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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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9我们去哪儿-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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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我和落名都会精神抖擞的来到北中,捧着一大摞前天拿回家准备复习的书,带着温暖的笑容,然后放学后全身疲惫的捧着一大摞新发的教辅离开北中,在晚上我,路生,落名神气的像一个混混,抽烟,上网,去歌厅。 

我与落名怀着丰盛的理想来到这所口碑皆好的学校,这所外界的赞誉比校内的宣称更丰富的学校,校内称70%的本科上线频率,90%的专科上线频率。而外界则称只要进了北中出来时就已经是大学生了。每个家长都为自己的孩子在这么一个学校读书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很多家长甚至不惜重金把自己的孩子买进北中。不能上这个学校的学生与他们的家长都会感到无比的羡慕。我很多时候都会听到别的家长与同学对我说,“听说北中挺好的”“我多么想进北中”的感叹。每当听到别人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这样回答才好。 

在别人所共同赞誉的学校里,只有生活在这个学校里学习的学生才会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学校所谓的好,那么那么的好。 

每当期末的时候,当我们整理书本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我们有好多连名字都没有写过的教辅,尽管我们每天都在用尽力气的做。可是对于每天都在发下来的新书不管我们怎么做都做不完。北中每年都要交好多好多的钱,补课费啊,资料费啊。。。。 

对于国家的公共假期学校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甚至中秋节,端午节也未曾放假。学校有无数个班,具体多少个,我们都数不清,只知道每次放学的时候从学校涌出的人群要十几分钟才会散去。 

至于的极高的升学率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90%的的升学率只可以适用于学校为数极少的精英班。而对我们来说,全班考一个重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人只要在北中呆一年就会感到特别的压抑,每天都会有人逃离这个学校。开学的时候又会有更多的人涌进这个学校。花费高昂的费用。 

每天都会有人说,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每天也都会有人说,我不想读书了。然而忍一忍就过去了,三年或许就那么的过去了。 

80后作家郭敬明语录中有一句:在这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木棉,穿过紫堇,穿过时隐时现的悲伤与无常。 

2006年的三月比往年的阳光都要充足些。在这个离夏天还有很远的三月,渐渐明亮的阳光铺天盖地。丰厚的棉袄早就被扔进了久为开启的衣橱了。 

落名与宁生经过老街的一家小宾馆时,落名看着潮湿阴暗的大门说,我们进去吧!宁生望着落名,进去干什么。落名的眼神炽热而突迥,宁生的脸瞬间的红了。 

落名与宁生进入宾馆的时候看到路生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衣服显得有些凌乱。落名推开了路生,踢开了门。一个女孩坐在床铺上对着房间的窗户发呆,眼睛里笼罩着一层大雾,怎么也化不开。她叫遥乐而不是顺星。 

落名早知道不是顺星了的,因为在落名与宁生出教室的时候顺星还在教室里看小说。 

落名关上了门,笑着说,怎么不去纯高啊!路生脸色绯红的说,纯高是我爸爸开的。落名点了点头,早就猜到了你是路沧的儿子。 

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路生说。听不见的声音,这句话在喉咙里哽咽了好久终于没有说出口。 

电视剧里有着万千重演的情节,男孩抱着女孩,男孩的女朋友看着男孩抱着别的女孩,男孩对女孩说,我爱的只有你。 

是最苍白的谎言还是比最苍白的谎言更让人可笑的真实。 

落名拉过了宁生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里,房门重重的一“拍”,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声音与悲伤,赤裸裸的欲望在俩个孩子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宁生问,路生和顺星。。。。落名打断了宁生的话,路生昨天晚上在网吧玩通宵,在宾馆睡。宁生说,我还以为。。。。 

那个洁身自好的年代已经过去了成为了遥远的过去。 

老街的对面,面向繁华的市中心,物欲横飞,纸醉金迷。路生低着头对遥乐说,我送你回家。遥乐扯住了路生的衣襟“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听不见的声音在心底腐朽,说出口的却是“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路生开着车渐渐的汇集在众多的车子之中。遥乐望着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的汽车把头慢慢地,慢慢地俯了下去以至看不清女孩的脸。 

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 

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好吗? 

