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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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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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也在附近寻,寻了日暮向晚,都不见她踪影,第一次因为焦急紧张和害怕多种情绪作用失去方向的舒月,在夏玉的建议下,加派人手朝着大理的方向找过去!
  唐画穴跟着夜央从繁闹的街市走到了荒芜人烟的平野,又翻了几座山,夹着绣框,坐在一处的石头上喘息,他不明白她还要走多远,她怎么那么能走,一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跤,坚定地好像朝着一个目的地走,可是这一路跟来他发现她……好像真瞎了,一个瞎子,有什么方向可言。
  当那抹墨色即将消失的时候,他不由地站起来,还是跟了上去,跟着她走到了深夜,终于见她不走了,可是轰咚咚,团扇带着银光划着,那一颗颗大树在谷底轰然倒塌!他见着那个墨色的女子正用扇子锯木头?!震惊一轮接一轮,她低头摸着那被劈的碎木,开始拼接了什么起来!本来还想回去睡觉的唐画穴,很好奇她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奇事来,不由地找了块木头坐下,生了一堆火,不急不忙地绣完他昨夜未完的合欢二仙来,不时瞅上她几眼,给视线不明的她小心翼翼地递上几块木头……
  
  




☆、117 藏宝被盗

  第二日,唐画穴从树枝上坐起,五色绣品花袍微微褶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哈欠打了一半,看着眼前那个小木屋,不由地眨了几下眼睛,目光慢慢地露出震惊,怎么过了一夜突然多了一个木房子……
  “你醒了?”一声淡漠的声音响起,唐画穴不由转头,看着捏着团扇,两手杵着拐杖,明明已经瞎了,可是那双眼睛却似乎看见他般地,注视着他,他心微微地颤了颤,张了张唇,她莫不是早就知道他在这?
  夜央问道:“唐老四,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唐画穴捏了捏绣品,景致的容颜也出现一丝困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他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夜央一扇子将他手拍开。
  唐画穴揉了揉手背,满脸疼意不满道:“你这个女人真野蛮,我是担心你才跟过来看看,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
  夜央的唇畔此时弯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一阵风吹过,清美的容颜在阳光下透着一种淡静洗冽的味道,只见她转身朝着木屋道:“谷底的出口已经被我封死了,既然你如此担心我,那从今日开始就由你负责我这个瞎子的饮食起居好了。”
  “……!”唐画穴满脸的惊叹号,显然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猛然站起身来,他道:“不可能,我马上就离开!”
  一声轻谩的笑意绵延响起,让唐画穴不由打了个寒颤,转身朝着谷底的方向奔去,夜央的脚步停下,嘴角边的笑意慢慢消失,微微仰头,目光对着强烈的日光的方向,紧了紧手中的木棍。
  舒月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夜央,大树下,他此时已经回到院落,树下摆着一盘棋局,他如雕琢的玉手,捏着一枚棋子,看着树下那个虚幻不断绕圆的墨影,微微垂首,墨发倾泻,树影斑驳,棋子捏转到手心,溪泉的声音轻声叹着:“平生不信姻缘,却遇姻缘,却害姻缘,你要我如何是好?”
  在林芝源的第一项比武大赛删选剩十位中,落清尘,苍木决以及突然半路杀出的完颜宗翰都进入了第二轮决赛,他们三人的武功造诣让另外一些参赛选手都倍感压力,一路打下来,三人每场连大气都未喘息一声。
  第二轮的场地,这是一个洞岩,里面有着青绿红峦相间的岩石,似乎有了很多年了,壁上画了一些精美的壁画,都是西夏人民留下来的一些风俗以及惟妙惟肖的佛像画,西夏王站在这剩下的这些在武功造诣上佼佼者的候选驸马,寒唇一扯道:“这第二关便是解开一项困惑本王多年的谜题,便可过关。”
  剩下的二十人不由互望一眼,只见西夏王看了陈公公一眼,陈公公展开一幅牛皮纸,念道:“放笼!”
  一瞬间,岩壁微微震动,一个铁制的大笼从岩壁直直地落下,轰动一声……将二十人全部围困在笼中!
  落清尘站在中间,温眸微微流转,透着笼子审视地看着烟尘之中的西夏王;苍木决目光幽了幽,伸手打出玄气想震开这笼子却发现无济于事;完颜宗翰则是危险地眯了眯他那双鹰眸;其它的人不明就已,一片慌乱地拔着笼子愤怒地问西夏王这是怎么回事?!
  纱幔后的宣仁猛然站起来,看着她皇兄的背影,也满脸的震惊不解!他不是要给她选驸马的?!
  只见西夏王并未听到那些人的愤怒的责问,踱着步子,朝着完颜宗翰的位置走去,弯起的寒唇。
  完颜宗翰扯了一抹弧度,鹰眸微眯:“大王不要告诉我,这相亲大会只是为我举办的?”
