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五胡乱华- 第7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荀灌娘连忙道:“断山,今晚可是你与她们的新婚之夜,咱们可不能留下来。”

“新老一锅烩,才是恩爱之道!老师,您别找借口了,你看,灵芸都站着不说话叫!”说着,云峰反手把门桕上,面带嘿嘿yín笑,把三女向着床边上逼去

第二天一早,云峰果然腰酸背痛的起床,两个丹劲联手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而接下来的一段rì子里,云峰除了上午处理政事,其余时间全呆在宫里,享受着大战之前的最后一段平静时光。

至于衣通姬,对待云峰的态度虽还是不冷不热,但一上了床,她就没辙了,只要对她屁股重重一拍,她的反应立刻不请自来,这使云峰多留了个心眼,自已能把她打兴奋,其他男人也能,对于男人来说,一旦掌握了她的弱点,她将变成一只不设防的小羔羊,受虐的习惯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摆脱,好在搬来了宫里,衣通姬也没有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云峰这才放心了点。

其实,受虐狂的成因多半与幼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有关,云峰私下里特意询问过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只是她们都不清楚,张灵芸、荀灌娘也曾向衣通姬旁敲侧击过,可她总是推说记不清。

找不到病因,云峰一时也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据他猜测,多半是衣通姬在幼年时受过未遂sāo扰,尽管保住了处子之身,却也给她留下了心理yīn影,在倭岛那个遍地禽兽的地方,完全有可能,但这是否就是事实,只有天知地知,衣通姬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了三月中旬,长安已是处处透出了喜人的chūnsè,碧绿的草树,红的、白的、黄的小花,再加上适宜的温度,以及两个月后丰收在望的喜悦,令得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一派勃勃生机,建章宫遗址更是人来人往,尽管大多数地方仍是杂草丛生,瓦砾废墟遍地,却不妨碍他们踏青怀古。

这一天是三月十五rì,裴宽一行经过一路奔波,总算无惊无险的赶到了东木根城,东木根城位于东木根山脚上,在长安西北方向两千五百里。

与关中平原的和旭微风不同,这里chūn季的风,干燥凛冽,时常会毫无征兆的刮起一阵旋风,刹那间飞砂走石,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更别提吃进一鼻子一嘴的砂土那是家常便饭了,而沿途见到的拓跋部牧民,男人不提,女人无论长相,均是面孔黑里透红,脸上仿佛结了层硬壳,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丑!

东木根城,虽名之为城,但由于筑城时间不长,许多地方连土墙都没有,仅用篱笆一圈,便算作城墙,城里的建筑以帐篷居多,只有城中心有一组简陋的土石屋子,看来应该是代王宫。

裴宽忍不住叹道:“难怪自chūn秋战国起,北方游牧不遗余力的南下侵拢,如今老夫是明白了,这地方,的确环境险恶,不适合居住,圣人果然不诓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一名随从跟着道:“属下就搞不明白,数百年了,这北方游牧被人中原王朝杀了一拨又一拨,却如韮叶(韭菜)般,割了一茬长一茬,怎么都杀之不绝,但愿这一次大郎君能立下不世奇功,诱得拓跋贺傉发主力入并州,方便大王清灭北方祸患!”

裴宽点了点头,正待开口,却见两名拓跋部侍卫快步而来,这两人正是往代王宫通传的侍卫,于是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裴宽这一路也不隐藏行迹,因此远在距离东木根城三百里以南就被巡哨发现,在表明身份,出示文书印鉴之后,当地的拓跋部大人半点都不敢怠慢,一方面遣人飞报东木根城,另一方面派人护送,沿途还好吃好喝,照料的无微不至,毕竟这个时候的拓跋部元气虚弱,并没有与秦国为敌的心思。

而东木根城的权贵们接到飞报,对秦国来使的意图,也能猜出个两三分,在得到裴宽抵达的消息,立刻着人把他请入到代王宫中。(未完待续……)

第三四五章女主惟氏

:多谢dupingting52的月票,这个月终于开张了啊,再次感谢~~~!!!

裴宽很快被带入王宫,所谓的大殿,也就是一间面积较大的平顶土石屋子,殿首高踞一人,应为拓跋氏之主,拓跋贺傉,在他身边偏后位置,则是一名四十不到的妇人,与拓跋氏牧女不同,她的皮肤洁白而有光泽,容貌秀美中又带有勃勃英姿,面容冷厉,不怒自威,想必是其母惟氏,是拓跋贺傉进代王位的关键人物,这二人倒还坐姿端正,中规中矩。

可是分列于左右的拓跋氏诸大人们则不敢恭维了,他们依照中原形制,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条几案,有的人盘膝而坐,弓腰驼背,双手交叉握足,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在不知不觉中抠起了脚巴,还有人居然屁股底下坐着个小马扎,身体前倾,两条胳膊搁在几上,正探头向外打量着呢。

要知道,留于北方未曾南下的大族皆以儒学传家,最是讲究行走坐姿,裴宽是最正宗的儒生,即便云峰见着他这一类人,也是不敢有丝毫失礼,生怕被背后耻笑,如今被裴宽见着这一幕,那还了得?“沐猴而冠”这四个大字,立时浮现在他的识海当中!

