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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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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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撮一顿?”

“好啊,这两天都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大家反映都很热烈,但这时司马巢的手机忽然响了。

听筒那边非常安静,司马巢连续问了两声,才有细微的声音传过来。

“儿子,你,你快回来吧,燕子在这陪着我已经快一个月了。”

“老爸,你说什么,燕子在你那?”

“嘘,嘘,小声点,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她说要是我给你打她立刻就走,而且走到我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爸,爸,你一定要稳住她,我,我这就回去,我马上就动身回去!爸,你一定要稳住燕子,别让她走了,啊,知道吗?”

“嗯,儿子,路上小心些,最近一直都在下雨。”

“知道了,知道了!”

挂断电话,司马巢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高兴地跳了起来欢呼道,“我找到燕子了,我找到她了。”

没有人敢反对司马巢现在离开,虽然现在所有行动必须争分夺秒,但所有人都希望司马巢回去找燕子。

让四开帮忙找了辆车,司马巢一路狂飙,他的心早就已经飞到了乡下的燕子的身边。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司马巢来到了齐田最贫穷的大屿乡,由于山路狭窄不利于车行,他不得不徒步在走上三公里的路程才能见到燕子和老爹。

让一夜未眠的司机就在车里打个盹,司马巢迎着大屿所固有的山风走去,路旁有不少砍柴的小孩驻足观望,他们略带兴奋和惊疑的目光让司马巢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大屿乡的贫穷并不为外人所知,那种封闭式的习俗和抵外的情绪导致了这个匿藏在大山内的村落过着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好不容易找到了乡政府,司马巢在寻遍了四个残破的平房之后,叹息着拨通了父亲家里的电话。

仿佛一早就守候在电话旁边,电话里刚嘟了一声,老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儿子,你总算来了。”

“爸,燕子呢?我找不到你们住的地方,这里的好像很不热情,我问了——”

“这些事情先别说,你现在在哪?”

“我在乡政府呢,没想到政府大楼就是几间平房。”

“你朝东看,那里半山腰有个学校,燕子现在应该在那里教书,你快去找她。”

司马巢一边回头往山上看去,一边应道,“好的,那我这就去找她。”

“我不管你跟燕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小子要是不把燕子搞定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是的,是的,老爹放心了。”

离学校大概还有百米的距离,司马巢便听到了有些奇特的朗读声,“那种带着浓重乡言的普通话恐怕这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更正了吧?”

学校有个大大的空旷的操场,操场上除了立在正中心的木头旗杆之外再没有任何娱乐设施。

透过用塑料袋蒙蔽起来的窗户,司马巢看到了那个让自己苦苦想念着的燕子。

一身红颜色棉袄,扎着利落的马尾辫,燕子脸上带着笑容正为孩子们讲解着什么。

慢慢走了过去,偷偷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切,司马巢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燕子才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仿佛自己这是第一次和她约会一般。

如果一个人可以发出燕子这样灿烂的笑容,那她对自己的生活一定觉得非常满意,并且觉得幸福。可司马巢知道燕子一定过得不满意,虽然可能幸福,但一定不完美,因为她的生活里没有自己。

就那样站着,直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敲响了下课的大钟为止,司马巢竟然在寒风里站了半个多钟头,而平常敏感的燕子竟然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孩童的天真永远是相同的,贫穷也好,富贵也好,他们的天真永远都是平等而又相同的。

雀跃着、欢腾着从司马巢身边跑过,有几个男孩围在司马巢身边不停地瞅着他手里拿着的电话。

司马巢冲他们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摸了摸他们的头,在他们大叫着跑开的同时,司马巢终于和燕子相见了。

风总是会这样吹得,因为世界上柔情的人太多。

两人之间虽然还隔着几步的距离,但那已经伸出来的双手,那微微前倾的身子,以及燕子满含泪光的眼睛和司马巢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嘴唇,都在告诉这个世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距离。

拥抱的种类繁多,但只有这样的拥抱才能让人潸然泪下,只有这样的拥抱才会让人感动莫名。

老人叹息着拿起老烟枪吧嗒起来,小孩子们停止喧闹围聚过去,而这天的大峪乡忽然刮起的从未有过的微风在告诉每一个人,爱终于开始发芽。

燕子哭得很大声,她不是什么淑女所以她一向都是这样大声地哭的,也因为她不是淑女;所以她才会如此般的可爱;所以她才会如此般的让人心动。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二十章 关心则乱/可爱的燕子
(更新时间:2005…1…12 9:18:00  本章字数:2962)

小心哄着燕子,小心呵护着她的情绪,小心地为她擦干泪水,司马巢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生恐惊走了什么似的。
“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了。”

燕子听到这话猛然一惊,立刻又释然道,“回哪个家呢,杭州的,还是这里的?”

