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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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2-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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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沉吟了片刻:“这样吧,盛京这边就暂时不拿什么东西赏赐你了,反正马上就要迁都了,等到了燕京,我就赏赐一座好宅院给你,再给你几个奴才们侍候着。”

“小人谢过王上了,只不过毕竟小人还是住在王上这边,看病诊疾时也方便些,不会耽误了病情。所以这宅子再大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白白空闲在那里,王上还不如将它赏赐给前线打仗回来的有功将士呢。”

多尔衮笑了笑,“这个你就不必替我省着了,你好歹也在府里这么多年了,多少也知道我的脾气,这人啊,该享受就得享受,没必要把自己弄得给苦行僧似的,太奢侈了当然不好,然而适当的花费,让自己过得舒适愉快一点,是正常而合理的。再说了,到时候你就是太医院的院判了,起码是四品顶戴,总不能连座自己的宅子也没有吧?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了吧,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好好地赏赐过你。”

看得出来,由于我的好转,多尔衮难得心情这么好,还和陈医士说了这么多花,的确不易。陈医士显然也是受宠若惊,于是忙不迭地道谢。

过了半个时辰,汤药煎好端了上来,多尔衮亲自接过来,用汤匙搅和一阵,然后试了试温度,感觉不烫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侍候着我喝了下去。

这汤药非常苦,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动物类药材,所以格外腥涩。我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很慢很慢地,才勉强将整碗药悉数喝了下去。

“怎么,很苦吗?”多尔衮放下药碗,扶着我的身子问道。

我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嗯,确实很苦,差点喝不下去。”

“你别吓唬我,喝不下去就麻烦了。你知道吗?我刚回来时你正好在昏迷中,怎么叫也没反应,太医们过来给你针灸也不醒,后来灌药,还要很费力地撬开牙关,我当时就坐在边上看,瞧着你差点连药都喝不下去了,当时就忍不住想要,想要……”

多尔衮说到这里时,仿佛又触动了伤心之处,言语很是艰难,几乎说不下去了。我连忙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道:“你别这样,我是说着玩的,其实一点也不苦。”

“哦?真的不苦吗?那让我也尝尝,看看你究竟是刚才说谎,还是现在说谎。”多尔终于将酸楚压抑过去,接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我讶异地看着他,因为他根本不顾还有几个侍女在场,就缓缓地凑到近前,温热的唇印了上来,柔和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触碰到了一处,然后很细致很细致地轻啜了起来。

我尝到了一点淡淡的烟草味,显然多尔衮方才是出去抽烟去了,男人在遇到烦心忧愁的事情时,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用以暂时排遣,因此我明白了他先前的心思。

“唔……嗯……”我勉强想到这里,思维就停滞下来,似乎整个人的思想,都溶化在他此时的亲吻之中了。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七十八节 醋海兴波

理应是甜蜜的,更何况这些日子来,我几乎是望穿盼的,就是能够和他相依相偎,相拥相亲,以弥补这一段时间心头的伤痕。然而,他现在人虽然来了,但是我心头的伤痕,就真的能这么轻易就弥补得了吗?或许,心碎了无痕。本来,完整和破碎,都是无法从表面上看出来的,就如聪睿如他,也照旧不能真正看出我心中的裂痕,或者,真正的弥补,是要靠着岁月的积淀吗?

我正对着外面,悄悄地冲几个侍女们摆了摆手,她们低着头,无声无息地退去了,顺带着帮我们掩上了房门。多尔衮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继续吻着我,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发丝,一面吻,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着:“熙贞,这些日子,实在辛苦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才好……”

这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朗,倒像是情到浓时的咏叹,低沉,而又带着微微的颤音,就在我耳畔,呼吸之间的气体,温热而湿润。就像春天的细雨,催促着沉睡泥土之下的种子,萌发出一抹嫩绿的生机。

我的心情极其矛盾,兴许开始时,我确实被感性冲昏了头脑,居然忘记了这些日子来,他的冷漠,他的秘密,他的怀疑所带给我的伤痛和失落。难道,伤疤未好,就这么快忘记了疼痛?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可以为情感丧失了理智地傻女人吗?或者,他就像一个已经将我的灵魂攫走的魔鬼。虽然邪恶,却令我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和诱惑?

