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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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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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起打牌,齐国丢了一张牌,问宁远,“你妈妈六十大寿就在这几天吧?”

    “还有三天。”宁远吐了一口烟。

    “在哪请?”

    “我别墅,已经布置了。”

    “她老人家什么都齐了,就差个儿媳妇。”齐国笑。

    “她有大儿媳妇,也有孙子。”宁远说。

    “你看看我们四个,想当初多么潇洒,多么风流,多么自在,现在一个个全颓废着,都是女人惹的祸!北京城里多少人骂我们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可谁知道我们都是情种,比他妈猪八戒还痴情!”齐国感慨万分。

    “宋二还在找?”宁远问。

    “可不还在找?”宋小北苦笑。冷婵走了,他的天平倾斜了,才知道她在他生活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

    “曲大还在捞?今年的悬赏多少?”宁远又问。

    “六亿。”齐国说。年年递增。

    曲靖天没有说话,神色淡然,摸牌打牌,才打出去,他的手机响了,摸出看了一下,接通,苏雪惊慌的声音传来,“曲总,我的车撞人了,我躲起来了,可是我好害怕。”

    曲靖天皱眉,“赶紧打120救人,报告车祸发生的具体位置!再报告你的位置!”

    “我怕,我好害怕!”苏雪哽咽。

    曲靖天站起来出去。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撞人了?躲起来了?

    宁远想起他收起的那张监控视频,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比起叶果果,真差得太远了!难怪一直上不了位。”齐国叹气,这几年的星星点点,他们无不看在眼里。

    “形似神不似。”宁远说得简洁。

    “你以为除了叶果果,还有谁能上位?。”宋小北反问。

    “我其实很担心,果果已经不在了,这个苏雪吧,又太拿不出手了,我就不相信曲大看不到。”齐国说。

    “不就是想找个慰藉?”宋小北最了解曲靖天,他有时候看见有些像冷婵的女孩子也会默神半天。都不过是在透过一个相似的人怀念另一个人,透过一张相似的脸思念另一脸罢了。

    “这个苏雪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她那资料什么孤儿的,我看就不靠谱!”

    “这话不要在曲大面前提起,他心里苦。”宋小北说。

    “哪敢提呀。”齐国苦笑,也就私底下说说,他憋闷着呢。

    曲靖天赶到苏雪那儿的时候,她缩在车子里不敢出来,一见曲靖天,立即扑过去,哽咽着声音,“我好怕,我怕坐牢。”

    曲靖天拍拍她的肩膀,脸色复杂。

    他是从现场过来的,那是一个喝醉了的人,摇摇晃晃在路上,结果苏雪的车刚刚挨到他自个儿倒到一边去了,然后睡着了,根本没一点事,可她连下车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开车跑了,甚至没有喊救护车,更不用说报警。

    他低头看着那张恐惧的脸,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就是这张脸,让他自我催眠,他的爱人,一直在他身边。

    以前兄弟们在一起谈女人从来都肆无忌惮,如今也是,只是他们从来不谈苏雪。

    他知道他们特意避开他,不想让他难堪,更不想让他难过。如果不是他,他们不会多看苏雪一眼,他们从小到大不爱美女,因为美女太多了,只爱特别的女人,因为特别的女人太少了。

    苏雪是美女,但并不特别,只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在他眼里,已经成了特别。

    那张脸,就是一根稻草,可以压死骆驼,也可以撑起一口气。

    他把她送到她的住处,那是一套二室一厅的小居。

    苏雪颤抖着身子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嘴里喃喃地说,“陪陪我,我怕,我好怕。”

    曲靖天只得将她推进浴室,说,“你洗个热水澡,这样会好很多。”转身出去。

    苏雪从后面扑上来,低低抽泣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就在外面等你。”曲靖天拉开她的手,可拉开一只另一只缠上来,苏雪搂住了曲靖天脖子,身子贴上来。

    “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好害怕。”

    她的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衣里,贴住他的肌肤,另一只手拉开了热水开关,一股热水喷出,将两个人笼罩在水雾之中。

    曲靖天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动;眼睛幽深幽深。

    苏雪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祼地站在他面前,玉峰耸立,雪柳扶风,在如烟如雾中绽放。

    她抓起曲靖天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娇羞半露,怯怯地轻喊,“靖天。”

    曲靖天眼中浮光掠影,灯火摇曳,远了,又近了,眼前那果冻布丁似的红唇多么熟悉,多么惊艳,让他思念多年,心疼多年!

    他缓缓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压去。。。。。。

  
 第78章

    叶果果下车去看路中央的大石块;心中有疑惑;眼睛朝山壁瞄去;暗叫不好,迅速向前狂奔,只听身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大响起呼啸而来;她感觉到了生命的巨大威胁;身后仿佛有一万只雄狮在咆哮;一万只老虎在追赶,她只剩下一个念头,快跑快跑快跑。。。。。。

    奔入两山壁间,她手拉起旁边一根藤条纵身一跃,到了山壁的另一边,当她再回首望去的时候;身后那段路已经不见,那片洪流离她的距离不到三米!

