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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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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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君雅羞涩笑笑,说:“皇上,臣妾这手要去上药了。”
  苏珩温润一笑,“朕陪你。”
  萧君雅摇摇头,“天晚了,皇上该走了。而且,这流言一事,臣妾也需要好好理理思路才是。”
  苏珩搂住萧君雅的肩膀,说:“今儿的是国舅大婚,朕本还想去凑个热闹,结果皇后自个一个人去了,留朕一个人干等着。此番你回来了,不打算向朕说说那盛况吗?”
  闻言,萧君雅无不娇嗔的暼了他一眼,“皇上又寻臣妾开心了,臣妾是皇后,出宫又隐秘,虽然换了身装扮,可若露脸,还不是要让别人认了去。臣妾只是在后面见了见爹娘,看了看嫂子,却不料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苏珩俯首碰了碰她的唇瓣,认错道:“知道了,是朕不对。”
  萧君雅少不了红了脸陪着苏珩笑,心中却一点点盘算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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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贵妃昨夜里吃了瘪,今早请安时,显得安静了不少。任淑仪亦是如此,昨夜里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皇上对她变了脸色,今早让自己身边的宫女一提醒,才晓得自己犯了皇上的忌讳,一个连可欣一个皇后,不该提的她是都提了。
  “哎昨天听闻皇后娘娘出宫,臣妾还窝在殿里笑了半晌,觉得这流言传的愈发无脑。”容修仪掩唇轻笑,暼了上座的皇后一眼,说:“娘娘,这流言该治了,这般下去不是个法子啊。”
  如今殿里只剩了容修仪,沉贵姬和陈嫔三人陪着皇后,容修仪自诩与皇后亲近,自然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治,自然是该治的。”萧君雅笑暼了容修仪一眼,又问剩下俩人,“你们觉得这事,和风婕妤有关系吗?”
  沉贵姬摇了摇头,“臣妾瞧着,风婕妤不像是这种人。”
  “风婕妤自知自己身处旋涡中心,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愈发低调了。”陈嫔接言。
  容修仪嗤笑,“可别忘了连氏一事,不就是贼喊捉贼吗?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作案用的小石子都是用自己宫旁边的小道上取下来的。”
  沉贵姬不置可否,微微蹙了眉。陈嫔却道:“连氏被贬一事虽然皇上未对我们言明,可宫里姐妹何人不知是因何缘由。恕妹妹拙见,若风婕妤像她一样故技重施,看在别人眼里,岂不是成了笑柄?”对于这个宫女出身的容修仪,陈嫔确实没有太将她放在眼里。
  容修仪没听出陈嫔话里的鄙夷,继续说道:“陈嫔妹妹这话虽然有理,但你也别忘了,人心难测啊,连氏那招用过一次,不新鲜了。估摸着风婕妤打的就是这个幌子,将一切矛头指向自己,而我们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连氏的事情,这样一来,多半人都会认为风婕妤不会傻到重演一遍连氏的招数,自然也就觉得风婕妤是被人陷害了。”
  陈嫔蹙眉,欲想反驳,就听皇后端然的声音徐徐响起,“你们勿要再争了,总之,都是这宫里头的人,必然是逃不了的。”
  三人默默,都不再说话了,唯有陈嫔面露忿然之色。
  萧君雅被这两个人争得脑仁子酸痛,说了几句话便让三人退了。
  待人都走了,春分几步上前,伸出手要给皇后揉揉额角,被萧君雅一手挡了下来,春分瞧见皇后手背上还未好全的烫伤,神色突地就黯了几分。
  “怎么了,你也觉得本宫这手变得难看了?”萧君雅笑着打趣。
  春分皱眉,“娘娘莫要开这种玩笑,这药每日上着,想必不多时娘娘的手又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美丽了。”
  萧君雅听后,付之一笑,问:“凤栖宫里哪个是纪诗云的眼线有线索了吗?”
  “……这个,倒是有点线索。”春分咬唇,“多半是进入凤栖宫的宫女。”
  萧君雅挑眉,“新入的宫女?”连她出宫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的居然是新入的宫女?
  “这些小宫女心性比不得在已经在凤栖宫侍候许久的老人,而且如意最近却也是察觉出她教导的几个宫女里,有些行为异常的。比如前些时间周伊身边的怜儿和一个名叫夏诺的宫女交往的最多,再比如现在如意怀疑的一个名叫芊儿的宫女,指不定就是婉贵妃的眼线。”
  “如意……”萧君雅疑声问出。
  春分点头,“娘娘,奴婢这些日子与如意相处以来,觉得她这人并未表面上那般不让人亲近,她虽是皇上身边侍候的,可来娘娘身边之后,奴婢暗地里瞧着,她没再与皇上那处的宫人有什么往来,就算有,那也是听从了娘娘您的吩咐。此番这事情里,如意亦是出了不少力,这回她又主动来找奴婢说了芊儿的事情,奴婢觉得……如意此人,娘娘不妨可以收为己用。”
  春分的话一点一滴的敲在萧君雅的心尖上,让她默然了许久。若能将如意收为己用,她必是极为乐意的,可如意……真的能放心让她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又霸王我,不姓胡


☆、42皇后千岁

  【太后出面】
  后宫流言这事,终是惊动在佛堂礼佛的太后了。
  萧君雅听到消息时;才将将午休转醒。接过春分递上的花茶;朝她笑道:“到底是心疼她侄女;本宫比不得啊。”
  春分笑,“婉贵妃这回惹了皇上不高兴,太后自然要出面收场了。”
  “若由着纪诗云闹下去,怕就不止皇上不高兴了。”萧君雅盯着浮在水面的浅黄色花瓣,“太后那会傻到和萧家作对?”毕竟如今的萧家不仅有用处而且还惹不起。
  春分说:“婉贵妃今儿的给娘娘请完安就去找了太后,待了一刻钟出来;听说那脸色可不怎么好呢。”
  “那必是让太后训斥了。”萧君雅不在意笑笑;“瞧瞧太后礼佛期间本宫连一面也见不得;纪诗云一去就进去了,到底是自家人亲。”
  春分讥讽一笑,“依奴婢看,若婉贵妃不是皇上表妹,后面又没有太后撑腰,你瞧她在这后宫里能嚣张几日?”
