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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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我本倾城- 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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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凌瞟了一眼皆僵在原地的几个人,逐子,碧柔,五六个侍卫,皆是“父亲”派给她的近身侍卫,一个个功夫都好得不得了,可在这里,功夫再好,也没有用。
    于是,她推开碧柔,走向他。
    “公主!”
    碧柔想阻止。
    金凌摆手,现在,他是有备而来,专程备了酒菜,将她困于死,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下杀招的。
    她坐到了他的对面,却没有接那酒杯。
    “我现在不吃酒!”
    凤烈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笑,独自饮了一杯,斟了一杯。
    “说吧,你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要偷偷跑进我母亲的陵地?你想做什么?”
    这就是金凌,哪怕是身陷绝境,也不变半分颜色。她在他面前,永远镇定而从容,也只有在燕熙面前,她才会表现出属于女子的娇柔。
    他真是该死的艳羡!
    为什么那个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天涯流浪,无家可归的才是他?
    为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他永远是最最可悲、最最孤苦的那个?
    ***
    明日继续!


第398章 情归处——地宫劫3
    “如果说,我是想来陪陪缨姨,想再见见缨姨,你信吗?”
    他打了一个酒嗝,盯着手中的玉杯看,然后,慢慢的移到金凌身上,她的神情告诉他:她不信!
    凤烈一笑,挺受伤:
    “你不信是不是?哈,对,其实这话,连我也不信!隔着深仇大恨,我怎么可能真心来祭拜缨姨?”
    就是。
    他们之间的梁子可不是一般般的大。
    她清楚,他自然更明白,于是他的语气里不免带进了一些自嘲。
    做了一次贼,永远是贼,犯了一次错,永远都是错。
    他不想辩说,神情却带进了一些恍惚之色,事到如今,也只有他一直活在尘封的过去吧!
    他轻轻的、黯然的叹息,嘴里则喃喃自语起来,说:
    “可遥想当年,缨姨扶我做旃凤皇帝时,她待我真的很好很好。那三年,她当真令我感受到了一种世间少有的亲情,可以完全信任,可以对着她展露自己的真性情。”
    那些经历,于他毕生难忘,既温暖,也绝望。
    他迷恋着,又痛苦着,连声音也突然变了:
    “可后来,却也是她将我废了,从云端到地狱,那落差有多痛苦,你一定不知道,那时,你那么小……”
    “再后来,我居然害死了缨姨,弄没了金搏,被所有人仇视、记恨,那滋味有多悲伤,十几年来,我深记不忘。”
    说到这里,又是一句沉沉的叹息,那声叹息中包涵了太多的苦涩。
    而后,他又干了一杯,回味着那酒味,更像在回味往事里的滋味,久久才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凌儿,其实我一直想来拜拜,想与缨姨说,我不是故意的……呵,这么说,你一定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
    “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从来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理得清的。
    “而缨姨因我而死,她死了,那是一死百了,我却被你们这对母女整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十三年前是这样,十三年后还是这样!
    “名与利,富与贵,尽数全叫你们给搅黄。我他妈还真是背运背到姥姥家了……偏偏对你还就是恨不起来……
    “如今我身无立锥之地了,连想见你一面,都成了一种奢望,居然得利用燕熙,才能把你引过来。真是可悲可叹……
    “想曾经,你叫我一声烈哥哥,想曾经,你扑在我怀里玩闹嬉戏,想曾经,我们亲密无间,你爱骑在我肩头采枝上的桃李……现在这些旧事,你自不会再记得了,你的心里全是燕熙。
    “自打你冠上金姓,自打燕熙出现,你就只知道绕着他转,而我的世界,则彻底变了颜色……”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脸上尽是追忆的疼痛的颜色。
    金凌抱胸,静静的听着,脑筋极快的飞转,不知道现在外头已经乱成了什么样,也不晓得燕熙跑哪里去了?
    这人能神神秘秘的出现在帝陵里,应该不可能是从正门进来的吧!他清楚整个帝陵的结构,这是不是代表地宫内另有暗道?
    建造这个帝陵,周期太长,母亲入了帝陵以后,有些地方还在进行最后的修葺收尾,难道有人在帝陵中另造了一条入口吗?
    她越想越心惊肉跳。
    这人将他们一干人困在这里,又想干什么?
    “凤烈,那些陈年旧事,有提的必要吗?少废话了,你把熙怎样了?”
    她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对那些往事不感兴趣,只四下打量着,寒着声音的问道:
    “你把我骗进来,这是想与我同归于尽吗?”
    “嗯!”
