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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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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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他那边是会进行洗脑活动的,对于摄魂大法一类的招式,鲁原没有把握,他不想冒这个危险。

“那你和婵娟说过这个事情没有?”范见知道蓝妮和婵娟是最好的朋友,即使在两家成为敌人之后,范见也没有要求婵娟停止和蓝妮的来往,原因也很简单,范见信任婵娟。

“好了,这个房间太安静了,感谢你们过来陪我。”蓝妮突然停止了谈话,下了逐客令。

鲁原愣了一下,意识到蓝妮在说什么,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逼近蓝妮,让蓝妮感到压力:“呵呵,你忘记了谁是这里的主人。”鲁原的自尊心受到挫伤。

“好的,我就是想听到这个。”蓝妮笑了,绕身躲过鲁原的压力:“鲁原,帮我个忙好不好?”蓝妮微笑着。

鲁原看着蓝妮,再次失去了主意,他不知道蓝妮要说什么做什么,“暂时你不能走。我不能放你。”鲁原板起脸。

“哦?你想留下我吗?”蓝妮开起玩笑来,显然,她说这个不在行,生涩。

“真的么?”鲁原认真的问。

“哎呀,算了,你的思维就不能浪漫点么?”蓝妮闭起眼睛,“我需要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在房间里,什么都行,一些串灯?玩具?什么都行,我只是感到黑暗,我希望我的生活明亮一点,这里让我太闷了。”蓝妮烦躁了起来。

范见仔细地听着蓝妮的奇怪要求,心里想她到底需要什么呢?

鲁原却是丝毫没有戒备的心理,想得也不多,他不相信一个女人在基地的房间里能做什么事情。他认真的想了蓝妮的要求,是在想象不出来如何完成这个亮晶晶的要求。

“你要换房间。”鲁原说。

“那我不管,我要光亮,要是有窗户我会高兴很多。”女孩子总是有特权。

鲁原没有告诉蓝妮,那不可能,也不能为她开一个窗户,可是,他的心脏使劲跳了一下。

“关键是,现在需要讨论的是,你怎么办?”范见对女人的要求从来不缺少想象力。他最关心的是,蓝妮怎么办。

“让婵娟来吧?”范见转头和鲁原商量,说着,范见看着蓝妮。

蓝妮点头。

对付谢三知的邪教组织,婵娟或许是唯一有办法的。

在同一栋建筑的另外一个房间里,饭菜已经来了,秋平和斤斤已经坐到病房外间的小客厅,那里虽然简单,狭小了一点,可是对两个女人来说,空间足够。

斤斤看着秋平坐下来,秋平表现的很独立,这一点立即被斤斤认可,她没有过渡表现出来对病人的特殊照顾。这样,让要强的秋平舒服很多,女人都是注意细节的,在精致的斤斤面前,秋平很在意地暗中观察,斤斤对她有没有不恭敬的想法。通过一系列的观察,她基本满意。只是,对于未来,将要很近的住在一起,经常见面,秋平并没有把握。这是一个新的问题。

“真讨厌,”秋平的手臂抬不起来,轻轻地站了起来,“今天,我得站着吃饭了,真是不想抱怨,看到病号饭我就心烦。”秋平挑剔的秉性显露出来。

“秋平姐,等一下。”斤斤说着站起来,快步走回病房,把自己的提包拿了出来,秋平用手扶着桌子沿,不知道斤斤要做什么。

斤斤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块蜡烛:“正好有这个。”斤斤抬起头,在房间里寻找蜡烛台,病房里当然不会准备这种东西,斤斤把自己盛饭的碗扣过来,把蜡烛坐在上面,又去提包里拿出打火机点起来,“这下好多了。”斤斤专注地看着火苗:“秋平姐,我们应该祝贺一下。”说着,斤斤虔诚地把双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祈祷起来,许愿之后,斤斤羞涩地笑:“有点不知道想什么?”斤斤仍旧微笑着,有些羞涩。

“我给你带来一个礼物,一直不好意思拿出来。”听到斤斤的话,秋平的心里黑了一下,对斤斤印象不错的最直观感觉是,斤斤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弄个花篮和一大推吃的东西,弄得很花哨很虚荣,可是,到了现在居然弄出来了礼物,斤斤身上的超凡脱俗立即褪色。

“哦。”秋平淡淡地说,对于礼物,她的兴致不高。

斤斤立即敏感的发现秋平的变化,她的神色暗淡了起来,“对不起,饭菜不好么?我去问问医生你可以吃什么?”说着斤斤起身。

“别动。”秋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责怪自己,“凑合几天就好了。出去吃大餐。”秋平尽量表现地正常,努力不去想范见,突然间,她有了一种烦躁,感觉很失真。似乎一切突然间远离了自己。

“秋平姐,你不舒服?要不要喊医生?”斤斤疾步过来,焦急地问道。说话间,已经赶到身后,扶住了秋平,也许是着急,斤斤踩到了自己的喇叭裤脚,差点绊倒,斤斤对自己毫不在意,轻轻拍着秋平,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秋平闭起眼睛,抑制着,“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到难过。”秋平睁开眼睛,无力地说:“不是身体,你明白吗?”

