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画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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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画攀高枝-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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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尹玉瑾点头,画枝又问道:“可是,可是,她如何知道大小姐要回府?又如何知道婢妾想要将花瓣纸鸢和兜帽围披当做礼物送与大小姐?为何恰巧尤大夫不在京城?而且,婢妾记得小格格出事当晚,她明明很是困倦的啊。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好了,画儿,此事到此为止,你也莫要深究,也莫要担心,一切都结束了。”
  画枝看着尹玉瑾的眼睛,越发的不解,话到嘴边,只有又缩了回去。缓缓低下头,皱着眉,还是觉得不妥,“那么,少爷,胡姨娘这样做,您打算如何。。。。。。”安排她?
  尹玉瑾读懂了画枝未尽的话语,“毕竟她还怀有身孕,等她生下孩子自然也就放到别院去了。”
  是关到别院去吧。
  画枝又想到自己怀孕之初,尹玉瑾也是这样和自己说的呢。不过若都是胡云所为,她也算罪有应得。想要谋害蕊格格,又栽赃陷害自己,如此安排也不为过。还多亏了她此时怀有身孕呢,否则就不知是什么结果等着她了。
  只是她做了这么多的事,难道只是为了扳倒自己?
  瞧着画枝出神,尹玉瑾告诫道:“画儿,你记住了,今后若是有人再提及此事,你只需说处理了几个不守规矩的小丫头,就可以了,知道了吗?”
  画枝不理解,真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柳红是怎么就没了?又是如何被移尸的?自己的兜帽围披又是怎么破损的?香玉难道真是就是受胡云指使为小格格下药?那么梨花呢,梨花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又回到尹府在这里面参和了一脚?
  还有最关键的是自己做的纸鸢怎么也有毒?当然还有绯儿,绯儿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就站出去承认了一切了?
  解释不通啊!
  尹玉瑾似是察觉了画枝的想法,本想再多说几句宽慰一番,不过,“哇。。。。。。啊。。。。。。哇。。。。。。”尹墨年的哭声解救正在想如何措辞的尹玉瑾。
  画枝起身将尹墨年抱了起来,“怎么了,墨儿?是饿了,还是拉了?让为娘看看啊,嗯嗯,不哭啊。”
  尹玉瑾也跟了过去,对着哭泣的尹墨年也很是惊奇,这个小家伙从一出生就不是很爱哭,若不是因为真的忍的难受了,也不会嚎上这么一嗓子。
  “如何?”
  画枝笑道:“是拉了个小的,不舒服,所以打扰了他的睡眠了。”
  “要让翠儿她们进来吗?”
  画枝眼神还留在尹墨年的身上,闻言摇头道:“不用,婢妾自己来就好了。”然后熟练的将尹墨年的尿布撤下来,着人拿来温水,为尹墨年擦身后,才又换上干净的尿布。
  尹玉瑾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出声,画枝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画枝将弄干净的小家伙仰放在软榻上,尹墨年也不理人,自个儿翻了身,爬了起来。
  尹玉瑾瞧着惊奇,“他这是会爬了?”
  画枝失笑,从没有见过尹玉瑾如此不确定的神色,“墨儿已经半岁多了,自然是会爬了。”
  “那他这是在做什么?”
  画枝一看,小墨年原来在用自己的小嘴咬着软榻上的枕头帕子。画枝用手轻轻扒了下他的下巴,便轻易将帕子拿了出来。
  回头见尹玉瑾不错眼睛的看着尹墨年,画枝解释道:“墨儿长牙了,这是在用帕子磨牙床呢。已经好几天了,见什么都想咬。”
  果真,只见尹墨年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了嘴里咬了起来。
  画枝见尹玉瑾的神色古怪,便也转过头去,“怎么又吃起手来了。墨儿是饿了吗?”
  画枝将尹墨年的小手拿了出来,尹墨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画枝,也没有什么不满的。画枝用手巾将其手上的口水擦尽。
  只听尹玉瑾在耳旁说了句,“真脏。”
  画枝就笑,这父子俩还没有什么正经的时间相处过呢。“抱抱!”画枝将尹墨年递给了尹玉瑾,尹府大少爷忙的手慌脚乱,终于是将小孩子抱稳了。
  尹墨年盯着尹玉瑾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小手戳戳尹玉瑾的脸,随即打了一个哈欠,自己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
  画枝一直微笑着看着两父子,真是难得的温情。
  蕊格格被下药之事恐怕只有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止一人查手了,胡云难说也是一个代罪羔羊罢了。


☆、六十六、后续,恻隐之心

  尹玉瑾与小墨年玩了一个下午,在用晚膳的时候回了次皓院。其实画枝曾经想过要不要问尹玉瑾,到底他知不知道沈宓怀有身孕的消息。不过终是没能问出口。
  晚膳后,画枝将周围的人都清了出去,包括翠儿和尹墨年,只余绯儿。
  画枝坐着,绯儿站着。
  “说说吧,绯儿。”
  绯儿一听画枝这个声调,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跪在地上,“姨娘,姨娘,是绯儿对不起您啊。绯儿有错,呜呜。。。。。。”
  画枝心下微叹,这事若是和绯儿无关,那么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应该是吓到她了吧。
  画枝跪在在绯儿的前面,她还是倾向于相信绯儿是受蒙蔽的那个,本心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心地善良的绯儿。
  画枝拥住绯儿,拍着她的后背,“好了,不哭了,嗯?”
