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营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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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营养师-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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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瞧么,至于还个白眼么,那是姑娘家应有的仪态么?  主客落座,段书伟作为代言人,先送上各样礼物才开始寒暄,双方你来我往的客套,听段书伟讲一些这段日子以来他在外面的趣事。向斐坐在下首默默无语,只管自己喝茶,一声不吭,好像生气的其实是他似的。  这种毫无油盐的谈话竟然一直持续到了午时前,主要就是段书伟在讲,他们不把话题引到向斐,向斐就不插嘴,就是要他说话他也是三言两语地把话题给扔了回来,不过表现上还是那么的礼貌周到,只有香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家伙好像在生气?  这下轮到香茹犯嘀咕,没吃错药吧这少爷?不就说他两句么,至于么?  香茹扭脸,冲吴婶微笑,适时接过她的话茬,将话题转移到午饭上,热情地招呼客人们随她一起去前面楼上雅间吃饭。  桂花引领吴婶一家三口走在前头,香茹落在后头,经过向斐身边时,向斐还懒洋洋地坐着没有动弹,脸也撇到一边,更不理会柏安的提醒催促。  香茹见前面几人已经出门拐弯,低头冲向斐诡异一笑,向斐看她笑得奇怪,尚未反应过来,香茹的爪子已经摸到了向斐的发顶,还轻轻拍两下,“可怜孩子,这一上午憋死你了,乖,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在柏安眼珠子几乎脱眶的目瞪口呆下,向斐的脸瞬间像蒸熟的螃蟹,红得彻底,隐隐好像还带冒烟的。  怎么感觉上……自己好像……被调戏了?入门 第186章

 向斐不愧是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的老手,香茹行为大胆的肢体接触他只是稍有不适,很快就重新镇定,开始反调戏。  向斐扯下香茹放在自己头顶上的手,笑眯眯地握在手里明目张胆地狂吃豆腐,“是啊,一上午坐着不能动,真憋死我了。”  香茹不急着抽回被握住的那只手,反倒另一只手又伸了上来,挑逗地挑起向斐的下巴,笑道,“啧啧,你这笨笨,就看你光喝水不说话,一上午了能不憋得难受么。茅厕在哪你知道,自己去啊,乖,上完了要记得洗手,别让吴婶他们等太久哦。”  说完,香茹转身就要往外走,顺势抽回了被向斐握着的那只手,而向斐已经被香茹的反调戏给惊住了。  香茹迈出门槛,还不忘回身提醒向斐动作快点,然后她才款款消失在了门外。  向斐一脸纠结。  柏安刻意无视刚才这二人的肢体接触,直接奔向他认为的重点,“少爷,原来刚才您一直不吭声是因为喝多了水啊,您直说要方便不就行了么,小的还以为少爷您哪里不高兴呢。”  向斐气滞地横瞪一眼,“我说了要方便么?”  “少爷,小的知道您从来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要方便,现在四下无人,少爷赶紧去放松放松,何姑娘已经去前面了,别让大家久等你一个啊。”柏安说着伸手就要扶向斐起来,连拉带拽地往门口走,向斐气结地任由柏安将他带往茅厕,心想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这小厮居然这么笨的。  不过,何香茹的手真的好粗糙啊,真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一点都不好摸。  向斐胡思乱想地被柏安塞进了茅厕放松,等他一身轻松地来到前面楼上雅间,桌上酒菜都上齐了,就等他一人。  众人吃吃喝喝自是不提,香茹照例是不怎么喝酒,所有的敬酒都由向斐主动拦下,最后就变成了香茹招呼吴婶和段菲儿吃菜,向斐与段书伟拼酒的场面。  饭后大家稍事歇息,然后吴婶一家三口提出告辞,向斐也不久留,柏安绕到厨房边门外把马车牵出来,香茹将客人们送到店门外,双方友好道别分手。  送完客人香茹回自己上房休息,无聊的半天总算过去,她脱了衣服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这个由吴婶段书伟发起的社交活动在香茹看来很没必要,要不是看在向斐的面子上,她根本不想应酬,说她冷血无情好了,她的确是把段书伟摆在生意的角度上的,她出钱请段书伟画画,钱货两讫,对于吴婶母女她也只是把她们当作短期租客而已,根本没那么多感情投入。  香茹午睡起来,就把上午的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按部就班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小日子继续过得逍遥自在。  次日五月五,夏季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前面药膳馆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香茹也亲自到前面帮着招呼,遇着有需要的客人还给开张合适的食疗药膳方子。