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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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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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颜半低着头,听到一个要走一个要送,二话不说乖乖的让出门口那段要地来,幸亏此刻是站着的,只需往边上挪一挪就好。若像先前那样还死去掰咧的趴在地上,估计现在就得是往边上爬一爬了。那样的场景惊忪得连自己都不敢想,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正逢秦远修途经她身边的时候。便感觉一道灼灼的目光望过来,那样切切又别有意味的两道精光,她不敢抬头,不禁低得更狠。
    早不知低了多久,就听刘小毫无同情心的鬼吼鬼叫:“我说小颜,你有完没完了,还要傻站到什么时候?现在知道丢脸了,刚才我提醒你那会儿你干嘛去了?”
    容颜一抬头,一干人已经齐齐朝餐厅去了。只有刘小一人回过头,无好气的唤她。
    容颜有种屋露偏逢连阴雨,雪上加霜的悲摧感。她交了一群完全没有同情心的朋友,怎奈时间久了,想绝交已这样难。这就是所谓的一步走错步步错。
    这顿饭吃得并不顺心,而且是可想而知的不顺心。她猜宋瑞一定还记得她说他儿子是个什么东西的仇,说话老是旁敲侧击,一桌人除了刘小觉得宋瑞无比正常之外,容颜和夏北北纷纷觉得宋瑞今晚大有玄机,而且这种过招式的说话方式是冲着容颜去的,有单挑的嫌疑。可是怎么办,太久都是群殴,容颜一时已很难适应这种过招方式。一路下来不禁惨败连连,只得默默的吃饭不肯说话。
    刘小见场面一时安静了,还一脸狐疑的抬起头:“怎么了?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都不说话了?”
    容颜咬着米饭恶狠狠,就刘小这样的不打回娘胎里重新修练都对不起杜允和人民大众。
    直到将人送出门,宋瑞又是吟风弄月的一阵笑。
    容颜刹感一阵阴风呼呼吹,第一时间偏头看向宋瑞,那厮果然扯着嘴角,笑得亦恐亦怖。
    刘小被勒令留在餐厅洗碗,这会儿宋瑞只有夏北北一双母子陪着。这阵风刮起来的时候,她已这么娇弱,盛夏的天里打了一个冷战说:“不行,太冷了,我得先进去了。”
    容颜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瞠目结舌的看着夏北北远去的背影。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有些古怪,不想夏北北竟这么怪。综了下脖子问宋瑞:“你家北北没事吧?”
    宋瑞摇摇头,笑呵呵:“没事,只是我儿子比较怕冷。”
    容颜跟着乐呵呵:“是么。”你丫的竟胡扯,他儿子大热的天闷在夏北北的肚子里,没嚷着憋死了,要出来透透气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可她再不敢诋毁夏北北肚子里那个东东什么,宋瑞实在护子心切。摆摆手:“我走了,你快回去陪北北吧。”
    当真是这一步走慢了,又被宋瑞的阴风扫尾,背后说:“远修看着比谁都风流,实则纯情的很,他这会儿一准比谁都羞涩呢。”
    容颜没回头,捂住脸已生起泪奔的冲动。不敢问餐桌上宋瑞为何阴阳怪气,莫非连这种事秦远修也与他说了?
    秦远修刚将车子开时来,秦家大宅的管家就已迎了出来。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爷怎么样了?”
    秦远修跳下车,大步往室内走,边走边说:“老爷已经醒了,情况都很稳定,我回来帮他收几件衣服。夫人呢?”
    管家看了看楼上:“在自己的房间,从回来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秦远修点点头,已奔楼上去。
    三楼主卧室的房间很安静,秦远修敲了几下门板没人应,轻轻打开门进去。室内没开灯,朦朦胧胧的一点儿月光照进来,细纱帐一样落在床上人的四周,白林一张端庄又哀伤的脸就浸在其中,瞌着双目,似睡得平稳。
    秦远修摸索着将灯打开,室内一刻通明,视线再转过来,顿时一镇心惊,白林衣装整齐,依是平日里典雅高贵的样子,是她喜欢的衣服款式。一只手臂自然垂落床沿,雪白的地毯上因为那点儿刺目的红也显得格外妖艳醒目起来。一根细细的伤痕蜿蜒在白林的手腕上,像命里注定的那根红丝线。就是这根红丝线让她一生都不得消停,如今将她逼到绝路上了,这根线似也要将她带走了。秦远修大脑停顿,不能再作任何想法,抱起人往楼下去,大声呼喝:“叫救护车。”





     怎么能算了
     更新时间:2013…2…23 16:55:05 本章字数:14260

    秦家几个待在厅内的下人,看到秦远修抱着昏迷不醒的白林下来也跟着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拔打医院的电话。爱残颚疈
    秦远修这边早已急不可耐,将人放到自己的车上,转首撕破衬衣一截将白林的手腕紧紧缠住。车子在下一秒滑进夜色里,与暗夜一起深不可见。
    秦绍风接到秦远修的电话时白林正在急救中,他蒙在鼓里,不知发生了什么。接起电话极度不耐:“什么事?”
