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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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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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孙得忠几步上前,说起了萧君雪今早回去时被孙芳仪冲撞了,后孙芳仪被婉贵妃罚了一月禁足的事情。

    他已经许久不去孙芳仪那儿,更何况,这女人和连可欣有扯不开的关系,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的烂泥,一味痴缠不说,更是成天动歪脑筋。

    “罚她禁足,也安生点。”苏珩负手而立,站在长生殿外的台阶上放眼眺望着远处天际。

    孙得忠在一旁点头,就又听皇帝问:“听说云鹤来的时候正巧碰上萧君雪了?”

    “回皇上,正是。俩人在宫门外说了会儿话便各走各的了。”孙得忠回道。

    “回头整理一下京中与萧君雪年龄相近尚未婚配的男子,上报一份给朕。”

    孙得忠将将应下,却又听皇上说到:“你觉得这批新入宫的秀女里那个比较不错?”

    闻言,孙得忠汗颜,“皇上,您这不是难为奴才么……”他一个太监,哪里懂这事!?

    侧脸瞧见孙得忠一脸难色,苏珩笑道:“罢了,进去将绯真叫出来。”

    孙得忠忙不迭的进了殿门,把绯真叫了出来。

    苏珩问了方才问孙得忠的问题,侧着脸等着绯真回答。

    绯真侍候皇上许久,乍一听这话还真有些摸不到他心里想什么,于是好生斟酌一番,说:“回皇上,奴婢认为曾顺媛,张美人,白容华,万更衣,刘贵人,宋充媛六人着实不错。”

    苏珩挑眉,隐有笑意的暼着绯真,“朕让你说一个人,怎么你却说这么多。”

    绯真一愣,又听皇上道:“从这六个里面选一个出来。”

    “……白容华罢。”绯真想了想,认真回道。

    苏珩思忖片刻,随后吩咐绯真好生侍候皇后,这才带着孙得忠去了宣政殿。

    孙得忠原以为今晚皇上会召白容华侍寝,哪知他还是如前几日一样回了长生殿陪着皇后。于是孙得忠和绯真纷纷表示弄不懂皇上白天里那一番举动。

    萧君雅还是想回凤栖宫,毕竟这长生殿住着不习惯,也没有在凤栖宫住着自在。

    苏珩挨不过萧君雅软磨硬泡,到底答应让她搬回去,不过前提是这胎过了三月,稳当之后才能搬回去住。

    萧君雅自是满心欢喜的应下了。

    翌日一早帝后俩人用完早膳,萧君雅将苏珩送出长生殿,过了小半个时辰,王福安便来报白容华求见。

    王福安本是拿了皇上旨意要让白容华回去,不要打扰皇后养胎。哪知白容华什么也不说就塞了他一个字条,托他带给皇后,说皇后见不见她,待看了这个字条之后再说。

    萧君雅接过字条展开一看,果然是有事求她,于是一笑,宣白容华进来。

75

【有事相求】

    白容华是一贯的淡定性子;若非迫不得已,绝不会做出相求于人的事情。

    萧君雅知道白容华有话要说,让春分搁下茶盏便让殿里几人退了出来。

    白容华露出感激的神情来,十分诚恳;“在娘娘养胎的时候来叨扰娘娘,实属是臣妾的不是。”

    萧君雅付之一笑,说:“无碍。不知白容华找本宫有何事?”

    白容华眉心微折;说:“臣妾这次来,是为了臣妾的堂弟……”

    闻言,萧君雅颦了颦眉;又听白容华一声轻叹,“臣妾的堂弟,被人诬赖陷害;现已经在大牢里关了些时日了,早些日子起母亲就托人带了信笺来,问臣妾有没有法子能为堂弟洗清冤屈……”

    原以为白容华找她是后宫里的小事,却没想到是朝堂上的事情。况且她的皇后,这事怎么能插手。

    许是看出皇后眉目间略有为难,白容华又接着道:“还望娘娘听臣妾说完。”

    萧君雅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白容华心神一松,愈发诚恳了神色,斟酌了用词,一五一十的道来。

    起因是有一纨绔公子哥当街强抢民女,白容华的堂弟白祯出面制止,被那公子哥反咬一口以白祯强抢民女送进了大牢,而那姑娘后被白祯的朋友救走,引得公子哥扬言绝不会放了白祯。

    是以,白容华的母亲才差人送信进了宫,让白容华想法子救她堂弟。

    “臣妾家里乃是经营生意的,是如何也斗不过官宦,是以,臣妾斗胆求娘娘向皇上提提此事,救救臣妾堂弟。”语毕,便站起身,腿一屈就要跪下。

    萧君雅也没制止,就由着白容华跪在了地上,叩了个头。

    “那纨绔子弟是何人?可是当地知府的儿子?”萧君雅思索了片刻,问出一句话。能有如此霸权的,怕也只能是当地知府了。

    白容华直起身子来,道:“是苏州知府任琛,那人名叫任平,是他小儿子……”她顿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萧君雅听见任琛的名字时心里立即就有了数,她将白容华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在眼里,“还有什么?”

