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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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口重生记-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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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璃自然好奇杂志会怎么写,也好些天没见着两孩子,想的慌。于是一手扛着小电扇,一手翻看杂志,边走边看。谁知道这刚进了住院部,便撞到了人。
  
  “你是啊?”刘璃只顾捡起撞跌在地的电扇,没发现被撞的竟是熟人。
  “刘璃妹妹,你怎么在这啊?”此人正是江季帆,头依然是乱糟糟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正打量着她,张大嘴巴,“你该不会是到这来找我的吧?”
  刘璃肯定她翻了白眼,她提起小风扇,拿起杂志,点了点头,“你好。”
  便头也不回的准备上楼去江洺的病房了,留下江季帆在后面大呼小叫,直惹的护士们教训。
  
  刘璃这走着走着,便想起来,江洺的婶婶和堂哥是约好下午来看他的。既然他堂哥已经到了,估计他婶婶也到了,说不定在江洺的病房。于是不由加快脚步,医院这边可是还有好些东西要指望江洺婶婶给填呢,可别好容易来了不凑巧没赶上。
  
  于是刚赶到病房门前的刘璃正要直接打开门,却听到里面隐隐有争吵的声音,刘璃停下开门的动作,敲了敲。里面安静了,她听见江洺说了句“进来。”,这才开门进去。
  
  站在江洺床前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头发有烫过,是那个时候时兴的发式,一身的确良的短衫裤,还有一双红色皮凉鞋。五官算耐看,眼角有些皱纹,到底是上了点年纪,约莫年轻时长是还是清秀的。那个女人也正打量着刘璃,一时都没说话。
  
  “是曾阿姨吧?我是刘璃,我是江洺的朋友。”刘璃放下电扇和杂志,笑着冲她问了声好。事先有打听过江洺婶婶的姓氏,姓曾,曾友宝。
  “我江洺的婶婶,谢谢你照顾江洺。”曾友宝温和的说着,但手却扶在垮包的带子上,隐约不想久留的样子。
  刘璃心里明白,便直接说:“曾阿姨,江洺住院有好多东西要家长签字,这不,你不在,都空着。既然曾阿姨来了,就帮着给签了吧。”
  
  曾友宝听了,又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江洺,江洺面无表情的看着书,于是点点头,“好,我马上去找医生。麻烦你再照顾江洺一段时间,我和她叔叔在珠港那边还有很多事忙,真是抱歉。”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进刘璃的手里,“这里有些钱,算做手术费还有住院费,其他的你看着用,请个看护也好。不用客气。”
  
  刘璃道了声谢,她从来不会谢绝钱,只会谢谢收钱。然后曾友宝拍拍她的手臂,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却又顿了一下,回过头,脸色有些变化,对着江洺道:“我和你叔叔都希望你考虑一下,钱上不会亏待你。”
  然后也不等江洺回答,便关上门走了。
  
  “她指的什么事?”刘璃不解,坐到江洺的病床前,问道。
  “没什么。”江洺语气淡淡的,合上书,看到刘璃不悦的神色,握住她的手,补充道:“生意上的事。”
  刘璃心不由一紧,皱起眉,“你是说走私方生意?”
  “嗯。”江洺点点头,扬起唇角,但那笑容美丽却缺乏笑意。
  
  “他们要你考虑什么?”刘璃反握住江洺的手,紧张的问。
  江洺静静的看着面前眉峰轻颦的刘璃,停了几秒,天生有着高挑尖锐的的眉角配合着唇边的刻薄冷笑,轻佻地扬起。“他们想要我把工厂拿出来给他们洗钱。”
  “这么多家工厂,这么多种洗钱的方式,为什么偏偏要退出的你搀和进来?”刘璃不懂,下意识觉得不安全。
  
  “他们急需处理一笔已经惹了麻烦的钱,负责洗钱的地方心里清楚不愿惹麻烦,所以他们找到了我。我拒绝了,并劝他们花钱消灾。”
  刘璃凝视着他,不放过他容颜上任何一个最细微的变化。然而江洺此刻的表情深邃得让她看不透,越看不透越让她心惊。
  “如果他们不接受我的劝告的话,我会让他们不仅仅失去这笔钱。”
  
  此刻的江洺是笑着说这句话,微微的笑着,看着刘璃的眼睛里带了若有所思的温柔,薄薄的嘴唇抿着,仿佛在竭力的想着什么。“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捅了篓子烧到我们身上,不如我们先捅个篓子,指引火怎么烧。”
  
  
32、江洺番外(上) 。。。
  
  翻看英语课本,里面又被夹了信封,我随手扔进抽屉。有些满了,要清理一下了。
  高二的日子,有些枯燥。
  我放下笔,将桌上的课本合上,然后在老师和同学的注视下出了教室门。
  
