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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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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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咱家干啥要留她在咱家里?我不要她在我们家,伙伴们都笑话我,他们都笑话我……”回到家,表弟对母亲发脾气。舅妈自然更是不会给姜红叶好脸色看。

孩子是最天真的,同时又是最残忍的。他们对不喜欢的人表示出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伤害,想方设法地闯祸,并且把罪名推到那个人身上。

乡下日子过地紧巴,钱很金贵,是绝对不可以乱花的。有一次,表弟偷偷拿了家里地五毛钱,出去买了根冰棍吃,剩下的在疯玩中不知道什么弄丢了。

五毛钱在那个年代是笔“巨款”,一个壮劳力干上一天,也不过是几分钱的工分。家里为这钱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怀疑到孩子们身上。表弟恶人先告状,站出来说是姜红叶拿的,他看到她从抽屉里拿了东西慌慌张张跑出去。

姜红叶反驳,说是表弟拿的钱。然而没用,等待她的是劈头盖脸的责骂,舅妈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到了。

晚上,在昏暗摇曳的煤油灯下,姜红叶躲在被窝里掉眼泪,不敢出声,还得在外婆过来给她掖被角的时候装成熟睡状。

她听到姥姥问姥爷:“今天这事闹的,钱肯定不是红叶拿的,指定是健健闯了祸,推到她姐身上的,他总欺负红叶。媳妇向着健健,不管青红皂白发火,你也跟着糊涂啦?就算你不帮着她点,能不能不在那个时候骂她?你看她舅妈都数落些什么呀,连有娘生没娘养的话都出来了,当着我们老俩口,她这话——”

“要不是为生她,咱闺女至于平白没了命?还闹的名声不好,连累儿子娶不着媳妇,最后找了个不讲理的女人。我不是不想对她好点,只是一看到她,就想到我们那可怜的女儿,还有她那短命害人不浅的爹,我这气就不顺儿。”

外婆沉默了好一会儿:“总之是咱娃命苦,当初两孩子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的一对,两个人彼此喜欢,这不是没得法子,摊上这乱七八糟的年代吗?”

外公吧嗒吧嗒抽烟袋,半天道:“他们俩没成亲,做出丑事,这种事怎么着都是女人吃亏,不怨她那爹怨谁?”

姜红叶在被窝里听着,拼命忍住眼泪。

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听外婆叹气:“红叶这孩子长得好,村头的老张婆子前儿还跟我说,要咱对她好点,这女娃家长的漂亮,将来喜欢她的小伙子怕不前后脚的追,要不了几年,寻门好亲事,说不定还能带扯着弟弟们日子好过点。”

“就她身上背着那成分,还想找多好的人家……”

第二百九十九章 … 人言可畏

董洁怒道:“简直就像旧社会的童养媳,就这么随便给口吃的,侥幸没有饿死长大了,然后就得无休无止的任他们压榨?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小洁!”

大山警告似的喝止她,他想了想,“这么说的话,你很小的时候归外公外婆抚养,这没错吧?”

姜红叶点头,回忆往事,对她也是一次心灵上的冲击。

“那么,就算你后来吃过你舅舅和舅妈的饭,也可以说是以劳动换取的等价交换。”带孩子、做家务、帮着下地做活,以此换口饭吃。相处融洽的话,长大了当然要感念旧情,相处不睦的话,各走各的路也没啥可受指责的。

“姐,你对你舅妈一家的报答足够了,往后你只需要每年定时给你姥爷一笔养老的钱就行。”大山补充道:“不管怎么说,对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该孝顺的。就算没有他抚养过你的这层关系,他毕竟是你的母亲该称呼父亲的人,就算为了替母亲尽孝,也该这样做。”

他委婉的暗示道:“姐,你舅妈狮子大开口的行为,算起来也是你纵容出来的。”

姜红叶十六岁时;第一次离开自幼生活的农村,随兄妹俩来到沈阳,开始上班挣钱。

自幼缺乏关爱的成长环境,养成姜红叶隐忍的个性,再加上她天生温婉地性子。以致她把工资基本都交回了家。哥哥要成家、弟弟要上学,她最初抱着替家里分担的想法。然后,她钱挣的越来越多,跟着家里的弟弟要说亲,买房子娶媳妇,习惯伸手跟她索取的舅妈食髓知味,把这些都看成是她理所做当该做的——而这个外甥女也好说话,人的胃口哪有知足的时候?烦恼自然就没办法避免了。

姜红叶这些年想过很多次,这些道理早想的明白。只不过——“我也不想管那么多,刚开始家里负担重,我挣钱了,帮着分担也是份内事。而且,两个弟弟怎么说我也带了好些年,他们上学、成家要用钱,我能帮地地方就帮一些。”

她低声道:“我总想着,等他们都安顿下来。以后我只需要管姥爷一个人就行了。”

童年受到的冷遇和白眼。别人的好说。自家人的却让姜红叶伤透了心。她不是木头人,心里也有怨,多少个夜里辗转,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够远远走开。再也不要理他们了。农村向来是养儿防老,舅舅一家算上表哥,有三个儿子。所以,舅妈越来越多的要求,她根本就不想答应。

