《邪尘清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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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清尊-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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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风和雷借着绳索,来到洞口时,看到男人压着少年做着古老的旋律,皆一惊。  
  双眼呆滞地看着少年在男人身下达到高潮,耳听到少年发出的愉悦叫声,而男人的强硬掳夺,几乎在将少年吞噬了!  
  当两人停下来后,男人如冰的眼神射向他们,他们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手心全是汗。  
  昨天,两只白虎急躁地跑回来,却不见庄主与少主,他们一行人跟着白虎上了山,来到事发之地,看到装水的皮囊袋与少主衣服撕下的丝帛,便测到庄主与少主定是掉下山崖了。但他们相信庄主武功盖世,定能安全上来。等了一夜,没有动静,他们这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早上,看到山崖下放出的狼烟,他们才松了口气,立即找绳索,下去了两人。果然发现了崖壁上的洞,却不料,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第十章  
  医者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他的手中,捏着一粒珠子般大小,通体泛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果子。这小果子长得实在讨喜,但这不是引起医者震惊的原因,他震惊的是此时此刻,这果子竟会在他的手中!  
  燃着薰香的小厅里,坐着几个男人。  
  首座上,一俊美男从一身雪白,一脸冰寒,眉宇间凝着一股傲然之气,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温度,冰雕般的身姿,完美无瑕。  
  厅两侧,分别坐着两名男子,四名青年神色一致,目不斜视,坐如钟。厅中间,立着一名肃然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中捏着一粒果子,低头审视着。  
  “若属下没有猜错,此果乃‘雨露果’,生长在媒蛇洞口。”医者略一沉吟。“媒蛇极少见,何况是这‘雨露果’。”  
  媒蛇,无毒,但任何人被一咬,便会发春!  
  风冷邪闪了闪眼,冷淡地道:“不错。那洞中确有媒蛇。”  
  “咦?”医者忽然想起庄主与少主回来时,他为少主诊病所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若他没有猜错,少主定是被媒蛇咬过。手心蓦地积了汗,眼角瞟到风和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雨露果’可解百毒,治百病,它的汁若抹在伤口上,片刻便能使伤口愈合——行医者,称它为圣果。但它生得偏,世间罕见,一般人是可遇而不可求。”顿了顿,他道。“少主身上的毒,已全部清除了。”  
  风冷邪扯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黑琉璃中闪烁着点点流光。医者眨了眨眼,惊奇地发现,庄主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风冷邪起身,进内室之前,命四护卫下崖去将“雨露果”移植出来,带回山庄,四人领命,匆匆赶去。  
  内室,纱帐里,风尘儿脸色红润的酣睡着,风冷邪坐在床沿,凝视着他纯洁的睡脸。  
  许久,床上的人揉揉眼,慢慢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床边的男人。  
  风冷邪低头,吻他的唇。  
  “爹爹……唔……”风寺儿脑中仍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  
  风冷邪在他耳边细语。“你的命,会很长,很长……”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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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夫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卷着书,负在背后,来回走了两趟,无奈地看向他那个完全走神的学生。  
  半个月前,庄主带着少主回来了,少主无恙,庄里的人皆松了口气,举杯欢庆了一宿。  
  据庄里的大夫所言,少主和庄主因祸得福,遇到了世间罕见的圣果。有了圣果少主虚弱的体质完全可以改变。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观大夫和四大护卫的脸色时,总觉察到一丝丝的不自然,偶尔,他们会困扰地皱眉。  
  更奇怪的,或者说,教整个山庄的人诧异的是,庄主竟要在一个月后娶妻了?!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如剑,人称江湖第一无情剑的风冷邪要娶妻了!?二十九岁的他,年轻俊美,虽一身寒气,但多少江湖儿女为他痴迷为他愁?如今他要娶妻了,多少女子碎了心?然,奇怪的是,庄主夫人是谁,竟无人知晓?打点婚礼的总管欢喜之余,问及夫人是哪位千金时,庄主竟只微微一笑冷傲地转身离开,留下总管一头雾水。  
  “御风山庄”的庄主要成婚了,有点交情的或者与风冷邪交过手的江湖人皆送礼来道贺了!平日清静的山庄,近些日子热闹的得像集市。  
  唐逸头痛地又踱了几步。  
  少主自回来后,特别的安静。总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蹙,偶尔咬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心事。问他有何烦恼,他忽地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对上询问者的脸。若庄主一出现,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脚乱地跑开,而庄主的脸色会很难看很难看!覆了寒霜的眼带了一股噬人的味儿,紧盯着远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见了,总是心惊胆颤,不禁为少主担忧了起来。可少主与庄主同住一个院落,晚上总会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从还了清白之后,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近半个月,一到夜晚,她总被赶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紧拧着,常常做事做着便发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唐逸甩甩头,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就近侍候庄主与少主的侍从们都阴阳怪气了!特别是风和雷,当两人一听庄主要成婚时,脸色惨白惨白的。看到他时,总是欲言又止,叫他一声“夫子”后,便没了下文,生硬地闪身走人。  
  唐夫子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那静坐的少年幽幽地叹了数声后,突地开口了:“夫子……”  
  唐逸心中一喜,少主终于肯将他心中的烦恼吐出来了?身为师者,他镇定自若,打算洗耳恭听了。  
  可那少年叫了一声“夫子”后,又没了音,自个儿在那里又烦恼了起来。唐逸揉揉额|穴,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  
  等他喝完一杯茶后,他的学生终于又开口了。“……周公之礼……”  
  “咦?”唐逸手提着茶壶倒茶,茶水快要溢出时,忙收了神。  
  “周公之礼……是否……只发生在夫妻间?”那少年终于将困扰了他半月之久的问题抛了出来。  
  斟酌了片刻,唐逸道:“不尽然。”  
  少年闻言,抬起一双清亮的大眼,突地问:“两个男人……会行周公之礼吗?”  
