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提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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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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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余灿看着容兰的眼神又变得不屑,见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扯过去了,手一拉,扯了过来。往身上一盖后,他背转过身又道:“快点睡觉!”
  
  “那咱说好啦,你可不许再来了啊……”容兰小声道。
  
  “……哼!”
  
  容兰观望了半天,见他真没再来的意思,琢磨了下后,便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
  
  “唉,把被子给我点,都被你卷走了!”容兰拉扯道。
  
  余灿不搭理她,只是过了一会后,身子动了动,把被子松了过去。
  
  这丫头,真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灿啊,你个坑爹的,就这么把你的洞房花烛给结束了!!代表广大人民群众鄙视你!!←←
日更第七天,~(≧▽≦)/~啦啦啦,俺要保持下去!




☆、野丫头可有规矩

  第二日一早,余灿正在睡梦中,却被一阵悉悉索索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却见容兰正在床边穿衣裳。
  看到这么一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余灿先是一愣,想着这是自己昨天刚过门的娘子时,不满道:“你起这么早干嘛!”
  
  看天色,还很早呢!
  
  容兰听着这话,疑惑道:“早么?不早了啊,我在四平镇的时候可比现在起的早多了,我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敢起床,怕吵醒你。可见你一直睡一直睡老不醒,我躺不住了就起来了。你也快点起来吧。”
  余灿本来还想再睡,可是容兰噼里啪啦一通下来,剩下的一点睡意又被扫干净了,而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昨天夜里,这丫头一个劲抢他被子,他只要一醒来,就能发现身上的被子没有了!来来回回被冻醒好多次!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把背角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怎么扯也扯不走!可是这么一来,这丫头冷了,就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拱,烦死人了!真是抢被子不是,不抢被子也不是!结果闹腾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了,才随便她怎么靠过来了,只一个人铺天盖地的睡过去!
  
  可困死他了!
  
  现在她居然还好意思怪他一早上睡得熟!
  
  余灿郁闷,很郁闷,然后也不理她,蒙上被子继续去睡。
  
  可是这时,外边传来小香的喊声:“三少爷,三少奶奶,今早你们还要去请安的。”
  
  新媳妇过门第二天,例行请安,这是规矩。可是等了半天里面不见动静,小香忍不住了提醒起来了。
  
  容兰听着这话,回了个知道了,然后赶紧推余灿,“快起来啦快起来啦。”
  余灿被吵得烦躁,被子一掀,红着眼睛瞪着容兰。
  容兰道:“你再看我你也还得起来。”
  “……”余灿愤懑。
  
  容兰见他起来了,便去开门,在外等了很久的丫鬟便端着脸盆等物什便走了进来。
  请安的请安,免礼的免礼,容兰应付完,便去漱口洗脸。而当她一个无意回头,见余灿正伸着手让丫鬟穿衣裳时,吃惊了,“你都让别人穿衣裳的啊?”
  
  余灿抬起眼皮看着她。
  容兰想起他“懒”的美名,蹙了下眉头,嘀咕道:“还真是名不虚传。”见丫鬟给他穿完衣服退了下去,又小声道,“你这么大的人还好意思让人家给你穿衣服,不害臊!”
  
  余灿听着这话,被呛住了,想着说些反驳的话,可是想了半点都想不出来。以前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根本没多想,反正从小到大不都是丫鬟给他穿衣裳的么,可是经容兰那么一说,他还真觉得有些怪异。
  
  的确啊,他都十八岁了,再让人穿衣裳,好像是蛮奇怪的哦。
  
  不对不对,怎么跟着这丫头走了!这有什么啊!他是少爷,不就是让人伺候的么!
  
  余灿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当小香拿来玉佩想要给他挂上时,他瞅了一眼容兰,见她跑开了,便抢过玉佩道:“我自己挂。”
  小香听着这话,一脸纳闷——她是不是哪做错了啊?
  
  而当余灿看到丫鬟抱着昨日换下的衣裳出来时,嘴张大了,因为他看到了喜服里那块雪白的帕子——糟糕!他把这茬给忘记了!
  
  容兰进来时,见余灿手里拿着块雪白的锦帕,疑惑道:“你拿着这干什么啊?”
  余灿眨巴了下眼睛,低声道:“你下边还有血么?”
  “……”
  “……”
  “……”
  “……这个昨晚上该垫着的……是贞洁帕……”余灿见容兰一个劲拿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瞧,硬着头皮回道。
  听着这解释,容兰明白了,而后瞪眼道:“所以你忘记了!”
  “……嗯。”
  “那我不管,昨晚上你可瞧见了啊!”贞洁帕是什么,余灿一说起,容兰就想起来了,据说曾经四平镇一新媳妇就是因为没在贞洁帕上落了红,所以出嫁第二天就被下了休书送了回来。而现在见余灿把这事忘记了,容兰不由有些着急。
  
  余灿头疼了,“你不要着急嘛,我想想法子。”
  容兰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气得牙痒,想到什么,将他拉到屏风后,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就咬了起来——嗯,戏文上都说人家咬破手指写了血书,那我也就试着咬一下吧!
  
