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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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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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伊听此,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就在夜七寂派人带着吱吱前去时,连伊硬是拦了下来,终究还是舍不得让这小东西一人前往,让它孤独的躺于冰封之内。夜七寂无法,只得命人每日送来。
  醒着的时候,便是密切的注意着吱吱的一点一滴。每日亲自为吱吱换冰,而后再抱着心心与它说一会儿话,让吱吱能听到自己的言辞。
  几日下来,世间时事已是风生水起,沧海桑田,一切的变幻猝不及防,不接受都不行。
  待连伊开始关注的时候,听到的是皇城传来兴元皇和倾城女皇驾崩的噩耗,举国上下,皆哀嚎不已,行至何处全是一片白净。驾崩的原因竟然是兴元皇与夜七寂争相缠打,被夜七寂一掌击下山崖,连着倾城女皇都不能幸免。
  如此大难,整个云国翻天覆地的在找着两人的踪迹,可却是音讯全无,久等将近二十日,也不见两人身影。荆裕王却不曾放弃,发起再一轮的寻找。
  关于驾崩的事,若是无人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如此断定兴元皇的驾崩?可见金龙便是朝中重臣。
  而另外更惊人的一点,便是夜七寂几次三番书信前往伊人国,不想整个伊人国的将士,都不认同他的信函,而是一味的逆行着他的命令。
  夏国更是乘此之际,早已兵临城下,只待攻城。
  如此看来,当今天下之势,东有夏国虎视眈眈,想乘机举兵;自有伊人国各将士不听令行事,大有造反之势;云国却有兴元皇和倾城女皇驾崩之传闻,举国一片混乱攻城。
  这般情形,看起来夜七寂若是大军攻打云国,才是最好时机。实则不然,既然有人能够在云国朝堂兴风作浪,断然不会没有准备,如今夜七寂若是攻城,怕是吃力不讨好。更何况现在伊人国整个军队都已经不听夜七寂的差遣,若要攻城,也是纸上谈兵而已。
  反观夜七寂,却是一脸的随意,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闲暇的时候,他会在一个落脚的城镇,在一片小小的地方,拉着连伊四处走走,不一定会去闹市游玩,反倒是在僻静的小巷行走。
  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走着,相依相偎。
  阳光下两人的影子,并排前行,偶尔交错,亲昵至极。
  抛却凡尘俗世,他不过也是一个平常的男子,举目远眺之时,满脸平静无波,越是狂风暴雨之时,才能越体现一个人的耐力,而如今,在此四面楚歌之时,七寂竟然能够如此笑看风云变幻,我自巍然不动,可见其城府之深。
  就连伊知道,这男人只是在玩,越是危险的事情,越是能挑起他的兴趣,如今他能如此放任藏在暗处的人玩闹,无非是想将危险养到最肥,而后一举攻破。有着这层想法,连伊也就不再担心,反倒是平静的跟在他的身边,享受那暴风雨前的平静。
  到得皇城的时候,以免一行人太过亮眼,所有人都经过红棂彻夜的易容,除了连伊不仅仅是因为她相貌没有他们那般闪眼,更有便是夜七寂舍不得易容一动不动的僵硬。
  并未前去盟主府,而是城中寻了一处府邸落脚。虽是仓促寻到的地方,却也是假山流水,楼台水谢,无一不全,景致更是怡人。
  一住下,连日的奔波,让连伊便整整的睡了好几日,每每见她如此,夜七寂笑说她已成能坐不站,能倚不坐,能躺不倚的地步了,话虽如此,连伊也不恼,而是呼呼大睡。
  刚落脚,林昊便前来找夜七寂。
  “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夏国估计快要攻城了,他们如今越来越嚣张,你都不管么?”虽然知道他踌躇满志,但夏国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啊。
  “那就让他攻便是了。”耸了耸肩,夜七寂为连伊掖好被子,而后又看了看吱吱,一切皆很满意这才示意的指了指门外。
  两人一同行出,林昊便小声哀嚎:“你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当然,不过是预料之下的事罢了。”足下步子轻踱,很是悠闲,不若君临天下那般的霸气。如今的他,即便是天下尽失,恐怕也能沉得住气,只有将自己置身于最为悲惨的境地,卧薪尝胆,在险中取胜,那才是最为成功的胜利。
  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林昊摊了摊双手:“你可真是让我急死了,不过事实证明,我每次都是白急了,也就继续跟你生死沉沦吧。”手却抡上他的胸膛,有着几分钦佩。
  举目远望,夜七寂成竹在胸:“放心,有她在,即便此刻四面楚歌,我亦会拼死求生存,更何况这还是若幽和父皇的江山,我绝不放手!”一番话下来,豪气冲天,还是那般的狂妄不羁,依旧是如此的嚣张霸道。
  “好。”果然是连伊起了作用,只有连伊在,七寂才会注意自己的安金。想想,不觉为自己感到有些失望:“七寂,连伊有没有骗过你。”他们两人,让他想到了他和红棂。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行至府邸的凉亭,不若往常的坐落于花园湖泊之上,此处的凉亭在一座小小的山顶,由此远眺,竟能看到整个府邸的景致,虽不及登峰至顶时的豪迈,却也另有一番风情。
  偶尔穿来行去的身影,为整个府邸绣上几分生机,一切皆是那般美好。
  夏日的风,凉飕飕的吹来,从下至上,让人不觉神清气爽,驱走了所有的烦闷和躁动。
  帅气的在石椅上坐下,夜七寂取过一技葡萄,长吸一口,好甜:“除了为我好的谎言,从来不曾。”这,是他今生最为值得骄傲的事情。
  黯然的坐落,林昊有些犹豫,不是不相信红棂,而是不知该如何向夜七寂开口。
  许久,两人不曾说话,各自想着心中的事情。
  直至不远处,那一抹红色身影,缓缓拾级而上,朝着两人的方向行来。
  “红棂,你怎的来了?”连忙上前扶她坐下,爬了这么高,该是很累了吧?心疼的为她拭去汗妹,剥了紫葡为她解渴。
  含笑吃了一枚,红棂了然的看着他:“说了没有?”
