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如花,终于裙下by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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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如花,终于裙下by驚蟄-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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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夏晔浑身一僵,有些怔愣地问,“你认定孩子是他的?后来就再没和别人……”

    “你果然也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是吗?”伏姝自嘲地笑了,“连自己给了谁都不知道——”

    “不,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夏晔下意识地将伏姝搂紧,心里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漓生是他的孩子!那浚生一定是白凝和林南的孩子!

    眼下,他要如何开口承认自己就是七年前那个男人,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带给她如此难堪的男人?自己明明就是漓生的亲生父亲,却偏偏无法表达!

    他先前的不齿,俨然变成现在的开不了口!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欺骗白凝,欺骗阿婆。白凝还单纯地劝我为了林南把孩子生下来,她说我那么爱林南,就该为他把孩子生下来。我告诉所有人,孩子就是林南的,就是林南的!可是现在,我瞒不下去了……夏晔,我瞒不下去了!”

    伏姝像受伤的麋鹿忍着钻心的疼痛,舔着自己的伤口:“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想打掉漓生,我甚至认为她是我身体里的毒瘤,是我的耻辱!可我那时已经一无所有,更没有脸回家,只有漓生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要是再失去她,我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夏晔,你现在知道我是怎样得破败了?”伏姝强忍着双眼的酸涩,哽咽着,“你要是接受我,就意味着要接受我如此不堪的过去,接受浚生漓生的身世。这一切,都太沉重了,满是罪孽,你对我们越好,越会让我愧疚悔恨,我无法再自私下去——”

    “别说了,那就让我自私一点,把你困在我身边——”夏晔心痛万状,因他也欺骗了她,他却再不能说实话。他怕真相再一次摧毁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信任。他们的爱情这样艰难脆弱,早已不堪一击!他们的罪孽纠缠在一起,早已理不出头绪。他决定背负着所有罪孽,如果非要有人受折磨。他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夏晔猛地拉着伏姝奔跑,宛如七年前他们飞奔在丽江的午夜,那般不顾一切。

    伏姝,让我们在一起,别错过——

    熟悉的房间,狂乱的夜。

    伏姝清醒而迷乱地接受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吻——

    第一次,她变得如此被动,如此迷醉!

    覆在她身上的,不是她钟爱的纯情少年。

    他有着和她一样多的秘密,有着摄人心神的气息,有着掌控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啦~~

    而且,写着写着也还是没写到传说中的船戏……其实尾部带到一点点有木有!

    乃们说,下章要不要把船戏写粗来……

    写,还是不写?

    到底写还是不写!!

    好烦好揪心啊!!!!!!

    PS:这个月的积分还没送出去很多啊,月底啦,亲们千万别浪费积分,赶紧留言啊~~~~~

 第9章 、10

    9。

    漓川的夜;安静得没有任何杂质,黑得如此纯粹。

    透过薄薄的白色雪纺,夏晔指尖触碰到的是被丝绸包裹的梦境;散发着花果的芬芳;有蜜样的味道。

    不同于七年前那场昙花一现的情事,夏晔早已褪去身上的青涩幼稚。他不是被动的,无措的少年,没有忙乱和羞赧,他深知何谓情动;何谓情之所至。

    曾经,是她为他打开了情|欲的世界。现在;他正要用这无尽缠绵来征服她。

    他尽情吮吸着她的唇;打开她毫无抵抗的贝齿,将灼热的气息送进每一个角落。他勾住她的小舌,贪婪地把那甘甜的津液卷入口中。

    他感到前所未有地愉悦,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甚至可以说是富足。他终于可以完全地拥有她,占据她的生命。

    他极温柔地掀开她的长裙,抚摸她绵软的身体。他的双手沿着滑腻的腰线抚上那裸色的胸衣,轻轻挑逗揉捏。直到一双雪乳变得微微□他才为她解开那束缚着身体的排扣,让诱人的双峰在他指间被抚慰。

    他分开胶合着的双唇,拔高一些去看她,却如何看都看不够,她的肌肤有一种五彩缤纷的光泽,等待被人挖掘。即便隔着朦胧的黑暗,他依旧清晰地感受到她双颊的滚烫,触摸到她身体的颤抖,他发觉今夜她保守矜持,宛如处子。

    这简直就像一场初恋,妙不可言。

    他将她全身吻遍,从将足尖到发顶,每一处肌肤都未落下,宛如他对她的膜拜,执着而虔诚。

    她的手胡乱攀上那优雅的脖颈和健硕的肩膀,喉间难以抑制地漏出破碎的字句,迷魂撩人:“夏、夏——晔?”