  西夏王盯了他一会,将目光在从头到尾一点慌乱之色都没有的落清尘身上一会,才转过来,一笑道:“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殿内,清铃坐在桃花窗下的捏着手中的棋子,殿外突然闯进来几个落影,抱剑道:“皇后娘娘,我家主人可能被西夏王困住了,半日进了那岩洞都未出!”在旁人看来这么问也许很奇怪,可是这些日子自家主子和皇后娘娘的关系,还有那长得和自家主子一个模子拖出来的漂亮小星辰,大家都心知肚明二人的特殊关系。
  “你们三人跟了你们家主子多少年了?”从容不急的声音响起。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抱剑答道:“五年了。”
  “那你们认为你们家主子是那么容易被困住的人吗?”几人面面凝眉沉思,主子的话……还真未见过他被人困住过。
  清铃看了几人一眼,点道,“下去罢。”
  几人心中因为清铃的那句点播忧心渐渐少了些,但也有人认为清铃太不在乎自家主子,心里微微不平,毕竟主子对这皇后娘娘的好,他们是看在眼里的,许多话不好说,三人告退。
  清铃垂目将棋子放下,微扯嘴角道:“你来了多久了?”
  新颜从窗下冒出头来,撑着窗户,不自在地捋了捋发,纠结地打着食指,大眼瞅着这个高华幽静的美丽女子道:“那个……你发现我多久了?”
  清铃抬头看着她,伸出了手指,新颜愣了愣,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心里微微颤了颤,有种很奇妙的感觉震到灵魂深处。
  “你……还记得什么吗?”清铃问向一旁坐下抱着杯子,样子局促紧张的新颜。
  新颜不解地眨着大眼回望,清铃指道:“我指五年前的事情。”
  新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大眼困惑,又摇了摇头,回答纠结答:“本来不记得,可是最近又记得了,但是又怀疑是不是真的。”望了望清铃,她掐了掐手,最终张口小声道:“那个,我今天是想来问你……你,你,有没有妹妹?”
  清铃愣了一下,忽而弯了弯唇,握住了她的手,端详着她的容貌半晌,缓缓道:“没错了,当年是这副容貌,这般个性恐怕也是不会错的。”
  “你在说什么?”
  “新颜,姐姐和你讲个故事。”
  西夏王回到了宫里,捏了捏手中的龙椅,看着大殿下那三人,他苦心用玄铁炼制的他自认为天下不可能有人可以逃脱的铁笼,今日被这三个人联合给拆了!
  完颜宗翰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悠闲道:“我说西夏王,改天要不要我找人从女真送几块好铁给你,你那什么破铁劈两下就断了。”苍木决点了点头,颇为赞同,落清尘翘了翘唇。
  西夏王拍了桌子,猛然喝道:“你们!”可恶,明明那玄铁他已经测试过了,怎么会出问题的,难道他们三个人的武功联合真的威力如此骇人!西夏王皱了皱眉头。
  落清尘见他满脸郁结,出声温轻道:“师弟,今日你必须给天下一个交代才行。”
  西夏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剩下的人都被他这个师兄手下给抓了起来,很好!落清尘,你早就知道!定是那玄铁笼被他动了什么手脚!自己太大意了!
  看着坐下三个心机都不比他差的人,西夏王不由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道:“西夏的藏宝图丢了!”三人同时目光如锐的看着他,西夏王感觉好像是自己犯了莫大的罪一样,哼道:“看什么看,丢了就是丢了!”手指向完颜宗翰道:“而且完颜宗翰,你女真是最可疑的人!”
  完颜宗翰猛地拍桌子,站起身道:“西夏王,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你女真奉蒙亲宋,联蕃尊辽,野心若昭!”西夏王站起来喝道。
  完颜宗翰抚掌,一声绵延大笑,西夏王皱眉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最近我女真的藏宝图也丢了,是不是你尊辽亲宋,联段拉蕃,野心若昭的西夏王所为?!”
  “你!”
  两人都聚集了一股怒气,眼中的杀意恨不得把对方杀死,大殿阴风侧侧,苍木决很自觉地换了个座位,坐在落清尘一旁,落清尘看了他一眼,敲着桌子,在大战即将触发时候轻声自语道:“没有想到两边都丢了,如若都落在了一人的手里,那大事便不好了。”
  西夏王和完颜宗翰立马停下了掌势,恍然大悟后,不由地同时皱眉沉思起来。
  桃花幽幽,灼灼其华。树下,清铃刚送走了完颜阿骨,转身便看到了落清尘站在桃花树下,一脸轻笑地看着她,愣了一下,她勾起唇,朝他走去,抱住了他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落清尘将她打横抱起,踏着桃花,声音轻声地有着催眠效果道:“他可有为难你?”
  清铃声音带着些困倦的懒散道:“我的地方,那只老狐狸对我自然客气,只是清尘……”
  “嗯?”
  一声叹息:“这些年来女真暗地里的已经强大的超乎许多人的想象,大辽内部已经蛀虫了,认敌为友,大宋党政动乱,过于疏忽,他日我就算联了西夏和段氏,完颜一举攻城,灭宋后辽是定数,我父王的江山,我大宋的百姓,该何去何从?”
  落清尘紧了紧她的身子,“你可以不用去管的。”
  一声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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