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季度？呃，我只能说幸好是按季度来派发家用，如果你们家也是年薪制度，我就死给你看。”肖笑微微一笑，说到“对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去参加预展吗？”
李廉杰点了点头，直接挥笔写了一张四十万的借条交给肖笑，说到“笑哥，借钱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哈！我现在出去一趟，顺便去看看预展。”
只是，钱还没拿到手，就先开出借条来了。这个胖子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肖笑收好了借条，看了看李廉杰摊开来的大手，点了点头，将奥迪S5的车钥匙放到后者的手中，然后说到“那你去吧，我可能要到晚上才回公寓。有什么事情随时电话联络吧。”
李廉杰应了一声，拖着鸟巢二号便离开了。
胖子离开之后，肖笑先是打电话到楼下的华国银行VIP客户专线预约了明天的提取现款的事项。接着下来，他自然也就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刚刚起步的弧线枪法上面来了。
不过，苦思了好久，肖笑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时之间理不出什么思路来，于是干脆暂停了手中的事情，走到前台打开了电脑。从网上搜索到了《刺客联盟》这一部片子，打算一边看看，一边找找灵感。当肖笑看到主角练习弧线枪的时候是通过一大块悬在目标和射击者之间的猪肉来实现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新的思路。
回到仓库一号房之后，肖笑找了一个废弃的保温杯小纸盒放在了墙边过道中间位置，再在对面墙壁上面相应的位置钉了一颗乒乓球作为靶子。接着下来，肖笑便开始了他的弧线枪法练习。当然了，鸟人一号所选的这一面墙壁是一面全新的墙壁。而全新的意思指的自然是这一面墙壁刚才并没有被鸟人一号或鸟人二号的钢针给蹂躏过。
由于刚刚看完《刺客联盟》当中的镜头，鸟人一号打算在练习的时候便首先尝试着将原先的双手甩枪改成了单手甩枪。这样的动作想必能够产生一个更大的旋转矢量。
面对这竖立着的小纸盒，鸟人一号站在过道的这一边，低头，扭腰，左手手中的针枪斜指后方。鸟人一号、纸盒和乒乓球三者的位置，现在可以说是三点成一线。下一刻，鸟人一号突然抬起头来，借着扭腰的动作将手中针枪迅速向外、向前抡起。针枪的快速甩动甚至产生了一道残影，可见甩动速率之快！
啪！只听得一声响，竖立着的小纸盒纹丝未动，对面那隐蔽在纸盒后面的乒乓球也毫无反应。而肖笑此刻的脸上却挂着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刚才的那个造型、动作前边绝大部分都完成的比较完美，仅仅是在最后一刻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由于是单手甩枪，而且动作幅度比较大，因此在最后准备开枪的那一刻针枪从鸟人一号手中飞了出去摔到了地上。。。。。。。
鸟人一号看着不远处的那一支针枪，歪着头叉着腰，跟着又挠了挠头。过了一会儿，鸟人一号才走上两步将自己的针枪捡了起来走回到原位。接下来的数分钟里面，鸟人一号没有急于尝试射击，而是将手中的针枪当作了一根烧火棍挥舞了起来，耍了一套印象派的打狗棒法。
在确认了不会再发生类似的笑剧之后，鸟人一号这才再次摆出刚才那一个造型。抬头，扭腰，甩枪！
只听到扑嗤一声轻响，鸟人一号面前的纸盒依然纹丝未动。听声音同时也可以知道纸盒遮挡住的乒乓球也没有被击中。如果击中的是乒乓球的话，应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才对。
肖笑先是在屏幕上面通过慢镜头重放找出了那一枚暂时不知下落的钢针的运行轨迹。通过慢镜头可以清晰的看出来，这一次钢针所运行的轨迹是一道比较明显的弧线！针枪划出一道自下而上的弧线，在枪口隔着纸盒平指着乒乓球而略为错开两到三厘米的时候，钢针从枪口疾射而出。可以看到钢针以针头为引导，逐渐的偏离着，滑出了一道弧线，堪堪绕过小纸盒，没入了乒乓球右侧的墙壁之中。从屏幕上面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钢针偏离乒乓球的水平距离足足有三厘米！
换言之，钢针从乒乓球左侧水平距离相差两到三厘米的地方疾射而出，到达对面相距约为三十米的墙壁的时候，在水平距离之上总共偏离了大概五到六厘米！而由于针枪是自下而上，从后向前甩出去的，所以钢针在脱离枪口之后还在垂直方向上面产生了一段大约也是五厘米左右的距离！
也就是说，弧线枪法并不是电影里面所虚构的！而是真正可以在现实当中施展出来的射击方法！一想到这里，肖笑禁不住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来。
对于这一次射击钢针最终命中墙壁的时候所产生的偏离，肖笑则丝毫不以为意。只要弧线枪法在理论上面是可行的，具体如何将射击精准度再研究出来，那是后话了。当燃了，到了现在，肖笑必须也得把他之前关于弧线枪法的一些看法进行修正：弧线枪法不单止和“甩”字有关，更加和甩动的幅度有关！
好比说鸟人一号之前所做的尝试，都是通过双手的甩动来进行。那种甩动幅度和单手的大幅度甩动自然不可相提并论。这才是造成这一次射击效果如此理想的最为根本的原因！
接着下来的两个小时时间里面，鸟人一号就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针枪，一整盒，近千枚钢针所产生的孔眼排列成一朵朵形状大小各异的花儿一般，密密麻麻的分布在离地约三十五六公分的墙壁之上。一整盒钢针原本是千枚之数，但是当中有极少部分钢针是因为未知的原因并没有能够钉入墙壁而反弹落在了地面。