    她喊的,再不是另一个名字。

    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被她需要,被她依靠。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他着魔般埋入她酥软的胸间,一边近乎疯狂地啃舐双峰上的玉蕊,一边摩挲着将手轻轻挑去那幽密处最后一层阻隔,小心翼翼地将指尖寸寸探入,像是怕惊着她,用着极尽温柔的方式点燃她最深处的焰火……

    他将最终拥有她,将梦变成现实。

    她从未如今夜这般被动过,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令她再难克制地喘息,忍不住地浅浅低吟。以往,她迷恋的,是少年的纯情与无畏,不是少年的不解风情和莽撞。可是每一次情事她都放纵地任由他们撕扯冲撞,甚至不顾疼痛,不顾受伤。

    痛得越深,她心里的快感越沸腾。她爱极了那些为她而骤然疯狂的眼神,那些因她而被诅咒的俊美脸庞。她用身体去摧毁最后一丝干净的东西,仿佛爱情就可以在那一刻被永久封存,再无背叛,再不腐坏。

    是的,她从来没有忘记那个星河璀璨的夏夜,曾有个萍水相逢的小男生将她从灰暗的阴影里救赎,带着她在午夜狂奔。即便他们彼此陌生,她仍觉得那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和补偿。她不知道给予漓生生命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又过着怎样一种生活。她也记不清他有一张如何英俊的侧脸,正如她记不清那一夜自己是否流了眼泪。上天将全部青春里对她最为重要的一个男人夺走,然后在这个夜晚让另一个男人留给了她此生最为珍贵的礼物。

    而此时,她卸下灵魂上笨重的躯壳,将柔弱的自己献祭。于是,她的姿态变得比春水还要柔润轻盈,予取予求。在他的世界里,她感到自己被保护,被疼惜,被炙热的气息包围。她被掌控,被占有,被这个突然闯入她生命的男人侵染成暧昧的色彩。

    干涩凝滞的异感在他的指间消失,随着花蕊轻颤,她难耐地微微弓起身,喉间丝丝媚音随着慢慢急促的呼吸弥漫在旖旎的夜色里。

    他的指尖终于缓缓退出她的身体,一手揽上她绵软的腰肢,将身体密贴在一起,一手穿过那散落的青丝托起她扬起的后颈。

    她一时无处着力,失重的瞬间,哑着嗓子倒吸一口气,将修长的双腿缠上那匀称有力的身体。她如藤蔓般寻求平衡,却感到异样的□骤然抵在敏感的花蕊处,如此坚硬而滚烫。

    “我是谁?”有个声音自她颈间响起,如同咒语,充满迷蒙的诱惑。

    她像是受了惊,却用近乎呢喃的声音犹疑着问:“夏、夏晔?”

    “是我——”他哑声诱哄,像是古老的情话,绵绵地舔舐着耳垂,侵蚀着耳朵,“再说一遍,我是谁?”

    “夏晔。”这一次她轻而肯定,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那般安然放心。

    “是我,一直是我——”

    他心满意足地吻尽她额间细密的香汗,又俯身擒住她的唇,在那馥郁的唇齿间无尽索取。他双手游走过的每一处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燃起一把火,直要将她焚烧殆尽。

    他低吼着冲破她最后一道防备,进到那柔软□之处,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点滴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愈加令他狂热痴迷,他摆动起腰肢,稳稳地、轻轻地进退抽提,一下下地把自己送入那深处,无比得霸道,又无比得怜惜。

    一阵阵冲顶的酥|麻混合着炽烈的温度从那结合处腾起,把柔嫩处点点的厮磨不断放大,沿着脊背,沿着身体任何一处纹路直直地传入了她的心间,令她的心脏膨胀,就快停止跳动。

    这没顶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情感统统毁灭,将她的灵魂彻底带走。

    黑暗里,她仿佛听到海潮奔涌的声响,一层层,一浪浪,翻天覆地,将一切淹没。

    10。

    伏姝在熹微的晨光中转醒,背后传来温热的气息和搏动的心跳声。忽然,她的脸就莫名地发烫起来,映着些微日光美如绯色云霞。

    她还没有拿捏好自己面对夏晔的神情,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扳过身,被温柔地吻住。

    他吻得并不深入,只含着那樱红的唇瓣辗转厮磨,长久地吮吸。然后他缓缓抬起身,唇贴着唇,轻声问候道:“早——”

    伏姝有些恍惚地微微一笑,下意识地应道:“早。”

    夏晔从背后环住伏姝,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因为他担心自己再睁开眼的时候,伏姝就会不见。他慢慢收紧手臂,将脸埋入那沁香的发间,欣然而不知疲倦。

    “怎么了?”伏姝覆上夏晔的手,轻轻问道。

    “我有点儿事儿要坦白。”夏晔勾着唇,亲吻伏姝的耳垂,“我不是什么作家——”

    “猜到了。”伏姝被他吻得有些痒,不自觉偏了偏头。

    “我也不是来观光旅游的。”

    “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伏姝转身,裹着薄毯半伏在夏晔的胸膛上,狡黠地一笑,“我还猜到你根本就是逃难来的。”

    “什么时候猜到的?”

    “第一天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单身,纯粹的商务行头,说明来得匆忙,没有具体的计划安排。傍晚出现,浪费一天行程,意味着你不赶时间。晚上你出现在清吧,说明你没事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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