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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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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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仆人说,你把我送你的绿雉取名叫亚夫,可是在暗示我,你其实很想我?”
    啊呸!臭不要脸,鬼才会想你。
    “既然如此,你还躲在被窝里做什么,难不成也要我进来瞧你?”
    被角突然被拎起,男人的脑袋探了进来,她扭头一对上,吓得大叫一声。
    “啊——”
    “那是什么?”他伸手去拿她护在怀下的东西。
    “不要!”她立即去抢。
    两人同时用力一拽,细细的电线不堪重负,砰地一声响,分了尸,火光闪了两闪,室内陷入真正的黑暗中。
    “轩辕轻悠!”声音怒了。
    “不要,不要过来,啊哦……”
    女孩声音变调,屋外的人再也忍不住,冲入室内。
    就听男人一声低斥,“笨蛋,放手!”


 ☆、14。浅浅墨印,婉转心事(上)
    众人怎么也料不到,屋里竟然是这样一番景致,让人忍俊不禁。
    女孩一手捂着怀里的什么宝贝,另一只手攥着根电线,身子瑟瑟发抖,瞪着大眼直翻白,小嘴儿似乎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发出“啊啊”的颤叫声,本来乌黑发亮的长发竟然奇迹似地飘立起来,咋一看仿佛女鬼出没。
    大概是平日轻悠给众人的印象太过可亲可爱,突然看到她这副模样,惊讶之后只让人觉得好笑。
    众人更没料到,见证这一段美好的人在之后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恐怖灾难后,只剩下十一郎,在未来那漫长煎熬的四年里,陪着男人回忆今时的朝朝暮暮,宛如从地狱十八层仰望天堂的美好,疼痛悔恨不甘毁灭折磨着一颗复仇的心扭曲变形,最终铸就出一个令世人无限崇拜、惊艳至极的男人。
    男人及时抽走了女孩手里的电线,将人拖进怀里,捧着被电得麻木的小脸一阵猛揉。
    不用怀疑,轻悠坚信这是男人的报复,那大手恨不能把她搓圆揉扁了,劲儿忒大,比刚才被电还疼。
    “住,住手,疼,疼啦……唔,我没事了,你,嗷——”
    “还敢说没事,你想被烧成非洲黑人才痛快!”
    “非洲黑人?你,你胡说,这点儿电压根本就不会……啊,痛啦!”
    “臭丫头,你还知道什么叫电压!”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大惊小,哦哦哦……”
    “还敢狡辩,你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祸。”
    “你才是蠢蛋,白痴。”
    “还骂人?”
    “变态精神病,啊……呜呜,痛……”
    男人一个劲儿地揉,女孩一个劲儿地躲。男人坏心眼地碰到女孩胸口的伤,疼得女孩立即泄了气儿呜咽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简直就是小孩子拌嘴,没事找事儿。
    一片咳嗽声中,周人悄悄将屋子收拾了下,唤来电工接电灯。
    织田亚夫瞥了眼地上的电线,冷声喝止,“把线撤了,不准再安灯。”
    立即惹来轻悠一个怨怼至极的小眼神儿,咕嘀一句,“变态,暴君!”
    厉眼杀来,她吓得蜷紧身子,直往后磨。
    “怀里藏的什么,拿出来。”
    “没什么,我,我睡觉抱着的绵被。”
    黑眸蔑视地眯了起来,这小笨蛋真当别人都跟她一样蠢,明明露出一大块白纸蒙着疑似玻璃的东西,还睁眼说瞎话。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的五指在发拌,掌心还发麻,不知道是被她的愚蠢气的,还是刚才给她抽电线时自己也过了电没散光。
    “轩辕轻悠,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孩一扭头,小下巴一扬,冷哼一声,还以赤果果的无视。
    男人胸口着实一个大起伏,这小东西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儿,不管之前遭了多少罪都学不乖,简直……突然,他满腹怒火又消失了,紧绷的俊脸竟浮出一丝笑意。
    目光扫过时,他倾身拾起地上一物,轻悠吓了一跳急忙往旁边躲,哪知男人并没对她动手,她扭头去一看又急了。
    “啊,还我。”
    他扬手躲开,瑞士军刀在纤长的指上灵活地转动着,嚣张地宣扬着所有权。
    “老实交待,你这么晚不睡觉,搞什么鬼?”
    她伸手还想夺刀,又要捂着被子里的东西,左右为难之下,小脸上怨怼之色更浓,大眼倏倏地直射小毒箭。
    他愈发觉得有趣儿,白日里与政敌斗攸关生死,惊险刺激;夜里跟小东西斗,确如艾伯特所说的亚国养身法,怡神养性,让人放松又惬意。
    “不想本王来硬的,就乖乖交待了。若说得在理,本王也不为难你。”他先抛出一颗糖果,“若你还在愚蠢地筹划,想要逃跑回家……”
    他手一扬,瑞士军刀倏地飞擦过她的发鬓,夺地插在了她身后的拉门上,一缕断发从眼前飘过,吓得她浑身一僵,大眼印上他狠戾的神色。


