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侍妾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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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侍妾很倾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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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寒不知道,顺着她的话想下去,却又觉得不合情理。这样一个天仙似的人物除了他们凌家哪里会有人配得上呢?落入平民百姓的家里又如何?他们娶她不是玷污了么?即使是凌家,配得上的,也只有他凌霄寒!她想要嫁给平民百姓,那么是嫁农夫还是商户呢?
  前些日子,宁王爷凌子敬来瑞王府的次数越发的勤了,还不是为了她?凌霄寒永远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却根本不让他与内眷接触,不管凌子敬明示暗示多少句“蔻色”。蔻色,也是他叫得么?
  “别乱想了,我是万人之上的嫡出王爷,难道会连自己的骨肉都保护不了?”凌霄寒揉揉颜蔻色的发顶说,莫名的有些烦躁。
  颜蔻色自觉失礼,连忙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珠,对着凌霄寒粲然而笑。
  “这样的笑容,真的是……百花失色。”凌霄寒在心里赞叹,却知道她的眼睛和心都是哭泣的。
  “不高兴就别笑了。”真的,凌霄寒再也不愿意看到颜蔻色任何不真实的一面,再怎么美丽,都不愿。
  一个人爱上另一个时,什么都会成为沦陷的理由。这句“不高兴就别笑了”直直地撞进颜蔻色的心里,让她怔仲。他说“不高兴就别笑了”,而不是像这个远古的时空和原来的二十一世纪那样要求她受多大委屈都笑脸迎人。在凌霄寒面前,她有不高兴的权利!
  紫鸢自出去就没有再回来,想那凌潋滟也是伶俐人,知道颜蔻色打发她去要东西是为了支开,就自行安排了一些别的事在拖延她的时间。“谢啦,凌姐姐”颜蔻色心说,知道有些事情做了可能会后悔,但有些事情不做一定会后悔,便悄悄地把手伸向了自己宽阔的腰带间。
  “王爷,臣妾刚才失礼了。”她说,趁凌霄寒不防,从他的怀抱里下来。
  拿杯盏,沏茶、添水,一气呵成。又跑到外室拿了壶酒过来。端了一杯茶一杯酒的颜蔻色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凌霄寒面前的地上。“王爷,蔻色有孕在身,不宜饮酒。今日就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吧。”
  凌霄寒见颜蔻色再次行此大礼,反而觉得心中不爽。看来日后自己非要废除让这个女人下跪的规矩不可。
  “起来。”凌霄寒想去搀她又放不下架子,终是说。
  “王爷,蔻色年轻,有很多时候都在任性,也唐突了王爷。过去的种种还望王爷能够海涵,从今以后蔻色会尽好为人妻母的责任,也望王爷护我们母子周全!”颜蔻色一番话说的凝重,凌霄寒听得也极是心疼。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是好,只是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来与她的杯子相碰,然后一饮而尽了。
  “你可以起来了罢?”凌霄寒问,终是伸手,拉颜蔻色站了起来。
  “你腹中的小郡主也是我的骨肉,我自然会多加照顾。”凌霄寒说,对颜蔻色,他是极少称“本王”的。
  “小郡主?”颜蔻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的女儿,自然是郡主。”凌霄寒执着地把她腹中的胎儿看做女儿,毫无根据的。
  “王爷怎知是女儿?”
  “我正需要一个女儿。”
  “若不是……”
  “再生!”
  ……
  不一会儿,对话的一方便没了声音,大概是睡去了。
  “王爷!”
  “王爷!”颜蔻色喊,甚至伸出手去摇晃他。凌霄寒早已陷入了黑甜的梦里去,没有回应。
  Bingo!颜蔻色在心里悄悄地喊,慌忙在凌霄寒的腰间摸索起来。


