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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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合金兵种-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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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跑十公里也不用花两个小时吧,老兵们在想这丫和我们一样还真是个熊兵啊,老子走十公里的话,也不用两个钟啊。

老兵们这样想的时候,赵小良又说一句让老兵有种想吐血的话。

“跑了十公里后,我又做了三个一百,然后再练了一下新兵连时的军体拳。班长,那些新木块我拿了两块做了个夹腿的板子,这样睡觉的时候将腿夹紧,这样腿就会好了。班长,以后我每天都得坚持。”

许大宁听得有点一愣一愣的。不是吧,什么时候我们班要出军事尖子了?用两板木板能将那双O形腿能治好?而且每天早上都要坚持一个十公里?还要三个一百,你以为你是特种兵啊?以许大宁的经验来说,这小子也最多坚持不到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也差不多和原来一个样子睡觉然后起床。以前许大宁也带过一个兵,那兵刚来三班时,也是每天早上来个五公里之类的,结果一个月后早上起床也是那样子了,两年后,新兵来了,老兵也就走了。这人啊,再有志气,但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莲花再出淤而不染,和一塘烂泥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会腐烂的。这是许大宁的一直以来的经验。

到了晚上,赵小良果真用两块木板把自已绑得紧紧的。

“小良,这行么?”一个老兵问。

“能行,时间长了就可以了。”

一屋子里的人,一天都不知说啥,好好的赵小良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样子,八成是着了魔了吧,但也没有听说这附近哪儿有坟堆啊。

到了半夜,赵小良就开始睡不着了,绑着时间长了,疼啊。但就一直挺着。自从见了袁沐后,听了那一段话后,心里一直都有一团火,这团火觉得自已不该像这样下去。从到了三班后,新兵连的那种紧张生活和这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第一天,新兵赵小良和在新兵连一样的坐起来穿衣服准备出操时。许大宁看了看就说:在这儿不用了,这儿又不是在兵营,种菜还出什么操啊。说完又呼呼的睡了。赵小良一看老兵这会儿睡得正香,也是躺下睡着了。吃完早饭后,赵小良问许大宁今天练什么课目啊。许大宁和老兵们就笑了,你分到这里来,你还以为这里是战斗连队啊,能到这儿的人都是新兵连时不愿吃苦的尾巴。训练?训练什么啊?训练个头。有事就种种菜,没事就打打扑克吧,再没事就去在戈壁去玩玩,看看黄昏。每年的全团大比武也就是走走场面,给人家当当尾巴。

半年了,赵小良每天就是这样过的。每次一想起新兵连时,都是一场梦,虽然那梦让他感到自已还存在,好像还有希望。但是现实的是死的,两年后,也该复员了。赵小良经常想起袁沐,王东,伍大良他们还有新兵一班,但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袁沐他们早已不知到哪个地方去了,也许现在混得正是风声水起的,早就忘了自已了。这个地方,每隔一天,也就是团部一辆汽车来拉团里的蔬菜,然后三班又好像忘在世界的角落。老兵们说这是个被上天遗忘的角落。

许大宁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老兵们到“建功立业”碑去给兵们上一堂课,内容不外乎就是这是党,人民和军队对我们的考验;我们在这里守卫着;铁一团之所以战斗力的强悍;是和我们分不开的,没有我们就没有铁一团的战斗力。兵们刚开始听了来激动人心,时间一长,就不是那个意思了。许大宁在上面演讲,兵们就在下面心不在蔫的听着,两年后得走人了,还管他这么多?赵小良开始听了也是这样想的,结果时间一长,也和老兵一个想法了。唯一和老兵们不同的是,他不想复员,想到别的地方去。他时常想起新兵连时袁沐他们。而今天袁沐来看他了,而且对他说了那么多话。赵小良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所以从那天起,他就决定要改变。

改变是一种痛苦的过程。但他必须得这样做,不想再回到那个穷山村。

第十八章:汽车连

 说起驾驶,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的。铁一连的新兵们被送到汽车连去培训三天,这三天除了要弄清汽车的结构,原理,更重要的是学会在各种条件下驾驶汽车。当我们站在汽车连的教练场上时,对方就有人笑了,原来这些黑瘦黑瘦的就是尖子连的兵啊?我看也不过如些啊。也许汽车兵们吃得不错,也没什么高强度的锻炼的缘故,差不多个个油光满面的操行,当然也比我们白。我们就觉得有点不爽了,从来走到啊个连队别人不是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我们,这些爷们可好,鸟得不成样啊。

我们现在正高兴也懒得去计较这些,要知道自个儿是来学艺的,你们就笑吧。我们往操场上一看,还以为不就是那么几辆破卡车么?一看,丫的不得了,高机动越野车,伞兵车;大功率卡车,小轿车都排成一排了啊。新兵一见,眼睛都差不多绿了。看着我们那样子,汽车兵们更神气了。

