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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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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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毕竟是我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ACTION——————————————

    作者:谁跑步还要换御用衣?御用鞋?御用袜?御用绑发圈?

    饲主:我肚子疼。

    作者:你刚才不是头疼?不是你要跑步的吗?你跑不跑了?

    饲主:跑!

    ……………………………………一个小时漫步后……………………………

    归来的饲主对镜露腿弄姿:我啥时候瘦得跟杆似的,靠!猪腿!(饲主怒视作者)你干嘛笑成那样?都怪你不早点出门!

    作者:这个……明明……刚才……

    饲主:你还敢嘴硬!

    作者闭上了嘴,默默戴上了耳塞,默默翻出了一本书,默默埋头看了起来,书快看完,午夜的钟声默默地敲响了,饲主也罗罗嗦嗦地结束了洗澡活动、面膜活动、按摩活动,先上床睡了,均匀的呼吸,作者默默合上书,上了床,眯着眼盯着她,幽幽道:女人就是麻烦,漂亮女人更麻烦。

    饲主没睁眼,冷笑道:幸亏你吵醒了我,不然我还在给我大BOSS做EXCEL表呢。

    作者默默地握爪拉被,默默地侧过了身。

全文免费阅读 57竹风恋恋

    天将亮时;不知是谁发现了河冰上的无头尸体,乍乍呼呼又闹得满镇都知晓了;宋昭起了个大清早去查探,依着种种形迹;断定此人该是半夜逃命的铁如意。远远围观的看客晓得是铁如意伏了诛,却不见首级,纷纷猜测定是他作恶多端、触怒天定河河神;这才祭了头。宋昭却心知肚明;多半是魏园下的手;可为何不见他们送来首级?他正心底犯着嘀咕;一边命人抬尸入义庄下葬,一边又吩咐妥了种种善后事宜;正要回客栈,却见河冰道上,两辆马车辘辘驶过,这样大的热闹却不停下来看一眼。宋昭认得这马车,正是魏园一伙人的。

    他正要上去问几句话,后一辆马车正停了下来,宁晓蝶掀了帘,瞧着宋昭近了,同他开门见山,压低声儿道:“人却是我们魏园杀的,但这铁如意的头已被朱府的人领回去了,我们正要去苗疆,宋捕头,有缘自可再见。”

    宋昭还要再问,这铁如意怎么会和朱府有了瓜葛?却见这宁晓蝶已放下帘子,马夫赶着车,马车转眼已驶远了。宋昭只好作罢,不过铁如意既死了,他好歹是了结了一桩心事,更何况他还要赶往苗疆,最称心的是那个长得像谢阿弱的女子也要同往朱府,当真是有缘自可再见。

    且说魏园两辆马车往苗疆驶去,这朱府所在地界叫千丈忧,苍天高林,杂蔓丛生,过了界碑,原是与外界无异,处处是冬雪覆林之景,可再往前行一百里,气候逆转,逐渐暖热,山景为之一换,已是秋光山色,山叶飘零,再深行一百里,转眼已是竹篁翠色,映山间碧溪去,仿佛清夏。桑香看得出奇,轻声叹道:“这苗疆果然奇特。”

    齐三公子瞧着她,道:“你热么?我帮你把冬袄脱了罢?”

    桑香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齐三公子淡淡笑道:“瞧你这么勤快,那我身上这件一齐劳烦你了。”

    他身上亦穿一件白狐袄子,桑香冲他一笑,道:“你自己又不曾短了手脚。”

    “难道女人不该给她的男人宽衣么?”齐晏用她清早的话纠缠呢,桑香莞尔一笑,只好伸手为他脱袄,怕绊着他长发,勾扯疼了,是而小心翼翼的,费了半天才仔细褪下那件袄来,同她自己的那件一块叠进包袱里。

    瞧她一举一动这般家常,对他又如此体贴,齐晏脸上不免常是淡淡的笑容,道:“天气怎么不再热些?”

    “那么热作什么?”桑香整弄包袱,齐晏伸了手在指尖握住她一络柔软的头发,道:“再热些,看你只穿单薄春衫,淡粉色或萱草色,都会姗姗可爱罢?”

    桑香忍不住腮上飞红,微微偏过头去,静静瞧帘外景色——打定主意不同他说话了,反正多说一句就被他多轻薄一句。

    却说这苗疆天气清奇,不一会竟泼天下起大雨来,一路马车行去,雨打竹林,格外清音,本也有些趣味,只可惜雨路泥泞,又雨来暗云,不大瞧得清前路,齐晏索性就吩咐车夫将车赶到竹林子底下,聊以避过一些暴雨。

    竹林子底下,竹叶拂过马车篷子,虽说没了雨落蓬上的敲打声,却换作了竹叶扫篷的沙沙声,这时后头宁晓蝶的马车也赶了上来,两辆并排停着,齐晏掀了帘,便同那边马车厢的宁晓蝶道:“走了这半天了,附近该有个歇脚处。”

    雷雨之声、竹叶之声交错,宁晓蝶道:“公子且在这等一会,我们去前头瞧瞧。”

    桑香只道:“你等等,那魏冉怎么样了?”

    魏冉受的伤不重,却也不轻,一路还得随马车颠簸,不知如何?马车里头阮娘应答道:“桑姑娘放心好了,治着伤呢,人也老实了,兴许咱魏园的金创药连多嘴多舌的病也能治好呢!”