  “纪诗云是极为聪明的。”萧君雅不咸不淡的道了句。不止聪明身后靠山还硬,和苏珩又有着那么一种关系,是个比连可欣还棘手的人。
  “奴婢晓得,会咬人的狗不叫。”春分嘻嘻笑了句,而又说:“可这次,婉贵妃不就是跳脚了吗,聪明反被聪明误。”
  萧君雅笑了笑,没有接话。春分说的这点是对的,但是,纪诗云最大的错处,是她找了任淑仪这么一个没有眼色的人。
  风婕妤成了这场风波里最无辜的一个,太后一道懿旨下去,就将她软禁在了雪阳宫里。非皇上皇后和她老人家手谕,风婕妤怕要一辈子都出不得雪阳宫了。
  这样的惩罚,于一个后宫女人而言,无疑是比死还要可怕。
  太后也就指着软禁风婕妤来平息这场风波,不再追究幕后人。而皇帝就像和太后商量好了似的,那边太后刚刚下了懿旨,这边皇帝就严令下去不许谈论此事,而速度极快的惩治了几个乱嚼舌根的太监宫女。
  流言还未传到前朝,苏珩此时将此事了了,算是及时。
  而萧君雅要放的这场大火,却只是烧起了一半就被扑灭了。若当时纪诗云肯在凤栖宫闹一闹,这火才能彻底烧起来,可那人是纪诗云,确也是不会无脑闹上一番的。
  这事也就算是这么了了。
  萧君雅喝罢一盏茶,守在外头的王福安就进来报*求见。
  *神色正正的福了身子,说:“奴婢奉太后旨意,请皇后过去景仁宫问话。”
  萧君雅自然知道太后召见她是因为什么,笑着起身后,便随了*出去了。
  到达景仁宫时,太后以手支额,双眼微闭,斜卧在长榻上,慧心正跪在一旁为她揉捏着小腿。
  萧君雅矮身作福,太后缓睁了眼,对着慧心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榻边的美人凳,说:“坐下吧。”
  萧君雅谢了恩,轻步走过去坐下了。
  太后看了萧君雅一眼,语气有些让人琢磨不透,“还记得哀家以往给你说过的话吗?”
  萧君雅愣了一愣,后又点了点头。其实心里面压根就没想起来太后给她说什么了。
  太后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起来了,又接着道:“以往你性子温婉大度,有表率六宫之姿,哀家自见你第一眼就喜欢的很,同时还担心你这性子能不能掌管了了后宫……虽说如今这后宫里还算得上是安宁,可实际呢?”太后深看一眼萧君雅,“这回的事情,你处理的委实是太过拖拉。”
  萧君雅低垂着眼眸,一副愧色,“母后教诲的是。时值儿臣哥哥大婚,儿臣确有疏忽,委实没料到这流言会越传越离谱。让皇上担心,母后忧心,委实是儿臣大过。”说罢,便起身爱了身子。
  太后叹息,“哀家也没说你什么,快起吧。”
  闻言,萧君雅谢恩起了身,重新坐回了美人凳上。太后抚了抚太阳穴,问:“昨天是你哥哥大婚,哀家在佛堂待得都忘了时间了。听说你昨天没去定国公府?”
  萧君雅端和笑笑,“回太后,昨天儿臣在宫里,皇上在长生殿摆了酒菜,臣妾一直陪着皇上呢。”口中这般说着,心里却想道,这才是太后要说的重点吧。纪诗云可是信足了昨天她不在,太后自然是信自家侄女的多。可,就算太后心里清楚她昨天不在,又有什么用?最佳的机会已经错过了,太后不会像其他人似的有心把事情挑破,打了皇上脸面不说,更是得罪定国公府。
  瞧着萧君雅笑的一脸幸福,太后笑了笑,欣慰道:“好好,你和皇儿恩恩爱爱,哀家也放心。”
  太后她的目的就是来平息这事的,其实她老人家清楚,关于“皇后不贤”这个流言的升起,少不了纪诗云在后面主使。平日里若纪诗云嚣张骄纵一点对萧君雅下下绊子,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可这次,确实是纪诗云糊涂,太后若不出面,皇帝那边也不好交代。
  眼见着萧君雅性子软乎,全然不像是那种会想到背后主使人是纪诗云的样子,太后放了心。暼见她还未好全的右手,又是心疼又是惋惜的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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