☆、五十五,颜蔻色的成功逃离

  护卫教头陈良盯着眼前之人手中的腰牌,沉默良久。从自己告诉她出府需要瑞王爷的腰牌到她拿来只不过过了一夜的时间,这个女人倒是颇有几分心计和本事的。
  颜蔻色当然有本事,她早在被凌霄寒圈在怀里的时候就看到了他腰间的令牌,因此才能够不露声色地把戏演下去。她奉的酒水里是下了蒙汗药的——瑞王府戒备森严,当然没有这样的东西,可是她在闲暇时读过很多医书,知道有一种叫曼陀罗的植物是古时“麻沸散”的主要成分,可以自制。
  她还记得读书的时候,看宋人周去非在《岭外代答》中就曾描述过:“广西曼陀罗花遍生原野,盗贼们把它采去之后,晒干磨成末,下到饮食里面,可以让人昏迷过去。”上面还配了一个不甚精致的插图,据说这种植物是夜间开放的,它状似百合,芳香淡雅。按图索骥下去,这样的植物,在瑞王府倒真是有的。
  瑞王爷凌霄寒身份尊贵,每年都会有各国的使节送来当地的礼物,曼陀罗花便在其中。这种听起来神秘的植物在瑞王府的后花园里只种了三株,其数量之少还不至让人产生迷幻效果。而凌狐国的大夫大概是不做外科手术的,因为他们的医书上也只是有相关的此种植物可产生
  幻觉和麻醉的记载,却并未举出实例。并且在这里,曼陀罗被成为轩树,颜蔻色也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两个名字是同一种植物的。
  起初她当然不是为了制出药来对付凌霄寒,只是觉得有趣,便每天夜间悄悄地去后花园等那三株轩树开花,采摘。真的按医书上制出来,又亲身“体验”过它的威力之后,她才想到好好地收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若是自己分娩的时候太痛大概也是有用的吧,她想。
  这次在凌霄寒身上下了足够大的分量,他一时半会儿是难以醒来了。
  颜蔻色拿了腰牌给护卫教头看,自己就要逃离了呢。本以为会高兴到落泪,却无论怎样也笑不出来。那种即将出逃的的喜悦被突如其来的有关别离的伤感冲得了无痕迹,内心只剩下对这里莫名其妙的思念。哥哥,再见了;凌霄寒,我爱的凌霄寒,再见了。你再也欺负不得我了,你再也嘲讽不得我了,你甚至……再也见不到我了。
  过去是种种……爱、恨、情、仇……也都两清了吧。你没有对我不好,也没有对我呵护有加;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爱上你。那些,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可是腹中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呢?若过去的种种都是假的,又是谁,把他送给了我?颜蔻色的眼睛在那一刻变得湿润起来,面前的一个教头一个护卫,都看得痴了。
  “王爷的腰牌在此,陈教头这下该放行了吧?”颜蔻色看陈良看她,便说。
  “当然,”陈良语气谦恭,亲自替颜蔻色把大门打开。
  “教头……”身旁的护卫有话要说,却被陈良一个眼神呵斥了回去。
  “恭祝颜妃娘娘一路顺风。”陈良说,目送颜蔻色的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
  刚才试图插话的小护卫凑上来,“教头,我怎么觉得这个颜妃娘娘的令牌来历不明啊。”他说,虽说有瑞王爷的令牌可以出行,可瑞王爷的令牌是轻易不肯给人的。其他的妃子出门用的都是手谕,凰妃娘娘不是才出去一次么?
  “别乱讲话。”陈良喝止手下,“王爷下的命令即是见腰牌如见王爷,你想违抗不成?”
  小护卫闻言连忙闭了嘴,若是他的质疑之声传出去,不是要了亲命吗!
  话分两头,此时的颜蔻色正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因为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找到合适的零工,她几乎带出了冷月阁所有可以带的首饰和饰物。先找一家当铺换些银子出来吧,颜蔻色想,拿到的钱可以住店,可以吃饭,也可以雇车去更远一点儿的地方。
  这个时候也不知凌霄寒是不是醒了,醒来后若是发现自己不在,他大概会恼羞成怒吧。想他凌霄寒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子算计,传出去,也的确会给他九王爷的名号蒙尘呢。那么,若是再次遇见,他一定不会轻饶自己的,这件事已经不是强吻和耳光可以算的清的。
  这样想着,颜蔻色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凌霄寒会因为愤怒而带着大批的人马找她吗?会不会发下毒誓,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她、给她应得的惩罚?!不,她一定不能让凌霄寒找到她!他真的会打她,把她关押在黑暗的屋子里恐吓她的!她要尽可能地离御凉城远一些,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不是还有“天高皇帝远”一说吗?
  她不想跟这个人进行无谓地争吵和抗争了,她想要去一个偏远些的地方,独自把肚子里的孩子,凌霄寒口中的“小郡主”抚养长大。


☆、五十六,离开御凉城

  凌狐国的人虽然着汉服,风俗礼仪却是近似中国唐代的,民风相对开放,大街上的店面多不胜数,放眼望去,外面摆地摊的、吆喝的、杂耍的、担着物品往来贸易的,更是络绎不绝。颜蔻色自穿越以来是第一次出府,只觉得你看哪里都是一派热闹祥和,很是有趣。大街上的男女往来不绝,她背着不大的包袱走在路上,倒也算不上招摇。
  那些金银细软早已经换成了一叠厚厚的银票和半包碎银子了,颜蔻色把它们小心地包裹在衣服里,心想王府果然是个宝地,那些明明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居然值这么多的钱,难怪典当行的老板看她的眼神都闪着精光。她当了所有带出来的东西:一对翡翠镯子,一支银簪,一个祖母绿的玉坠子,红檀木的化妆奁,纯金的胭脂盒子……甚至,她刚到瑞王府时下人们送来的丝绸衣服,一样也没有保留。但那块金玉制成的令牌是不敢动的,上面清清楚楚地镌刻着凌霄寒的名字、封号以及所握兵权,即使颜蔻色要当,也是万万没有人敢收的。虽说这块令牌连颜蔻色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是值钱货,因此暴露了行踪反而不值了。
  后来颜蔻色转念一想这块令牌跟了凌霄寒二十几年,必定是沾了这个人的贵气和傲慢的,留在身边兴许还能当个护身符,便也舍不得丢弃了,只是用装锦囊的红色袋子包了系在腰带上,图个吉利。
  有了银两做路资,颜蔻色就准备离开御凉了。她四处打探哪里有类似于车行的所在,好雇一辆车载她出城。令她失望的是,老板或者车主一听说要载她一个独身女子,都有些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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