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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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千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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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了口气,他直接选择不理她。

    越过子苏,灼然快步走向亭内的未浠,恭敬行礼后道,“娘娘传灼然何事?”

    这下,傻眼的是子苏了。

    小姐找灼然…

    延陵未浠盈盈一笑,示意灼然坐下,眼神若有所思望向湛蓝的天际,幽幽喟叹,“灼然,如果我让你瞒着祁珞帮我办一件事,你答应吗?”

    她深知面前的男子对祁珞忠心耿耿,她怕一说出会被直接拒绝。

    灼然怔然望着这位美丽的皇后,有点不可思议,娘娘和陛下如此恩爱,有什么是不能告诉陛下的呢?

    但是他不敢问,恭敬的弯腰行礼,灼然道,“娘娘有需要尽管吩咐!”

    延陵未浠的目光轻轻落在灼然身上,神色变得严肃,“我要你把之前你们了解到关于四王爷的一切告诉我!”

    灼然的心“咯噔”扑腾了一下,急急开口道,“娘娘,陛下希望您不要介入这些黑暗的势力,陛下最在意的就是娘娘您的安危…”

    “灼然,本宫自有分寸,你只要把你们已经了解到的都告诉我就好。”未浠当然知道祁珞有多在意自己的安全,那日只是单独会见了一下四王爷就把他给惹火的,如果祁珞知道自己暗中介入他们的斗争,不气急攻心才怪。

    所以她才让灼然不告诉祁珞的。

    “娘娘,陛下可是有特别交代灼然一定要好好保护娘娘的…”灼然内心开始挣扎,一方面,他也希望有人能做陛下的左右手,另一方面,他也确实担心皇后娘娘出事。

    灼然还准备继续说,却给未浠直接打断,“灼然,你觉得我有那么脆弱吗?”

    她当然知道祁珞的一片苦心,但是她不能做温室里的花,不能帮助祁珞不提还得祁珞分神来照顾她。

    灼然在听到那话后头摇得像拨浪鼓,这皇后娘娘虽是富家千金,但从来没让他感受到那种大小姐的骄纵和不堪一击。

    纤柔的少女眼底带着异常坚定的眼神,浑身散发出一股不输男儿的勇气和睿智。

    虽然他也不愿意一位女子加入政斗,但是灼然突然觉得,如果陛下多了皇后娘娘这么一位帮手的话一定会走得更加顺利。

    点点头,灼然领命离去。

    之后的时间里,延陵未浠花了三天的时间泡在书房将灼然搜索到有关四王爷的证据研读了个遍,心里也明朗了几分。

    从小在延陵府长大,多多少少有点耳濡目染延陵风纪和延陵靖庭的作风,延陵未浠深深懂得知己知彼才能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但是,显然这一仗如果真打下去并不容易,每一个案件灼然掌握的证据都不够充分,线索已经明显指向肇事者是堂溪执,但是就差了最后那能定罪的关键证据。

    未浠开始懂了为何堂溪执能一直肆无忌惮地将势力延展下去。

    将资料藏进密室,柔柔疲倦的双眸,延陵未浠缓步离开了书房。

    拖着疲倦的步伐行走在连廊的少女柳眉轻蹙,一个最大的困惑席卷着她。

    堂溪执到底揽括了多少朝廷势力才能如此嚣张?

    又怎样才能削弱堂溪执的势力帮助祁珞呢?

    一道阴冷的目光紧锁着连廊上若有所思的延陵未浠,直到少女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四王爷府。

    听着细作的密探,一身松踏寝衣的堂溪执在几名妻妾的“众星捧月”下,笑得好不猖狂。

    瞧他今天都听到什么消息了,那纤细得一捏就碎的玉人儿皇后有可能在暗中调查他?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堂溪执一脸邪笑的勾起旁边一位侍妾妖艳的脸蛋,口气中带着严重的不屑指着一边的细作问道,“他说堂溪祁珞那花瓶皇后可能在调查我,你信吗?”

    侍妾暧昧的取下堂溪执的手,笑得风情万种,“小丫头一个,能成什么大事?”

    邪笑的男子转而将头侧向身边的另一位侍妾,继续问道,“你又信吗?”

    那侍妾轻哼一声,随即放肆笑出声,“听说长得越美的人越有做花瓶的潜力,哈哈…”虽没亲眼目睹,但据说当今皇后娘娘长得很美。

    堂溪执满意的笑望细作,轻蔑道,“听到没?连我的夫人们都不信,哈哈!有空还是多把你的时间花在监视堂溪祁珞身上吧!”

