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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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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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随便让人进来躲雨了。女子不说,要是进来个男的,缠着诗画不放,那该如何是好。

木头被这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失声而笑。

马车往前赶,没想到,路没走了一半,突临暴雨。一路上没找到避雨的地方,路被大水一冲,变的坑坑洼洼,很是泥泞,马车走起来很不方便,偏偏又陷到一泥坑里。在雨中赶了很远的路,马已疲惫不堪,无论车夫抽鞭子,它就是无力将车拖出泥坑。

天色渐渐暗下来,如果再不将车子从泥坑中拉出来,极有可能会在此过夜。前不着村后不店的,天上还下着暴雨,在此过夜肯定不安全。

两人很是着急,却没有可行之计。木头跳下马车,到后面去推车,希望能将马车推出泥坑。诗画见雨这么大,忙打开唯一的一把伞,不顾木头的叮嘱,跳下马车,想撑伞给他挡雨。可雨大风大,她一下马车也被淋了个湿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伞差点被吹走,诗画一咬牙,收了伞丢回车内,撩起袖子跑到后边一起推车。

“诗画,快点回去,被雨淋了会生病的。”木头见诗画不听劝的从车里跑出来,还被淋了个落汤鸡,当即心疼起来。这种大男人都做不来的活,她怎么可能做的来。

“反正也湿淋了,不在乎这一会,多一人多一份力。”诗画帮忙用力的推着马车,在木头旁边大声的说着。

木头板起脸说道:“快点回去,你的身子差,淋不得雨。再说你力气小,不顶用,快去换套衣服,在车里等着就行了。很快就会好的,快进去吧。”

“不要!”诗画很是固执,使劲用力推车。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来。

“一起使劲。”木头大声喊着,“一、二、三……”

“一、二、三……”

不知道是第几次,车夫用劲的扬着鞭子抽马,木头和诗画也在后边使劲的推着。三人齐用心,马车终于推出了泥坑,向前移了几步。诗画提防不及,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摔在泥坑。木头眼疾手快,抱了她一把。

“快上马车,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别冻着了。”

马车在前边停下,木头扶着诗画进了马画,帮她拧着衣服上的水。

“木头哥,你先换衣服吧。”诗画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往木头递去。

“你先换,我没事。”木头转过身子,对着马车的另一头。

诗画害臊的红了脸,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可是在同一个马车里边,她对着木头换衣服。好像……不合规矩,孤男寡女,要裸呈相见……但要是让木头出去淋雨,又过意不去。

见木头矩规的转过身子去,诗画手发抖的解开湿透的衣裳,心怦怦乱跳,慌手慌脚的换上干净的衣服。

“木……木头哥,我换好了,你换吧。”诗画又将衣服递过去,再转过身子,缩向马车的角落,紧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口。

听着木头换衣服的声音,诗画只觉得呼吸困难,脑海中出现他那精壮温暖的胸膛。

啊……诗画忙咬咬舌尖,清醒过来,不敢再让那不堪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她怎可以这么不要脸,想着木头的……

木头换好衣服,找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坐到诗画旁边,帮她擦头发。

诗画颤了一下身子,推开木头的手,小声说道:“我……我来就行了。”带温度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原本通红的脸颊更加熟透了。

木头解开她的头发,温柔的擦拭着。诗画的手紧紧捏住衣角,很是无助。

擦干诗画的头发后,木头再随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诗画小心的抬头望他,见木头正对着自己笑,头又忙低了下去,轻咬着唇。

马车一直前行,诗画梳理好头发,又拿起梳子,深吸一口气,帮木头梳理头发。木头的头发很黑很柔,想到成亲后,能天天给他梳头发,诗画心里头又涨得满满的。

天黑时,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因一场大雨,客栈全满了,诗画费了好些口舌,还加了些银子,才让客栈老板说通一个房客,退了钱房,让那房客到另一间房挤挤。

车夫跟客栈小二挤一间。诗画跟木头,只有一间房,却有两个人。

见诗画很是尴尬,木头解围道:“我们同一间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就行了。”

“嗯……”天气已转凉,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头说啥也不会同意的。怎么办?

虽在车上换过衣服,但一路风夹雨,加上两人湿漉漉的进了马车,一路奔波而来,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五六分。

诗画只觉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房间不大,她连木头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想到男女有别,却要共处一室,一时间,再难堪不过。

木头不经意间对上诗画,却觉口干舌燥,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娇嫩如花、白里透红的容颜,璀璨的星眸。吐息开始沉闷,双脚,着了魔般,不听使唤的走向诗画。

诗画感受到木头的靠近,心如小鹿般怦怦乱撞,抬起黑亮的眼眸望向那高大的身影。清纯含羞的眼眸,引的木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磨着那娇嫩却略带苍白的唇。一场雨,让她更加诱人,变本的折磨他,挠的心疼。