通过鸟巢一号的屏幕慢放镜头，肖笑发现这些“脱靶”了的钢针都是因为针身和墙壁所成夹角过大而反弹了出来。但是鸟人一号每一次挥舞针枪动作的幅度、方式都是近似的，肖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种情况。
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之后，肖笑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最后只能是将这种情况归于自己“如臂使指”的境界还未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高度。这道理或许就像是绝大部分人一出世就都拥有了一双手，可是最终能被称之为巧手的只能是其中很少很少一部分人而已。
肖笑真正接触小不点机甲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还仅仅是一年左右的时间而已。十指通过键盘和鼠标的操控再来实现这种弧线枪法，已经是将难度呈一个几何级数的增加了！所以，现在的肖笑对于自己射击了一千次而没有一次命中目标的这个无奈的现实，也只有笑了笑暂时放到脑后去了。
而且，现在已经不适合再进行弧线枪法的练习了。要知道，刚才两个小时的练习当中，已经把肖笑的指力和精力都给榨的一干二净了！如果不是有强悍的指力作为基础，如果不是弧线枪法这种全新的尝试的刺激，肖笑非常怀疑自己能否坚持得下来。那可是两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高频率的舞动十指，甩动手腕！如果换作是李廉杰或者是陈正风，肖笑甚至怀疑这两个活宝能否坚持一小时。那不是意志力方面的坚持，而是纯粹的指力方面的坚持。换作是平时状态之下的自己，一个半小时或许也就是自己的极限了。。。。。。。
看了看腕表，已经完全过了晚饭时间了。肖笑将仓库一号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拖着鸟巢一号就先回公寓去了。要知道，这种恐怖的透支指力、腕力的结果，足足让肖笑休息了近一小时才恢复了拖动鸟巢一号的力气！值得一提的是，肖笑曾经考虑过将鸟巢一号勾在肩膀上回去公寓，不过因为双手实在无力，手指连动弹一下都感觉到非常困难。再加上鸟巢一号的重量以及这样造型会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所以尽管已经是非常饥饿，肖笑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什么印象？肖笑不知道人家是否都会和自己的想法一致，反正他觉得如果以那种造型出现的话，人家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称呼自己为龟仙人（《七龙珠》里面那个好色的老人，平时喜欢背着一个沉重的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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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忙碌的一天
经过陈正风的公寓的时候，肖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肖笑接着又拨打了陈正风的手机，又没人接听。看样子这位科研狂人还在小盎茨工作室里面埋头钻研。而李廉杰应该也没有回来，否则也应该找上门来还车钥匙了。
不过，没过多久，肖笑就收到了李廉杰的短信，说是正在回来的路上，并且问及是否需要顺便带外卖回来。到了现在已经有点饿过了头的肖笑虽然没有太过强烈的饥饿感了，但还是随手回了条短信表示同意。当然了，此时的他也不会再去和胖子计较什么五星级标准的三餐了。
一时之间无所事事的肖笑在为鸟巢一号充电的同时，继续观看起自己下午时候练习弧线枪法的视频录像来。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弧线枪法由双手甩动改成单手甩动之后，之前那个叠加甩动枪管的动作已经被省略掉了。虽然暂时看来前一种方法比后一种方法的准确率要高一点（前一种虽然命中率也不高，但是总归比后一种尽数脱靶的命中率要好吧？），但是从钢针的弧线这一点来看，则是后一种更有提升的空间。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弧线的弧度大小，而是命中率。而且，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最让肖笑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每一次甩抢的手法近似，动作相仿，可是弧线却不尽相同，看起来竟似完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这是造成单手甩枪法命中率为零的根本原因。
看到不知道是录像哪一段的时候，李廉杰提着两份蒸功夫的外卖来到了肖笑的公寓之外。肖笑正准备把今天下午关于弧线枪法创意来源以及后来所取得的突破讲给李廉杰听，可是看到后者一边吃着外卖一边翻阅着一份杂志般大小的资料，便又改变主意等到陈正风回来之后再一起讨论好了。
肖笑吃完外卖之后顺手把李廉杰面前的饭盒也收拾了一番。不收拾不行啊，胖子一个人的食量至少顶三到四个普通人的食量，茶几上面给弄得一片狼藉。加上胖子一吃完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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