    女人嘛,留在房中侍候好男人就行了,单一个堂溪祁珞就够她延陵未浠爬不起床了。

    就那水嫩嫩的小丫头也想跟他斗,一根手指就可以掐死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细作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王爷这么说是有理的,出生贵族的千金,手都不曾沾过阳春水的,确实不足为患。

    这一次,看来是他多虑了。

    堂溪执最大的缺点就是自负,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自己的自负将付出多大的代价。

第105章 突起的歌谣

    洛城街头,一抹杏色的身影拖着一白衣男子兴冲冲的走在街头,相比于一脸雀跃的杏衫少女,白衣男子则是满脸的不情愿。

    实在看不下去的少女佯怒的伸出玉手轻微拉扯下男子僵硬的脸,笑道,“祁珞,出来了就好好散散心,别老绷着脸啊!”他那神色,活像她硬逼着他出来似的…很难看。

    堂溪祁珞宠溺的纵容自己妻子的行为,语气淡淡道,“外面社会乱。”

    所以他一直不想她外出,身在帝王之家,他的仇家太多太多了,他怕她受无辜牵连。

    延陵未浠臻首一偏,极度不赞成道,“再呆在宫里我都快枯萎了。”

    这么呆下去,迟早会发霉。

    “我会负责每天给你浇浇水,保证不让你枯萎。”仍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堂溪祁珞明明说得非常认真,却引得旁边绝美的少女灿然一笑。

    “还真当我是株花在种啊?”嗔怪的瞥了眼祁珞,未浠牵起他的手奔向旁边一个卖葫芦糖的小铺,举起一串,凑到鼻前闻闻后又送到祁珞面前给他闻,含笑问到,“是不是很香?”

    堂溪祁珞眼底无奈将糖葫芦推到一边,“为夫已经好多年不吃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了。”

    他的童年没有那么多灿烂斑驳的记忆,只有作为储君严酷的训练和母后自杀,父皇抛下他将自己禁闭的悲哀。

    不肯轻易放过他,未浠执意将糖葫芦又凑了过去,语气纯真,“那咱们把失去的快乐找回来!”

    堂溪祁珞为之一愣,细细咀嚼着她的话…失去的快乐真的可以找回来吗?

    见祁珞不语,未浠扬扬手上的糖葫芦,示意他尝一下。

    望着妻子固执的表情,祁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怯怯的吞下了一颗糖葫芦,那神情活像被人逼着喝毒药。

    别人怎么看他不要紧,未浠生气了就不行。

    延陵未浠满意一笑,自己也吞下一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几个孩子稚声稚气的歌声,未浠回头,递过去几串糖葫芦,笑眯眯摸摸孩子的脑袋问道,“孩子,你们在唱什么?”

    接过未浠手上的糖葫芦,几个孩子甜甜的唱了一句给她听,“野孩子,充龙子,当皇帝,真有趣!”

    未浠不解的蹙眉,笑着继续道,“哪里来的野孩子当皇帝了?”

    “北昊帝!”不懂事的孩子脱口而出。

    握着糖葫芦棒的玉手听到那话后微微一僵,带着担忧的眼神,星眸缓缓望向身后的祁珞,未浠说话的语气几近颤抖,“祁珞…”

    堂溪祁珞只是冷眼的听着几个孩子唱着,也不阻止他们,但是未浠知道他心里一定很痛,只是很好的掩盖了。

    这些歌谣,明显是有人冲着祁珞编的。

    蹲下身,延陵未浠急急追问着几个小孩,“孩子,告诉姐姐,谁让你们这么唱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样是要杀头的?”

    谁知,几个小孩一听到杀头,吓得哭着跑开了,边跑还不忘边回头瞪未浠,那恐惧的模样活像是未浠要砍他们头一样。

    不想让祁珞听到更多这样的东西,延陵未浠随后牵着祁珞的手,匆匆赶回了皇宫。

    清冷的月光挥洒进偌大的宫殿,一室寂寥。

    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慧黠的星眸怔然望着睡帘,静静的回想着今日出宫所听到的歌谣。

    野孩子,充龙子…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祁珞?

    一道浅浅的呼唤从旁侧人的口中逸出,眉头深锁的未浠侧过头,将目光移向躺在身边的祁珞。

    “父皇…为什么你也不要珞儿…母后…”睡梦中的祁珞不住的呼喊着那些未浠并不熟悉的称谓,涔涔汗珠溢出额头。

    未浠心一惊,想到迎亲那日祁珞发烧时也是这么不断呓语,手有些害怕的探了下祁珞的额头,心在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时稍稍落下,还好没有发烧。

    掀开袖口,未浠动作轻柔的擦去祁珞满头的汗渍,眼底净是心疼。

    “母后…父皇…”一声声呼唤让身侧的未浠心微微疼着,高高在上的祁珞心里却有着无法磨灭的阴影。

    当年发生的变故给了小小的祁珞多大的伤害?

    噩梦中的帝王不断的挥舞着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未浠心一紧,伸出玉手握住祁珞探寻的手,试图给他温暖。

    不安的男子在触碰到那柔润的玉手时,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倏尔,黑暗之中,祁珞幽邃而落寂的双眸顿时睁开。

    “祁珞…”未浠轻柔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他现在的样子看得她心好痛。

    祁珞不语,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未浠,眼底的复杂让未浠读不懂。

    想让他真实感受到她的存在,握着祁珞的玉手加重了力度,少女轻柔的声音随即响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管他人做了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听得那话后,望着未浠的幽暗眸子变得深邃,祁珞的另一只手臂一把搂过未浠,冰凉的唇随即覆上娇嫩的粉唇,恣意吮吸,霸道探入,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的点点芳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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