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变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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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妖后-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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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池水旁,荷映水中,锦鱼游戏。

“云相找来本宫,有事就说吧!”

云仲抬眼偷看了我一眼,见面容平静没有差别,不由得脸上的疑虑消失不见,方才开口问道:“娘娘,近日来各宫娘娘的父兄联合朝庭重臣一齐上奏,均对皇上专宠娘娘一事表示不妥,建议帝王雨露均沾,早些开枝散叶。”

我笑了:“怕不是近日才奏吧?”

云仲假咳一声,没想到我这般的镇定:“回娘娘话,确实早在年前就开始有人上奏了。”

“联名的折子在哪?”这群老家伙无聊到关心起主子的房事了,不给他们找点乐子怎么行呢?

云仲不知我意为何,毕竟他来找我,定是想让我大度一些,主动向皇上要求去各宫小住,或是起码每月抽出些日子,去关心下那些女人们,顺便做点可以延续后代的事,没曾想,我竟先问起了奏折的事,不由得呆了呆,复才回答:“娘娘,每每那些这方面的奏折都会被皇上一把火烧掉,所以,这次臣私作主张,尚未到达天听。”

“做得很好,将那奏折寻来交给我,明日会跟别的折子一起,回了返回去。”

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人在那里高兴,自以为这皇家里出身的血统高贵的皇后,肚量真的是很开阔。

所以当次日一早,我笑得开心、皇帝笑得得意的将一堆奏章一齐交云相下转议事厅的时候,云仲开始有些局促不安,果然,他去了不足片刻,便又在御花园堵住了我---或者说,我一早就在这看风景,顺便等着他。

“皇后娘娘,这折子这的批字可是您的?”云仲以手勾出弯月形状,向我求证。

“不错,母妃生我,正处在上弦月时,所以,这形状确实是我签属的标记。”

“娘娘,后宫不参与国事,这折子由您签批,怕是不妥?”话问得小心,可用意却十分大胆,意在指责我以后宫身份参政。

“哦?后宫由我管制,这妃子们的生活自然也就是后宫之事,我批注自然没什么。”

“可是,那其它的涉及关边政事、百姓生存的大事,上面似乎也是您批注的。”云仲不跟我打马虎眼,直指此次来的问题核心。

“是啊!本身一国之君,负责国事巨细,而我这皇后便只负责皇上的后宫,本来内外分工,细致而公正,偏偏有人想要搀和进这寸尺后宫中来,你说,我没事可做,不帮皇上看看折子,难到当个米虫?”微笑着反问回去,意在你们来插手后宫,我便会去干政。

“可是娘娘,本国祖上定制,皇上每月十日必须在皇后宫中,而其它日子则由皇上自由选择宿眠之所。但据臣所知,皇上这一年多来,还从未曾在其它宫中宿过。”话已露骨,再扯下去,只怕少儿不宜。

回头莞尔一笑,我对着云仲面色微怒:“话说,云相似乎对皇上的私生活知之甚详,那自然知道所谓留宿所指即是行鱼水之欢?”

没想到我一女子竟会开口与他谈这样暧昧的话题,云仲怔了一下,复才答道:“据臣所知,正是。”

“那云相可知,这样算来,皇上每月与本宫真正行房的日子可还不到七日,你如何看待?”冷颜一笑,趁着他冷汗狂洒之机,猛下重药:“皇上自皇长子生母去世以来,精神状态不佳,无心鱼水之欢,贪恋天伦之乐,便天天宿在凤鸣宫中,便于跟孩子接触,这样你能明白?”

云仲虽不信,可我这话三分真、七分假,他也只能顺着点头:“娘娘说得是。”

满意的冲他微笑,接着又道:“皇上每日操劳国事,无心贪欢,比起那些史上贪财好色的君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因此,做臣子的应该要体谅皇上的苦心,不要挑战他的忍耐。”

“臣惶恐!”跪下扑地,他此刻头也不敢抬。

我丢下一本册子:“知你臣相难当,这是敬事房的册子,你可拿与那些朝、庭、栋、梁看看,若是再有人在本宫面前提及此事,就莫怪本宫心狠,索性挑开了这一层面子,皇家家事还容不得臣子插手干预,另外,警告那些皇亲皇荫,若是不想他们的女儿妹妹一辈子在宫中守寡,还是乖乖的安份守己的做自己本位上的工作。”转而一笑:“当然,若是皇上心情平复,龙体康健,本宫自是会建议他雨露均沾。”

打一棒子再给一糖,这是标准的政治手段。

云仲目送着我的鞋逐渐走远,才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心中竟对自己当时那强烈的恐惧感到奇怪---这皇后还是原先那个知书答礼、活泼善良的金色月华公主吗?不是,她已经真的成长成了一位地位尊贵、能掌控人生死的一国之后了。

