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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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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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徐天颂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他紧紧地搂着阮筝,唇舌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探索着,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他的双手从背部慢慢向下滑,最终停在阮筝的大腿上。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几乎是用自己的重量强迫阮筝膝盖弯曲,两个人以相对的姿势和角度向下蹲去,最后终于一齐躺在了沙滩上。

    尽管头顶艳阳高照,浸透了海水的沙滩依旧冰冷粘滑。阮筝的背接触到沙滩的那一刻,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啊,好冰!”

    这声抱怨听在情绪大动的徐天颂耳朵里,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他双手交叉垫在阮筝的背下,嘴还在她脸上胡乱地吻着,手已经迫不及待去拉她的裙子了。这种想要却还没得到的感觉,简直能把人生生逼疯了。

    阮筝几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耳边是海边不停涨潮退潮的声音,海风呼呼地吹着,就像有无数围观群众在窃窃私语一般。一股羞愧之情由然而生,即便明知小岛上不会有人,但这样幕天席地地做那种事情,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尽管她在美国待了几年,但一直以来她心里的性/爱场景就应该是这样的。一男一女在灯光昏暗甚至漆黑的房间里,躺在被窝里脱光衣服办事情。两人之间不应有过多的交流,最好连彼此的表情都看不清楚。

    不管她的外表多么豪放,她骨子里终究只是一个害羞的小女人。

    现在这个害羞的小女人马上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实在令人有些不爽。阮筝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甚至顺着腰线往下滑,摸进了她的裙子里。

    下半身被突然而来的异物搞得有些不舒服,似乎也将她的意识唤醒了一些。阮筝两眼猛得睁了开来,直接去挡对方的手:“等等!”

    “又怎么了?”夹杂着几分抱怨,徐天颂下半身的某个东西在阮筝身上蹭了蹭。他已经饿了很久了,今天必须饱餐一顿了。自从决定要和阮筝在一起后,他就没找过别人了,连阿萱那里也断了,现在他就是一个被饿晕了眼的发/情期的男人,急需心爱的女人将他喂饱。

    可阮筝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冷水,几乎浇灭他内心全部的期望。

    “我身上来那个了,今天不可以。”

    “你说真的?”

    “是真的!”阮筝就差赌咒发誓了。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女人例/假期间不能进行房事,很容易感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一向淡定从容的徐天颂真有点恼了。他在阮筝这里已经碰过几回钉子了。虽然每一次都有特殊情况,但他还是异常郁闷。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阮筝这样让他花这么多心思,却怎么也吃不到的。他都表明心意要娶她为妻了,难道还不能在婚前来点开胃小点吗?

    阮筝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抱歉:“刚才太紧张,我给忘了。”

    “我不信,我要检查。”徐天颂说着就要去扯阮筝的内/裤,甚至打算把手伸进去摸一把。有没有来那个,摸一把就全知道了。

    阮筝吓得尖叫连连,又是脚踹又是手推的,总算是把徐天颂的手给打了回去。她几乎是哀求着哭诉道:“我真的身体不方便,我没骗你。我发誓,我要是胡说的话,就让我永远留在这个岛上回不去!”

    这个誓发得很重,徐天颂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了。只是他还是不肯就此罢手,一把扯着阮筝的脚踝,将她退后的身体扯了回来,又重新压了上去。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邪气,甚至有点不怀好意:“我不管,你挑起的火就得你来灭。你身体既然不方便,就用别的方法来弥补好了。”

    “什……什么方法?”

    徐天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手贴到身体某个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用带有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用手,用手替我解决了。”

    “我,我……你,你!不……不行!”阮筝吓得结巴起来。但是抗议无效,立马就被驳回。

    “这是你的错。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就该说明才是。我都进入状态了你才说,你是准备让我活生生憋死吗?今天你必须替我解决,否则……”

    有那么一刹那,阮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跟一个恶魔对话。徐天颂如花的容颜在她面前绽放着,明明是那么美好又养眼的情景,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是玫瑰的刺,扎得她浑身都疼。她的掌心正握着对方的命根子,硕大而饱满的感觉充盈着整个手掌。她想了又想,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听起来好像真的是她的错,那就满足他一回吧。这个男人有时候强悍得像个金钢巨人,有时候耍起无赖来又像个三岁孩童。(开始)

    (结束)阮筝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本男人也可以被女人调教到如此不受控制的。此刻的徐天颂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黑帮老大,也不是事业有成需要仰视的商界精英。他就是一个在自己手底下索求欢爱的普通男人,他的情绪完全由她的手掌控,她可以送他进天堂,也可以把这种美好生生掐断在掌心里。

    似乎是为了体验这种控制感,阮筝在忙活了半天之后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着冲徐天颂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下。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得求我。”

    徐天颂半眯着眼睛盯着对方,举起双手环住了阮筝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强行拉到自己面前。他轻啄着她的双唇,用富有磁性又带点渴求的声音道:“好,我求你,求你让我进入天堂吧。这样你满意吗?”

