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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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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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这并不代表妈妈不难过,只是,表达祭奠的方式有很多种。 
记得妈妈曾经说过,一生跟了爸爸,并非别人所想像的豪门夫人那般享尽荣华,也曾经历风雨坎坷,可是,爸爸是个乐观的人,无论在怎样的困境中都会笑着去面对,因为他不愿意把外面风雨的压力带给深爱的家人,他一生所希望的,就是他所爱的妻子和女儿能在他的保护下幸福快乐。 
所以,妈妈几十年耳濡目染,也学会了爸爸的乐观,是吗?又或者,是因为妈妈了解爸爸的毕生所愿,因而即便在爸爸离去后,也微笑着,幸福着,给天堂的爸爸看,让他在天堂不再有牵挂?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初七觉得,自己也应该这样。爸爸临终前说过,他只有她这一个宝贝女儿,放不下的也只有她,那么,她要努力地真正长大,让爸爸可以放心得下…… 
因为米妈妈离开这里多年,很多事情都不太熟悉了,而初七一直都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追悼会、葬礼乃至出殡之类的事宜都是黎安柏在帮忙。他所做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如同七的亲兄弟一样。 
她想,黎安柏之所以这么热心乃至贴心,有黎安柏和她本身两小无猜的情分在里面,当然,也因了另一个人。黎安柏没有提起,她也不想说,却没有拒绝黎安柏的帮助,因为此时的她只认定他是她的小安子,没有其它。 
于深海第一时间知道了米父去世的消息,深谙她们母女的孤单无依,似乎,也明白沈言此时的尴尬。在他看来,一个家是需要男人的,所以,跪在米妈妈面前认了干妈,理由是初七一直就把他当哥哥,而他也很乐意有这样一个妹妹。 
是以,殡仪馆里,他和米妈妈及初七一直在一起,戴了孝子才戴的重孝,答谢亲朋好友。 
虽然米家早几年便移民了,但总有些熟人和朋友,加之沈言的关系网、黎安柏的关系网,殡仪馆倒也并不冷清。 
然,来吊唁的宾客倒是络绎不绝,有一个人却始终不敢走进殡仪馆,亦是一身重孝。 
待宾客稍少的时候,他才踌躇着慢吞吞走进,走到米妈妈身边。 
 

下一段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初七就看见他了,他每走近一步,心里的恨就多了一分,当他走到身边时,她胸脯剧烈起伏,已是无法忍耐,上前就扯掉了他所披的孝,手指指向外面,声音冷漠而低沉,“你是什么人?你不配给我爸戴孝!滚!”。 
沈言无法面对这样的初七,转而面向米妈妈,突然扑通一声,在米妈妈面前跪下,泪滴滚落,“妈,对不起!” 
米妈妈这个坚强的女人,在自己丈夫去世时都没有掉泪,这一刻却情不自禁泪流,为这样的女儿,为这样冷漠如霜的女儿…… 
初七如保护母亲的小雏兽,立刻挡在妈妈和沈言之间,依然是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比她从前时不时的河东狮吼伤人得多,“姓沈的,我希望你听清楚,我不想在我爸灵堂大呼小叫影响他老人家休息,他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所以,我很客气地请你离开。” 
沈言依然跪着,跪在初七面前,初七的冷漠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此时的她就像一块极寒的坚冰,似乎无论他怎么做,都不可能再融化了…… 
“七……求你……让我给爸上柱香……”他一辈子,只下过两次跪,求过两次人,第一次是求巫梓刚放了初七,第二次,便是在这里,求初七允许他表达他对父亲的愧疚。而在他的生平,这应是他第三次流泪,这三次,却一次比一次更让人痛,痛得如万仞钻心…… 
初七冰冷的脸没有一丝融化的迹象,连愤怒和嘲讽都没有,“烧香?烧完香你的良心就好过了吗?不,我不答应!我要你一辈子都受到良心谴责,我爸是你害死的!” 
“七……”于深海有点看不下去,轻轻拉她的衣袖提醒她别这样,毕竟,灵堂里还有客人,或许,还有记者,那些八卦记者,最喜欢捕捉豪门隐私然后大肆渲染。 
可初七的性格,固执起来的时候是谁也劝不动的,从前还会听沈言的话,现在呢? 
她只看了一眼跪在她面前的他,只一眼就足够了,只觉他是那么肮脏,那么可憎,言语之间愈加锋利,“姓沈的,换我求你吧,想让我爸的灵魂安歇的话马上给我滚出去,还有,出殡和下葬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从此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我们米家高攀不起你这样的亲,我们……什么也不是!” 
于深海见劝不下来,也没了办法,宾客里已经有人在悄声议论,黎安柏见状上前来拉沈言,“哥,先走吧,以后再说!别搅了场子,这里有我呢,放心吧!” 
