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带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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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带刀夫人-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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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书眉已湿漉漉的柔软核心,抵在他的手心,她柔软的屁股,在他的手心,轻轻地磨动,更加服帖他的抚摸。

傅审言恶作剧地顿时重重揉了几回,已经满是濡湿的手掌拿出,失去依托的眉豆,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唇间顿时溢出一句焦急匆忙的渴求,每一记扭动都落在他的僵硬之上。

傅审言的□被她的扭动迎合,撩拨得愉快又煎熬,看着她微张红唇,唇间的细碎呻吟,娇滴滴的,似带着压抑,又在索求,于是就有了风月无边缠绵的味道。

“你想叫,就叫出来吧!”傅审言低低地无奈地轻语一声,两手急促地扯住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腰间用力一环,身子轻轻往上一抵,身下的僵硬已经抵入她的柔软。

她的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他的僵硬一入,柔滑的内壁立即包裹过来,紧紧缠紧他紧绷的僵硬。

她似是已经瘫软,结合处的肌肤像是融化一番,再往里却是紧紧的细致温热。

傅审言直愣愣地颤栗了一下,脊背和胳膊上顿时伸出成片的疙瘩,喘气声浓浊起来,只有闷哼不断……

这样煎熬到极致的愉快,恰到好处的暖洋洋,柔滑地蚀骨,紧致到让他咬紧牙关,却能够畅通出入。

她坐在他的腰上不停扭动,不知道是不耐的渴求,还是害羞的抵触。

傅审言只感觉她夹在自己腰间的一双腿,越发地夹紧,一丝一丝地贴近,让自己几近全部没入。

初初时候,相爷大人因为担心,每一次撞击都绵长轻柔,她的脚尖突然绷直乱蹬,身子往后倒去,下身却借着这一股力压下。

下身被她夹得越发的禁,她的内里痉挛着包裹过来紧绞,傅审言顿觉头皮发麻,咬紧的牙关松开,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用力往上重重一撞。

本就失去掌控的小船,好像扑火的飞蛾一样在湖中乱撞,颠颠撞撞地游荡出好远,纠葛在一处荷花边停下,又因为受力不匀,一头高一头低,留下一道水痕。

……

……

傅审言又是重重一击,小船半掉了头,在湖上歪歪斜斜,高低不平的船体,颠簸起伏的小船突然一揭,几乎要翻船,在水花的拍打声中,两人齐齐叫出来……

明书眉的双腿环在傅审言的腰间,两手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良久,欢爱的余韵淡去,她的呼吸声慢慢缓下来。

她看着自己上身,衣襟凌乱,自己的双腿□,裙摆被撩起,只是勉勉强强盖住身下结合之处,相爷大人却似乎依然是衣冠楚楚。

道貌岸然,可恶!

相爷大人,到底是怎么当上道德典范的?

竟然在这样空旷之地引诱自己,做下这样的事情……

她想起方才意乱情迷的时刻,回忆小船在满是漩涡的湖中跌宕起伏,自己在欲望的漩涡中浮沉,不停止地呻吟,娇憨得让自己都觉得羞愧,就觉得羞愧难当,身上紧紧崩起。

傅审言突然发出一阵难耐的闷哼:“你再撩!”声音里满含着压抑,“我不怕——再来一回!”

他依然还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傅审言看坐在自己腰上的小娇妻,因为方才的旖旎,她的额角耳畔都是香汗淋漓,双鬓有一些凌乱,濡湿濡湿的。

被春情浸润过的脸上,带着无比伦比的艳美,果真比映日荷花别样红。

小船晃荡而没有方向,低低斜斜地刷过两畔的荷叶,“唰唰唰”弄混一望池水。

他看着她不经意的妩媚,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闷闷的:“抱紧我!仰头!”低头,旋即吮住她的唇瓣。

碧波荡漾,白鹭激起水珠,红霞浮上半空。

傅审言两手摇着船橹,身子随着船体起伏,轻轻地继续在她的体内厮磨。

比方才的激情,更轻,更缓,更柔……静逸的荷枝摇晃声中,只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密布,时断时续,或缓或急,直到明书眉再次无力地伏在相爷大人的怀中。

天色隐隐阴暗下来,正午时分被晒得垂头丧气的荷花更加舒展,不知道何时,远远地有采莲女荡舟而来,歌声清甜萦绕。

花香十里荷,渔歌唱晚,是难得的宁静安详。

明书眉仰躺在傅审言的膝盖,晶亮的眼睛看着半空中飞舞的蜻蜓和时不时掠过的白鹭:“大人,这里就是彩虹的故里吧!碧空万里,青山如画,大人耕田我织布?”

她的脸上都是惬意,笑靥甜甜,衬得梨涡深深,也不管头发发髻凌乱,衣上沾满芙蓉花瓣。

傅审言看了看她,手上划船平稳,心中有满满的喜悦,只觉得这万水千山都在含笑,觉得这一路走来不曾有遗憾,语调温柔:“我可以耕田,可是眉豆你会织布吗?”

明书眉有一点羞愧地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其实,我不会。不如,大人你白天耕田,晚上织布吧!”

真是个爱使唤人的小娇妻。

傅审言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我晚上织布,你真舍得?”

太白的天子之路

五十七章————明书眉云:大人要是娶妾,我……我……我就养小白脸!