  唐逸被茶水呛到了!他咳得很厉害,风尘儿担心地看他,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好一会儿,他缓过气,秉着为师者要敬业和职责,清了清喉咙,道:“嗯,古有断袖之爱,分桃之亲,龙阳之好,今有小官伶人娈童……两个男人确有情爱,至于行……周公之礼,肌肤相亲,同榻而眠……不无奇怪。“  
  尽量解释得体,偷觑到纯洁少年面红耳赤,略恼自己解释得过于直白。  
  风尘儿的心扑扑地跳,袖里的手指不断绞着,咬咬唇,他深吸口气,再问:“那……父与子……行周公之礼……“  
  唐夫子啊了一声,打翻了茶壶,水流了一桌,在少年脸色煞白之时,脱口而出:“那是乱仑……”  
  少年抖了抖身子,不是无知小童的他自是听得懂为何“乱仑”,他泪狂涌而出,哑声哭了起来。  
  唐逸惊诧过后,慢慢冷却。怜悯地看少看哭得凄惨,心中一阵恶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脑中闪过几张不自然的脸孔,终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少年哭得双眼红肿,哭了许久,他失声道:“可我喜欢他,喜欢他呀……”  
  唐逸不知该如何回答。纵使他知识渊博,满腹经纶,但面对少年的无助,他无能为力。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世俗难容!  
  他终于知道,庄主要娶的人是谁了!终于知道了庄主为何用那种眼神看少主了……  
  行事作风亦正亦邪的风冷邪,惊世骇俗的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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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地一叹,他沉默了。  
  风冷邪来了,当看到风尘儿哭得似泪人儿,他快步地来到他身边,伸手便抱起了哭泣中的少年。  
  风尘儿泪眼婆娑地看清来人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风冷邪寒了脸,轻易地制下了他的挣扎,将他的头压进他怀里。风尘儿挣不过,最后只能揪着父亲的衣襟,抽泣。  
  风冷邪怜爱地安抚他耸动的肩,但望向唐逸的眼神异常寒冷,唐逸哆嗦了一下,低下了头。  
  庄主那眼神,凶狠得嗜血!  
  如此一个可怕的人物,谁敢说他的不是?什么中庸之道,什么世俗伦常,在他眼里,全是狗屁?!  
  轻咳了一声,他战战兢兢地向风冷邪一揖手,匆匆告退,脚底抹油便溜出了书房。  
  立在走廊上,他仰天长叹。  
  白霜向他走来,看到他一脸古怪,不禁问:“夫子,少主上完课了?”  
  唐逸苦笑。“今天……不必上课了。”  
  “咦?”白霜不解。  
  唐逸摇摇头,拉了白霜远离书房。“走罢,别多问什么。”  
  “爹爹……我们……不可以在一起!夫子说……父与子……那样是乱仑……”埋在男人怀中的少年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误码着:“尘儿是邪的孩子……呜呜……为什么尘儿是爹爹的孩子……”  
  风冷邪垂下眼,抱着少年坐在椅上,怀中的人儿哭得凄惨,他无言地吻着他的发。  
  “尘儿若……不是爹爹的孩子……就好了……”  
  风冷邪凝视着他,哭泣中的风尘儿被看得停了泪,湿漉漉地双眼回视他,男人的眼似两潭深水,会吸人心魂,他全身燥热,忘了伤心。  
  “你——不是我的孩子。”风冷邪淡淡地道。  
  “咦?”  
  “即使你源自于我,但我从未将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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