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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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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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是皇上的慧妃娘娘”
  “嗯……………………”
  胤礽仍沉醉在琴声歌声里,只觉那清婉嗓音,入骨悱恻,缠绵魅惑,叫人不禁溺在其中,不能自拔。
  但听在孙长福耳中,这天籁之音,却无异于催命之曲!见提醒没用,他便战战兢兢地靠近了胤礽,豁了出去,带着哭腔大声道,“殿下,咱们该回去了…………………您,您还没用早膳呢!”显然,他已经六神无主,开始胡言乱语了。
  “孙长福,你想死啊!”
  胤礽终于忍不住发作,扬手便朝孙长福脸上一掌打去,“狗奴才,连你也瞧不得我高兴是吧?”
  孙长福不敢呼
  痛,忙不迭跪了下去,口中慌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胤礽哼了一声,还欲抬腿再踹上他几脚,却突然惊觉,琴声歌声竟停了下来!
  他再望向亭子,亭上已是空空无人,他顿时无限懊悔,只恨未能多看美人一眼!
  他匆匆走过去,亭子里,琴依在,香炉里余烟袅袅,一方素色丝帕随风飘落在地上。他弯身拾起,映入眼里的,是如簪花般的秀丽小字: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他笑了笑,将丝帕放在鼻端,闻了闻上面的清香,再仔细将丝帕藏在了袖子里。这时,有人一路低着头走来,似在找东西,边找边走上了亭子。他一眼认出,这人是太后身边的安姑姑,于是客气地问了声,“姑姑在找什么?”
  安姑姑这才猛地瞧见胤礽,忙屈膝跪下,道,“奴婢参加太子殿下。回殿下的话,方才慧娘娘在这儿丢了方丝帕,命奴婢来找找。”
  “哦,那姑姑慢慢找吧…………………”
  胤礽微微一笑,不再说话,绕过她,离开了。
  储秀宫。
  华珍一回来,竟瞧见曹棟亭垂首站在殿前等着她!照规矩,这里是后宫禁地,朝中臣子非诏不得擅入,即便他有督修坤宁宫一职在身,也不得踏足坤宁宫以外的宫室。今天,他竟冒此大不韪,想必应是有天大的事吧?
  华珍走上前,曹棟亭立时蹙眉行礼,“臣参见娘娘。”
  “曹大人请起。”
  华珍虚扶他一把,静静看他,“不知曹大人到储秀宫来,所为何事?”
  曹棟亭望了望跟在她身后的一众太监宫女,略迟疑着,低声道,“臣奉旨督修坤宁宫,但有些事却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示娘娘。”
  华珍看他一副踌躇不安的样子,便知他有话不敢当着这些奴才的面同她说,于是淡淡道,“既如此,还请曹大人进殿说话。”她说完,又看向庆奴,吩咐道,“本宫与曹大人说话,别叫人打扰。”
  庆奴应了一声“是”。华珍便走进了殿门,曹棟亭紧随其后,庆奴摆手示意宫人通通退下,亲自奉了茶进殿,方退到殿门外守着。
  华珍端了茶盏,轻轻吹开茶叶浮沫,抿
  了一口,缓声开口,“改建坤宁宫的几份图纸,本宫都已经看过,也择定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曹棟亭恭然道,“回娘娘,图纸并没有问题,臣已吩咐内务府开始动工。臣今天来,是另有急事禀报。”
  “何事?”华珍搁下茶盏,淡淡看他。
  曹棟亭微微急道,“娘娘可知,昨夜一个晚上,京师的流言便甚嚣尘上,上至官员,下至庶民,竟都在私下里揣测娘娘的身份。有说,娘娘是准噶尔的细作,奉噶尔丹之命潜伏在皇上身边,以美色邀宠,妄图颠覆大清社稷。也有说,娘娘是噶尔丹的汗妃,被皇上俘获,强逼为妃,囚于紫禁城。更有人将娘娘与日前诡异天象联系在一起,说日无光,月当缺不缺,所谓‘后宫有虐,妇人惑乱天下’必应验在娘娘身上。臣怀疑,此事必是人为阴谋,是有人蓄意散播流言,毁损皇上与娘娘的声名。臣今晨入宫,原想禀明皇上,奈何,皇上已出发往塞外巡防。故臣才不得不觐见娘娘,将此事告知娘娘,望娘娘早作应对之策。”
  华珍听了,脸上却平静无波,“曹大人过虑了,本宫是皇上御封的皇妃,本宫的身份,皇上最清楚。至于旁人想怎么说,便由得他们说去。本宫相信,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
  “娘娘圣明。但据臣所知,喀尔喀蒙古的使臣,这两日便会到京,臣是担心,一旦他们听到此流言……………………”
  曹棟亭略抬起头,仍是愁容满面,华珍冷冷一瞥,那眸中的清冷厉色,让他顿时住了口,再不敢说下去,就听华珍不疾不徐道:
  “没什么好担心的,些许市井流言蜚语,岂能破坏皇上苦心经营的会盟大计!”      
  作者有话要说:我保证努力努力更新,跪求收藏 !


