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眷的稚齿情人 (真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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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眷的稚齿情人 (真爱3)-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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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当年若若悠悠地醒过来,听到守在床边的官之砚告诉她,自己就要当妈咪了,肚里的宝宝已经有两个半月大的时候,心里很感叹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也难为他天天做、做、做,现在总算做出成绩来了。
  听闻二房又有了喜事,官家上上下下都动了起来,道贺的道贺、送礼的送礼、探消息的探消息,连老太爷都派卢管家送来一对儿据说是从元朝某某皇后的陵里弄来的羊脂玉牌。
  “这个很贵重吗?”她拿着那对玉牌问正埋头替她抄笔记的官之砚,因为怀孕后她请了两天假,今天才去上学,放学时借同学的笔记抄,抄到一半累了,便央求官先生替她抄。
  “嗯。”
  “多贵?”官之砚说了个数字,听得年若若咋舌。
  老太爷手笔可真大,不过这坟里弄出来的东西,再贵她也不敢有事没事拿着把玩!
  “阿砚,你高兴吗?”从她睁开眼,他的表情就一成不变,彷佛她怀孕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不出有多激动。
  “高兴。”
  “可是你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样子。”
  “我算准了日子才让你怀孕的。”虽然他心中有数,可在公司突然听到她晕倒的消息还是不免骇了一跳,心神不宁地一路飞车回家,听了医生的诊断后又亲自抱她去医院检查才彻底放下心。
  “人家还从来没看见过你惊讶或者惊慌的样子耶!”年若若对他的处变不惊简直叹为观止。
  “那有什么好看的?来,抄好了。”放下笔,官之砚伸手将趴在桌边的她揽进怀里,放在大腿上,能够支使堂堂总裁大人亲自替人抄笔记,这世上也只有她有这份能耐了。
  他的字迹工整又有力,行走流利,笔锋鲜明又一丝不苟,年若若看得很满意。
  “不要太辛苦,如果上学太累,就先休学。”大掌抚上依然平坦的小腹,想象里面有他的骨肉,心里不是不喜悦的,但喜悦中又有担忧,连她自己还是个孩子,这么早就让她当妈妈,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但,每当他想起那天晚上,她喃喃地说遗弃她的母亲总有一天会回来带走她,他就焦躁不安,他怕真的有那么一天。
  一直以来,都是他急着要她,固执地留下她,他不敢去洞悉她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有几分,可如果这样就能够留下她,那就让他自私一回吧!他的小年糕、他的小宝贝、他的小若若,他宁可失去所有,也不会放开她。
  “阿砚,你在想什么啦?”柔软的小手拍着他的脸颊,官之砚才回过神,听见她犹犹豫豫地说:“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好。”他难得的好说话。
  “你能先答应我吗?”水眸儿一亮,她期待地望着他。
  “不会又是关于之橘的婚事吧?”
  “呵呵……你好会猜喔!”年若若尴尬地笑。
  他温柔地看着她,承诺道:“我答应你,我会处理的。”
  “阿砚真好。”赞赏地献上一个香吻,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宽肩,将小脸儿贴在他胸前,轻轻地叹息道:“我好喜欢阿砚。”官之砚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紧跟着密如鼓擂。
  眼里有热热的液体,他仰起头,不让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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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的二房,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
  在官之砚见过老太爷后,官之橘跟汪家的婚事被顺利取消了,隔了不久,就听说为一件借贷纠纷案成为被告,而官之橘透过这件事明白了一个道理,可以去得罪二哥没关系,但不能永远想着欺负年若若,因为二哥会为她报仇,而且还是连本带利的那种。
  官之珉因酒后驾车撞伤人被判入狱六个月,冲动妄为的珉少爷这次尝到了苦头,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大胆。
  官之钫被流放到了南部,无权又无钱的他处境堪忧,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此时于伶俐毅然去了南部助他一臂之力,两人的感情在离开官家后倒是愈变愈好,这对夫妻不能同享富贵,却能共担患难,倒也奇了。
  二太太因女儿的事情内心十分感激官之砚,虽然外表仍是冷淡,却待怀孕中的年若若一日比一日细心入微。二老爷一辈子总算昐来家人之间迟来的和睦,也不去公司瞎掺和了,只昐着宝贝孙儿快点出世。
  年若若是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遇到傅羽纤的,她们两原本就不熟,唯一的共同话题是官之砚那个男人。
  “Lorry待你好吗?”傅羽纤看她的目光很奇怪,伤感,不甘和幽怨,混合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很好的。”年若若点头,对于眼前瘦得皮包骨的女人,她仅知道曾是官之砚在国外交往过的女友,后来无疾而终分手了。
  “如果他在官家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你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会呀!”她不解地看着傅羽纤,当初他把她连皮带骨地吃了,也没有如今的轰轰烈烈呀!