    白容华垂垂眼帘,抿了下唇角,方道:“苏州知府任琛也是任淑仪的父亲,任平仗着他家里有权有势,姐姐又在宫里当妃嫔,经常上街横行霸道,欺凌弱小,强抢民女的事情时有发生。臣妾上年未进宫之时,随着家父家母去了苏州,还曾听到他放言说他是皇上的小舅子,他父亲是国丈……”

    “放肆!”萧君雅突地声音一厉,呵斥道。

    白容华忙又叩首下去。

    能称得上是皇上国丈的只有定国公,他任琛算个什么!

    “苏州地方繁荣,本宫听说任琛可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的好官,怎会如此由着他儿子胡来。”

    “娘娘,苏州繁荣,但离的京城远,更何况这官官相护的道理,娘娘也是懂得的。”

    天高皇帝远,在苏州,任琛就是一方霸主。

    只萧君雅想不明白的是,若任琛如此大胆不将皇帝放在眼里,又岂会成了百姓口中两袖清风的好官?

    而且,任府家底不薄的事还一直被萧君雅记在心里,如此看来,确实是另有蹊跷了。

    “娘娘有所不知,任琛此人确实是有本事的,也是断过几个大案,受到当地百姓敬戴并无奇怪。毁就毁在任家出了个任平,任琛平日里做做样子罚他,事后他又恢复成了原样,看在百姓眼里,说不定还认为任琛一生清誉全被他儿子给毁了。”

    白容华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来皇后心里想的什么,于是马上便出言解释。

    “母亲信里说,任琛病下了,一切事物都交给了任平处理。”她眸子微微划过一丝冷色,说:“但谁知道任琛是真病假病,若是装病,待来日病好之日,说不定随意补偿一些就当此事了了,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骂责罚任平一顿,儿子罚了不说还不影响他清誉。”

    “说白了,就是由着他儿子横行霸道。”白容华鄙夷道,复又看着皇后诚恳道:“臣妾知娘娘心善,求娘娘帮一帮臣妾。”

    萧君雅默了片刻,道:“你与本宫关系不是多亲厚,为何想起来求本宫?”

    白容华愣了一下,低着眼眸说:“臣妾在这宫里除了与陈嫔一人关系交好外,不再和其他人有什么联系……臣妾乃一介商贾之女,身份低贱,在这后宫更是没有权势可依。陈嫔闲暇时常与臣妾提起娘娘心善端和,臣妾就留了心,所以才来求娘娘的……”

    与萧君雅心里想到的说辞八|九不离十,于是佯装沉思片刻,才道:“本宫知晓了,这事本宫会向皇上提的。”

    白容华眸色一亮,忙感恩戴德的叩头道:“娘娘大恩大德,臣妾没齿难忘。”

    萧君雅笑笑,“快起来吧。”

    白容华情绪一向极少外露,这次却因为听了皇后的话,满脸的欣喜,应声之后便起了身,后又想起来一事,小心道:“娘娘,后宫不得干政……这事……”

    “你放心便是,本宫自有法子。”萧君雅声音淡淡。

    闻言,白容华稳了心神,也不敢再多叨扰皇后,福了福身,带了一腔心思离开了长生殿。

    萧君雅倚在榻上,随手拿起搁在一旁被褥底下的信笺。

    定国公早就知晓任琛贪污官品不正的事情,这信笺恰巧就是向萧君雅提了这事,昨天因了萧君雪的事情让萧君雅忧心多时,连信笺都忘了看。

    现在一看之下,才晓得了原来她父亲早有意揭露任琛,只因身份问题,把这事托付给了简云鹤。

    萧君雅有几分头疼,她家父亲怎么把这事情交给了简云鹤呢……

    她这边要帮白容华向苏珩提起任琛的事,那边简云鹤要上奏任琛。这两件事碰在一起,估计任是谁人也想不到,也不知道苏珩会不会往别处想……

    春分瞧着皇后一副头疼的模样,忍不住上前说到:“娘娘,可是有什么事情烦心?”

    萧君雅不置可否,吩咐道:“你去一趟凤栖宫,把任淑仪送本宫的那对玉镯拿过来。”

    春分愣了一下,旋即领命而去。

    青竹心思转的快,见春分出去了,这才低着声音问:“娘娘,可是任淑仪让您烦心了。”

    将信笺收好,萧君雅闭目揉了揉眉心,说:“不算是。”

    那信里写了可不止任琛的事情,还有姚贵姬的母亲姚夫人进宫探望时给姚贵姬的药。说起来,那些人进宫都挑在萧君雅休养的时候,一不用见皇后二不用因为自己揣了什么歪心思而提心吊胆。

    姚夫人给姚贵姬的药,这事早在姚夫人进宫当天就有人来告诉了她,只知道是药,却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的。

    姚贵姬的那层皮怕也快要被扒下来了。

    那药,萧君雅猜测不是催情的便是民间有利于怀孕的偏方。姚夫人不傻,自然知道自己女儿身为宠妃,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自是子嗣。有了子嗣,以姚贵姬的受宠程度,指不定能晋到妃位。

    “娘娘为何这般笃定,那药是催情……而不是别的什么?”

    萧君雅笑了笑,说:“眼下里,我这个皇后极为受宠,又住在皇上的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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