  可是……好疼啊!
  
  容兰咬了一会,始终不见血,想着更用力,可到底怕疼没下得了口。想到什么,她放下自己的手,然后趁余灿不注意,一把攥起他的胳膊拉出一根手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嗷——”余灿脸色立马变了,“疼疼疼疼啊!”
  
  容兰看着手指上咬出了血,满意的笑了,然后拿过锦帕就往他手指擦去了,擦了两下差不多了,摊开一看,见隐隐几朵梅花,笑开了,“好了!”
  
  余灿痛得直吸气,而当看到容兰笑得一脸狡黠时,恨道:“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知道啊。”容兰挑眉道。
  “知道你还咬我!”
  “就是因为知道了我才咬你啊。”
  “……你!”余灿气结。
  
  容兰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咯咯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快出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余灿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走,看到手指上血又冒出来了,赶紧伸进嘴里吮吸,想到刚才容兰也咬过,又连忙呸了两口。
  
  脏丫头!
  
  等二人来到大堂时,余家一众老少都到齐了。
  
  余老侯爷当年也是个晚开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直到二十五六的时候才娶了一门妻室,而那余老夫人是个短寿的,生下余正后没几年就病死了,余老侯爷伤心之下,觉得续弦了指不定也是个有朝没夕的,就干脆不再娶了,只按着余老夫人临终前的话那般,好生照养着独子余正。
  余正性子虽是迂腐,却是个早开窍的,十八岁成年就赢娶了现在的余夫人。余夫人相貌不算特别出众,倒极能生养,短短七年内,就生下了三个儿子,然后又在三十来岁时生下了幺女。
  而现在,除了幺女余烨年方十四依然待字闺中外,其他三个儿子都娶有妻室,长孙媳更是在前两年生下了嫡长曾孙。
  
  此时,新婚大喜,外加四世同堂,别提多喜庆了。只是容兰跟余灿小两口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别扭的神色,因为刚才他们在来的路上,俩人又闹矛盾了。
  
  事情起源很简单,余灿想着容兰是个野性的,可是在四平镇事怎么野都没干系,横竖不关他的事,而现在到了这里,那就不能再这么撒野了,不然丢的可就是他的脸面,所以走到半路上,他就提醒了,“你……待会注意点淑女风范,别丢我人。”
  容兰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我怎么丢你人了!”
  余灿说不上来,只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容兰闻言愤然,怒道:“我还没嫌你丢我人呢,你倒嫌上我了!”
  余灿不干了,睁着眼睛道:“我有什么好嫌弃的!”
  容兰回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然后,两人愤然扭头,各走各的,杠上了。
  
  而屋里的人见着小两口走进来,却都是眼前一亮。余灿跟容兰都是面白貌美的,再穿着簇新的红底镶金线暗绣云纹的衣裳站在一起,只觉明亮亮一片风光,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余老侯爷瞧着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余正素来内敛,却也忍不住暗暗点头,而余夫人,虽然不待见容兰寒酸的身世,可是今日瞧着这模样,也不由暗喜——也当真只有这模样的,才能配得上灿哥儿啊!
  当然,除了这三位,其他的人表情却是不一。大少奶奶金氏跟二少奶奶文氏相视一眼,目光中各自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而后又是坐正,面露得体又亲和的笑容。
  
  这边,容兰已经跟余灿跪下,向着家中长辈磕头献茶请安,完了后,就被引领着去认哥嫂诸亲。而当到了大嫂金氏那边时,边上三岁的嫡长曾孙小余庆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三婶,突然开口了,“野丫头!没规矩!”
  
  这话一说,听到的人脸色变了,特别是大少奶奶金氏。
  
  一个三岁的孩子第一次见着人怎么会这么说?要么就是大人教的,要么就是无意听到大人说起偷学的,而无论是哪种,都不好啊!
  
  金氏忐忑的看了一眼余老侯爷,发现他微微的皱了下眉后,心绷了起来,然后赶紧对小余庆道:“别瞎说,叫三婶!”
  
  小余庆天真烂漫,觉得这个“野丫头”叫得特别好玩,便也不改口,反而喊得更来劲了。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了。
  
  而这时,余灿开口了。
  
  “小余庆,你要再这么喊,你也就是个没规矩的,会变成野小子的!她可是你三婶!”
  
  容兰听着这话,心诧了,转过头一看,却见余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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