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请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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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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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离也痛,心里比他更憋屈:怎么回事,难道老子竟然天生就是个性…无能?
……

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败了他的性…致,最终以手令他发了出来:“九爷,过几天替你纳个妾吧?”
沈庭蛟还在余韵中,面如桃花,闻言他睁开眼睛,一脸怒容:“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
殷逐离压在他身上,咬咬他的耳垂晓之以理:“你堂堂一个福禄王,怎么能一房妾室都没有呢?还是你喜欢小倌?瑶琴快到年纪了,要么我帮你把他赎出来?”
沈庭蛟狠狠地将她自身上推下来,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不是不想再应付本王了,就想找人来应付!”
见他一脸委屈,殷逐离忙揽了他:“哪有的事!”
沈庭蛟气得直踹她,殷逐离握了他的足踝,他足上肌肤更是细腻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其中蓝色的血脉。足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趾尖略带了玫红,此时微微蜷着,如若含苞未绽的木芙蓉。
她忍不住轻吻了一记,轻声哄劝:“好了好了,不纳妾,不纳妾。”
沈小王爷仍是气鼓鼓地模样,还大声吼:“也不买小倌!”
殷逐离抚着他的玉足,衣袂半掩下隐隐可见玉腿尽头那雄伟的物什,她语声肯定:“嗯,也不买小倌!”
沈小王爷仍有些将信将疑,气咻咻地吼:“你敢背着本王纳妾,本王抄你全家!”
“啧……”殷逐离咂了咂舌,“好,我的九爷,你说什么都好成不成?来,先把裤子穿好,总得穿好裤子才能去抄草民全家罢……”

而及至夜间,沈小王爷果然是有些不好。殷逐离本是抱他在怀里睡觉,半夜时方察觉他有些低热,她是个警觉的人,当下便唤了大夫。顿时府中又是一阵忙乱。
但即使是病中,第二日祭祖的行程却是不能耽搁的。是以第二天一大早,殷逐离已经将沈庭蛟唤起来。他仍有些昏沉,任侍女服侍着穿戴整齐,随殷逐离上了马车。
病中的他很粘人,殷逐离也有些放心不下,自是小心看护,一路不曾稍离。

因王上亲往,祭祖的队伍声势浩大,一路鼓乐喧天。百姓更是沿途看热闹,道路两旁拥堵不堪,沈庭遥的亲卫更是个个谨小慎微,时刻注意着周遭动静。
车行不多时,车帘被人挑起。殷逐离抬头便见到曲家的二公子曲怀觞,见沈庭蛟仍在昏睡,他倒是笑了笑:“我同大哥赛马,王上说大当家的骑术也是了得的,令我前来请大当家一并热闹热闹。”
殷逐离并不领情:“你平素也这样一声不吭,随便撩人帘子么?”
曲怀觞打了个哈哈,忙放了帘子,仍在车外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殷逐离将要答言,怀中沈小王爷握了她的手,欲言又止,略带了些委屈的神色。殷逐离便扬声道:“王上好意逐离心领,但九爷今日身体不适,殷某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外面曲怀觞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去远了。沈庭蛟在她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沉沉地睡了。

马车渐渐行至郊外,因事前准备充分,道路倒是平整。殷逐离撩了车窗的帘子看着外面,见一片农田。时而有农夫劳作其间,不时对这一路华丽的长龙投来好奇的目光。
道两旁皆布满沈庭遥的亲卫军,个个手持长枪,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
殷逐离本就是个坐不住的,加之昨夜也未曾睡好,车里呆久了,难免也就有些个困倦,正打着哈欠,车外传来人声:“参见福禄王、福禄王妃。”
沈庭蛟也被吵醒,殷逐离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抚,扬声问:“何事?”
“回禀王妃,王上有令,请王上出外,同诸臣子一并伴驾。”
殷逐离略显犹豫,终于还是答言:“你且回禀王上,我这就去。”

来人走远,她在沈庭蛟脸颊上轻轻一吻,轻声道:“这次可推拒不得,我尽早回来。你先睡着。”沈庭蛟略略点头,却仍是握了她的衣角。他一生病就特别粘人,此时脸颊还带着病中的红晕。殷逐离本就怜他,此时心中竟也生起几分不舍:“我叫小何进来陪你。”
沈庭蛟一怔,却是摇头:“不必,我等你回来。”殷逐离欲走,他扯了她的衣袖,“不要小何。”
殷逐离哧笑:“那就叫个美人进来陪你吧。”
不容他推拒,殷逐离出了马车,径直唤了清婉:“你觉得九爷怎么样?”
她神色淡然,不见喜怒,清婉不明白她的意思,半晌方答:“九爷一表人才,精韵律、擅丹青,是顶顶不错的。”
殷逐离微微点头,忽又低声道:“把他搞定,我扶你作他侧妃。”
清婉虽跟她日子甚久却也被唬了一跳:“大当家……”
殷逐离不容她再说,伸手自腰间递了个小瓶给她:“非常时期,可不择手段。去吧。”
清婉不知所措地接了那药,她自小便陪在殷逐离身边,对她可谓是十分了解,如今也颇有些不懂了:“为什么呀大当家?”
殷逐离令擅越牵马,半晌方感叹:“旱路难行啊。”
清婉一头雾水。



第二十九章:谁是情敌?!