    他竟点头,冷硬的脸孔布满醉意之笑,摇着手中酒,仰头又一口,说:
    “活着没意思。凌子,我们一起留在这里陪缨姨,你说好不好……”
    这话,毫无玩笑之意,令金凌浑身一阵发凉。
    那人以手上的玉金盏指指四面精工细刻的殿梁,却是笑逐颜开:
    “这地儿,很安静,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你死我亡,我挑了很久,觉得这里挺适合我长眠的。你呢,打一出生,就该是我的妻子,谁想半路出了差错,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倩兮,美眸盼兮……凌儿,我放不开你,真的,所以,我想带你一起下去……”
    金凌不由自觉的摸起肚子,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孩子在肚子里踢的厉害。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疯了!
    “凤烈,这里是我母亲的地宫,你若想死,回你的龙苍,你爱怎么死随你怎么死,在九华,你还没那资格来打搅我母亲死后的安宁!你不会得逞的。”
    一定得想法子出去。
    与外界完全阻断流通,这附近的空气,会很快一点点的稀薄起来,一旦缺氧,他们会很快死去,这速度,比缺水断粮还要可怕!
    “别担心,外头自会有人来救我们。大家沉住气,不过,我们也得自救……”
    金凌冷静安抚侍卫们。
    诸个侍卫跪地:“愿听公主调遣!”
    “好!整个地宫结构我记得很清楚:三道石门若当真全部落下,就意味着整个帝陵的机关都已启动,密封成了球形,想出去难如登天。
    “但我记得皇室主陵室内,有个天然温泉,泉底的结构成V型,好像能通到秦河那边,后来这个构造有没有改变,我不清楚,但总得一试才知道结果,你们说是不是?
    “这里通往外头,一共有十七八道门,机关启动后,一旦闭合,我们想凿穿那些坚若钢铁的石门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但这里离主陵室比较近,只有三道门,石门质地相对比较疏松一些,厚度也相对薄一些,你们手上有刀剑,现在给我砸门……金凌的生死就拜托各位了!”
    说着,抚着腰肢,深深一鞠躬。
    诸个侍卫忙再叩:“公主严重,我等甘为公主肝脑涂地!”
    “这厮该如何处置?”
    逐子看向那依旧在自饮自酌的男人,沉声问。
    金凌淡淡的瞅了一眼,那人向她扬了扬手中的杯子:
    “没用的!”
    他咧眉直笑:“出不去了。信不信,就算这里的空气真能支撑你们知道将那三扇门凿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举起了两根手指,有力的强调了一下:
    “两个时辰。你们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以后,帝陵砰的一下,整个结构会被火药炸成一团乱石。这世上,再不会有凤烈,自然,也就没了你金凌。
    “凌儿,这世界,太肮脏,没什么可留恋的,早死早解脱!
    “如果,我是你,会选择安安静静的坐享最后这一个时辰,吃吃酒,吃吃肉,说说以前的事……而不是做这无谓之举……来,为我们的解脱来干一杯如何……”
    ***
    东罗回来禀报:“那条窄道通向秦山绝壁,那边有人出没的痕迹,有一道便于上下的铁索。我在一处枯藤下找到了这些……”
    他递上来的是一个火雷……
    燕熙接过来看了一看,心脏处直抽,这火雷,形状看似龙苍的物件,必是凤烈在私下秘密研制的,那人的居心可怕之极。
    “里面出什么事了?”
    刚刚,东罗听到一阵轰隆隆巨响,整个秦山似都在摇晃,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把暗门关上了!极有可能是有人启动了整个地陵的封陵机关……走,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燕熙沉得心窝窝上一阵烦躁,却又不得不按住那股躁动,由东罗前面引路,往狭小的山隙间往外慢慢出去。
    待到眼前生出一片亮堂,视线顿时豁然开朗,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两三百米高度的峭壁之上,峭壁下方正是那一条清波荡漾的秦河,一条铁索,掩于厚厚重生的青色藤蔓之下。
    燕熙拉着那铁链直直往下,半刻时辰后抵达人烟罕至的秦河谷。
    一般情况下,极少有人行经此地,主要是因为这里是帝陵,有重军看守,闲杂人等很少可以穿过陵军防线,来到陵山附近。
    一面破竹筏藏在草丛下,燕熙让人将竹筏放到河面上,众人逆流而行,直到源头,弃筏,狂奔往陵园而去。
    人才到陵园,就有护陵大将面无人色的来跪报:
    “燕王,大事不妙,整个地宫突然间机关自启,所有通道皆被石门封死。公主……公主还在里面呢……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将公主困在里面,那是多大的罪啊,就算死一万次也难消其罪……
    燕熙脸色大骇,疯了似的冲向过宫入口,那边已乱成一团,守在陵门前的众将士都围在琉璃门内,看着那突然落下的千斤龙石,堵了墓道,一个个在议论:这到底是怎么一桩怪事?
    见到燕王过来,这帮人缩着头纷纷让开。
    燕熙奔上前,瞪着那巨大的刻着龙纹的石门,急急咒叫了一番,马上调头就走,出得小碑楼,龙凤门,看到自己的座椅,飞身坐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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