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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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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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硬是将枪从他手里扳了下来,还给高桥,又冲进房间拿了两张毛巾出来,扔在两男人头上,喝令他们自己去打理干净。
    “可恶,我的客厅都被你们毁了,所有维修费,你们俩平摊!”
    织田亚夫,“不需要,我全权负责。”
    屠少云,“凭什么,本少偏要摊一半。”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轻悠大喝一声,直将屠少云又推进了浴室去。
    织田亚夫不满,“凭什么他有浴室用,我只能用小盆儿?”
    轻悠差点儿扭曲,推了小盆儿将他往楼上赶,说让他用她的洗漱间。
    屠少云这边听到又跟出来叫不公平,被轻悠抓起一颗苹果砸了回去,屠少云十分委屈地说果然还是见色忘友啊,女大不中留,织田亚夫毫不客气说他活该。
    高桥暗自摇头,这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完全退化了,真是一个比一个傻啊!
    到洗漱室时,织田亚夫突然将轻悠拉进屋,压在门上就是一顿强吻,上下其手,轻悠又羞又恼,想推打他却又舍不得,直被吮吻得满口中酒腥气。
    当睡衣被撩开时,她挣扎起来,用力推出,他就撞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身子立即躬下去,她吓了一跳又要去扶时,他突然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得可怕,双唇却泛着奇怪的乌紫,眼底的红血丝就像几日未睡的人。
    她心下一惊,便要问,他却负气地骂了一句,将她推出房间,甩上了门。
    她用力拍门,只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咳嗽声,心揪成了一团。
    纵使好声相说,里面的男人似乎也听而不闻,将水声开得极大,久久未出。她着急了,忙去叫来高桥,高桥也只能等在门外。
    这时,屠少云出来听到楼上响动,默了一下也上得来,看到两人面色凝重地守在门外,有些奇怪。
    轻悠对屠少云说了抱歉,让他今晚就住在杨先生房中。
    屠少云挑眉,问她难道不怕里面那怪兽知道把宅子都毁了么。
    轻悠瞪眼,屠少云讪笑,高桥咳嗽。
    恰时,房门打开,织田亚夫低着头看向门外人,声音嘎然而失。
    最终,屠少云还是被织田亚夫叫人送去了他本就住着的大酒店。
    ……
    深夜,漏巷小屋。
    “该死的,惊动了警市厅的人,现在咱们出去都不方便,还怎么抓人哪!”
    “靠,谁知道那妞儿居然也是个练家子。还有那个男的,看着明明就是个公子哥,居然武功那么好。今天咱是栽了!”
    “别抱怨了!唯今之计必须把股券抢到手。”
    “徐少,这恐怕不可能了吧!咱们又不是没摸过他们杨宅,那里莫名其妙地守着一队东晁士兵,根本靠近不得。这事儿很不对劲儿啊,你不是说她是个孤女,没什么靠山背头嘛,那些士兵怎么会一天到晚都守在那边。”
    徐少素日吃喝嫖赌,全在些街坊酒肆里跟混混们鬼混,根本没见识过真正的上流社会。
    “她要不是小孤女,会赖在杨家公司里骗吃骗喝,捞这大权吗?”
    手下人见他那么笃定,也没敢再猜疑,他喝骂几声要众人想办法,否则捅到绅哥那去会更可怕。钱绅对于办事不利的人,责罚极严。
    “徐少,还有个法子,可能有些风险。”
    “妈的,既然有法子就赶紧给少爷我说啊!”
    “那杨家夫妇不是正在住院吗?这小妞儿跟他们关系尚好,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儿,你说她会不会拼了全力去救人?”
    ……
    杨宅。
    沙发上,男人的呼吸十分重,那是故意压抑住咳嗽后的出气声。
    客厅被警卫员们收拾了一块空地出来,轻悠坐在一旁,给男人上药,双氧水上去看着在伤口上冒泡儿,她想很疼,男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心下又酸又疼,又无措,分不明是何滋味,也弄不明自己的心思。
    良久,直到男人的呼吸没有那么压抑时,他开了口,声音黯哑得厉害:
    “你还恨我?”
    睁开的黑眸,森亮逼人,她却只觉鼻头一酸,说不出话来,只能别开眼。
    他唇角牵出一丝苦笑,“你果然还在恨我。”
    “亚夫,我……”
    “没关系,我不求你原谅,你要恨便恨着,那是我罪有应得。其实,那骨灰瓮里,没有什么骨灰。我把孩子供奉在母亲的牌位旁,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我……”
    此生最难以释怀的遗憾。
    他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揽进怀里,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更觉得心中酸楚难言,喉头那一处哽得发疼,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咬破了唇。
    其实,这四年里,有很多很多怨恨不甘想要向他吼,也有很多话想告诉他,见到他这个样子,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很像以前她夜里伤疼到睡不着时,他总这样,还会像母亲一样哄她“悠悠,不疼,不疼了”。
    都说爱情是把双刃剑,他曾伤她多重,却也是最疼她宠她的人。
    “悠悠,你不愿意,是因为你已经爱上姜恺之了么?”
