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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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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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惜想起以前在素心庄每天天没亮就起床了,今天的太阳虽然不能照屁股,至少也照到脸了。
  她急忙起身穿衣,道:“师父,我马上起床。”
  “随你。”端华斜了她一眼,将一套衣服置于桌上,“风叔为你准备的。”转身离去。
  子惜沮丧地缩了缩鼻子,虽然看不懂师父的心思,可是隐约觉得师父变了,没以前那么严苛,太阳都快照到她屁股了,也不催促她起床练功,就算以后改练琴,那也不能让她那么颓废啊?还是师父终于明白她其实就是块朽木,怎么雕怎么朽,有意放纵她,其实是想放弃她?
  走到桌前,看见风叔为她准备的女装,白色的。
  她最近对白色太敏感了,师父大多时间穿白色的,云微摇就没把白色的脱下过,魅姬昨天也穿白色的,李诗蕴也是白色的,现在又让她穿白色的,全撞色啦!
  风叔准备的,她当然不穿,可师父拿来的,那得另当别论。
  子惜三两下将白裙套在身上,大小合适,风叔有心了。
  这时,风叔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小姐,衣服还合身吗?风叔进来给你梳发髻。”
  ———今天更完———


☆、守宫砂,女儿身(11)

  风叔还会梳发髻?
  子惜带着疑问和好奇去给风叔开了门。
  风叔一进门先打量了一遍子惜,细眉淡如墨韵,双眸黑如珍珠,面颊莹白似玉,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标志了。配上一身柔白似雪的纱裙,犹如空谷幽兰,清雅甜美,不错不错,终于有个女孩的样子了。
  “风叔真要给我梳头发?”子惜惊讶地望着风叔手上的首饰盒,一只雕工精美的黑檀木首饰盒,整体散发古朴幽雅的气韵。
  “你不相信风叔的手艺?”风叔将首饰盒搁在桌上,又将子惜按在凳子上坐好,解开包扎头发的方巾,让一头秀发披散下来。
  风叔梳头发的手艺子惜不清楚,不过素心庄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风叔在做,对外采购,对内煮饭,跟家庭主妇似的,她完全相信风叔会梳头。风叔和师父一样,多才多艺的很。
  “你当了十六年的男孩,肯定不会梳头发,幸亏风叔高瞻远瞩,这两年潜修梳发髻,已经小有成果。”风叔从首饰盒里取出檀木梳,将子惜的长发理顺,“你身上穿的这套白裙是风叔请朝歌城里手艺最精的设计师定制的,绝对是巧夺天工之作。”
  子惜往身上一瞥。
  风叔一边将她的长发一缕缕盘起来,一边满意地说道:“袖子原本是广袖,风叔想到你以前经常在外打架,所以让设计师改成了窄袖,改完之后连设计师都赞不绝口。广袖虽美,却没有窄袖来的俏皮可爱,你再看袖口的纹路,那可是宫廷专用刺绣大师的手艺。”
  子惜抬起胳膊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袖口的花纹。
  风叔继续道:“你再看领口的纹路,是同一系列的兰花,兰花高雅美好,纯真无邪,又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这是我和设计师共同讨论后的决定。最后你再看腰带,绝对是整套白裙的点睛之笔,整体的气质体现的是一种高贵典雅又不失俏皮可爱,最后又有点不染尘埃的韵味。”
  子惜对风叔的话完全相信,因为风叔对穿衣装扮非常讲究,而且从素心庄带出来的任何东西都绝对是顶级品,特别是经由风叔之手的物品。
  风叔将子惜的长发一丝不苟地全部盘成发髻,完了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此发髻是配合你身上这套白裙专门设计的,虽然女孩都喜欢将长发披散下来以实现飘逸之风采,这绝对是错误的理念,小姐经常在外打架,头发太散容易影响视线,所以我将你的长发全部固定,在你的发后系上一条冰蚕丝带,风一吹,就会特别美,而且这条丝带韧性很足,必要时也可以当绳子使。”
  子惜从背后将冰蚕丝带抓到胸前,用力拉扯,确实很韧,必要时可以勒人,而且够长,估计还能捆人。
  风叔将子惜的脑袋板正,替她戴上额坠,道:“发饰无需过多,只需神来之笔即可。你看这珍珠额坠,别看上面只嵌了两颗珍珠,这两颗可是孪生的,本来是想给你打成耳坠的,不过打成耳坠就好像将它们分开了,所以考虑再三后就做成了额坠,正好也配你这套白裙。”


☆、守宫砂,女儿身(12)

