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人生--犯罪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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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人生--犯罪生涯-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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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把纸递给浅野幸子,笑着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浅野幸子摇摇头,果断地说道:“允许你通过毒品来打击山口组,但是绝不能用海洛因,这种东西危害太大,恐怕上面通不过。”
  我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看,治病就算要用猛药,也要选毒性小的。”
  说着,我把海洛因递给浅野幸子说道:“帮我处理掉吧。”
  浅野幸子接过塑料袋,向卫生间走去,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看着卫生间的门,我在心中暗自冷笑,这个女人终于可以暂时离开我的视线了,这说明她已经越来越信任我,而我交待给穆罕默德的准备工作差不多也快完成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她彻底倒向我这一边。
  中午吃过饭,小林觉带着我们来到藏毒品的仓库。也怪不得哥伦比亚的毒品便宜,摆在我面前的是八个250公斤的大包,和其他地区的毒品走私比起来,算得上是效率最高的了。因为每次走私的过程风险都很大,因此导致每次的费用都极为昂贵,因此一次能够运送越多的毒品,运输成本就越低。而在所有毒品的贩运中,以每公斤成本计算的话,中国白(金三角产的高纯度海洛因,因为主要走私通道是从云南入境,经中国境内至香港发往全世界而得名)是迄今为止最没有效率的,成本是哥伦比亚的十倍。
  我想了想,这样的大包直接交给阿部正男恐怕不合适,虽然这样运输起来要更加方便,但是对方会据此判断出我的进货渠道。被对方掌握更多我们的真实情况并不是好事,于是我让小林觉把毒品拆开,分成国际上流行的一公斤包装。
  原来的十二月组有一个物流公司,当初撞我的汽车就是这个公司的。上川很小,因此虽然只有七台集装箱拖车,在上川却已经垄断了公路的运输。被我接管后,原来的生意仍旧照做,只是随着日本火车货运的迅速发展,生意越来越差,现在经常有闲置的拖车,现在正好被用来运送毒品。不过从码头到这里路途短,又没有检查站,因此不用担心。但运到东京的话则路途遥远,风险很大,又没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运输手段,因此很有必要派人押运。
  这个问题似乎很好解决,但在派谁的问题上一时却难住了我。现在可以派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小林觉,另一个是佐藤一夫。小林觉因为平素很少出头,在手下的心中威信不高,一旦遇到问题恐怕处理不好,而佐藤一夫又和蒙托亚关系不错,派其他人陪蒙托亚显然也不太好。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电话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第五十六章 调虎离山
  电话是龟田柱打来的,他听说美国有一家医院水平高,想把父亲送去治疗,不过钱不够,想跟我再借一些。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决定了派他去押送货物,因为这个人恐怕是我最能够信任的一个了。我答应立即派人给他把钱送去,同时让他晚上带着手下回上川,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做什么。
  下午签合同进行的十分顺利,对方是老实的生意人,这次交易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毕竟款项一次付清,没有手尾让他烦心,因此也显得十分的高兴。说实话,日本的暴力团对这些商人一向不客气,同暴力团进行房地产交易能够不赔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还有利润。
  说起来日本的暴力团插手房地产业有很长的一段历史,而且对日本的经济有着极为恶劣的影响。
  在过去,银行客户多以房地产和有价证券作抵押,向银行申请贷款,并利用这类贷款再作股票和土地的投资,扩充了信用,也助长了泡沫经济的飞速成长。日本的暴力团看到其中有暴利可图,便纷纷投身其中。到了九十年代日本的经济泡沫破裂,土地神话破产,市价已近减半的银行抵押品,便成了日本金融界最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卖不出去的不动产,不仅困死银行的资金,还影响到银行的正常贷款业务,形成全国性的所谓“惜贷现象”,严重影响日本的经济复苏。
  日本大藏省曾经进行过调查,日本国内银行难以回收的不良债权,也就是银行坏账有76万亿7080亿日元之多。而这些不良债权中将近40%,也就是2000多亿美元(相当于新加坡和菲律宾国内总产值的总和),与黑帮组织有关。由于银行坏账大部分套牢在房地产上,黑帮又从中作梗,使到国内没有人敢购买这些房地产,即使银行要清理坏账,也不能像外国那样,通过拍卖方式可以把抵押的资产随时变卖,这不仅影响银行的资产构成,也影响泡沫经济破裂后的日本土地流通情况。
