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吧,小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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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吧,小辉煌-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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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知道自己只是想下去透口气买包泡泡糖就在路口遇上死对头?
  这就好比一只早起的绵羊,出去家门口拿份报纸,结果一开门就被狼给叼了——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
  蓦地想起来虎狼在侧,他脸色大变地想推着她让她赶紧跑,可来不及了。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换上一副很温和的表情,直直地伫在她后面。逆着光,他嘴边还微微地含着一抹笑。
  “Arron,看来不需要你来介绍我们认识了。” 冷冷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凶霸霸的金主不待回头只觉着脖子一阵麻痒,瞬间酥掉,眼睛还来不及闭上,便软软地滑下。耳边犹有人在低语,“……后会无期了。”
  她记得最后看到他扑上来的脸上是一片慌乱和惊恐。
  她也记得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报警……
  警察叔叔,有人打劫我家小兽还企图绑架金主……
  警察叔叔……在偶还扛得住滴时候出现吧!
  ORZZZZZ!

51  你好,梦中梦

  辉煌醒来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混混沌沌的甩了几下脑袋,习惯性地往身边摸,“程程,把灯打开。”
  身边一片冰凉。
  她的心刷地一下凉了,所以的记忆全如开闸洪水一样涌进。她四处摸索着开了灯。
  她在家里。
  家里和原来一样没有改变,所有的摆设,所以的东西一样没有少。
  可是不对,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脏。
  大脑停摆了半分钟后,她疯了一样地翻衣柜,他的包包,他来的时候的包包。
  包包在,包包还在。里面的东西,他来时的衣服,贴身用品,还有护照都在。
  那她是不是在做梦?
  辉煌紧紧地抱着这一包东西,心脏兀自狂跳个不停。全身发烫,但是浑身无力,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样。
  她肯定在做梦了,肯定是在做白日梦了。
  绝对的!
  从资本家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就是开始在做梦,哪有可能那么凑巧她的小兽是他什么狗屁朋友的弟弟。
  他说过他不会再骗她了,那他就不会骗她。
  他说他没有亲人了,只有她一个。那就肯定是这样的。
  他绝对不会不打一个招呼就走人。
  他也绝对不认识那种变态神经病一样的混血外国攻。
  房内灯火通明,空气似乎半凝固了,隐隐着飘着淡淡的青苹果香味,她记得他用的沐浴乳是这味道的。
  可是他人呢?
  她记得,有谁在和她说后会无期,后会无期……前面还有句话是什么?
  她在做梦,肯定在做梦,而且还是做诡异的梦中梦。
  现在她可能也在睡梦里,肯定的。
  她记得有一年考试,她凌晨四点起来开始赶去考场,结果半路上山洪暴发泥石流拦截,她最后赶到考场里已经是十一点了。不由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醒了。电子钟上明白写着,十点半。当时她就疯癫了,直直嚷着要跳楼啊。结果被她妈一巴掌拍醒,指着挂钟吼:凌晨三点你要干咩?
  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差不多是吧。
  她是不是哭一下也就醒过来了?
  辉煌抱着他的包包慌乱地站起来,在房间里乱转,小脚趾撞上了床脚,咚得一声。
  好疼!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婆挲,好疼。
  真的好疼。
  白花花的灯管晃得她眼前一片白茫茫,怀里的包包粗糙的质感是这么明显,脚上的疼痛也如此明显,还有心口那阵尖锐的痛楚。
  正当时,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不在了。
  ———————————偶是小乖兽很惨很狼狈很受伤的分割线—————————————
  “我说过我早就放弃遗产的继承了,文件我已经签给Lawrence,你可以去问他。”
  他五脏六腑几乎都纠结在一起,热热的液体带着腥甜的味道涌在喉咙口,“他总不会骗你。”
  Louis冰冷的灰眸闪过一丝恼恨,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腹部,待他吃受不住半跪下来,又拎着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放弃?如果你早就放弃了,Lawrence也不会……”他的声音停住,膝盖弓起加重力道顶上他肋侧,闷闷地一声。
  像是被抽去筋的鱼一样,他的背部贴在墙壁曲起,痛苦地抽搐,“我没有撒谎。”
  他松开他,让他缓缓地沿壁滑下,蜷在墙角,痛苦地呼吸着。脸上已经青紫一片,嘴角有几道血痕,在白皙的肤色托衬下更是触目惊心。
  “Arron,看看你的样子?” Louis蹲了下来,声音非常温和,和他脸上的狠戾表情完全不似“看看我们可爱的小天使。”他的手指划过他的耳背,脖颈,锁骨,暧昧地轻触着。“你母亲看到你这样,一定很心疼。”
  他浑身都疼痛着,一个多小时的虐打让他对疼痛已经麻痹了,对方这种嘲讽的语言,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不怕疼,他也不怕继续被打。
  他怕死,他怕自己再也看不到她。
  辉煌,小辉煌。
  脸上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湿热一片,他把脸贴在冰冷的地上,试图找回一点可以让他清醒的记忆。
  “你在想那个女人是吗?” Louis的声音忽远忽近,“老实说,你当时的表情真的让我很回味。”
  当时?