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遥乐紧紧地扯住了路生的衣襟,手上都有了微小的汗水,只不过那句“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终究没有说出口,说出口的是最不想说出来的“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载重汽车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孩子倒在了马路的中央,孩子的身边是一大队刺眼的血红。 

尖锐的救护车声音与警笛声交织了开来,汇成了一个悲伤的世界。 

在这个悲伤的年代里,人们从细小的隧道渐渐的走向宏大的苍弘。 

在学校的早晨,学生陆续的涌进了学校。路生站在校门口等落名。落名骑着自行车走到校门口对路生说,你在这里等我啊。路生微笑,昨天的事不要告诉顺星,落名拍了拍路生的肩,我们都是兄弟,只是你不应该那样。路生叹气,过了好久才说,这个世界上我们对不起的人或有亏切的人我们希望可以偿还她,可是她要的偿还我给不起,我可以给与它的她又不屑。 

落名,你不会明白的,我对遥乐的亏欠不管怎么样我都偿还不了。落名说,要上课。。。。 

“歌声是那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狠狠的。。。”顺星在空空荡荡的教室里轻轻的吟唱,如同不定义的一场飞翔,平静了这个世界一切的纷乱。 

路生走进教室对顺星说,女孩,你能为我唱一首歌吗?女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的人选择,爱不到的,那个人呢,我会是谁的,谁的我的”顺星对着教室里对着窗外浅浅的唱道。 

落名,我,宁生在教室外面静静的听着,唱完后,路生说,真好听,像风。 

那是遇见,一直预谋的遇见,在2005月的二月。我,落名,路生每天中午都会从顺星的教室前匆忙的走过,大都时候顺星都在看小说。偶尔唱歌。 

我,落名都不敢去搭理顺星,路生走到女孩的面前,女孩,你能为我唱一首歌吗? 

。。。。。。 

有些人的爱情和寂寞4

路生就要生日了,你打算送他什么 

这么一句话在北中传播开来,有无聊的女孩在校园里的某些角落谈论着以及她们谈论的结果。 

“路生要过生日了,我想送他一件衣服” 

“我想。。。。” 

“我想送他一个布娃娃,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布娃娃太土了吧”。 

我知道路生的生日就是从这些传言中知道的。我问顺星,路生要生日了,你打算送他什么。顺星微笑道,只要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了。 

路生的生日宴会以五月的明媚在纯高举行。那天晚上,纯高的门口挂着一块牌子——客满。 

各种各样的男生女生在明亮耀眼的流光异彩下疯狂的舞动着。路生站在中间和别人敬酒。落名抱着宁生玩“骰子”,喝啤酒。我坐在路生的边上一根一根地抽烟。 

顺星看着年和,心中流淌着悲伤,年和不是如此的孩子,年和应该是考大学有出息的那种孩子。顺星走到年和面前拿掉了年和嘴里的烟,年和看着顺星,年和的脸上是无比的落寞。 

顺星,过来。路生拿着仅留底的啤酒瓶对顺星喊道,顺星应声走了过去。路生把顺星揽入怀中。对着旁边的人说,她就是我女朋友。 

遥乐对着路生手中的啤酒瓶碰了一下,路生,我们喝酒!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根吸了起来。看着顺星躺在路生的怀里,顺星的脸上是温暖的笑。我突然觉得顺星没有以前那么漂亮了。顺星什么时候变地平庸了。 

没有人知道男孩的忧伤因为男孩一直沉默着,没有人知道男孩的痛苦,因为没有人会说,男孩,你累了吗? 

在这个无比单薄的青春里,很多人都把他们的感情深深的隐藏着,因为他们知道即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来安慰他们。 

我喝着喝着啤酒就把自己给灌醉了,躺在沙发上,难受的要死,吐了好几次。蒙胧中我看见落名和顺星把我送回了家。 

“喝不地就不要喝那么多”。似乎是落名的声音。年和累了,年和应该是累了。 

遥乐把路生拉到了她的身边,脸贴近了路生的脸。宁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对着遥乐吼道,离路生远点。等下我掐死你。路生对宁生说,别闹了。遥乐窘迫的笑,是我喝醉了。我想我应该回家了。 

月光温柔的倾泻在这个城市,纯高里面是一片的欢笑。马路边的永不停歇的车流。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的灯突兀的亮着。 

遥乐拦了一辆的士,的士司机往后瞧了遥乐好几眼。遥乐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司机说,你是北中的遥乐吧!遥乐点了点头疑惑这个望着司机,你怎么知道。司机笑了笑。遥乐从后面掐住了司机的脖子笑得没心没肺,以来是你啊。遥乐记得在初中的时候他追求了自己好久,后来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 

遥乐的头昏昏的,笑吟吟的问,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司机点了点头,遥乐凑到了他的耳边。。。。。 

一个巨大又无意的阴谋就那么形成了。 

我从学校外面买了一份报纸,落名,路生,宁生一人拿去了一张。落名指着报纸念道,据详细调查,2%的高中生有过性经历。我笑着说,应该把2改成5。路生说,应该在5的基础上再加一个5字。报纸的后面写着人们对于这条消息的否认。路生也否认它的真实性。只不过前者是认为数字太大,后者是认为数字太小。 

落名笑着说,我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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