  五月的罗湖城,有时会下阵雨,但很快会停,然后会有写潮热的风吹起。三大附中的朗逸楼天台,是个吹风的好地方。
  
  我有时会觉得烦,会觉得某个老师的笑容太让我受不了,会觉得拿我当小孩在骗的叔婶很可笑。但我依然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感觉似的对待每个人。
  
  林哥是我爸的世侄,很多时候待我很好。他给我说起过我爸妈的生意,我静静听着。感兴趣的时候会和他一起去看看,玩玩。走私是一种刺激的暴利行业,是我枯燥的高中生活的调味剂。
  
  林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凭他的出身其实本不必做这种风险生意。但他也有意思在这里,他总是乐于让本已有的权利去获得更多权利和利益。他时常跟我说起过世的爸爸,说他和爸爸是忘年交,有时也会说我和爸爸很像。
  
  是的,我们都很像,身家利益摆在前头。
  但我依然是人人口里的优等生,依然在每次考试坐在第一位置。
  
  从朗逸楼天台向下看,可以看到很多东西。
  比如现在,我看到校门外,几个学生在踢打一个女生。带头也是一个女生,站在一边抽烟,穿着短裙,有着修长白皙的腿。距离有些远,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我知道她是谁。
  
  三大附中校园其实不小,据说是全岩田省最大的,我无法证实它是不是最大的,但我确实有见过她数次。无关校园大小,而是她本人总是能吸引到别人注意。不是和几个出名的特权学生一起在抽烟调笑,就是在打架,她有时参与进去,我有看到过她漂亮的脸上有着血渍。
  
  她是坏学生。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抽一个男生的耳光,黑色的长发甩出一道凌厉的弧度。我有向身边的人问过她是谁。她告诉我,那是刘璃,最好不要惹她。
  然后见我没表情,她又说了很多刘璃的光辉事迹,无非是刁蛮任性,欺负同学,抽烟喝酒嗑药,傍着许家的少爷,和谁谁纠缠不清。
  
  她真是个坏学生,可我却没有讨厌的感觉,相反我觉得身边这个女生有些太聒噪。
  
  我继续在看他们在教训那个女生,她始终都没动手,抽完烟后负手靠在树上,似乎很认真的在看。然后我看到有辆开过来停下,然后她上去了。
  我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心里有点空落落。于是我回了教室,教室里的英语老师在拿我的作文当范文在念。看到我进来,笑着对同学们说要我上来讲下学习经验。
  
  后来过去很多天,我又上去了朗逸楼的天台。
  不同的是,天台上多了个人。每次上天台的时候都是上课时间,以三大附中这样的学校,几乎不会有人跷课的。当然,我和她除外。
  
  她的裙子总是很破很短,套着校服衣,似乎没穿裤子。三大附中不用穿校服裤。她的腿纤长白皙,黑色长发在潮热的风里被吹起。她回过头,看到了我。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却很无神,似乎不知道在看哪里。
  
  “喂,你。”她吞吐了一口烟雾,夹起烟说。
  我抬眉,没有应。
  
  “就是你。”她笑了,她笑起来很无害,浅淡恬静,和她很不搭,“做我男朋友。”
  我听见自己说‘好’。然后掐掉了她手里的香烟。
  
  ——
  
  后来她问过我很多次,我为什么要答应。我很认真的说,一见钟情。
  后她就狂笑,说这个笑话真冷。但如果真的冷,她为什么要笑呢。
  
  其实我们交往不久,就有人先老师一步找到我,问话。那个人似乎是其他人口里的,许少。他生的高挑,和我不相上下。
  我有从林哥口里听过他爸爸,许是安。
  
  他对我说,要我离开刘璃,他们只是闹脾气,她在赌气才会找我的。而且我们不适合,他也摸清了我的底。告诉我刘家父母都是做正当外贸生意的,和他许家一直深有往来,我不适合她。
  
  我没有生气。林许两家的确不合。志不同道不合。
  
  我对他说,让她自己说。
  然后他哑然。我心里似乎觉得有些舒展。
  
  然后我找到她,吻了她,她说我真生涩。一团火窜起,我粗鲁的将她的整个后背压在白瓷墙壁,用舌尖抵死缠绵,她的手指深深插入我的肩胛。平日总是冰冷的手指现在滚烫的吓人,仿佛要把我们的肌肤都燃烧起来。
  看着她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肌肤间亲密的磨擦,还有欲望激烈的抵触,引得她更加恍惚。
  
  然后那晚我去她家。
  
  在半梦半醒之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妩媚如初开的海棠,夹杂着浓浓的酒气扑鼻迩来。
  我疑惑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适应了好一阵,才看到了她的身影。她手里抱着床单出了卧室门。我起身轻轻跟了过去,她可能有些醉了,竟没注意到我。
  
  我看到她在水池边细心的洗床单,水流过,有一丝丝红。
  
  早上,我带她去我熟识的一家店吃瑶柱银杏粥,我没有告诉她这粥滋补什么。
  只说我喜欢吃,她也笑着,一勺一勺吃的很开心。
  
  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赌气。
  她笑了,她似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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