  “……”愕然,不知她所言是何。
  知道他还没说,红棂昂首挺胸,做好被罚的准备:“师兄,红棂有一事相说。”
  “嗯?何事?”
  “红棂其实也是金龙派来的人,与师父一起左右你的思绪之人。”偷眼望去,观察着师兄的情绪。
  “啪”的一声,只见凉亭之间,石桌应声碎成两半,夜七寂不是好修养没打红棂,而是她有着与连伊一样的身孕。只是原本闲适的他,如今变得冷厉逼人,冷冽的眸子里,燃起团团怒火,在怒火的上面,布满层层冰霜。
  随即身子朝着红棂逼近,委实气不过去,单掌紧紧扣住她的脖颈:“我要杀了你。”任何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只有死得痛快与不痛快之分。
  失望,从压抑到了十八层再一次缓缓钻出,在心田张牙舞爪的炫耀自己的胜利。
  伤心,将他故作的对亲情的轻松中掘出,再一次如利剑一般,刺得他的心血迹斑斑。
  “七寂……”林昊紧张的看着红棂越来越通红的脸色,心里急得不行。
  “闭嘴。”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从连伊的第一个孩子到连伊留在夏国当人质,直至登基和册封典礼上的见红,等等,无一不透露着红棂的让人绝望。而他,却一味的相信单纯如她,绝不会如此待自己。
  如今,得到的却是再一次残酷的撕裂。
  红棂没有求饶,只是看着夜七寂的愤怒的双眸:“若是杀了红棂解恨,师兄请动手吧!”轻轻的闭上眼睛,不再祈求,以免让师兄太过难受。
  “不要啊,七寂,红棂如今有孕在身,你要杀了她,也等于是杀了我的孩子啊。红棂不曾真正的害死连伊的孩子,你已气得如此,徜若你真的没有放过红棂和孩子,那我又该找谁?”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是夜七寂激动时的导航。
  猛地松开手来,是啊,他这又是为了什么?何必总是如此不给他人解释的机会。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林昊连忙扶住被他惯力冲倒的红棂。
  “师兄,无论你怎么惩罚红棂,但你一定要原谅我。”嗓音沙哑,甚是可怜。
  怯怯的瘪了瘪嘴,第一次看到师兄对自己如此大火,竟然心痛不已。
  见他理都不曾理会自己,只得怯怯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衫:“师兄,你不要不说话,红棂害怕。”
  “别碰我,我嫌你脏。”走开两步,掌风向她袭去,分开她紧拉的手来。
  泪水顿时氤氲而出,每次师兄发脾气,她都是没辙的时候,无助的看了看林昊:“林昊,我没有再接着错了,红棂甚至背叛了爹爹,只为了跟师兄和林昊在一起,我没有再犯错了。”在师兄和林昊在的时候,她永远只是一个孩子,撒娇的孩子。
  哪舍得爱妻如此,林昊当即开口:“是啊,七寂,我看到了,那日红棂拒绝了她爹爹来杀你,反倒是差点被她爹爹所杀,幸好我赶到救了红棂。”
  “你看到了?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么?”抛下一句话,夜七寂飞身而起,出了凉亭,身子缓缓的朝着山下飞去。
  夜七寂如此的决绝,让红棂哭倒在了林昊的怀里:“林昊,师兄不肯原谅我。”浓浓的鼻音,可见她此时的后悔和心伤。
  “红棂乖,七寂本就决绝,如今未曾杀了你,已是大幸了,我们坚持就好。”
  “嗯!”
  风扬起两人的青丝,绵绵扬扬的飞起,一根根凌乱的交缠,仿佛那纷飞着的感情。凌乱,看似无序,但在关键时刻,又是丝丝分明。
  从那日过后,红棂总是会站在夜七寂不远的地方,每日不曾停歇,而与夜七寂一起的林昊,偶尔会心疼的投去一瞥,但也不会阻止,毕竟七寂和红棂的感情,他亦舍不得两人如此放下。
  连伊虽然不解,却也不曾劝慰,因为夜七寂与雷雪笙、红棂之间的感情,就像与若幽一般,她只能做到保全他们,但无法去参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况且夜七寂这段时间,整个人已经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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