“乖乖,这侦察兵当得要得。回家以后,什么都可以干了。”伍大良一边流口水一边说。

汽车连的兵们看着我们笑了笑,想开车的心情谁都是理解的。

上午上些汽车结构知识和理论,下午让我们在摸拟室里适应适应。刚开始还新鲜,两个小时下来,就不是那回事了。都觉得老子现在就是那F1赛车手的操行,还练这个不损失大了。于是就开始有点怡慢了,有几个甚至在那里说笑。教导员看了看也不说什么,就说那个谁谁谁啊,你去开下那个伞兵车车吧。

那个被叫到的兵那个高兴啊;老子第一天就能开车了;而且还是开伞兵突击车啊;这年头有几个人能开啊。后来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教导员是怕那小子开别的车挨撞了,人撞坏了倒是没事,把汽车撞坏了,那是个大问题。

那哥们儿不知是太高兴了,还是太紧张了。车倒是打着了,就是没法开动,在原地关了又打,打了又关。一半天在那里干着急,但又不意思开口问,因为刚开他那样最丫。

“你不会踩离合器啊。”教导员叫了一声。

一言惊醒梦中人,这哥们儿马上明白了问题的所在。车子启动了,但车子猛地向前面推了一下,但又熄火了。这哥们这下子一头冷汗了,原来开车和书上教的,摸拟室完全是两个鸟样啊。

“一打火,谁让你把油门踩到底啊?你慢点来行不?”教导员估计在这样下去,要倒毙了。

第三次,车倒是开稳了,但车只往着冲,不会拐弯,整个操行就是一个喝多了酒的王八一样。

“叭”车子一头撞在了墙头。这哥们儿吓呆了,开车有这么难的么?咋成这样了呢?

“你他妈的还不下来?呆在那上面干嘛?”教导员发丫了。

这时这哥们才老老实实地下来,乖乖地站在队伍里。

我倒是有点佩服这教导员收拾人的技术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已很鸟,能和F1可以比了?好啊,你来试一下。看你是真的牛,还是在吹牛皮。不行了吧,老子就是等你这个德行,看你还个牛丫?

新兵们这样老实了,再没有刚才那样的心不在焉了,老兵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才这位同志,不是技术的问题材,而是一种自始自终的轻敌思想。如果驾驶好学的话,那军队还特意招什么汽车兵啊,要用车的时候,随便拉个人不就得了。开车,不外乎胆大,心细。刚才那位同志,在摸拟中表现的很不错,也算得上是一板一眼的。为什么一上车就不行了呢?连最基本的要领都忘了呢?说白了,是轻敌。但一见到敌人就紧张,结果,没有把别人挂了,自已先挂了。存在这种现象的不止他一个人,知道你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好好练。”

这下没有人再像刚才那样一副牛样了,个个坐在摸拟室里像模像样的操练起来。

终于在实车操作时,每个新兵后面,跟着一个老兵。有了先前的教训,个个在驾驶室里腰挺是像笔杆一样,也不敢加速,车的速度还没有每天早上跑操那么快。

教导员估计差不多了,就吼了起来:“乌龟爬啊,不会加速了是吧?”

大家这么一听,那车马上“呜呜”地叫起来,搞得一边的老兵叫道:“慢点来,快了会出人命的。”

教练场虽然不小,但有几十辆车在那里啊,如果哪个冒失鬼,油门一下烘大,踩到尽头,车子一下子弹了出去,撞到了草草树树怎么办。铁一团有一怪,除了那些小草,小树啊的,别的什么在他们眼里好你不太重要的。车子撞了,汽车连的修理班是吃白饭的么?哪个人训练受伤了,团部医院是免费的。但谁没事去碰下那些草草树树的,不说别的吧,那些带白帽的纠察不跟你死磕才怪。新疆这个地方,搞点绿化不容易啊,我们团每年一到时候就会去栽树,一千多人栽个二三万棵不成问题吧,可栽树容易,养树难啊。谁都知道新疆这地儿,沙石不少,就是少雨,二万棵树能成活几百棵就算是好年成了,而这些树要长成大树,几百棵树也只会余下几十棵。每次团里去栽树,附近的居民们差不多算好日子,半个月后就去捡柴了。在新疆大多数草坪都是靠每天用水去灌的,那水都是从兵们口中省下的啊,所以养点草草树树不容易啊。在我们团这些草草树树都是警卫连和那些纠察们负责的。有一次,一辆步兵战车回营时不小心在草地上过了一下,结果团头第二天知道了,当场拉了个紧急集合,把当事人的班长,排长,连长骂了个遍,然后每人一份检讨一个警告,而那些纠察爷们更不好过,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个十公里的全副武装的越野赛,外加检讨一次。从此以后,哪个还敢碰啊。说到这里,也许有人就说,你是不是说过头了,那些草草树树有那么重要么?那我实话告诉你吧,在新疆这个地儿属于典型的内陆气候,再加上,那些什么大洋的什么湿空气终年不会来几次,搞得这里的空气很是干燥,到过这边的人都知道,到了新疆首先是鼻喉不舒服,干痛干痛的,然后头发上的静电猛长,那就代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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