这就是开药膳馆的好处,只要客人开口,香茹还是会履行食医职责,为客人开出合适的方子,而客人也照规矩另付诊费,两厢便利皆大欢喜。  过完节后没几日,香茹正在书房整理绘制四月份的月度经营报表,桂花突然兴奋异常地跑进来,“姑娘姑娘,快来,快来,有客人找你。”  香茹放下炭笔,抬起头奇怪她问道,“什么客人?”  “是官媒,说是来给姑娘提亲。”桂花欢喜地好像是她自己的喜事一般。  “官媒?”香茹皱起眉头,首先产生的一个念头就是反感,“就说我不舒服,不接待,打发走。”  “姑娘,为什么呀,有媒人上门好歹你去听听她说什么呀。”桂花没听香茹的命令,反而自作主张地走过来,拉了香茹往外走。  “人家都进来了,好歹你给人家个面子,招呼一杯茶,大家面子上好看些吧,卖嘴皮子的这种婆子可得罪不起啊。”  香茹被桂花说得没办法,只得来到家厅接见媒人大驾。  媒人是个中年妇女,既是官媒,穿得很有些体面,符合身份和年纪,头上没有那俗不可耐的大花,行为举止都比较靠谱,不那么让人反感,香茹总算是有些耐心准备听这媒人说些什么了。  主客就座,桂花互相引见,得知媒人夫家姓王,照行里规矩就叫王婆。  王婆甫落座,还没喝茶,就先给香茹道喜,“恭喜姑娘,姑娘有喜事了。”  香茹挺起脊背端坐着纹丝不动,笑得四平八稳,“请问王婆,喜从何来?”  “恭喜姑娘,有人家看上姑娘,特求婆子我来说项说项。”  “哦?好说,请王婆仔细说来听听,让我评价评价考虑考虑。”  “好姑娘,这人家就住城东,姓姜,家里三代都是做生意的,到现代已经是家大业大,唯一的遗憾就是当家少主已过廿五仍缺良伴,姜家家长看上姑娘,知道姑娘也是独身一人,所以求了婆子我来说和一下。”  “听上去好像是门好亲事?”  “姑娘放心,姜家是大户,只要嫁过去不愁吃喝,姜家现在就这一个男丁,嫁过去姑娘就是唯一的少奶奶,日子可好过了。”  “这么说,敢情我现在愁吃愁喝衣食无着,迫切需要找个男人做我的长期饭票?”香茹不太客气的回敬道。  王婆微愣一下,反应过来,连打自己两个嘴巴子,“看我这张嘴,得罪了姑娘,婆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姑娘现在日子不错,可要嫁到姜家日子更好,人往高处走嘛。”  “既然姜家条件那么好,有的是好姑娘任他挑选,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超龄的女人呢?”  “姻缘讲的就是个缘分么,姜家的缘分就是姑娘,别家的姑娘再好姜家看不上那不也是没办法么。”王婆陪笑道。  “可是我去年算的一卦,说我今年姻缘不利哎,怎么办?我该信哪个呢?”任凭媒婆嘴里生花,香茹也有应对之策,她知道媒婆给人做媒时最喜欢拿各路神仙发誓,看这王婆怎么解。  “哎哟?还有这事?”王婆没料到香茹会有这一问,再次愣住,她做的媒多了,还真少见这样的答辞。  “是啊,当时那签啊好多人都看见了,都叫我今年小心些。可王婆你今天来了,我也不好瞒你,你说是不是?”  “哟,姑娘这卦倒的确是个麻烦事,神明既有旨意,咱们也不能强行说和害了姑娘。”  “是啊,怎么办呢,今年只剩了半年,明年又无春,后年倒是双春,可那时我已廿四,怕是已经无人问津,不必劳烦官媒辛苦了。”香茹嘴角半含讥笑,嫁不嫁人将自己说得了算,她可不耐烦跟个陌生人玩什么盲婚哑嫁的游戏。  王婆略沉思了片刻,心里似是有了主意,神情若定,“姑娘别急,容婆子我回去想想办法,万不叫姑娘拖到后年去。”  “王婆好本事,竟然能解天意。好啊,我就等王婆的法子,不过在这之前,王婆能不能把姜家的事多告诉我一些,那位姜家少主叫什么?住哪里?家里做什么生意的?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个良人。”  王婆听香茹说得也有些道理,而且看香茹的样子似是自己不说不行,于是也就老老实实地说了,“姜家住城东八角场,他家少主叫姜焱,家里也是做生药生意的,跟姑娘算是半个同行。”  “哦,我就想着八成是行当内的,外行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毕竟我这年纪摆在这呢,只有医药行当的才能接受二十岁以上的媳妇。”香茹脸上的笑意多了三分,似是开心。  “是呀,说的是呀,医药不分家么,医药行当里互通姻亲的多了去了,姜家是户好人家,姑娘要是嫁过去不会受委屈的。”  “行啊,那我就静等王婆解天意转运的法子,然后再考虑与姜家的事吧。不转了我的运,我今年还是姻缘不利,王婆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要是真事成了,谢媒银肯定少不了你的。”香茹浅浅微笑,仪态大方。  “是是是是,我全明白姑娘的意思,我这就回去想法子去,请姑娘静候佳音,一定有办法的。我就不坐了,这就告辞。”王婆打着保证,起身由桂花送出了门。  香茹背负双手溜达回书房,淡定地继续画图表。  桂花很快回来,雀跃着来到香茹身边围着她打转,“姑娘姑娘,姜家是户好人家吧?”  “难说。”  “王婆都那样说了,姜家还是半个同行呢,虽然不是那七家,但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的吧?”  “不一定。”  “怎么会呢?听王婆的说辞,那姜家应该挺好的啊。”  “你自己才说过王婆是卖嘴皮子的人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的?你自己没脑子啊?”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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