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飘翎 作者: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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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飘翎 作者:猩-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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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子之手,韩断,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爱上你,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叶翎潇握住韩断的手,正色说道:“爱了就是爱了,我认了。如果你再轻贱自己,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绑一辈子。”
  这甜蜜的话,可以相信吗……
  韩断的心都快要融化──相信吧相信吧,哪怕是一时的承诺,至少也可以享受一时的快乐。
  门口传来一声清冷的咳嗽,有个柔柔的声音说道:“翎潇,我来看看这人伤势如何──我可是打扰了你?”
  韩断见叶翎潇皱眉,怕他在人前尴尬,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叶翎潇攥得更紧。
  “柳庄主,你对自己的医术向来自信,号称只闻一面从不复诊的,怎麽这次竟然破例?”叶翎潇瞥了一眼嫋嫋婷婷走过来的柳文达,心中大是不耐。
  韩断眼前一花,鼻端嗅到极为高雅的熏香,一个身著紫色锦衣的男子出现在床前。那男子至多二十出头的年纪,黑色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後,偏偏在头上束著镶红宝石的白玉冠,宛如少女般姣好的面目上细细敷著脂粉,长长的眉毛显是经过精心描画,斜飞鬓里,丰润的红唇涂著丹朱,笑起来露出洁白的贝齿。如果不是骨架过於高大,倒仿如倾城的美女般明豔动人。
  柳文达感觉到韩断打量自己的目光,却是一笑置之,一双美目只是围著叶翎潇打转。“翎潇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只要是你带来的,哪怕是阿猫阿狗我都会悉心照顾,区区复诊怎能算破例呢。”
  韩断听他说话夹枪带棒,心下好笑,脸上也就带了笑意,有趣的看著叶翎潇微微窘迫的样子。
  叶翎潇叹口气,勉强扯了个笑脸对柳文达说道:“韩断伤已大好,我自会照顾他,你去歇著吧。”
  “那怎麽行?”柳文达眼波流转,死死盯在叶翎潇抚著韩断面颊的手上,突然扬声笑道:“毕竟这人是用碧海灵芝救回来的,我若不让他快快好起来,岂不是对不起被浪费掉的天下至宝?幸亏皇宫中还有一颗,不然此物绝於人间,倒叫人好生心痛。”
  韩断听他提到碧海灵芝,心头就是一颤──果然,自己这次死中得活,竟又是依靠了碧海灵芝的奇效。没想到,数百年才能长成的疗伤至宝,世上仅存两颗,竟然先後用在了自己身上。
  柳文达伸手,隔著衣袖捏住韩断的脉门,半晌冷笑道:“果然奇怪,这人经脉断绝,按理说早已是全身瘫痪的废人,可他体内竟有一道奇怪的真气,重新构筑了他的脉络,想来假以时日废去的武功也是可以恢复的。”抽回手,柳文达目注叶翎潇,面现鄙夷道:“翎潇,这人必是练了传说中的嫁衣神功,你身份高贵,可千万不要被那些包藏祸心的邪魔歪道趁虚而入啊。”
  “嫁衣神功?”叶翎潇隔著被子捏了捏韩断的腰侧,韩断困窘的压住叶翎潇的手,低声道:“我不若柳庄主见多识广,那嫁衣神功的名字却是第一回听说。”
  “翎潇,这人面貌猥琐,心地龌龊,必是不肯承认练了那魔功。”柳文达冷笑道:“几十年前天山逆徒司玲云为了一个异族男子,将自身作为练功的容器,创出嫁衣神功,此事中原武林尽人皆知,这人却说不知,可见他是蓄意欺骗。”
  叶翎潇抬手止住柳文达的话语,“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韩断并非中原武林人士,不知这段典故也情有可原,你已诊过他的伤势,先回去休息吧。”
  “翎潇!”柳文达恨恨的跺脚,忽然笑道:“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玉凤今早派人传话,说是又绣好了一套锦袍,我去後宅帮你拿来吧。”
  说完一甩袖子,风姿卓越的步出了房门。
  叶翎潇走过去销好房门,重又坐回到床边。
  韩断心下有些忐忑,见叶翎潇探寻的目光只是望著自己,不禁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嫁衣神功。”
  叶翎潇伸手压住韩断的脖子,目光渐凛。
  韩断只觉叶翎潇的掌心火热,虽然扼住自己的脖颈,却没有用力,这触感若有若无的撩拨著心弦,下身竟是有了反应。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屈於习惯的舒展开来,自尾椎处腾起酥麻酸痒,令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玲云是我师父聂水天的师姐,她天资聪颖,无论是武功还是容貌都是天山第一。她本是掌门的人选,可是四十年前她偶然救了一个苗疆的男子,那男子有天人之姿,却武功尽失。司玲云为了他竟从天机宫的古籍中寻到法子,创出了一种邪淫的武功。”叶翎潇眉头微皱,道:“她以自己的身体为容器,专门引诱内力深厚的男子交合,然後将吸来的内力再转给那个苗疆男子。”
  “这位前辈倒是个痴情的人。”韩断叹息著,“只盼她的心血不要白费才好。”
  “你是第一个同情她的人。”叶翎潇的手从韩断的颈上向下滑动,伸入了衣内,“这司玲云背负了妖孽淫魔的骂名,最终在隐居之处被我师父聂水天联合武林正道击杀,而她所救的那个苗疆男子,虽然武功已成,却只是冷眼看著司玲云死在面前。韩断,你说那司玲云死前,可会心有不甘。”
  “司前辈求仁得仁,未必会心有不甘。”韩断轻声呢喃道:“有些人偏爱做那春蚕,为了给他人织一身嫁衣,却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叶翎潇指尖用力,揉捏著韩断胸前的一点茱萸,问道:“你可爱做那为他人织嫁衣的春蚕?”