  绯儿渐渐收起了泪水,只是还有些抽噎,慢慢的,在画枝的安慰下,绯儿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了。
  “谢谢姨娘,奴婢没事了。”
  闻言画枝将绯儿放开,只看到一张涨红的脸。为绯儿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将其扶了起来。
  “绯儿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绯儿瞧着画枝鼓励的眼神,斟酌着如何开口,终于缓缓地说道:“姨娘,绯儿误会您了。”
  “这是从何说起呢?”
  绯儿再次脸红,“奴婢以为做下这些事情的人是您,所以才会出来自己承认的。”
  画枝疑惑,当时情况虽然对自己很是不利,但是大多数所谓的证据都没能明确指出她是始作俑者啊,如何就让绯儿有这样的错认了呢?
  “奴婢当时一直拿着兜帽围披,翠儿一直拿着纸鸢,根本不可能有人动过这两个东西,但是兜帽围披破了,而纸鸢也被人放上了毒粉,所以,奴婢就像究竟是何人能同时接触这个两个东西,而不引起翠儿和奴婢的注意,答案只有您啊。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是我了?原想你是个稳重的,没有想到也是个经不起吓的,其中有很多漏洞的,难道你没有听出来吗?”
  绯儿很是疑惑,“奴婢也不知道,您与几位主子的对话,奴婢也是听得一句,听不得一句的,就是觉着,觉着您就是那个人。就像是有人在奴婢耳边一直这样说似的。”
  画枝惊讶,这个回答有些玄乎了,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啊?
  突然画枝想到偷听沈宓和胡云谈话的那次,不是说胡云有什么“秘法”吗?难道和绯儿的这个情况有关?
  对了,都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了,信,那封有着自己字迹的那封信。何人能够将自己的字迹模仿的如何入木三分,这样的陷害自己可经不起第二次啊。
  回想昨日,字迹?自己只有在水榭的时候胡乱的写过几个字,还是耐不住拓跋芊芊的要求才写的,难道是那个时候?可是时间上来得急吗?
  但是若是早早的知道尹玉琉要回府的消息,从那个时候开始策划,说不定一切都来得及。
  画枝陷入了思考的怪圈。
  到底是不是胡云做的呢?
  “是我做的。”
  拓跋芊芊看着这个脸比纸白的女子,听着她的回答,心里闪过快意,也闪过怜惜。“计划了这么久,终是没能将人弄出去啊。”
  胡云不想理会拓跋芊芊,慵懒的躺在小榻上,已经回答了这么多的问题了。
  但是想到拓跋耀的交代,只是说道:“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怕你的瑾哥哥知道吗?”
  拓跋芊芊一怒,说出了一个“你”字,又收起情绪,“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我的方法让人察觉不出的。”
  胡云倒也不怒,反而淡淡笑着。
  拓跋芊芊总觉着做为失败者的胡云此时也未免太云淡风轻了些。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让我将画枝那个贱人的字拿过来,怎么终究是没有什么用么?”
  “这其实只是试探罢了。不成功,也在预料之中。”
  拓跋芊芊挑眉,“试探?说的好听。你不是早早的就知道尹玉琉要回尹府吗?怎么计划了这许多还是失策了吗?”
  拓跋芊芊没有想到胡云竟然真的认同的点着头,“拓跋小姐,你说的不错,确实是我失策了。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内院,居然也能引得多方插手呢。”
  拓跋芊芊吃惊道:“什么?不都是你计划好的吗?”
  胡云无所谓的点点头,答非所问道:“本来想要除去尹府和锦王府的关系,最好的手段便是让尹玉琉彻底失了锦王的宠,若是没有孩子的羁绊,本想着应该更容易些才是。原本好好的一石二鸟之计,却叫人破坏的不成章法了。”
  拓跋芊芊急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他人插手吗?”
  胡云鄙夷的看着拓跋芊芊,嗤笑道:“你放心,没有什么人知道你参与其中的。反正不论是我做的,还是不是我做的,这个罪责我都已经顶了,所以不关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拓跋芊芊色厉内茬,“你莫要不知好歹,如今我来看看你,是给你足够的面子了。”
  胡云轻蔑地用眼角瞧了拓跋芊芊一眼,“好吧,谢谢你的来访了,请便,不送。”
  拓跋芊芊本想和胡云合计合计,关键还是想要知道尹玉瑾是否清楚她在其中动的手脚,此来倒真成了自取其辱了。
  拓跋芊芊哼声离去。
  胡云神情恹恹的,丝毫提不起兴趣,瞧拓跋芊芊翻墙出去,对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奴佬道:“世人总是这般愚蠢。”
  奴佬不置可否,只是询问道:“小姐难道是打算离开了吗?”
  胡云看着奴佬,直到奴佬打了一个冷战,方才作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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