    他忽然问道,她一下撑起身子,看他却闭上了眼。
    她张了张嘴,想说不是,那又该如何解释?这段情,剪不断,理还乱,进退都是伤。她要的很简单,不知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难!
    隔日,轻悠在男人的怀里醒来,天色还蒙蒙亮,她一下忆起了公司今天的大活动,精神大振。小心翼翼地将腰间的手挪开,再看人,没醒。
    心下有些奇怪,以前她似乎呼吸一变,他都会先醒过来,警觉得不得了。
    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眉峰紧揪着,眼下有青影,呼吸有些粗重,脸颊也比记忆中清减了些,颌下青须点点,衬得他一张玉容更有些憔悴了。
    她心中有些不忍,方想起昨晚那异恙的一幕。
    将被子给男人掩好,她急忙换了衣服。
    恰时高桥进来,她将人请到一旁询问缘由。
    高桥又是一脸“元帅命令不能违抗”的苦闷表情,她更觉不妥,强逼硬磨,终于威胁出了真相。
    “小姐,事实上我们跟着元帅出征,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半年。您以前即已认识元帅,应该知道元帅身边有一位极忠诚的死士忍者十一郎先生吧?”
    轻悠点头。
    “出征前,十一郎先生将元帅交托给在下时,便说过元帅绝不可喝酒抽烟,且需按时休息,不可过度操劳。否则,就会引发固疾。这固疾听说是四年前那场震惊全国的大惨案后,落下的。说是不易动怒动情……虽然备了特效药,但也说是不能多吃……近日元帅为了港城学生游行、工人罢工,还有那些政商名流和黑社会的小动作,寝食难安,便也发了一两次病……”
    轻悠心头大惊,“四年前发了什么大惨案?”
    高桥犹豫之下,还是将事情说了遍。
    轻悠震惊不矣,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离开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十一郎先生说,元帅曾中过剧毒,没有及时医治,又入大牢数月,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才会落下这固疾。”
    ……
    这日,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正是个大晴天。同时,也是港城一年中最炎热的日子,街面上行人稀少,有得几个也都帖着马路边蹭着那可怜巴巴的一小溜儿阴影走。
    杨记电器铺,距离最繁华的女皇街也仅两条街,此时铺子只开了一半,店员们正在紧张地铺货。除了往日售货的店员,今日多了不少人,有穿灰衫的工人,还有西装革覆的经理。
    “小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说六点到,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小丫头就是没时间观念。”一个头发梳得光滑油亮的经理不断看表,口气渐露不满。
    “刚才通了电话,应该快到了。”一个伙计小心应着。
    那经理歪着嘴斥骂,“真不明白杨先生怎么能把匿大个公司交给一个这样的人管理?真是太……”
    一个灰衣工人抬着箱子过来,“你说什么呢你,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敢在这儿批评咱们家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前儿晚上大小姐为了公司,熬了通宵,隔天儿又全城地跑。你他妈有本事,把这东西搬出去啊!”
    砰地一声箱子落地吓得那人不敢再说什么,退了回去。
    铺外有洋车铃响起,众人急忙望去,不想却是杨家夫妇来了,徐副总和经理们忙迎了上去。见到轻悠还没到,便有人打小报告,康叔被工人们推了出去帮轻悠说话。
    杨先生安抚众人,解释轻悠昨晚参加了沙龙,应该是弄得太晚才会懒了床。
    可惜这话听在某些别有人用的耳朵里,立即就变了调,好事者偏说轻悠竟然在公司大难时跑去参加上流宴会的沙龙,吃喝玩乐,玩得乐不思蜀彻夜不归,竟然连正事也不顾了。
    这售卖活动还没开始,铺子里的人心却有些摇摇欲坠,形成了两边倒的趋势。
    店员和工人们忙着照轻悠之前的计划和嘱咐,打理店面。经理们却在劝说杨家夫妇重新考虑代理总经理人选。
    “先生,小姐毕竟年纪太轻,思虑不周,也是必然。这公司的流动资金怎么能全部拿出去投资股票呢?风险太大了……女孩子到底不似男子精力充沛,能扛能战,若因此累坏了身子,夫人也心疼啊!”
    杨夫人一听这身体的问题,便忍不住有些后悔心软了,叫了一声丈夫。
    杨先生只是听着下属的话,偶时点头,却不置可否,又拍了拍妻子的手以示安慰,目光却一直看着来路。
    在场众人里,无人知道轻悠在宋氏沙龙上发生的事,且当前六点半,按惯例报纸这时候都还在分装中,要正式到人手上也要七点以后了。
    便只有秘书知道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但这时候也有任务在外,未能及时回来向众人解释。
    在人心惶惶之时,轻悠坐着毛叔的洋包车终于赶来了。
    可这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是织田亚夫中毒落下顽疾的事,当见到杨家夫妇竟然也等在店铺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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