  韩断摇头,苦笑道:“翎潇,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没有练过嫁衣神功。”
  “韩断,”叶翎潇忽然笑道:“你要是会嫁衣神功,只怕此刻我已经被你吸干了吧。”手指向下,握住了那颤抖著吐出露珠的灼热,叶翎潇翻身上床,掀开了韩断的被子,“不若,现在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会不会那淫邪魔功吧。”
  “翎潇,你……”韩断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脱去中衣,分开了双腿。
  “别乱动,小心伤口,”叶翎潇伸指扩张那微微蠕动的小穴,脸上也是发烧,“我会轻轻的,你只管躺好就成。唉,本想放过你,可心心你这样诱惑我,我也只好做一回禽兽了。”
  韩断口中吐出难耐的呻吟,被叶翎潇的手指撩拨得心荡神摇,不禁赧然嗔怒道:“要做就做,我就算不会魔功,照样也能将你吸──”
  叶翎潇垂首吻住韩断的嘴,缓缓将挺立的欲望插入那颤抖的蜜穴。
  韩断闷哼一声,刻意忽略胸口传来的钝痛,反手紧紧抱住叶翎潇,晃著腰部迎合律动起来。
  两人痴缠一处,不知过了多久,韩断在叶翎潇的怀里达到了顶峰。被下意识缩紧抽搐的小穴紧紧咬住,叶翎潇也拧眉深喘加紧了攻势,在即将释放的时刻想要抽出去,却被韩断搂的更紧。
  “不要出去,就射在里面。”韩断咬著嘴唇,拼命夹紧在身体里驰骋的凶器。
  “妖精。”叶翎潇叹息一声,来不及撤出来,动情的吮吸住韩断的嘴唇,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柔软火热的腔道中。
  “你若是女子,此刻早已怀上我的孩子了。”叶翎潇轻抚韩断的小腹,爱怜的抚慰著他的男子特征,然後将中指插入那承受了疾风暴雨的花蕾中,蘸出方才射入的液体。
  韩断呼吸一窒,有些愣忡,不明白叶翎潇为何在温存之後说出这种大煞风景的话。
  “你……是怕我阻止你娶妻生子吗。”韩断无奈的一笑,“翎潇,你大可以放心,我韩断还不会无赖到那种地步。等你成亲之日,我自会离去,绝不让你为难。”
  “韩断──”叶翎潇心中气恼,手上的动作故意变得粗暴,看韩断痛的眉头微皱,却不肯放过,反而强行将食指和无名指也探入了花蕊。
  “你定是怪我在欢好之後说这种昏话吧。”叶翎潇的嘴唇流连在韩断汗湿的鬓边,手指却更加深入,探索著那湿润温暖的内部。
  “有些痛,翎潇,不要弄了。”韩断难耐的分开腿,尽力放松身体,却还是无法忍耐被挤入四个指头的扩张。
  “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叶翎潇头上也沁出汗珠,明知自己此时的举动会给韩断带来无法承受的负担,可是心中的狂躁却没有出口,只想将韩断从里到外,完完全全据为己有。
  韩断双目圆睁,只觉得身体似乎要被分为两半了,恐惧与被窥入内脏的屈辱让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推,可是手指被有力的握住,然後被那施暴的人含入了口中。柔软的舌头扫过指尖,暖流也扫到了心尖上。韩断霎那间忘了反抗,失神中,身体终於被彻底打开,完全落入了叶翎潇的掌握中。
  “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叶翎潇旋转手腕,摩挲著被撑到极限的甬道,恶质的扣弄著那敏感的区域,将身下的人弄得宛如离水濒死的鱼般不住喘息,直到他在超越现实的痛苦与快乐中失禁般的攀上绝顶。
  “不许你再轻视自己,不许你再说离开,你敢说一次,我就用谁也没对你做过的恐怖举动惩罚你一次。”叶翎潇小心翼翼的抽离手腕,结束了残忍却温柔的酷刑,将韩断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头发拨到耳後,轻声道:“韩断,我有苦衷,不久的将来我会娶个女子,生个孩子。你怨我自私也好,残忍也罢,我要你一生只爱我一人,即使我娶妻生子,成了不一样的人,你也要陪在我身边。除非我先放手,你绝不能离开,一辈子都得做我的暖床之人。”
  韩断像死过一回,全身被冷汗浸透,听了叶翎潇这本该让人冷彻心扉的话,许是肉体已经到了极限,心里倒不觉得如何难过,恍惚中只是嗯了一声。
  “如果,涤尘公子未死,你也会对他说这话吗。”韩断耳中听得自己沙哑著声音问著这话,心中却是不住苦笑,果然,方才的苦白受了,自己原是个不长记性的东西。
  叶翎潇望著韩断,目光渐暗。
  韩断垂下眼睛,避开叶翎潇的视线,“对不起,我不该提起涤尘公子。翎潇,我知错了,求你别再折腾我了,我实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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