    魏冉原本睡得昏沉,这会哼唧得像蚂蚁似的说了句话,桑香也听不太清,还是薄娘子代着传话道:“他说他疼得要死了,死后要同桑姑娘夫妻合葬呢!”

    桑香听了转过身子,不理会了,齐三公子却道:“还能有闲心说玩笑话,可见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们且去罢,记得好好照料魏兄。”

    阮娘、薄娘子得了这话,笑着应好,宁晓蝶亦称是,马车驾得不远不近时,忽听见魏冉哀嚎之声,桑香眉儿轻轻一皱,打量了齐晏一眼,他却淡然道:“魏兄换药是会痛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桑香倒挑不出他的错处了,忽然想起一事,道:“你身上呢?上次后背的伤,一直未换药呢。”

    “我倒忘了。”齐晏道:“你帮我瞧瞧伤好得如何了?”

    桑香点点头,伸手替他脱了外衫、单衣,却见后背伤口都愈合了,不过淡淡结疤,几道竹叶似的痕迹,看着像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她为了妥当,还是取了金创药,手指挑了药膏,轻轻抹在他背上,倒像勾描丹青,一片的竹叶,两片的竹叶,桑香打趣道:“在你背上纹个墨竹图怎么样?”

    她的手儿柔软,齐晏只道:“竹叶尚可,你要是在我背上划拉一道粗口大竹竿,大抵很疼。”

    “谁那么狠心?”桑香轻嗔,正要为他穿衣,他却握着她的手阻道:“这里竹林啸啸,车里挺宽敞,外头人听不见里头的动静罢?”

    “那又如何?”桑香不解其意,此时抬头看他含情脉脉的,忍不住嗔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齐三公子轻笑一声,勿自穿好了衣裳,桑香这才晓得他是在消遣她呢,禁不住恼道:“你真是……真是……”

    “我怎么了?难道桑姑娘适才有了什么绮思?”齐晏头一回唤她桑姑娘,桑香听了一愣,他果然是存了心打趣她,桑香气恼得没有出路,看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天光暗得很,倒显得他眸子明亮。——桑香不知从哪来的胆魄,忽而凑过头去往他腮上狠狠亲了一口,蜻蜓点水一样快,得逞后就像没事人一般又转过身子坐好了,凝望别处。

    齐三公子抬手抚着自己的脸,轻声玩味道:“原来你对我的绮思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能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呢,原来是虚惊一场。”

    桑香转过头,瞧着他脸上得意轻嘲之色,咬着唇半晌才道:“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用激将法呢!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她那般娇羞之态,似含情又似含嗔,齐晏伸了手环着她的腰,淡淡笑道:“罢了罢了,不做什么,陪我看雨罢?”

    帘外略仰望去,竹篁七八丈高不止,雨落下,凝露从一些竹叶滴落在另一些竹叶上的嘀答声,一阵风过,零零落落如竹林子里又洒了一阵小雨,潮湿的竹叶笼罩着马车,更高处竹林的轮廓变得朦胧,只有淡淡暗绿影子在风中摇曳,听着像是海浪声、波涛声,却其实是竹海声,这般清幽的啸鸣,令人生了恍惚之感,像是有暗魅往来,桑香忍不住轻轻握住齐晏的手,他的手总是这么暖,若是有他陪着,她倒什么都无惧——本来她所惧,就惟有孤行无依而矣。

    他似乎亦感察这竹林的阴暗,忽开口道:“此番入苗疆,本不是为了什么大案子,却因和朱府有了瓜葛,所以难缠些。”

    桑香一直未听他提起此行缘由,他不说,她亦不问,此时他偶然提起,她才道:“什么案子?”

    齐晏道:“苗疆朱府的家主朱忠南与我算是忘年之交,他膝下有一女,名唤朱秋月,大概明春满十六岁即会被封为千丈忧的圣女,统领苗疆。这朱秋月我见过,是个野心勃勃的女子,从小即按着圣女的那一番作派约束自己,倒将自己弄得跟傀儡无异了。”

    “听闻苗疆圣女都是绝色,她一定长得很美罢?”桑香没端倒问起这个来,齐晏淡笑道:

    “美则美矣,不如你合我心意。”

    “我又没让你说这个。”桑香嗔着,眸子却流露光彩,轻轻靠在他肩上,道:“接着呢?”

    齐晏道:

    “却说这次人命案子倒不是发生在朱府,却也与朱府有扯不清的瓜葛。我估摸着这赶路的时辰,这附近该有一座虞园,园子里住了一个叫朱秋云的女子,明年也该满十六岁了。”

    “朱秋月、朱秋云,她俩有什么瓜葛么?”桑香问道。

    齐晏微微一笑,道:“你倒伶俐,朱忠南亲口告诉我的,这朱秋云也是他的女儿,不过不是朱夫人生的,和朱秋月算是同父异母,所以一直偷偷养在别院里,听他说,这个朱秋云性子温驯柔和,最是与世无争,却不料近日来,虞园里接连发生了两遭命案。”

    “他请你来查案子?”桑香咬着唇,道:“还是他想请你做他乘龙快婿?”

    齐晏一本正经,道:“兴许他有这层意思了,我原先还没想到,倒多亏你点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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