 ☆、14。浅浅墨印,婉转心事(下)
    “悠悠,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允你。”
    先礼后兵,已是男人惯用的手段,她岂会不懂。
    默了一默,她慢吞吞地揭开了被子掩住的物什,哐地滑出一块玻璃来,他眯眸细看,发现很眼熟。
    这东西要是让仆人们来看,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件西洋玻璃雕花彩绘摆件,纯装饰用,平日就摆在屋里的梳妆台上,不想现在竟被轻悠拆了下来。
    他只认出蒙在玻璃上的两张宣纸,一张空白的蒙在另一张字帖上,不明白只是蒙个字帖,何必弄得这么偷偷摸摸,还要用上电灯和玻璃,甚至,瑞士军刀。
    这小东西的脑袋,还真是异于常人。
    “你喜欢临字帖,白日便可为,何以弄到深更半夜不睡觉?你的伤口才愈合,必须多休息不可熬夜,今日之事便了,以后不可再犯。”
    闻言,轻悠直皱鼻头,暗骂老八股,哪里懂得夜深人静时,正是冥思创作的最佳时刻。奇怪,他训她的这副样子,跟小叔还真像。
    想到这里,她抿着小嘴偷笑。
    织田亚夫瞧着小丫头的古怪表情,有些不耐,“行了,今晚到此为止。以后十点一到,必须息灯睡觉。”
    这一听可不得了,“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男人眸色更深,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谓深长的笑,直盯着她染红的小脸,柔声道,“不想睡觉,难道你是想做点什么有趣的成人运动?”
    “才不是!”
    她羞恼已极,拍掉他伸来掂下巴的大手,将那堆器具一整,举了起来对着灯,说,“看到没,这样透光过来,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原帖,这样临摹的话,就可以更准确地捕捉原作的神韵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维集中,身无旁杂,可以一边临帖,一边冥思古书精魂,那种感觉,白天找不到的,可棒了。”
    他欺近来,却说,“这么模糊,哪里清楚了?”
    她立即举高玻璃板,更靠近头顶的电灯,急着,“哪里模糊了呀,明明很清楚的好不好,你再仔细看看,这下清楚了吧!”
    “嗯,还是很模糊,我只看到玻璃上透过来的花纹。”
    “哪有,明明字就比花纹明显啊!”
    她抱着玻璃板站起身,高高举起向着灯,急切地要他肯定她的新发现,可小小的身量和电灯的高度比,着实可怜。他躬着身子凑上前看,依然蹙着眉头,摇头。
    她急得直跺小脚,根本没注意他眼底浓浓的笑意。
    “怎么会不清楚嘛,你是不是老花眼啊!”
    “是你的东西不实在。”
    “才不,要不是你把那灯弄坏了,这灯太远光线太黯……”她突然咬着唇儿瞪他,仿佛很不甘地痛下决定,“你抱我起来,我拿近灯给你看就看得清了。”
    “好。”
    他无比痛快地应声时,已经将小人儿搂进怀里,健臂揽着小屁屁一抬就把人举得老高,玻璃板正对上了电灯,字帖上龙飞凤舞的墨迹,玻璃上漂亮的西洋花纹,透光而出,仿佛那犹报琵琶半遮面的娇美人儿,让人眼前一亮。
    她欢喜地献宝,“看,多漂亮。”
    他轻笑,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叹息,“是,很美!”
    终于,她在他怀里能如此肆意欢笑,胜过任何绝色、美景。
    他收紧了手臂,只觉得多日来的一块空虚感被满满地充实,怀里的小东西身上又散出那种淡淡的黑香,让他忍不住蹭着她的后颈弯儿,深深嗅上一口。
    她浑然不觉男人赞叹声里的深意,晃着玻璃板子,得意洋洋地叙说在家中自己也有这样的器物,如何的方便实用。
    蓦然回头时,接上男子深邃的黑眸,眸底幽光眷眷,似一湾盈波流曲,潺潺动人心。她忽然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兰亭那日,不,似乎又有些不同。
    浅浅墨印,婉转花枝,甸落在男子的绝色玉容上,勾勒出一种别致的韵色,这是从未有人见过的美,亦是从未有人能得到的温柔凝视。
    “悠悠,”他忽然开口,亦是柔音如蜜,眼角的亮色几乎让她停止呼吸,“你临的这副帖子上,为何有本王的印鉴?”
    “呃,这个……”
    还是被发现了呀!


 ☆、15。没有深爱,何来深恨
    “老实交待,你何时偷了本王的墨宝?”
    刚刚还一片融合之光的俊脸,当下就沉如浓墨。
    她面上闪过被抓现形的尴尬,却仍是习惯死不认错,噘起小嘴哼声道:
    “我没有偷,我是在塔里拣到的。又没人看管,怎么能说得那么难听。”
    他忍着笑俊脸紧绷着,“你们亚国的夫子没有教过你们,不问自取谓之偷。那塔也是本王命人锁上了的,你未经本王允许就进塔,已是不该,还私拿里面的东西,更是罪加一等!”
    她听得愕然张嘴,不过就意外发现那日他摹的帖子,忍不住想端详学习一番,怎么就严重到“罪加一等”了?!
    “知错不认,还饰过狡辩,必须罚!”
    “什么啊,人家根本就没……”
    脸儿被大手托过,小嘴儿正被封个严实,大舌头立即钻进来,勾、挑、揉、捻,似抑不住沉压多日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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