  子惜的眼珠子努力往上瞅,没有镜子,所以她看不见传说中的孪生珍珠。正当她想将珍珠额坠从脑门上取下来研究一番时,耳畔猛听得风叔一声惨叫。
  “怎么了!?”她也跟着惊叫出声。
  “你怎么还没打耳洞?”风叔拈着珍珠耳坠,有些无措地瞪着子惜的耳垂。
  “……”她不一直是男孩状态嘛!
  ******
  万家楼依旧客流稀疏。
  风叔和子惜一前一后的惊叫声几乎响彻万家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那时的云微摇打开窗户正准备跳楼,因为门被风叔锁了,猛然听见惊叫声,他脚下一滑,呈自由落体状,挂在了万家楼后院的晾衣架上。
  而另一边,同样听见惊叫声的端华推开了子惜的房门,一眼看见穿戴整齐的子惜。
  简雅精致的云鬓,额上一对光泽透明的孪生珍珠吊坠,衬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皎洁的光华。未施脂粉,细眉如远山,双目像一对深海的黑珍珠,唇瓣似粉桃,透着莹润的光泽。身穿白似雪的窄袖细纱软裙,纯洁无暇的兰花纹,整个人恍如盛开在山林水秀间的小苍兰,洁白的,无邪的,一股淡雅,一股绝尘。
  端华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角,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印一闪即逝,一股妖媚之气从他清逸的脸庞上一掠而过,瞬间便又冷漠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他冷淡地开口。
  眼前的二人实有兵戎相见之意。
  风叔一手拈着珍珠耳坠,一手拈着一根银针,虎视眈眈地盯着三步之外的子惜。
  子惜一手抓着首饰盒高高举过头顶,做出砸人脑门的起势动作,另一只手掌心对外呈防守之势。
  如果说风叔是预备发射暗器,那么子惜绝对已经是攻守皆宜了。
  二人听得端华询问,几乎同时出声。
  子惜道:“风叔要扎我耳朵。”
  风叔道:“我在给小姐打耳洞。”
  四目相交,空气里火星四溅。
  风叔道:“女孩子戴了耳坠才漂亮。”
  子惜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在我耳朵上打洞就是不行。”其实她就是怕痛,大道理拿出来做做文章而已。
  风叔道:“女孩子十五岁及笄,就该结发打耳洞。”
  子惜道:“我已经十六了,过了及笄的年龄了。”
  风叔道:“那更应该抓紧时间把没做的都做了”
  子惜正欲继续反驳,却见端华接过了风叔手中的银针,她眼神一变,心头一跳,立即闭口,盯着端华一步步向她走近。
  “打耳洞是吗?”端华走到她跟前,指间银针转了转,“为师倒是第一次替人打耳洞。”
  “师父……还是让风叔来吧?”子惜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风叔也是第一次。”风叔眯起眼睛露出了招牌式假笑。
  子惜腿一软,往后栽倒,晕一会儿再说。
  端华适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旁边一送,便将她按在了凳子上,漫不经心地道:“你最好别晕,否则为师手一抖,可能扎偏了,那就得重扎。”


☆、守宫砂,女儿身(13)

  子惜紧张地揪住端华的衣角,再三叮嘱:“师父,您千万看准了扎。”
  端华俯身,纤柔的手指在子惜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缓慢地揉捏,指法温柔腻人,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地传给子惜,令她耳旁酥酥麻麻的,好似昨晚那美好的触感。
  不敢太深的呼吸,生怕打破眼前的宁静,子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端华,莹白无暇的脸庞,犹如晨露般澄澈的眼眸,唇瓣温润似玉露,又似淡粉的桃花瓣。从肩头滑落的墨发如春天细密的雨丝,温柔的荡进人的心扉。
  她似乎闻到了小时候熟悉的香气,淡雅的芳香之中透出一丝微苦的药材味。
  喜欢师父美丽的容貌、风雅的气质、清香的气味,不喜欢师父漠然的表情,冷淡的性子,严厉的手段,可是到最后,那些不喜欢的其实也都是喜欢的。
  就在子惜出神的那段时间,端华已经给她打上耳洞,戴上另外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钉。
  端华见子惜至始至终痴痴地望着自己,眼底透出至深的眷恋,也有些敬畏,有些无措,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他。这样的神情就像三年前他发现她是女孩,她当时就是用的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发现她是女孩后,他气她、怨她,然后又原谅她。
  女孩便女孩吧,至少她从没想过离开他,哪怕他真的要杀她,她哭着求着也只是希望他别赶走她,始终想着跟他在一起,这份至深至情的依恋,他如何感受不到?
  既然是女孩,以后也不必再练武功,非得闯出个唯我独尊的境界,以后就让她躲在自己的背后,他会护着她,如果他先死,他会在临死前杀死她,让她永远和自己在一起,永远不分离。所以,现在学什么都不重要,那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不过是修养身心的课业,倒也不急着让她学。
  以前紧张的课业一下子空闲下来,他好像从没有认认真真地观察过她,她的人和她的心思。
  “师父为什么会问‘喜欢’的问题?”
  子惜突兀地开口,她注意到端华在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便问了出来。
  害怕师父知道她的心思后会生气,会动怒。可是,如果她主动出击,先打探出师父可能对她采取的种种措施,那么她可以事先找出补救措施,要么扼腕斩情丝,要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众所周知,暗恋是件劳神劳力的痛苦之事,甜蜜而忧伤,时间一长人会特别抑郁。
  她此刻就感觉自己得了忧郁症,忧郁得风叔都不忍看她,主动退出房间,当然也可能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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