  现在外边的人不仅知道官家有个手段强硬的棠少爷,也知道还有个深藏不露的砚少爷,而这两虎明里暗里正斗得紧。
  “那如果他不是官家的少爷,你还会爱他吗?”傅羽纤继续问。
  “嗯,会。”
  “为什么?”
  “因为他是阿砚呀!”因为他是官之砚,所以爱他,不是因为他姓官,亦不是因为他是官家的少爷,而是因为,他是他。
  “你运气真好,Lorry是个好男人。”
  她完全同意,虽然有时候他对她有点凶,有点儿霸道,还喜欢吓唬她……
  “你……不怕他被别的女人抢走吗?”傅羽纤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纯真可人的女孩儿,她被官之砚宠眷着,尽心地娇养着,是深闺里不知人间疾苦的花儿。哪像自己,已经在地狱里受尽折磨。
  “阿砚不会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
  “是呀。”
  “为什么?”
  “因为他是阿砚呀!”她的答案仍然如出一辙,雪白精致的小脸上满满地全是信任,大眼睛里一片清澈坦荡,“阿砚才不会那样。”傅羽纤一阵语塞。
  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傅来:“若若,你的同学Mary刚才打电话找你,说跟你有事要说。”
  两人回头,看见一身黑T裇,牛仔裤的官之砚正弯腰从一个爬满藤条的花架后钻过来。
  “哎呀,我忘记了!”年若若惊呼一声,转身就要跑。
  “不准跑,”官之砚蹙起眉,语气紧张地扬声交待:“慢慢走。”
  “知道啦!”年若若调皮地吐吐小舌头,她已经快四个月的身孕,还是喜欢蹦蹦跳跳教人提心吊胆。
  看着那抹娇小又略显笨拙的身影,官之砚正欲跟上去,傅羽纤突然幽幽地叫住他:“Lorry……”
  “弟妹。”礼貌〔地点点头,官之砚并不愿多谈。


  “Lorry,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当年有爱过我吗?”傅羽纤开口道出多年的疑惑。
  她是在美国念书时认识他的,一见倾心,主动追求,时间久了,外面便傅出他们是一对儿,其实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甚至亲密一点的举动都没有,他只是懒得跟外人解释太多。
  或许是为了刺激他,她顶着他女友的名号开始跟不同的男人约会,包括官之荷,可结果便是他越发疏远她,很久以后她才肯相信,他是真不爱她。
  “没有。”他的回答,永远毫不迟疑。
  “所以……交往了两年半,你从来不想要我,也从来没有向我求婚的想法。”
  “你我都心知肚明,即便走进婚姻,未来也不过是两家的各取所需罢了。”官之砚淡淡道:“而且,我也懒得离婚。”
  “Lorry,你不愧是姓官的,够狠心。”
  “承让了,弟妹的手段也不差。”
  “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荷的死,当真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傅羽纤激动起来,“你把话说清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官之砚冷冷道:“之荷为什么会出车祸,弟妹应该最清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弟妹难道真要我把话挑明?何必,就算你存心要躲,我那位大堂哥恐怕也不会轻易了事。”
  “官之棠没有证据,又能怎样?”
  “是吗?那就祝弟妹夜夜能安枕无忧,另外……”他沉声道:“我不希望弟妹跟若若太接近,在官家,大家还是保持距离,安守本份的好。”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满脸惊惶的傅羽纤,不停地抖。
  他说得没错!她夜夜无法入眠,日渐消瘦,是因为她的过失害死了官之荷,她明知官之荷是个双性恋,却仍然执意要嫁给他,她要嫁进官家,看那不爱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变脸,会不会后悔。
  然而她错了,再见时,他依然当她是路人,进退有礼,并不多看她一眼。
  她心灰意冷地跟着官之荷去了香港,在那里,有个小有名气的发型师是官之荷多年的同性伴侣,两人感情深厚,出双入对,很快她便一日一日的独守空闺。
  她不甘心,于是精心设下陷井离开两人,在一顿预示着破碎,分裂到无法收拾的争吵后,发型师一气之下服了整瓶的安眠药自杀身亡,而官之荷则在酩酊大醉后出车祸。
  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个,每当闭上眼睛,她总能看到那两个人活着时候的样子,反反复覆,不得安宁,让她的良心备受折磨,一日瘦过一日,一日比一日麻木。
  目送那道颀长的身影远去,傅羽纤泪流满面,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要他愿意,也是可以温柔、可以痴缠、可以怨气、可以紧张、可以放声大笑的。
  只不过,要独独在那个小女生面前,他才愿意这么多的可以。
  窗几明亮的头等病房里,桌上的马蹄莲怒放着,微风轻拂着天蓝色的窗帘,阳光的碎金洒了一地。
  病床上,俊朗的男子正半倚在雪白的枕头上,右手翻阅着秘书开送过来的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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