  对了,是当时。
  在他们的家里。
  黑色的枪口指着她的脑袋,而她尚在昏迷。
  你可以选择,永远不见她,让她好好活着。或是,像你母亲一样,你可以在医院一直陪她到死为止。
  他没有选择。
  无处可逃,退无可退!
  他单纯地以为只要放弃他们觊觎的东西,远走高飞就能避其一世,安居乐业。
  可面前的这个是疯子,这疯子最大的乐趣就是一手扼杀能让他感觉到快乐的一切事物。这样的恶意是直接的,犀利无法回避的。
  他从来就不该侥幸!
  “我在想,那个女人看到你留下的信会是什么表情?”脚尖勾起他的下巴,灰色的眼眸对上他的,“说真的,你的眼光让我很失望。”
  他半眯着眼睛仰着头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二哥,笑容诡异,“Louis,她的拳头够硬吧!”。
  Louis的脸还青着一块,颇有点狼狈。
  他的小辉煌,真不愧是女王殿级,比他有勇气多了。
  不待他多得意一点,皮鞋已经踹在他的腹部,把他踹得蜷起,“你和以前一样,总是躲在别人身后。装成弱者的样子搏取同情。”
  他的脸贴在微湿的地面,耳边传来细碎的石头刮蹭的声音,“你母亲和你是一路货色,你们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地活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谁提供的护庇更强大你们就躲在谁的身后。”他的嘴抿着一条直线,“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比你母亲差得多,差得太多了!”
  每一下的呼吸都牵引着肺部的疼痛,他短促地急喘着,一点一点地抚平呼吸。心里却想着,你懂什么,被自己爱的女人爱着,护着短,这样的幸福你会懂?
  他闭起眼,不听他的话,不回答,一心想着那张鼓嘟嘟的脸,回味着那痛快至极的一拳。这样,身体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下一刻,他栗色的头发被粗暴地揪起,下巴和胸骨绷成一条线。灰色的眼眸直直刺入他的,“那个女人那里吸引你?”他用力掐住他的左手,“要不是得留着你的右手签字,我倒不介意一齐折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倒吸着冷气,冷汗涔涔。可是却满心安慰,毕竟她安全了。Louis下手是出了名的狠,麻醉针后还不忘要加一记手刀,她纤细的脖子怎么受得起?好在自己基本防身术也不是白学的,但即使如此也抵不上对方自小受训的身手。
  “Arron,为她赔上一只手值得吗?”他阴亵的眼神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他黑亮晶莹的眼睛甚至是带着得意地看那个暴戾的男人,骄傲满满,“你会懂吗?”
  对方的手狠狠地扼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我不懂,我当然不懂。我永远也不想知道你这强盗在想什么!”
  喉部一阵压迫,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眼睛热热的,似乎有什么要流出来。蓦地,对方松开手,他直直摔在地上,双耳轰鸣,眼前一片模糊,声音远远近近地传来,
  “Lawrence……找到他了,……不,你不必来,明天我就带他回去。我想他会很高兴见到你。”
  身体放松后,剧烈的疼痛开始席卷全身的神经,胸口闷堵得不能呼吸,口腔和鼻腔每呼入一口空气就似火烧灼一般,辣辣地疼痛,像是一把刀在上下刮蹭着。
  少顷,头被托起,冰冰的液体灌进口中。这对于火辣辣的喉咙不啻是种刺激,灌了几口,他被狠狠地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喷出的液体混着血丝。
  “我差点忘了,我们的小天使有旧伤的。”比冰水更冰冷的是声音,浓烈的酒香混合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密密麻麻,“Arron……欢迎你回来……”
  —————————————偶是资本家刚风尘仆仆回家的分割线————————————
  谭清从计程车上拖着行李下来,长时间的飞机搭乘让他在踏上陆地时,有种习惯性地晕眩,身子有点不由自主的摇晃。他现在只想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蹲在警卫室外的花圃边上,侧着脑袋,半露出来的脸面色晦黯,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一身颓废却杀气腾腾。
  谭清松松领带,感觉口水吞咽都有点困难。他这是怎么了?一个路边乞丐也让他有点心惊?他皱着眉头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在经过那个人的时候,明显绕开一圈。
  豪华住宅配的门卫很尽职且记忆力好,啪地行了个李,“谭先生,您回来了。”
  他微一颔首,就觉着身后一阵杀气扑来……
  “小心。”合着警卫训练有素的扑杀动作,那个灰扑扑的人影便被打倒在地。
  警卫抽出腰上配的塑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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