想及此处,心头就像被狠狠地攥了一把似的,隐隐作痛。终于按捺不住,泪水涌上眼眶,虽然我闭着眼睛,却仍然无法它成串成串地滑落下来,一直渗入我们彼此的嘴里。咸咸的。

多尔衮终于感觉出异样来了。也许他先前实在是太沉醉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我的失态。他连忙伸手擦拭着我脸颊上地泪水,接着手忙脚乱地找帕子,想要阻挡住从我地眼眶中不断涌出地泪珠。“唉,放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了?”他在身上乱摸一气,也没有找到手帕,只得笨拙地用袖口来替我拭泪,“没办法了。你可别嫌脏啊,我都忘记换衣裳了……”

我颓然地倒在了被褥之间,俯卧着,把脸埋在枕头上,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不必忙活,我没事儿的,痛痛快快地哭一阵。很快就好了。”

多尔衮也无可奈何。只得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劝慰道:“熙贞,是我对不住你。没有给你写信,害得你这般难过,多铎早上的时候已经跟我说了,咳,我向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要不然,你想一个解气解恨的惩罚办法出来,好好地惩治我一番?”

我并没有转脸过来,哽咽着说道:“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王爷,谁没有个心情好坏,喜怒哀乐?王爷若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反倒怪了……再说了,这次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用药迷倒了你,瞒着你出宫,还偷了你的令符,伪造了你地旨令,骗得豫亲王和颖郡王他们调了那么多兵,这个罪名若是追究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多尔衮先是一阵愕然,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就像做父母的看到不懂事的孩子因为闯一点点小祸而哭鼻子摸眼泪一样好笑。“呵呵呵……我说你哭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事儿啊?说实话,先前我确实有那么点不高兴,不过很快就过去了,反而不及担心和惦记更多一些。我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恨不得立即飞马追赶过去,看看究竟,却因为身边的事务实在太多根本无法抽身。别看我装得跟没事儿似的,其实心里正是忧急如焚呢!又为了耍性子示威,所以不得不按捺着不给你写信,你不知道啊,这段日子我天天有多上火?”

他这一段话说得有点冷幽默的意思,我也被逗得收住了眼泪,却根本笑不出来。“唉,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和你说明白好了,说不定你也未必为横加阻拦呢。”

多尔衮摇了摇头,“这你就说错了,如果你真的同我讲明了,我也肯定不会让你回来冒险地,这么大地事情,又是这么多艰险难测,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你这么个弱质女流来轻易涉险呢?要是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在地上挖道缝钻进去呢。”

“哦?”我转过头来,忽然明白了,“莫非是我走了第二天,你就发现了盛京这边的秘密?不然谭泰怎么会及时赶到呢?我也听他大致地说过这个,你好像后来也知情了,是不是?”

“嗯,你猜得没错,你走之后,我本来正担心着,只不过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觉得东青被软禁这事儿,似乎有些蹊跷,于是就把刚林叫来一问,他马上就老实交待了,原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地……”

接着,他就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对我讲述了一遍,并无半分遗漏。我暗暗比对了一下,果不其然,和东青所述基本没有出入,看来他并没有隐瞒我。

“好了,我都明白了,你也不必自责,毕竟这事儿说来说去,咱们谁都没有过错,要怪,只能怪东青这个孩子太聪明了吧。”我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我谈起东青,多尔衮也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面色踌躇地说道:“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聪明得有些古怪呢?我虽然听说甘罗十二岁就能当宰相,然而却未必相信,按理说这类很早就初露头角的孩子,应该只是一些小聪明,或者是吟诗作赋之类的本事,比如孔融或者是王勃之类。但是要说这政治上的见识和谋略,就算是半辈子在官场上打滚地人也未必能融会贯通。更何况他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了——多铎六岁的时候,听到打雷还吓得直往我怀里钻呢;可咱们家东青,居然能设计出那么一套弑君计划来,说起杀人来,简直就跟过家家似的,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古怪?”

我诧异道:“没有这么严重吧?不是说那件事主要是刚林和祁充格他们几个鼓捣出来,教会东青如何依计行事了么?东青不过是领悟力非凡。又随机应变得快。看起来也就是天资聪颖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像你说得那样,多智而近妖了吧?”关于那天询问关于如何处置大玉儿和福临一事时,东青那足以让我和多铎目瞪口呆的回答,我还犹豫着该不该让多尔衮知道。

“光你说的这些,就足够吓人地了,这样地能力,就算换到十一二岁地少年身上。别人还要夸他聪明过人呢,更何况东青才六岁。”多尔说到这里,好奇地问道:“对了,你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事,有

吗?”

我忽然觉得脸上发烫,羞赧不已。因为多尔衮问的这句话,勾起了我的一个可笑回忆:我在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了邻居家的一个同龄小男孩。整日暗暗地恋着他,经常在大家一起玩耍时,悄悄地瞧着他的模样。甚至还“芳心暗许”,希望自己将来能和他就像很多叔叔阿姨一样,穿着婚纱礼服,在庄严地'婚礼进行曲'中携着手共同步入绘有美丽穹顶画的教堂里互换戒指,许下一生的承诺。'其实这些都是在电视剧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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