‘索头毕竟是索头!’裴宽心里冷冷一笑,左手节杖一挺,右手国书高高托起,昂首迈步踏入大殿。

行至殿心,裴宽略一躬身,便道:“秦国使节裴宽。见过拓跋氏之主!”

殿中诸人均是微微色变。不称国名而称部族名。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咱们吗?“砰!”的一声巨响,一名面相粗豪的大汉猛的一拍几案,怒道:“大胆!代王当面,怎敢轻慢至此?”

裴宽眼睛一眯,打量过去,随口问道:“你是何人?”

这名汉子胸脯一挺,傲然道:“我乃代王幼弟,拓跋纥那!”

“哦?”裴宽轻笑道:“代王?代王怎不居于盛乐或是平城。为何反将族众迁来这东木根山脚?裴某听闻,盛乐为代国北都,后于旧平城基础上建新城为南都,既为代王,理应居此二都才是!”

“你。。。。”裴宽这话戳中了东木根城所有拓跋氏族人的痛脚,有都城不能入而来这蛮荒之地开辟新城,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痛,拓跋纥那勃然大怒,伸手一指:“好大的狗胆!来人,架上油锅烹了!”

裴宽却是夷然不惧。浩然正气猛的爆发,浑身上下现出了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这令殿中的识货者均是动容。他们明白,碰到厉害人物了,居于上首的惟氏摆了摆手:“好了,秦国使臣,你代表秦国不远千里而来,莫非便是为了羞辱我等?”

“嗯?”裴宽一怔,不由正视起了这个女人,在当时,拓跋部仍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酋长制,保留着浓厚的母系风俗,族酋传承不是父子相继,而是兄终弟及,弟报兄嫂,以母系为财产继承象征,各部落相互通婚时,往往男子嫁到对方,女子一般都留在本部,虽经数百年的发展,拓跋部也在逐渐壮大,但除了拓跋本部,其余支族仍没有脱离母系之风。

具体到惟氏,她本是前酋长拓跋猗迤的正室,拓跋猗迤死后,传位给亲弟拓跋猗卢,及拓跋猗卢死于讨伐亲子之战,拓跋部大乱,经一番争斗,拓跋郁律继代王位,由于自已的孩子没能成为代主,惟氏心有芥蒂,于是经五年时间的谋划,于晋太兴四年(公元321年),发动政变杀掉了拓跋郁律,立自己的儿子拓跋贺傉为代王,由此可见,这是个厉害而又强势的女人,而羯赵,索性称呼代国为女国。

裴宽再一躬身:“素闻惟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为女中英杰,裴某失敬了。”接着,手中绢册前举,又道:“裴某奉我大王之命,出使东木根城,带来诏书一封!”

“呈上来!”惟氏向左右示意。

立刻有人从裴宽手中接过绢册,平摊在惟氏面前的几案上,整个过程中,拓跋贺傉不发一言,显然他这个代王只是个傀儡,大权尽操于他的母亲之手。

惟氏不动声色的看了起来,一字一句,显得极为细心,好半天,突然面色一寒,冷哼道:“我代国为何要向你秦国称臣?不错,你秦国势大,据地千里、丁口众多、披甲控弦之士数十万,最近又于长安城下大破石虎,灭去刘曜,风头一时无两,但我代国远在漠北,莫非你家大王还能引军前来?”

惟氏微泛不悦,不过,裴宽却能听出,这话明显底气不足,当即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数年前,我家大王既能于隆冬腊月仅率不足万骑远征车师前国,为何便来不得东木干城?惟夫人英明果敢,裴某奉劝一句,还是莫要抱有侥幸之念为好。”

裴宽的话,威胁十足,席中诸人均是现出了怒容,尤其拓跋纥那又现出了暴走的迹象,惟氏却是面色平静,目光清澈,盯着裴宽,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裴宽又道:“如今拓跋部四分五裂,各部大人不听号令,裴某临行前,我家大王特意告之,若拓跋部之主诚心归附,可助他平定拓跋氏诸部,为我秦国藩卫北疆!”

这话一出,殿内的嗡嗡声响了起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有的人竟现出了喜色,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降秦本不算什么,中原王朝强大,异族称臣并不觉得丢脸,毕竟他们自认为夷狄,而拓跋部原本就是晋室的属臣,这代王还是愍帝封的呢。

惟氏的面色也稍有缓和,点点头道:“如今晋室偏安江南一隅,秦国一路势如破竹,已隐有中土正朔之相,既承上天诰命,秦王又是一番好意,我代国若是拒绝未免不近人情,只是,归顺称臣并无不妥,又何须去代王号?”

裴宽也曾思索过这个问题,既然存了诱歼拓跋部主力的心思,为何要费上手脚让拓跋贺傉去掉王号呢?后来请教了他的父亲裴松,这才明白,只有在细节方面下工夫,一应规矩做的有模有样,拓跋部才不会起疑,否则,若是这不计较,那不计较,碰上有心人难免会生出想法,这令他对云峰心思之细腻不由肃然起敬。

暗暗叹赞了一番,裴宽抱着节杖拱了拱手:“现如今,秦王仅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