034 不爱

后宫之中看似我一人独大,只手遮天,更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又有皇子在身旁而对其它妃嫔视而不见,而实际上,压抑的宫云涌动之下,酝酿着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皇帝玄宇,他看似纯真无害的俊朗之下,竟是个无心之人。说来真可笑,刚进宫时,我受宠长达一月,这是任何皇朝任何妃子都不曾享有的待遇,因此,我以为他爱上了花容月貌的我;接着,云嫂入宫,霁儿生病,他对她们母子并没有特别的照顾,相反,还十分冷淡,依旧在我的凤鸣宫中长住,这让我不解,即使传闻中他因女子红颜而怒的事是假的,可这个孩子的唯一性还不能说明他对云嫂的感情有多深吗?即使受宠如我,也只得到了被迫避孕的下场而已,更遑论其它宫里的女人们了。

可偏偏他爱云嫂(姑且我们这样定论),又平静非常的看着她毒死了自己,托孤给我,这是他爱人的表现吗?不像,太冷血。

所以,我看不懂他,看不懂的人往往很危险,所以,我想要避开他。

现在,我就称病在宫中休养,一大早就派人去告知皇上,我不舒服,今夜请他在自己的宫里休息。

“娘娘,这样做好吗?”巧谊现在跟小丫一样,一心一意的向着我,但对于我将皇上拒之门外的作为,不敢苟同,甚至有些替我担心。

“放心吧!巧谊,你家娘娘的头会在颈子上长得好好的。”笑着任由她将我刚吹干的头发打理着,小脸上也因为刚沐浴的缘故红扑扑的动人。

她点下头,并不再往下接话。

“朕的皇后今天怎么可不不等朕就睡下了呢?”掀起的红珠帘,月白的中衣,我刚要躺下,他戏谑的声音就随着门开门关声串了进来。

“皇上?不是去回了皇上,今个臣妾不舒服吗?”扬扬眉,对于他,我已经失了恭敬。

“如果你坚持用这样的语气跟朕说话,那么,我建议你将‘皇上’跟‘臣妾’两字直接换成相公娘子来得合理些。”

挑眉,意思是说我言词间虽有敬意,可语气上却像个跟自家相公耍小性子的小娘子一样可爱。

“私下没人,话说云玄宇,我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太把你这人当回事。”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披散的黑发洒满了整个枕头。

“真香!”他紧跟而上,也脱去了外衣,甚至中衣都没有扣好,裸露出一抹白晰的胸肌,结实的张显着身体主人勃发的精力:“还是挨着月儿睡得舒服!”

又来了!无奈的翻个白眼:“能不能把你尊贵的脑袋拿下去!”

“不能,这里最软最香最舒服,自然还是要放在这里的好。”甜甜的笑容像霁儿得到允许吃糖时一样的腻人,撒娇的语气让我又好笑又好气。

跟他斗嘴我从来不会占到上风,无论是含枪夹棒的隐诲斗嘴法,还是直截了当的锋芒毕露式,我都没能讨过便宜去,一来二去,相处两年下来,倒是跟他熟捻了不少,少了刚来时的拘束,多了熟悉与自在。

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假寐,却不想那缠人的身子立刻跟了上来,自后将我整个的抱在怀里,真佩服他盛夏时节,也不会觉得热。

“想你了,好久好久娘子都不曾理我了。”霸道的圈着我的身子,蛊惑人心的红唇却含着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吹气,说着绵绵的情话,这个时候的我们,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

他一叫我娘子,我就会莫名的心跳。可能是期待一段真心而平凡的爱情太久,所以,经不起他言语上相似的挑拨。

感觉到身后的火热,我红了脸,心下也有些不忍、有些期待,但是……

“不可以!”今天的日子不对,我在一个月中,专门预留出了七天女子最不容易受孕的时间来跟他同房,解决他的生理欲望,而那七天,也会让小丫准备避孕贴,所以才能在这一年多的“专宠”中,保持了良好的不孕记录。

“不怕,我有准备。”说话间,我似乎从他开心而雀跃的语气中听出了得意,他则在我的犹豫间快速的脱去了阻碍在两人间的衣服。

气恼的看着拈着手指间的东西………说它是套套吧,可比较像动物的肠衣,薄薄的还很脆弱的样子,更可恶的是竟然并不保险,差点掉在里面拿不出来。

“怎么样,高明吧!”他得意的看着我:“话说这可是你家相公我亲手做的。”

“还有多少,全拿出来!”沉住气、沉住气,跟他生气的话,我早就被气死一万次都有余了。

献宝似的竟然从长枕的中空中掏出了一大把,放在两人中间:“以后都不用贴那什么‘了肚贴’了,了肚了肚,听来就不吉利。”

芙蓉帐内,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随意坐在床上,中间扔满了………他告诉我那是羊的肠衣做成的套套,不由得好笑又好气。

“玄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小心翼翼的开口,盛怒之下的我情绪有时候很难掌控,所以,我愿意弄清了事情真像后再来发飙。

“月儿,你说。”他开心的整理着他的宝贝,一点也掩饰眉目间的得意。

“为什么,不想要我生孩子?”提到这里,我便会觉得心口很堵,很多问题若是不问清楚,自己乱想反到会延伸更多的问题。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去问他这个问题,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我会主动去问他这个问题,他的手一顿,嘴巴明显的牵动了一下。因为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相互揣测,而没有敞开过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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