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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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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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笑着坐下来,拉着聂颖的手,问长问短,都是分别后的一些事,聂颖一一说着,越无雪就越加讨厌越雷。
    “他怎么这样,连长安也不要了。”
    “长安关在哪里啊?能不能让皇上也放了他,都是孩子,不能为了谣言害了人命。”
    聂颖一脸忧郁,轻拍着越无雪的手背。
    “娘,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让他放了越长安?再说了,我们得先保住自己再说。”
    越无雪拧了拧眉,只怕聂颖还不知另一个谣言,一旦焱极天相信了,越泽睿就成刀下鬼了。
    “他能这样对你,想必也是宠你的,若能封你为妃,你也能过上好日子,不必跟着我们四处颠沛流离。”
    聂颖犹豫了一下,又说。
    “娘,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越无雪有些愕然,聂颖苦笑一声,拉了拉她的手,轻声说:
    “你以为娘不想带你走吗?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你父王战败,你我就是犯妇,会被发落为奴,还有可能沦为chang|妓,永无出头之日,娘年纪大了不要紧,你怎么办?难道一辈子过那样的日子?娘只要想想那样的时光,就没办法合眼……无雪,是娘连累了你,如果娘年轻的时候也肯低头争宠,哪会让你姐弟受这样的苦,娘不应该那样……”
    “娘,我们在尼姑庵里挺好的,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越无雪匆匆打断她的话,聂颖微叹一声,伸手轻抚她的脸,末了,又说:
    “无雪,你我母女还能见面,娘已经满足了,只希望你能好好过下去,如果有能力,能照顾好你弟弟,那就更好……他是男孩子,娘真怕皇帝容不下他……就算是真做了太监,只要能活着,也好。”
    若非走到绝境,聂颖又怎会说这样的话?越无雪心中咯噔一沉,小声问:
    “娘,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没有,娘只是感叹。”
    聂颖笑笑,把越泽睿的手拉过来,让她姐弟二人紧握着,大殿中一片静,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大殿的门再度打开,火辣的阳光扑进来。
    “皇上驾到。”
    天真小声通传一声,三人连忙站起来,越无雪本不想跪,可聂颖却一拉她,她只好跪了下去。
    焱极天慢步过来,伸手拉起了越无雪,绕着她从小帽漏出来的一缕青丝,轻轻一扯,沉声说道:
    “平身。夫人,宫中人多嘴杂,朕亲自送你们出宫。”
    “不敢。”
    聂颖微福了一下身子,轻声回答。
    “无雪常说夫人酿的酒天下无双,朕很想品尝……夫人,你生了一个很有趣的女儿。”
    焱极天转过头来,看着聂颖,唇角扬起了笑意。
    “皇上仁厚,饶恕罪妇和无雪的欺君之罪。”
    聂颖又说。
    焱极天松开越无雪的发,语气淡淡:
    “欺君之罪当然不能免,不过无雪也救朕有功,又甚得朕心,功过就抵了吧。不过夫人和小公子今后不得随意出门,若不想住在京城,过几日,朕可安排夫人和小公子去胡国安身。”
    越无雪仰头看他,小声问:
    “你不许骗人。”
    “没规矩。”
    焱极天在她的腰上轻拧,揽着她的腰往暗门走。
    聂颖和越泽睿连忙跟上。
    “安顿在哪里住?”
    进了秘道,越无雪又问。
    “自然是好地方。”
    焱极天揽紧她的腰,让她紧贴住自己,这秘道狭窄,他和她得挤着,才能并肩过。而且秘道也有些矮,他得微弯着腰,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脸颊。
    焱极天故意低了好几次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小声说:
    “现在知道朕的心了吧?”
    “你玩真的啊?”
    越无雪有些尴尬,把脸转向墙壁。
    “该打,说的什么混帐话,什么叫玩真的?”
    焱极天的手下滑,在她的臀上拧了一把。
    “反悔是小狗。”
    越无雪吃痛,只好转过头来看他,恶声恶气回了一句。
    “你个野丫头,就没一刻是温柔的,今儿晚上非整得你温柔不可。”
    他唇角扬了扬,俯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火辣辣的话。
    “呀,你不做会死呢?”
    越无雪的血立刻往头顶涌,紧张地回头,生怕被娘听了去,多难为情啊!