    阮筝满意了,她非常非常满意。只是也对这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正处于弱势,说出来的话也带了几分无奈,可偏偏听在她耳朵里还是这么充满主导欲,令她突然意识到,其实他才是那个真正掌握节奏的人。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阮筝其实也停不下来了。她迷上了这种感觉,并且想让它得到最大的升华。于是她再次活动起来,并且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徐天颂似乎已经陷入了迷乱之中,捧着阮筝的脸胡乱地亲着,像是在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筝只觉得手微微发酸,正准备调整一下姿势时,身下的男人猛得停住了他的亲吻。他的手死死地摁着她的脖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摁进他的身体里。他们两个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筝的手几乎没办法活动。

    随即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一股湿而粘腻的感觉在掌心里蔓延开来,还带着几分温热。徐天颂绷到极致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放开了阮筝的身体。

    他颇有些抱歉吻了吻阮筝的额头,拍拍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不好意思,刚才太投入了,我没弄疼你吧?”    

☆、陷阱

  事后想起这个事情;阮筝郁闷得想去死。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想见。房门外头徐天颂很有耐心地一边敲门一边哄她:“行了,别郁闷了;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嘛。你今天吹了风,又睡了沙滩;身体里进了寒气;还是出来喝点热汤暖一暖的好。回头感冒了更受罪。”

    阮筝缩在床上死命揪着被子咬,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徐天颂确实是在关心她,可这关心的话听在她耳朵里,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他当然说起来轻松了;今天他可是爽到的那一个。阮筝还记得完事之后他从沙滩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的轻松样儿。他那喷出来的东西还沾在裤子里;他居然也不以为然;还有闲功夫还跟自己亲嘴儿。

    阮筝当时满手的粘液,气得一把推开他,直接冲进海里洗手。这王八蛋就悠闲地荡了过来,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这么多子孙后代都让你给洗没了。”

    一想到这里,阮筝又摊开掌心去看自己的手。她回来后都洗过三回澡了,可还是觉得手心里粘糊糊的。那种微温而粘腻的感觉怎么也洗不去,她甚至觉得他那玩意儿还被她握在手里呢。

    这混蛋这会儿洗干净了,换了衣服裤子,又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来她门前装好人了,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逼到今天那种窘境的。更可恶的是,他还站在门口大喇喇地广播前情,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怎么又发小孩子脾气了?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还逼着我求你来着。做都做了也别不好意思了,你肚子不饿吗,从早上到现在你没怎么吃东西吧?”

    “气都气饱了!”阮筝冲着门口大吼了一声,蹭地一下跳下了床,一开门直接把徐天颂拉进了房里。

    不能再让他在门口胡说八道了,再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下去,回头整个公司的人都该知道今天他们两个在岛上做的下作事儿了。节操这东西,就是这么胡乱掉一地的!

    徐天颂成功进了阮筝的房间,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一脚把门踹上,直接扑过来就抱住了阮筝:“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逼你的。反正你迟早也会是我的人,我这么做是太心急了点儿。”

    阮筝听他认罪态度良好刚想要原谅他,一听后面的话又炸起毛来:“谁说我会是你的人。徐天颂,今天在岛上你问的那个问题我没顾得上回答你,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我阮筝是绝对不可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吻了上来。徐天颂根本不听她说的那些,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阮筝身上不太方便,但他还是很想吃她豆腐,哪怕是过过干瘾也好。天知道他想要她多久了,每次都是横七竖八的事情跳出来搅局,他为此已经郁结于心很久了。

    阮筝被他吻得七晕八素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撞到了床边,腿肚子一软直接就摔进了床里。这一下摔得不太疼,软软的还挺舒服,但却令她瞬间清醒了起来。她立马扯着嗓子喊停:“徐天颂,咱们能不能好好对话一次!”

    “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这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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