☆、冰绡帕·玲珑计

  巳时末刻,庆奴命人呈上了午膳,侍候华珍用膳。
  偌大的殿阁里,只华珍一人独坐,身后仅侍立着庆奴一人,显得格外的冷清。
  御膳房做的菜,仍是油腻腻的难吃,但这一顿,华珍却奇怪的胃口大开,皱着眉,竟将满桌的菜肴吃了大半,用过了膳,她不动声色地至袖中取出了一枚散发着奇异气味的紫色花蕾,含在了口中。
  庆奴命宫人收拾了碗筷,便侍候华珍重新匀面梳妆,只是,她今天却有些心不在焉,一个简单发髻,梳了半晌也梳不好,
  华珍透过铜镜望着她,淡淡一笑,“是有心事吗?”
  庆奴怔了一刻才恍然醒神,低低道,“奴婢知道,娘娘要去见裕亲王,奴婢想,奴婢想……………………”
  “你想怎样?”
  她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华珍催得急了,她才终于说出,“奴婢想替娘娘去!裕亲王并非蠢人,单凭娘娘一席话,他怎会轻易中计?而奴婢想,迷惑裕亲王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得到他最想要的!”
  华珍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心中不由一惊,庆奴却恢复了镇定,伸手取下了发髻上一枚枚束发的别针,解开了自己的长发,执了梳子,仔细将长发绾成了松松的汉髻,再拾起了妆台上的赤金海棠宝钿,别在了髻后,又走至衣柜前,打开了柜门,随手拿了一件衣裳,脱下了自己的宫女服。将那件衣裳换上。此刻,从背面看,她与华珍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在回过头之前,她从身上取出了一张事先准备好的人皮面具,贴在了自己脸上,只瞬间,她便将自己彻底变成了华珍!
  看着这一切,华珍几乎不敢置信,惊呼道,“庆奴,你这是要做什么!”
  庆奴浅浅地笑,“易容术是细作必修课之一,奴婢的成绩一向很好,娘娘尽管放心,裕亲王绝对识别不出。”
  华珍却摇头,毫不犹豫便拒绝了庆奴,“这计划是我一人的事,无需他人帮忙!”她站起身,看着庆奴,“你记住,永远不要轻视自己,不要轻易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
  “娘娘,奴婢是真心的!”
  庆奴目光明澈,第一次昂起头,直视她的目光,“奴婢敢问娘娘,若裕亲王有心亲近您的身体,您会如何?”
  “自然不会让他得手!”华珍想也不想便断然脱口。
  庆奴却低首笑了,那笑容微见凄凉,跪下道,“但奴婢却可以放弃清白。奴婢同娘娘说过,奴婢八岁便被大汗选中,身不由己做了永不见天日的暗人,再背井离乡到了京城,十几年来,奴婢活得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辗转压抑。夜里一闭眼,便会噩梦连连,总梦见身份被揭破,身首异处,满地的鲜血。说实话,这种日子,奴婢真的厌倦了。奴婢很想离开这里,想重新开始,想摆脱现在的身份,想换一种活法,哪怕是要每日辛苦劳作才能有三餐温饱,也无所谓,离了这里,人到底是自由了,可以为自己而活。所以,奴婢是真心愿为娘娘牺牲,只求娘娘在事成之后,能让奴婢脱离穆邪大人,出宫归隐。”
  华珍扶她起来,叹了声,“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也一样可以帮你,让你如愿得到自由。”
  庆奴深深低了头,“娘娘恕罪,奴婢一生孤苦,从来所得,皆靠自身付出,从不信世上有白来的恩赐。”
  此刻,华珍看不清庆奴的神色,但光听语气,她便知,庆奴不相信她!
  她微微牵动唇角,自嘲地笑了笑,她一向知道,自己在草原上的名声很不好,传说她心如蛇蝎,杀光了噶尔丹王庭里所有的妃子,且手段阴毒无比。但,她若说,那些女人的死与她无关,会有人信吗?相信不会!所以,她便懒得澄清了,也不屑于向谁澄清!随别人怎么说好了,反正流言再多,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她面向铜镜,自己动手将青丝绾好,整理好衣衫,对着庆奴淡淡开口,却已是命令,“把妆卸了!我说过会帮你,便是对你的承诺,若我不可信,即便你为我牺牲,他日我也可以毁诺,若我可信,无需你任何牺牲,我也会给你自由!至于裕亲王,他还没本事能欺负到我!”
  的确,在这世上,除了康熙,再没人能欺负到她!
  出了殿门,正见到安姑姑急急赶回来,低着头,嘴里似在咒骂个不停。华珍嘴角轻轻扬起,和颜悦色地轻问道,“姑姑,你可找到本宫的丝帕了吗?”
  安姑姑一震,忙福身道,“回娘娘,奴婢都找遍了整个御花园了,可就是没找着。奴婢想,娘娘若喜欢那丝帕的花色绣工,不如再命内务府裁些新的呈上。”
  “姑姑的话,很有道理!”
  华珍今天对她格外客气,客气得令她莫名的全身激灵灵地发抖,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却听华珍道,“但那丝帕是用进贡的冰绡裁成,极
  为珍贵,也不知内务府还有没有?本宫手里也只有两块,分别绣着合欢鸳鸯,寓意百年好合,本宫因喜欢,还在上面题了李青莲的《长相思》,如今失了一块,单留着另一块也是无趣,本宫便将它赏给姑姑吧!”
  华珍说完,便取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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