沈言被黎安柏拉起,恋恋不舍地凝望着初七,她那如寒潭的眸子冷得彻骨,冷得彻底冰冻了他的心,泪,再一次滚落,任黎安柏将他拉出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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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粉墨登场1

最后一次回眸,看见的是初七身边的于深海,居然一身重孝,站在原本是他应该站着的位子……。 
初七绝情的话在他耳边萦绕,从此,她再也不要见到他,她和他什么人也不是,那是否代表于深海会是她什么人呢? 
黑眸里深深的痛楚,他终是黯然离去…… 
谁都没有看见,还有一个瘦小的女子身影,一直躲在殡仪馆外的角落里,向这边张望,却始终不敢过来…… 
让初七没有想到的是,沈言刚走不久,竟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巫梓刚。 
她下意识地向妈妈靠拢,这个人带给她的记忆太血腥了。 
“这个人是谁?”于深海看出她的异常,靠近她身边。 
她吞咽了一口,没有吱声,因为巫梓刚在米父灵前鞠躬后正朝她走来,脸上还是那一副痞子似的神情扩。 
“米小姐,节哀顺变。”巫梓刚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很真诚。 
在殡仪馆这么肃穆的地方,如果他不闹事,她也不想有什么争端,冷着脸,僵硬地说了句“谢谢”,算是表达对他的厌恶。 
巫梓刚倒并不计较她的无礼,看了眼她身边的于深海,那神情好像是在说,换男人了?他眼睛里的嘲讽一闪而过,而后点了点头,“米小姐,以后巫某还是来拜访的……” 
这句有深意的话,米妈妈都感到了诧异,初七眼前不断浮现沈言在自己手臂上用匕首划着画面,鼻腔里似乎又充满了血腥味,她眼前一晕,差点要窒息了…… 
于深海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晕倒,只是,她不知道怎么父亲的事会有这么多人知道,连天雨居然也一身黑沉沉的西装继巫梓刚之后而来。 
连天雨的眸子里很明显地写满了关切,声音和往常一样柔和,“小七,我很难过。菏”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礼节性地说着节哀顺变,初七微微点头,“谢谢天雨哥。” 
连天雨朝殡仪馆外面看了一眼,善意地提醒,“小七,我来的时候看见巫梓刚的车了,你和他有交情?” 
初七摇了摇头。 
连天雨便会意了,也不愿当着米妈妈的面说这些,只真诚地说道,“小七,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别客气。” 
“嗯,谢谢!”初七的回答一律都很礼貌。 
连天雨又朝米妈妈和于深海点点头,不便久留,离去,停车场,他的车在等候。 
殡仪馆外的角落,瘦小的女子身影还在张望,她一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此刻正全神贯注望着里面的动静。 
忽然,有人在她肩膀一拍,她惊了一跳,回头,却是一个戴墨镜的男子。 
“文小姐,你好,我们老板有请。”墨镜男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凶神恶煞。 
“你们老板是谁?我不认识!”文静嘴唇煞白,她想起的是巫梓刚,恐惧令她全身发抖,甚至于,紧接着拔腿就跑。 
“文小姐,别害怕,如果我要怎么样,你跑不掉!”那人温和的声音又响起。 
文静站住了脚步,暗想没错,这人一看就非同小可,如果真要伤害自己,说不定前面也有埋伏,跑,是没有用的。 
“你们老板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是姓巫的吗?”文静索性把话挑明,如果是巫梓刚,她宁愿马上就横尸当场。 
“文小姐误会了,不是。请。”墨镜男做了个请的动作。 
文静听说不是巫梓刚,松了口气,眼见无处可避,决定跟他走一趟。 
她跟着墨镜男上了辆车,车里坐着一个司机,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都是戴了墨镜的。 
这就是所谓的“老板”吗?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她越来越觉得诡异。 
“老板”坚硬的脸部线条如僵住一般,冷淡地道,“你没必要认识我,我只想给你指点迷津,或者说,做笔交易,看文小姐怎么想了。” 
文静并非笨人,她很有自知自明,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和人交易或者被人利用之处,这人的目标只怕是沈言吧?如此,更让她关注了,“我不懂你的意思,可以说得更明白吗?” 
那人沉思了一会儿,道,“我想请问文小姐,你现在有把握沈言还会要你吗?在你和他气死了他前妻的老爸以后?” 
一语戳中文静伤心处,她嘴唇抖了抖,强示镇定,“与你何干?” 
那人的嘴角终于露出半丝笑意,很冷,“难道文小姐不想做沈太太?” 
“那是我的事,如果阁下找我来是为这种无聊的事,那我告辞了!”她说完就要下车。 
“文小姐,再想想吧,我过几天再来找你!”那人也不勉强她。 
文静懊恼地坐了回来,“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有什么话今天一次说完吧!” 
“好!文小姐很爽快!”那人便稍稍凑近,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文静听完先是狐疑,“奇怪,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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