    如果再慢一点点,她就随着那洪流下到了深谷!

    她眼睛落在底下,她的车子已不见,那浊浪泥石像一条巨龙,朝谷底喷涌,像要吞下方那片平原。

    她弯着身子喘着粗气,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脱下脚下的鞋子朝洪流丢去,瞬间不见,摸摸身上,只有一张二十元的钞票,还是她下车买水找零时随手塞在口袋的,其它物品全在车里。她转身向前走去。

    曲靖天,只要你不死,我就是你的,若我死了呢?叶果果脸上浮起一个微笑。

    她沿着那条路跑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那条路连着一条大路,当一辆拖拉机过来时,她给了人家十元钱坐上去了,来到了一个小镇上,然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她结婚时,伍元贞悄悄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她一直记在心里。

    当泥石流现场曲靖天的飞机在上空盘旋的时候,伍元贞已到了那儿将叶果果秘密接走了。

    说来也巧,当叶果果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云南大理游玩。半个月之后,伍元贞暗中办理好了一切证件,将她带到了法国。

    伍元葵一见叶果果,倍儿高兴,立即“师傅,师傅”地叫上了。

    伍元葵大言不惭,拍着正在发肓的胸膛,说是养她一辈子,条件当然是师傅一辈子在她身旁。叶果果懒懒地在她床上睡下来,说,好啊,从此我吃定你了。

    就在叶果果以为从此可以自由地高兴地生活了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些天,她总是呕吐,脸色苍白,很是憔悴,只急得伍元葵跳脚。伍元贞双眉紧锁,心存怀疑,强行将她拉到医院,一经检查,竟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

    “我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所有的生命都是无辜的。不要担心有压力,我,元葵都会在你身边帮助你。”伍元贞诚恳地看着她。

    叶果果眼睛里闪过震惊,孩子?她的另一个孩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缓缓低下了头。

    “果果,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伍元贞变得严肃。

    叶果果抬起了头。伍元贞抬起了左手,挽起了衣袖,露出手腕上零乱丑恶恐怖的疤痕,一条条,像蚯蚓,歪歪斜斜,巴巴结结。

    “当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生活被我弄得一团糟,当心中那份伤痛让人即将崩溃时,我拿起了刀子划向这里,只是想让一种痛取代另一种痛,后来,我吸毒,我酗酒,仅仅只是为了遗忘和麻木。我以颓废和堕落的方式来追悼我那份感情。现在你看看我,还有无半点颓废和堕落?果果,生活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气,连我都有了生活的勇气,不再害怕,不再绝望,能面对每天的日子,能笑着迎向未来,你为什么不能?我已经知道,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我绝对不会回到从前,你也不会!”

    叶果果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咧嘴笑了,“我没有不要孩子。”

    她只是在想她的另一个孩子,那个来不及出世就被阴谋夺去的孩子。也许这个孩子的倒来,是在弥补她的遗憾。那个瞬间,她对上苍充满感激。

    伍元贞欣慰地笑了,伍元葵没抵制好自己的情绪,欢呼了。

    七个月后,叶果果生下了一个七斤三两重的孩子。

    为了给孩子取名,伍元葵拿了一本中国字典看了很久,可那四四方方的字晃得她眼花,她烦了,将字典一合,“就凭天意!叶果果,你说哪一页第几行第几个字,那个字就是名字!”

    叶果果翻白眼,不干,“我生个孩子容易吗?要不要这么随意!”将字典抢过来,仔仔细细地找,伍元葵挨过来当狗头军师。

    伍元贞笑了,将字典拿过去,“查什么,生命无常,唯有快乐是真,叫唯乐。”

    叶果果看看伍元葵,伍元葵一根手指在口里咬着,歪着头细细咀嚼了几声,大声拍板,“那就叶唯乐吧。”眼见叶果果正要说话,立即手一指,“不许反对,少数服从多数!”

    叶果果无语,这到底是谁生的孩子啊,她连取名的决定权都被剥夺了么?

    慢吞吞地哼一声,“叶唯乐就叶唯乐。”

    生孩子的是叶果果,养孩子带孩子的却大多是伍家兄妹。

    伍元葵很没义气地将孩子当玩具,搔他胳膊摸他腿,亲他脸蛋捏他屁屁。

    伍元贞义不容辞地将孩子当成试验品,第一次喂孩子饭,第一次陪孩子打球,第一次教孩子说法语。。。。。。他在孩子的生活中尽职地扮演了教父的角色。

    伍元葵叹息,他哥若有了孩子,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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