    “不会死,会难受。”
    他低笑起来,不顾她的紧张羞涩,扳着她的小脸就是一个深吻,以至于聂颖和越小公子只能停下脚步,低头看脚尖。
    这场面,相当尴尬。
    越无雪羞恼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穿过长长的秘道,出了皇宫,从这里看,是皇宫的西南角,门口停着一辆小马车,赶车的人青衣布帽,一副脚夫打扮。
    焱极天先把越无雪抱上了马车,然后请三夫人和越小公子先上去,自己最后坐上马车。不大的空间,挤着四个人,越无雪又只得呆在他的怀里。
    她都怀疑他是故意,干吗不弄个大点的马车呢,非要这样挤着,非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吃|豆|腐,马车每一颠簸,她就得被他揩一次油,不是腰上,就是臀上,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和聂颖说话。
    马车颠簸了一个多时辰,在一处僻静的小巷中停下。巷子尽头,一株海棠枝繁叶茂,海棠树下,有一扇朱漆小门,漆已斑驳,很不起眼。
    “就这里。”
    焱极天带着几人下车,车夫过去敲门,不一会儿,小门开了,几名仆从迎出来,请几人进去。
    那株海棠茂敏的花枝探进了院中,在墙边投下一角花影,墙边又有几丛兰花正开放着。
    焱极天环视了一圈小院中的环境,转头看向聂颖。
    “此处人不宜多,会惹人注意,所以朕只留这三人伺侯夫人和小公子,他们都是有武功的,不必担心安全。还是那句话,未经朕的同意,绝不能出门。”
    “犯妇深感皇上仁慈大恩,定不会给皇上,给无雪添麻烦。”
    聂颖行了个礼,轻声回答。
    “坐牢呢。”
    越无雪嘀咕了一句,可完全是因为在马车上被他占便宜惹下的火,她深知这样安排的重要性,若被人发觉她们母子住在这里,定会上折子,逼迫焱极天下旨杀人。
    “你这张小嘴,不顶撞朕就会痛?”
    焱极天转过脸来,冷冷喝斥一声。
    越无雪咧嘴,冲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海棠树下闻花香。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娘和弟弟终于偷得了半日安全半日闲。那她的付出,也算是值得的。
    “皇上,若不嫌弃,就让犯妇亲自下厨,为皇上做一顿饭,犯妇没有别的本事,只能以此叩谢皇上对无雪,对犯妇母子的大恩。”
    聂颖见他二人的情形,忍不住抿嘴轻笑,洒脱地说了一句。
    这才像聂颖的性格,越无雪扭头看她一眼,挥挥手,干脆地替焱极天应下来了。
    “你这张小嘴,真不记事。”
    焱极天走到她身边,伸手拧她的嘴。
    她吐吐舌头,不以为然,又顶撞一句,
    “你的嘴记事啊,你的嘴也只会说话而已。”
    焱极天的眼睛眯了眯,摘了朵海棠,在她的嘴上轻拍,
    “朕会让你知道,你这张小嘴还能干什么。”
    越无雪脑中迅速闪过无数不健康的、限|制|级的画面,小脸顿时有了红意,艳丽压海棠。
    越泽睿去厨房帮忙,奴才们还在继续打扫屋子,安排小桌,准备午膳。
    院中只有他二人站着,风拂动着海棠枝,一树粉红随风摇曳,有几朵花从枝头挣脱,飘盈盈落在她的头上,肩上,焱极天探过手来,给她拈去海棠花,指尖指过她的小脸时,她的脸越来越烫,蓦地有了抹惊慌感,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了?”
    他轻挑她的下巴,迫她看自己。
    “牙疼。”
    越无雪含糊地说了一句,换来他的低笑。
    “还真难得,看到你害羞脸红的样子。”
    “你才不会害羞,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得城墙一样……”
    她这回没能顶撞完,他的吻烙下来了,挺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角,她柔软的唇瓣,钻进她的嘴里,纠着她的小舌,一起缠绵……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喉咙里痒得厉害,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貌似花粉过敏了呢!
    她揉着鼻头,红着眼睛,眼角一滴泪,躲开他,钻进厨房去了。
    焱极天看着她的背影,满眼的笑意。
    其实真心想宠一个小女子,尤其是这等小野辣椒,等着看她心悦臣服,还是件挺有趣的事。
    他在院中坐下,执壶倒茶,等着那一家三个端来午膳。
    此时日头都小了,他还没吃午膳,为越无雪付出的心思,他希望她能明白。
    厨房里,越无雪从小窗悄悄看他,心里直打鼓。
    他把娘亲还给她,不应该是两个人早就说好的交易吗?她付出美貌和身体,任他欢愉,他赐她母亲和弟弟安然无恙。
    怎么会发展到了脸红心跳的程度?
    “姐姐?”
    越泽睿轻声叫她。
    “啊?”
    她慌慌扭过头来,看越泽睿。他犹豫了一下,俯到她耳边小声问:
    “听说那个独孤素儿也回京了。”
    越泽睿问。
    “你怎么知道她?”
    越无雪惊讶地看他。
    “我是这回见到爹之后,听爹说起的。爹说他曾经和独孤老王爷来往颇多,还和独孤素儿的父亲订过亲,是指腹为婚,可惜你是女子,所以轮到了我。不过独孤家后来没落,主动取消了婚约,大家都没提这事了。”
    越泽睿指自己,一脸羞涩。
    “你才多大,就想讨老婆了!”
    越无雪抬手就打他的脑袋,他笑得更羞涩,躲过她的手,又问:
    “她长得美么?”
    “小睿。”
    聂颖的低斥声从后面传来,越泽睿连忙闭上了嘴,退开去,乖乖地蹲在那里掐青菜皮。
    “娘,莫非爹又打独孤素儿的主意?我看那女子不是善类,她冒充皇帝的救命恩人进宫,现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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