“有什么区别吗,燕子,只要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哪里都是家。”

“阿巢,我是不是很傻?”

司马巢心想,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我,我怎么说才好呢。

他只能笑着摇摇头,然后在燕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司马巢逗趣道,“这是我欠你的,上次——”

滚烫的嘴唇相互纠缠在一起,虽然孩子们起哄地叫嚷着,但他们已经处在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只有爱情和幸福的世界。

天本来是有些凉的,但燕子的脸却发烫,本来有些黑的皮肤更是泛起了樱桃般的艳红。

“阿巢,我是不是很傻?”

司马巢摇摇头。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傻,我——”说着燕子自己都笑了,然后她拉着司马巢走到一旁在石墩上坐下,“阿巢,你信命吗?”

“我信,就因为信命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为什么?”

“燕子”,司马巢趁燕子不注意又亲了她一下,然后才笑着回答道,“因为我的命里这辈子都和你纠缠在一起,没有你,我的命就不会完整;没有你,我的命就会枯竭。”

燕子低着头,低声呢喃道,“你比以前会说话了呢,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司马巢并没有问燕子离开自己的理由,他相信燕子肯定会说,他心里甚至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打算的准备,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燕子发生了什么,他永远是我的妻子,我永远都会对她好。”

“阿巢,我不敢信命呢!”

燕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颓然,她轻轻靠在司马巢的肩上,然后用一种仿佛来自天外的动听的声音开始了这个或许很幼稚,或许很傻,但却是最真情的讲述。

浙江普陀山是有名的佛教圣地,燕子和她的同学在哪里旅游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个瞎子在半道拉住燕子的手,说燕子将要大难临头。

一开始燕子自然不相信,以为只是个江湖骗子便要走开,可后来那瞎子一一道出燕子的年龄和其他事情的时候,燕子竟然鬼使神差地信以为真。

燕子问他自己和司马巢的姻缘,就如所有的骗子一样,那人自然深深叹息,连说天道不公,说两个般配的人儿却注定不能在一起。

人急了就会丧失平常的智慧,傻乎乎地燕子居然还问为什么,然后在给了对方五十块钱的情况下,那骗子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

“你五行克夫,所嫁之人必遭天谴,罢了罢了!”

骗子摇头晃脑就要走,末了还不忘回头跟燕子说,“赶紧离开他吧,不要害人害己!”

燕子这下自然疑神疑鬼,回去后想要跟司马巢说这事,可司马巢那段时间正忙得焦头烂额,后来她又偶然间发现了司马巢收集的有关意筠身份的材料,这下好了,她还真以为自己五行克夫了。

听完燕子的讲述,司马巢差点气晕过去,哭笑不得地搂着燕子猛敲她脑门,但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一个人可以为了爱你而离开你,这样的爱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吧。

“你就因为这个离开我跑到这里来了?”

“人家也不想的,可我,可我又舍不得——,所以只能来这里陪老爹咯。”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你这个猪头了。”

燕子笑着挣开司马巢的怀抱,然后一边跑一边招呼着孩子们进去上课。

在大屿乡呆了两三天,通过每天落夜前的谆谆教导,司马巢终于说服燕子相信那个算命先生只是个骗子,他用尽了所有知识才让燕子相信这种骗子总是通过细微的观察说出一些模棱两可,却又看上去很有道理的话。

为了证明这个观点,司马巢甚至带着燕子为山村的一个老人算命,他不仅完全说对了老人的家庭环境,还神神秘秘地说老人曾经做过对不起她丈夫的事情,临走时还说她的丈夫刚刚传话来说已经原谅了她。

这些都是观察,仔细入微的观察让司马巢知道这些,而通过交谈他更可以确定自己的判断有几分准确性。

终于,燕子释怀了,她答应司马巢决不会再玩那种失踪了。

随后的日子,司马巢也自愿当起了山村老师,他和燕子轮番上阵,从孩童的笑容中不断升华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这日陪着司马巢来的司机忽然说家里出了点事情要回去,问司马巢是否可以先走。

司马巢自然不能阻拦,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下除了些什么事,但却没想到这一问让他想到了一个绝顶的好主意。

在司机走后没多久,司马巢用乡里唯一的一个座机给陈四开打去了电话。

“四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巢哥,一切都很顺利,现在有关投标的各种消息正从各种渠道中流向各地。”

“嗯,你给我找来的司机已经回去了,到时你上他家去看看,顺便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怎么了,他是不是?”

“没有,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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