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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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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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

十一月三日,驻守庐江的刘勋乘着江水枯竭利于横渡之机,率三万大军沿虎林、石城一线推进,并在湖口登岸,然后悄然绕过彭泽,挥师径取上缭,企图一鼓作气拿下此城,切断豫章南北之联系。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豫章的百姓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这二年多的时间,我在豫章推行的屯田安民措施终于在这个紧要关头显出了成效,在保卫家园的号召下,他们一面在当地官员的组织,迅速将已收割的稻谷转移至城中,其余来不及运走的,则由农户分散藏匿;另一面青壮的军屯兵放下镰刀,重新持起武器,他们在依托城垣固守的同时,还伺机以小股兵袭扰刘勋后方。

十一月四日,徐盛引战船十余艘突袭湖口,射杀刘勋后军千余人,七日,刘勋军围海昏,海昏令舒仲应聚千余军民坚守城中,刘勋军猛攻三日不克。面对已清坚壁野的豫章军民,刘勋沿途劫掠却一无所得,恼羞成怒之下,更不顾皖城后方可能被袭的危险,深入豫章腹地向上缭攻来。

十一月十日,天赤水,暮压城,刘勋解海昏围,令从弟刘偕率五千步卒突近上缭城。

这十天的时间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紧急征兵的命令随着飞奔的战马传到各处,豫章、番阳、柴桑等地援军纷纷向上缭聚集,待刘偕前锋到来时我军在上缭城已有三千正规军将士严阵以待了,人数虽不是很多,但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荆南归来的老兵,有较强的战斗力,除此之外,我还从上缭的屯田百姓中挑选出了五千青壮男子用来协助守卫城墙。

竖日,我乘着刘偕立足未稳、刘勋大军未达之机,决定亲率将士出城邀战,随着三声鼓响,在豫章太守虎威将军“高”的大旗下,我身着白袍银铠,手持长矟,跨马列阵,在我的右首是刘晔,左首是徐庶。再看城上城下旗幡招展,士卒奋激,踊跃百倍。

“高宠在此,何人敢出阵一战!”我奋起大喝,跨下战马烈焰也象是应合我一般,长嘶不已。

对面刘偕军见守军队列齐整,刀枪并举,寒光闪闪,士气就已落了三分,稍停,才见从敌后阵中冲出一将,拍马过来,举刀喝道:“高宠小儿休要张狂,待刘偕来擒汝。”

刘偕这一路来未逢战阵,正心骄气傲,见我挑战便纵马来迎,交错只一合,我用长矟荡开敌刃,翻手一矟刺刘偕于马下,那边士卒见主将阵亡,顿时大乱,徐庶、刘晔在后阵看得清楚,早挥动旗帜下追杀令,这一通追击出数里方歇,抢夺衣甲武器无数。

这一场胜利来得实在容易,我又在众人睹目之下一合击斩敌将,极大的鼓舞了大家的斗志,初战大捷,将士们个个兴高采烈,围着冓火,相互比划着谁俘获的战利品多,我和刘晔、徐庶却没有这等雅兴,刘偕只不过是先头部队,听闻刘偕败亡刘勋定来复仇,三万敌军转眼即到城下,更激烈的战斗还在后面。

徐庶点看地图,捋须道:“宠帅勿忧,上缭虽小,城坚池深,攻难守易,不可旬日而举也,敌攻日久,野无所得,又粮路断绝,如此则兵众离心,将帅懈倦,待那时敌我之势易也。”

我紧锁双眉道:“元直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刘勋之流在吾眼中不过跳梁之辈,破之须臾耳,吾之所虑者,乃孙策、周瑜也,今刘勋倾兵取豫章,皖城空虚无守,若孙策阴援待击,皖城必为孙策所有,孙伯符本就带甲江东五郡,若再并勋众,则势大不可挡也。”

“既然皖城空虚,我军可发兵先取之。”顾雍沉吟道。

我苦笑道:“吾正有此意。耐豫章兵少力弱,单破刘勋已是不易,更何甚分兵袭取皖城?”

顾雍面色严峻,对我拱手道:“观江东之势,皖城若归孙策,我等将若笼中之鸟无为矣,雍不才,愿领一支军坚守上缭,宠帅可率精锐轻袭皖城,如此则一可断刘勋之后路,使其进屈于敌,退无所归;二可抢占庐江一带,扩张我军在江北的势力。”

我道:“顾公所言在理,只是敌势汹汹而我军兵力单薄,万一……”

顾雍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道:“前时费栈贼来,豫章城中仅五百军卒,吾犹守若磐石,今上缭复如此矣。”

见顾雍有如此自信,我心中大定,道:“吾与元直、子扬北上之后,不知何时能回,想那刘勋非费栈之流寇可比,上缭又乃豫章咽喉,非智勇双全之将不能担此重任,顾公独自守城势单力薄,吾再着子义遣休穆来援,如此则后顾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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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北伐序曲

建安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我留顾雍、朱桓领一千兵卒镇守上缭,自已则与徐庶、刘晔率三千精兵取道番阳,向皖城急进。

“宠帅,甘宁将军差人送来急信,孙策、周瑜扬言西击黄祖,起大军二万人从阳羡出发,溯江而上,现在正朝皖城方向开进!”正急行军时,徐庶领着一身着粗布打着赤脚的少年赶来。

“狡猾的毒蛇终于出洞了!”我晒笑道,孙策的调虎离山、攻城阴援之计安排得真是天衣无缝,只可惜的是却偏偏碰上了我。

“甘将军现在何处?”我问道。

那少年抬起头,稚气未脱的脸上犹挂着汗珠,只见他一抹汗水,利索的答道:“大哥现在巢湖一带休整!”