相爷府的书房,窗户大开,凉风来去自如地漫进整个房间,吹散了室内的闷热,天气已经有一点炎热起来,园里里各色香花竞相开放,馥郁的香气随风而来,旋即充溢满房中。

书房的长榻边,放着一盏明晃晃的大灯,透过细骨灯罩,映得满室明亮空旷。

傅审言手中握了一本书,趁着这一刻的宁静,低首聚精会神,听见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见他未来的小娇妻眉豆,和他的未来小舅子砚台,姐弟两人手牵手甜蜜蜜地进来。

眉豆个子高一点,砚台年纪小个子矮,没有迈进门的时候,倒是有一点姊弟情深,跨门槛的时候,步调不一致,彼此埋怨着又吵嘴起来。

相爷大人瞄了一眼明书眉,她的肚子有一点微微鼓起,大概晚上又吃了很多,餐后又忍不住对着水果食指大动。

他想起前几天,自己还以为她有喜,心情别提多急迫,多紧张,结果竟然是——她吃撑了。

那时,他听大夫笑眯眯好脾气地说来,不由地真是啼笑皆非。

这一会儿,她又忘记了前几天的教训。

傅审言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傅审言与明书砚一起生活了这几天,砚台倒是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恨恨地骂自己小白脸,嘴上刚刚有一点客气起来,偏偏却贪婪得很,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只是搜刮着相爷府略有一些珍贵的玩意,看中了就问没心没肺的眉豆要。

“大人!你怎么天天看书呀,要变成书呆子的!”明书眉撇下自己的弟弟砚台,一蹦三跳地踢了鞋子。

这一会儿鞋子才乱飞,她已经跳到榻上,身子半靠在相爷大人的身上,一骨碌滑下来,立马头枕在傅审言的腿上,在长榻上躺着。

明书砚斜着眼蔑了自己没有仪态的姐姐,狠狠瞪了瞪笑得一脸温柔的傅相:“相爷大人你就惯着她,迟早把她给宠到没法没天?”

砚台对着明书眉翻了一个白眼:“还有你——笨蛋眉豆,现在这样一副肉麻模样,相爷大人将来娶了十八个妾,才有你哭的时候!”

姐姐还没有成亲,就开始诅咒她。

明书眉“蹬”地一声坐起,脚在长榻上乱蹬:“大人要是娶妾,我……我……我就养小白脸!”

傅审言的脸色,墨黑阴郁了一下。

明书砚脸上堆满笑,笑得满脸皱巴巴:“姐姐,你知道做针线的紫衣姐姐吗?对,就是那个穿紫色衣服,整天温温柔柔笑眯眯的,腰很细很细的做针线的小丫鬟,我看相爷大人一看见她就色迷迷的!”

晴天霹雳!

傅审言被雷“轰隆隆”地劈了一下,似乎真有一个丫鬟叫紫衣,那一次还是荣发和傅管家专门找过来勾引自己的,虽然结果当然是无果而终,后来事情忙,自己也就忘记了处置她,怎么这个小丫鬟还在相爷府呀?

傅审言皱眉,很是悲摧地看着笑眯眯一脸无辜的明书砚。

——这个死小孩,自己哪里就色迷迷地看过她。

——又给我进谗言,又给我进谗言!

傅审言看着小脑袋趴在自己膝盖上的明书眉,她气呼呼地一抽一抽,胸口起伏,眼睛中顿时蓄满两泡泪水,盈盈的充满;明书砚的眼睛亮闪闪的,笑得得意。

傅审言近来与眉豆耳鬓厮磨,又常与抽风李太白,脱线李寻喜来往,性格很是有一些活泼起来,他正襟危坐:“眉豆你别听砚台胡说八道!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真心真意,全心全意,一片爱意可昭日月,终其一生至死不悔,天长地久直至沧海桑田……”

相爷大人这样滔滔不绝。

“我去睡了……”明书砚默,被念得想泪奔,走到门口处,又调皮地回头一笑,“大人,你是不是早就想我走了,好对我姐姐耍流氓呀!”

人小鬼大,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

相爷大人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低头看着躺在长榻上的眉豆,她笑得满脸稚气,心中有一点汗颜,自己什么时候就开始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对着一个七岁的小男孩百般讨好,对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安慰逗笑,在自己如枯井一样的二十五岁的年华里,还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形。

相爷大人苦笑了一下,似乎可以预想自己的将来。

——年轻的娘子娇滴滴的,偏偏凶悍得很。

——身边围着一群小萝卜头,小豆子们眼睛圆溜溜只看着自己这一个可怜老爹,一不如意眼睛里就含着一泡泡泪水。

——刻薄毒舌的小舅子,动不动就来打秋风。

哎呦呦,真哀怨,傅审言心如刀割了一下,不过,这样的想象,似乎也并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风“唰唰”的,慢慢地带着一股冷意,傅审言起身小心翼翼地把明书眉枕在自己腿上的小脑袋挪到一个枕头上,扯过一张绒毯替她盖上。

她已经沉浸在酣畅的美梦中。

满室烛光摇晃的破碎光晕,他蹑手蹑脚走到窗户前,天空中隐然不见一粒星辰,不曾有半轮幽冷的月光,他关了窗户,天际间已经传来雨粒声,打在院子中间的芭蕉叶子上“嗖嗖”响。

恍然间,大门口有人影一闪:“傅相——”

竟然是李太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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