    沈庭遥同曲凌钰并肩策马并行,身后跟了太师曲天棘、天策上将傅朝英等十数人。殷逐离如今是福禄王妃,品阶可也不低,是以排在曲凌钰身边。曲凌钰对她自是百般看不顺眼,她也不在意。

    “今日大荥能有如今的太平,全都仰赖诸位爱卿。今日朕心情甚佳,就以十里为限。谁能先策马赶到十里外长亭,朕重重有赏!”

    队伍中一片应和之声,殷逐离看看曲天棘,他一手握了缰绳,并不开口劝谏。殷逐离只得开口:“王上出行在外,安危总是最为要紧,如此分散人力……怕是不好吧?”

    沈庭遥看向她,笑容倒是柔和了些:“朕莫非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么?”

    殷逐离不再答言,倒是这时候曲大将军开口:“王上,臣年事已高,且有护驾重责在身,就不参与这赛马一事了。”

    沈庭遥略点头算作应允,殷逐离同曲凌钰一道,她仍是落后曲凌钰一个马头,曲凌钰冷哼:“本宫不占你这便宜,你且上得前来。”

    殷逐离苦笑一声,也不违逆她,就上前与她并头,曲流觞同曲怀觞自然也在队伍里,大荥素来倡弓马骑射之风,群臣中不乏个中好手,此刻俱是屏气凝神,只待那令官一声令下。殷逐离回头看看沈庭遥,却见那一身帝王朝服的人也在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

    令官一声鞭响,所有的骑士都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曲凌钰求胜心切,更是不断地扬鞭策马。殷逐离有心让她,毕竟她现在是皇后,一国之母,何必开罪呢?

    是以她顶多就算凑个乐子,令旁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放水而已。

    而行至中途,她突然脸色一变——沈庭遥刚才那笑……莫非此次赛马是假,他想趁机截杀沈庭蛟是真?

    “驾!”她调转马头就往回奔,曲凌钰却是一把拦住她:“想跑?!”

    殷逐离无心与她纠缠,一鞭敲在她的马头上,那马长嘶一声将曲凌钰吓了一大跳。殷逐离不待她说话便喝了一声:“有人行刺王上!”

    情急之下,她声音极大,周围已有不少人听见。见她往回奔,众人虽将信将疑却也俱都跟随。不多时,沈庭遥的仪仗队已远远在望,果是一片混乱的景象。

    殷逐离无暇他顾,就欲奔往沈庭蛟的车驾。沈庭遥却已看见了她,略一示意,袭击王师的黑衣人上前缠住了她。远处檀越亦同人缠斗在一起,清婉护着沈庭蛟已出了车驾。

    福禄王府本就无多少随侍,此刻已是险象环生。

    殷逐离已腰间短笛格开横来的刀剑,这些杀手虽然也是高手,但一则沈庭遥有命不许伤她,二则她身手也是不弱,几番交手下来,竟也有突围之势了。

    沈庭遥眉头略皱,微曲天棘微微示意。曲天棘自身边家将手中接了弓,自取了三枝羽箭,瞄准沈庭蛟方向的刺客。殷逐离本就注意着沈庭遥,见状顿时魂飞胆丧。

    曲天棘戎马半生,岂会不擅骑射?《大荥奇人录》中称其一百八十步内箭无虚发,其臂力比及那传说中辕门射戟的吕布还要强上几分。

    似乎注意到殷逐离的目光,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淡然,无波无澜。殷逐离咬牙,一举格开诸人,以短笛策马,老三与她已有默契,顿时发了狂一般往前冲。

    曲天棘唇边露了一丝笑意,戏谑般地微微摇头,指间用力,弓弦拉满。殷逐离却没有抢到他身边,她突然夺了曲流觞手中弓箭,挽弓搭箭,箭锋所向,竟然是策马而来正与敌混战的曲凌钰!

    曲天棘目光微凝,她手中弓弦亦满,父女二人就这般无声对恃。众人只见二人举箭踌踌,哪知其中凶险。

    混战在继续,檀越独挡数名刺客,颇有些吃力,殷逐离手中箭不离弦,扬声唤:“九爷,过来。”

    清婉护着沈庭蛟一路行至马前,殷逐离伸手带他上马,人揽在怀里始才松了口气。曲天棘却收了弓箭,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并不言语。

    见他开始追击刺客,殷逐离安抚般吻了吻沈庭蛟的额头,自腰间掏了块糖喂到他嘴里。沈庭蛟含了那糖,见前方混乱之势,只垂眸不语。

    骨肉兄弟,被幽禁的幽禁,横死的横死,他示弱十余年,而这个兄长最终留下他,亦不过是为了让他迎娶殷逐离,弄个兄死弟及……

    这就是皇家,妻妾相争、尔虞我诈、手足相残,每个人都在演戏。

    沈庭遥暗暗咬牙,他本是想趁乱除了这个弟弟,怎料殷逐离人虽离去,留下的两个奴才身手居然都不弱。眼见得今日无法得手,他向傅朝英略点头,傅朝英会意,连呼三声“护驾!”

    这是原先约定的暗号,黑衣人边杀边退,竟也逃脱了。沈庭遥略略安抚了众人一番,假意命着傅朝英追凶。一场好戏,也就这么匆匆散了场。

    至申时末,队伍终于行至西郊皇陵,陵旁自有行宫,专供帝王祭祖歇息之用。经过下马石时众人皆下马步行,见前方陵园奢华宏伟,自是将圣祖皇帝的丰功伟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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