“太好了,你快赶回去,令甘将军率部向长江一带运动,要尽一切可能拖住孙策。”我吩咐道。

那少年一躬身,道:“谨遵宠帅将令,我锦帆军定不负所托。”说罢便欲转身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他的右臂正殷着鲜红的血迹,凝结在青布的衣袖上,呈现出紫浆红色的一大块。

“你受伤了!”我道。

少年回身朝我一笑,不以为然道:“方才过江时碰到了一队巡岸的敌兵,杀了五个,不小心被一家伙挂着了一下,不妨事。”从一队敌兵手里顺利跑出来,身手定是不弱,待我要细问其姓名,少年已转身消失于行进的队伍中。

“真是少年英雄,甘兴霸名下无虚也!”徐庶好持剑游侠江湖,听少年轻描淡写一说也自惊赅。

“元直、子扬,孙策、周瑜既举兵蓄意取皖城,甘宁兵少拖延不久,我等若要先取当以何计?”我虑道。

刘晔略微沉吟一会,然后手指着随风飘动的旌旗,道:“我军兵少,此番又有孙策尾随于后,实不宜强攻,晔以为当以智取为好,以我对刘勋的了解,勋为人贪财喜功,此番必是倾巢出动,留守皖城之兵以老弱居多,我等可虚打刘勋旗号,假作彼运粮之兵,诈开城门,如此皖城之敌必不疑也。”

我大喜道:“子扬之计甚好,传我将令,全军加快速度,天亮之前务必到达皖城!”

皖城位于长江北岸,距我现在的位置还有百余里之遥,我军要抢在孙策、周瑜之前攻取防务空虚的皖城,必须以急行军的速度渡江北上,如果能乘着夜色到达城下,守军打着火把隐约只能看到旗号,看不清是何人,诈城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上缭城头,残阳如血。

刘勋在得知刘偕溃败后,不听属下劝诫,亲率二万大军往上缭攻来。

“杀!”随着一声大吼,朱桓一抡手中刀,犀利的锋刃斜斜地切入登上城头的那个敌将的身体!顾不上揩抹喷溅在脸上的鲜血,他仗刀于胸前防备着,一边抓紧片刻的空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敌人实在太多了,从早上到中午朱桓几乎没有休息过,一批下去又一批上来,简直是杀不胜杀!“将军,看——”身旁的士兵惊怖的叫道。

朱桓顺着士兵指着的方向看去,又有一队敌兵从靠上城墙的云梯翻上城垣,而防守那一段的士兵却已死伤过半,再难有余力将敌人反击下去了。

“上——!”朱桓从牙缝里狠狠的嘣出这一个字,然后挥刀迎了过去。

……

一架架攻城云梯被搭在城墙上,被许诺入城后自主劫掠的士兵顿时如潮水般从四面涌来,眼睛里闪着贪淫欲念的士兵冒着矢石攀上城墙,但还没到城头就被守城的将士歼灭,那长梯也随之轰然倒下,接着,又一队士兵爬上另一架长梯上,乘着防守的疏漏登上城墙,在肉搏与厮杀之后,很快又被剁下城去。

“晚上多点火把,防备敌人偷袭!”当夜幕再次降临到这座城池时,顾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城外,战后的浓烟慢慢在空气中弥漫,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无主的战马俯着身子,像是在寻找主人的尸首,可哪里又能寻得到?

尸首盖满了草丘,各种模样的人,各种模样的表情,各种模样的姿势,枯黄的草根被染得血迹斑斑。连清扫战场的人都没有派,看来刘勋的损失不会小,经过这头一天的恶战,顾雍尽管占了守城的地利,却也付出了伤亡五百人的代价,如此才使上缭城暂时得以保全。

闻知刘偕被杀的消息,刘勋大悲,不听属下劝诫,亲率大军猛攻上缭城,这第一日的恶战整整持继了一个白天,上缭城下尸体堆积如山,填满了护城河。

“许多军屯兵第一次上战场,根本没有经验,在城垛上刚一露头就……”朱桓满身是血,额头更是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显得异常的狰狞凶悍。

敌人的进攻如此疯狂,完全是不惜性命,照今天这样与敌耗下去,就算用三条命换一条命,作为兵力少的守方也是不合算的,刘勋或许已看到了这一点。

“明天——,如果战况不利的话,只能用它来试试了。”顾雍的眼睛转向了城楼边一字排开朝向敌阵的抛石车上——霹雳车。

由于时间仓促,自刘晔造出首辆霹雳车以后,我令工匠连日连夜赶做也不过造制了六辆,现在我把它们全部留给了顾雍。

从上缭到皖城,我与刘勋就象两个比拼角力的斗士,攻与守的角色转换在不同的地点上演着,只是由于参与人员能力差异,结局也就有了天壤之别。

就在顾雍、朱桓恶战上缭时,我正率军北渡长江,向庐江郡刘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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