大山点头,“你能想明白这点就好。关键是想到就要做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软弱。“姐。你姥爷——也跟你舅妈一个立场吧?小时候他都不疼你。现在不变本加历就不错了。”

董洁插口道:“姐,你可不能类糊涂。这时候耳根子软就坏事了。长辈之所以是长辈,要人家敬重他,那得是他做出让人敬重的事,不能仗着活的年龄长,就理所当然的指手划脚、觉得自己是那么回事。多年媳妇熬成婆,就该扬眉吐气地年代早就过去了,根本就没一点科学道理。”

大山有点头疼,董洁对长辈没有畏惧之心,他打小就看出来了,好在小丫头还不致于不敬老,礼貌上也没有表现出让人诟病地地方,他才一直听之任之。

“小洁,这种话——你可千万别在爷爷他们跟前说,”想了想,大山还是决定叮嘱她两句,“就算以后做什么事,爷爷他们强烈反对,类似这种情况地时候也不许说!”

董洁白了他一眼,想想还是不甘心,在他手心里连敲了好几下,“你当我是傻子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我现在不过是就事论事,咱们私下里说话还用得着讲究这讲究那?”

姜红叶振作几分精神,只是仍有些许为难,“其实,我自己是拿定主意,以后舅妈的要求说什么也不会答应。那个彩礼——我走的时候跟他们说了,我不会让陈群出一分钱彩礼,以后姥爷的生活费我们俩出。”

董洁想像一下那个场景,虽然不厚道,还是喜上眉梢笑开来,“你舅妈气坏了吧?呵呵,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你长地这么漂亮,嫁人时竟然不要男方出一分钱。哼,估计她早就惦记着那笔钱了,这下,有得火上了!”

“幸灾乐祸,”大山拿她没办法,附她耳边悄声道:“你去照照镜子,现在典型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董洁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跟你们比,我是小孩子呀,小孩子本来就是小人,我才不想那么快成大人呢。哼哼,我不但是小人,我还是女人,古人说,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哥,我可是都占全了,以后你要小心哦!”

姜红叶闻言,也不禁展眉笑了,然后道:“是呀,舅妈会生气吧?我没看到,我来北京那天说的,没管她什么反应就走了。”

董洁拍掌笑道:“这样就对了!”

姜红叶唯一的疑虑是,“不管他们对我怎么样,到底我是那个家庭出来的孩子,舅妈要求多,人家只有羡慕,背后最多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可我真要一甩手,承受指责的就是我了。”

人言可畏啊!

人都有仇富地心理,就觉得家里哪个人发达了,理所当然要照顾家里人。老百姓只认一个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姐,你用不着担心这个,多余。有人爱说就说去。管他们怎么说呢,说累了就不说了,那些背后好嚼舌头地人也就这点乐趣了。”

董洁不在意的摆手,“我们如果在意别人地看法,这样活着也太累了。又不是村头村尾的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想躲也躲不开。咱们不是从政的,没必要讲那个名声,最多得一个为富不仁的称号。那有啥?顺了爹心逆了娘意,只要咱们自己做事无愧于心,管人们怎么说怎么看,那都是闲着没事的人闲磕牙,理他们呢。敢情还为了他们上嘴皮和下嘴皮说点啥活着啦?累不累呀?”

她是想开了,在大都市里活着,人人只盯着自己眼前这一亩三分地,谁理谁呀?不干利益关系。别人要爱八卦。鸡蛋里都能给你找出骨头来。自打秦桧发明了莫须有的罪名,千百年来后人发扬光大。做人嘛,首先要善待自己,只要不违反良心道义触犯法律。尽可以抬头挺胸活下去,而且活的理直气壮!

姜红叶拿定主意,心头总算不再郁闷。她看看大山,玩笑道:“这些话听着有道理,但,感觉这个女孩子好历害呀,要做她未来老公地男人。可有的操心了。“

大山凑趣的摊摊手。“这不是赶上了吗?没办法!”

“好哇,联合起来挤兑我?哥。你不疼我了!我、我要给丁爷爷和陈爷爷打电话告状——”董洁作势要去摸电话,皱起鼻子,示意“你惨了”。

“好啦,怕了你啦!”

大山与她玩闹几句,确定姜红叶心情转好,眉头的郁结散去,遂放下心来。摸摸肚子,笑道:“吃饭去吧,再耽搁下去,饭菜该凉了。”

刚刚李阿姨来过一回,被他做手势,示意迟会儿。他问董洁,“饭后,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不要,我下午有正事要做!”

董洁所谓的正事,就是布置屋子。

冬天的时候,有人送来两盆观赏竹。

梅、兰、竹、菊,素有花中四君子之称,家里都有种。

他们房门外就是一株寒梅,如今枝干渐粗,年年开花,现在已经打了花骨朵,花期已是指日可待。盆载的菊花年年都添置,颜色花形十分丰富。大山给她买过名贵的兰花,可惜都没有存活,兰花比较娇贵,品种越名贵地越难养,大山无暇顾及,董洁忙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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