斤斤松下一口气,“对不起。”斤斤说话总是很小声,很轻柔。

“不怪你。”秋平表示理解。

斤斤重新回到座位上,盯着蜡烛的火苗,“我喜欢看火苗。”斤斤说了一句,喃喃自语。

秋平再次烦躁了起来:“都说了不怪你。”她把拿起来的筷子再次放在桌子上。

听到秋平的话,斤斤的眼波像受惊的小猫一下,躲闪了起来,来时的满腔热情遭到了冷遇,斤斤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冷静,已经很好了。想到这里,斤斤鼓起勇气,抬起头,迎着秋平的目光。

秋平说:“这些年,你应该知道一点我的感受,我经常会非常紧张,敏感,情绪失控,你明白吗?”斤斤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对于范见在婚姻中的不忠诚,秋平一直耿耿于怀,想起来这个总是有些心酸,“你听说过没有,我喜欢打麻将,赌博。”秋平突然说起自己的嗜好。

斤斤迷茫的抬起头来,她对打牌不熟悉,很难想象赌博打牌,为什么要赌博打牌。

“因为孤独。”秋平逐渐平静下来:“致命的孤独,原本,你来的时候,我想过,不和你发牢骚,我想假装范见很爱我的样子,假装我们从来没有过矛盾,可是,我发现,我假装不下去,范见在婚姻中是个不诚实的丈夫,我一直耿耿于怀,因为这些经常怨恨他,你明白吗?我用打麻将、赌博,花天酒地来化解这一切。”秋平彻底放弃了假面具,她不喜欢自己假装。

秋平一旦打开天窗说亮话,斤斤仍旧感觉不容易适应,她和斤斤处理事情的方法不一样,斤斤一想婉转,秋平的话说得斤斤的心里一阵一阵发紧,发凉,嗓子似乎在冒烟。斤斤对秋平所说的一切非常陌生,只是知道自己无法参与到那种生活中去。

“不忠诚,”斤斤艰难地说:“不忠诚,包括我。”说着,斤斤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秋平发现斤斤的舌尖非常灵巧,薄而尖,说不上来的感觉,很特别。

“对。”秋平丝毫不留情,既然已经开始了坦诚,秋平就不再想违背着自己说话了:“我猜测,没有女人不在乎,包括我,还有你。”说着,秋平凌厉的眼神迅速的刺了斤斤一下,秋平看见斤斤的身上很僵硬,只有锁骨动了一下。

“怎么?我让你很不自在么?”秋平责问道,像在训斥一个比自己低的人。

“没有,”斤斤仍旧喃喃地说:“我在想,你一定很痛苦,很严重的痛苦。”斤斤眼睛上的那层忧郁渐渐地染了上来,眼睛却越发水灵了起来。

“你不痛苦吗?”秋平似乎丝毫不留情面,死盯着斤斤。

斤斤避开秋平的眼神,仍旧看着烛光,好像远离了秋平,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确定。”斤斤思索着,“我,我真的不确定。”

“那你不爱他。”说这话的时候,秋平很难过,这个话题非常敏感,爱与不爱都是不好的结果。

“不,我想不是那样的。”斤斤稍微提高了声音,苍白的脸上涌上血色。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秋平咄咄逼人。

“不,”斤斤突然坚定了起来,勇敢的迎着秋平的目光,“不是这样的思路,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错,没有错,我不习惯任何事情总是要责怪一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出错,不,没有错的事情,没有错的人,我这样想。”斤斤的理论让秋平豁然开朗,只是有些不适应,长期以来,她早已经适应了凡事又人错的思路,一下子,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没有错,那么自己的痛苦,自己忍受的孤独都不算数了吗?

“是的,秋平姐,我明白,你委屈,不适应,的确是那样。”斤斤说,“喜欢难受和不难受时间都是一样的,这只是一个选择的问题,之前我也不理解。”斤斤自说自话,对秋平的态度毫不在意。

斤斤没有迎合秋平,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对秋平充满敌意,斤斤的不卑不亢让球平放松下来,她认真地想了一下,“对,你说得对,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个。”秋平诚实地说,“好了,我轻松了,真的轻松了。”秋平这句话说的也是真话,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秋平感到了轻松,高兴起来。

斤斤说:“我能看出来,你不轻松。因为独孤不是一天造就的。”

秋平反唇相讥:“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是的,说你等于说我自己,不就之前,我才想明白的,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原谅自己,不去逃离这种恼人的关系。”斤斤大胆起来。

“什么关系?”秋平一向是尖刻的人,有时候控制不住。

斤斤看了秋平一眼:“三角关系。”斤斤这次给出了非常明确的回答,就像在秋平的心头敲击了重重一锤。

“你是说,三角关系很有意思?”秋平再度有些生气。

“我只是说谁也没错,如果我不这样想,也会试图责怪谁,可是,你认为责怪谁合适呢,责怪自己,范见,你,我责怪谁才对呢,好,我责怪了,责怪的后果是什么呢?生气,惩罚,这样的后果又会是什么呢,我只知道,一个人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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