喉咙滑动了两下,高大的身影倾向前,吻住那诱人的唇,唇带着凉意,却软软的。诗画身上带了少女特有的幽香,诱的木头心猿意马。原本只是想浅尝下她的味道,谁知却无法自控,抱住那妙曼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发烫的身体。

“木头哥……”

诗画轻轻的推了他,不但动不了分毫,反而让木头趁机而入。滚烫的舌钻进口中,纠缠着躲闪的小粉舌,逃避与追逐,输的注定是她。

一阵眩晕,诗画浑身发烫,推拒的手慢慢成了拥抱,身子不安的蠕动着,依偎进高大的身影。她不知这一举动,在木头看来是邀请。

呼吸开始粗重,不满足的吻着那精致嫩的脸,轻咬下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手抚上盈盈可握的纤腰,诗画嘤咛出声,张开小嘴顽劣的咬了下木头的下巴。木头身体一个颤动,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低下头磨蹭着另一边。

被木头抚弄着,诗画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全身发烫,扑入鼻中的全是木头那熟悉的味道。

“啊……”

被木头拦腰抱起,吓的诗画惊叫一声,随即明白他的意图。此情此景,她忘了姑娘家该有的举止,羞涩的埋入他怀中,听着怦怦跳动的心脏。

身子被放在铺了厚厚褥子的床上,随即被木头压了上来,吻住微肿的唇。木头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团浑圆,施了些力道,微疼着。

一场雨,湿了诗画的束胸布,别无它法,只得穿了在抚源买的肚兜。虽着了肚兜,那深深的乳沟却露了出来,玉峰在肚兜下轻颤。木头困难的咽着口水,一团火在下 腹烧起,憋的难受。

指尖勾住丝带,粉色的绣花肚兜被移开,雪白酥胸一览无余;暴露空气中。木头爱不释手的握住,慢慢收紧,诗画吃痛呻吟,却夹了一丝害羞及期待。玉手摸上木头的胸膛,穿过衣服滑了进去,摸住胸前的凸起,学着木头的样子,用力地捏了下。

“诗画,你这小妖精……”木头吃痛的咬牙。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年。

腹部肿的难受;汗从额上渗出;伸手褪去诗画的衣裳。如白玉初生的胴体,让人喉结滑动,呼吸粗动,自行除去身上的衣衫,轻欺向前。修长的玉腿被分开,一个挺身,两身体融合为一体;是天生的默契。

诗画痛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身子,泪水在眼眶打转,娇唇吻住木头的脸。最终还是破了世俗,提前成为木头的女人。

木头强忍着焚身的欲火,待诗画适应他的存在后,先是试探性的动了身子,再疼惜的吻着因疼痛而紧蹙的黛眉,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律动着,由慢到快,爱意深浓;极尽欢愉,满腔的爱意,点滴的融入骨血。诗画无助紧抱着他不放,一直在等她长大的男人,她愿意托付一切。每一次的入侵,都让初为女人的生疼,痛,似荆棘入肉,可藤条上盛开的花,美丽脱俗,让人甘之如饴。前所未的快乐从身体蔓延开,到达四肢百胲。

随着几记用力的冲刺,木头低吼一声,身子抽搐了几下,炽人的热流撒在诗画体内。他喘着粗气倒在诗画身上,好一会才从云端的痛快中缓过神来。

一个翻身,让诗画覆在他身上,心疼的吻着那满是疲倦的脸。诗画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给予而晕睡过去,绝美的脸上全是痛楚不堪,卷翘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睛紧闭着,眼角湿湿的。木头心疼的直后悔,这是诗画的第一次,他太过猴急,粗鲁的碰伤了她。

木头休息了一会,才从诗画体内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她两腿间流了出来。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木头下腹一烧,呼吸又粗得起来。

痛苦的咬了下手臂,掏出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她两腿间的点点血迹及白浊液体。收拾好后,叫伙计送来热水,木头抱着诗画进了浴桶,清洗着两人的身体。清理过床铺后,木头拥着诗画睡了过去,嘴角往上扬,舒适的弧度露了出来。

蠢蠢欲动

翌日,诗画在不安中醒来,昨天好像做梦了。梦到她跟木头有了肌肤之亲,思及此,诗画脸发烫,她怎可这般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春梦。

琉璃眼眸微睁,意外的对上木头安静的睡颜。高挺的玉鼻,嘴角弧度微上扬,浓密的眉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翘了两下。

原来,这不是梦,诗画愕然的缓不过神,她跟木头哥真的……提前行了周公之礼?梦中亲密相偎的身影,是真实,想到两人的亲密,脸又烧了起来。昨天的一场雨,让两人都失控了,发生了这等亲密之事,她……以后就是木头的人了。

腰间横放着一只温热的手,诗画脸臊臊的将那只环抱住腰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眉头紧蹙,银牙暗咬,强忍住身子的不适,轻轻起身,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雪白的脚丫一着地,身子跄了两下才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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