  可以说日本泡沫经济破裂后,银行和金融公司累积了天文数字的坏帐,暴力团的“功劳”确实不小。九十年代末,日本曾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逮捕了10家大公司的数十名干部,其中包括野村证券、东芝电气、日立等着名企业的高级主管,原因就是他们过去都与日本的黑帮,特别是山口组有着非常密切的来往,罪名是向黑帮输送金钱利益,事实上是互相利用,狼狈为奸。
  2002年初,美国的一家投资公司因为受到有暴力团体背景的右翼团体的威胁而不得不放弃了一项对日本的投资计划。后来美国曾组织专门调查小组,甚至动员了联邦调查局调查人员进行秘密调查,结果令人惊愕。调查发现,构成调查对象的300家日本企业有半数被暴力团染指,而掌握着解决不良债权关键的公司有半数或与暴力团有合作关系,或与暴力团有牵连,甚至被暴力团直接控制。由于日本的许多腐败政治家在选举资金上有求于暴力团,或需借助暴力团的帮助对付政敌,他们不愿意触动暴力团的利益。银行则因回收不良债权时受到来自暴力团的威胁而退缩不前,呆账坏账问题于是便成了难以根治的顽症。
  好在日本近几年因为国外需求激增经济开始复苏,这些呆账坏账虽然仍是难以割除的毒瘤,其危害却减轻了许多。但谁也不能保证在下一次经济衰退的时候,这些呆账坏账会带来什么样的不良影响。而在这些令经济界头疼的暴力团中,山口组无疑是最大,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或许这也是政府之所以会扶植中兴会这样的新兴暴力团来以暴制暴的原因之一。
  现在写字楼已经成了我的个人财产,自然要好好布置一下。松本喜五郎在这方面十分能干,没有等我问就递给我三家日本着名设计公司的资料和一些作品的照片。我看了看,这三家设计公司中最着名的要数日本矶崎新工作室,但我最后选择的却是一家叫做山下设计的公司,不为别的,仅仅因为这家公司曾经设计过水户信用金库银行大楼,在安全方面一定有着更多的经验。而我的大厦里以后难免要经常藏匿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安全性自然要放在首位。
  处理好这些事情再回到上川已经又到了晚上,我给阿部正男打了电话,联系好了交货的时间和地点。不过毕竟是一次运送这么多的毒品,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找来穆罕默德交待了一下押运毒品的事情,让他在暗中跟随押运。穆罕默德刚刚离开,龟田柱恰好从飞机场赶了回来,我便把事情交待好,上楼睡了。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还不到十一点,我便接到了穆罕默德的电话,说毒品刚刚被一伙儿人给劫走了。拿着电话,气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弄来的两吨毒品就这么没了,钱倒没有什么,问题是这样会严重影响到我的计划。
  我稍定了定神,问道:“你现在哪里?我的人怎么样了?”
  “老板,我一直在跟着那些家伙,卡车上我装了跟踪器。”他稍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的人好像都没有反抗,一直很合作的样子。”
  我沉默了一会儿,百思不得其解,龟田柱的脾气我很了解,绝对是暴烈的很,就是死也不会不作反抗的任人摆布。难道说对方有什么秘密武器?


  “老板?”穆罕默德见我半天没有说话,叫了我一下。
  我随口答应了一声,想到车上有跟踪器,早晚能把毒品弄回来,于是说道:“你继续跟着,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穆罕默德答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屋里烦躁的来回踱了几圈,现在的情况虽然还有可能补救,但是这种事情不在我控制之内的情况让我心烦不已。浅野幸子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我摆手制止了。
  其实借助警方的力量是我在听到毒品被劫的消息时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但随即就被我否定了,毕竟那是两吨可卡因,不是两吨白面。虽然上层可以为这件事情保密,但办事的警察都不是傻瓜,一旦遇到个正直点的多少也是麻烦。更何况警察一定会设卡堵截,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就不好了。
  好在穆罕默德有心计,使用了跟踪器,不然这回恐怕是连人带东西都要人间蒸发。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小心暗自庆幸不已,看起来以后做事需要更加谨慎,能多加个保险就一定要加。至于是谁劫的货物,我不想去猜测,无非就是住吉联合会或者山口组等几个大暴力团。如何把毒品弄回来才是要紧的,报复那是以后的事。不过如果是住吉联合会劫的,我还得尽量小心,免得到时候弄得双方撕破脸皮,影响我的计划实施。
  下午三点不到,穆罕默德打来电话,说货车过了津清海峡的海底隧道后,一直到了仙台附近一家海产品加工厂的仓库。我问清了详细地址后,从抽屉里取出手枪,下楼叫上差猜驱车直奔仙台。
  仙台是日本本州东北地方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商业和文化中心,离上川的距离超过了600公里,因此虽然我们一路都是在高速公路上拼命的赶,同穆罕默德回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考虑到这次被劫的情况十分诡异,我没有带手下,当然在我的心底深处多少还有着一点寻求刺激的念头。
  仙台号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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