    秦远修从没对秦绍风发过这么大的怒火,以前也气过,但大抵不会与他的性情相违背,阴冷缄默的时候较多,再不济就是打一架,即便是弟弟他一向也下手很重,心中的火气一刻不发泄出就没有姑息的时候。秦绍风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很惧秦远修,他年纪小,打不过他,等到长到可以打得过他的年纪,秦远修练就了更深的本事,他又居他之下。很多时候在秦远修面前还是不敢太过张狂,那时就连白林都把管束秦绍风的差事交给秦远修,因为秦绍风小时就初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性情,唯独面对秦远修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过肆无忌惮。可是秦绍风知道,秦远修并不十分乐意管他,自己都是混世魔王的主,又哪有束缚他的道理?后来都长大了,本事一堑一智的长,纷纷喜欢翻天覆地,更加的互不干涉,占山为王。到现在,秦绍风已快记不得秦远修对他大声讲话什么样。这一次却动了怒,一张口便咆哮:“秦绍风,你要死不了马上滚过来,妈割腕了。”
    秦远修几乎说不下去,一抬眸看到急救室前一盏薄灯,都说人死灯灭,就连玄幻剧中都不能幸免的情节。他不敢想,如果没有回这一趟家,是不是这盏灯便熄灭了?熄灭得这么无助又绝望。她是错过一场,最后落得千夫所指,连家人都疏散冷落。最后有所交代的人,偏偏还是家里最冷漠的一个,什么都不肯答应她,那些她放心不下的,他一一不肯应诚。她该有多少心愿未了,却这么放手离开了。她这样甩手走了,便不感到遗憾凄离么?那些想见而没见的,就真的放心得下么?细说起来,她不过一个可怜的女人,自己撑不下去了,又没有人肯替她撑。那些她爱的,爱她的,通通都说恨她至极。她老了,步履维艰,再走不下去了,便选择就这么走。秦远修嗓子哽得生疼,他说她从不恨她,是真的不恨。何来恨呢?再多的错,生他养他总没有错。
    秦绍风那端已经问出两遍,双双皆没有这么迟钝过。他不肯答,他也火了:“妈的,问你话呢?在哪儿呢?”
    秦远修方才像听到里面的声音,无力的淡下去:“医院。”
    秦绍风和秦郝佳一前一后赶过来,那时人还在急救中。秦远修和后边跑来的管家正等在外面。
    气氛僵死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割碗这种事太惨烈了,却不过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成就。可是,得多滔天的绝然才能成就这样的死意?
    秦绍风疯了一般,揪过管家摇摇晃晃:“我妈她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管家老目苍凉,摇摇头:“不知道,还没出来,三少,您先别着急,夫人不会有事的。”
    秦郝佳慌慌张张的奔来,倚着墙面几度站不稳当。望向抢救室的大门,严丝合缝。再转首看向秦远修和秦绍风,嗓子里噙着一句问候的话,想问:“妈怎么样了?”可是,张了张口,反反复复的咽下去,最后像把自己都急哭了。拼命的掉眼泪,不知心口这是怎么了,空落落的陷下一块儿。她扶着光滑的墙壁一点点下滑,直到瘫坐到地上,再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她这样算什么?受了委屈的人明明是她呀,白林做为一个妈妈,怎能对她说那些伤人的话,她的心都被伤透了,既疼又窒息。秦郝佳觉得自己很可怜,她还没死,她怎么就不想活了?
    医院的长廊上又冰又冷,不分时节的无温乍骨。秦郝佳扔掉手里的包紧缩成一团。再抬眸,连那扇门都再看不清楚。
    管家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过来扶起秦郝佳。
    她像个孩子,实在哭得厉害。又委屈又害怕,就在早上她还在想,这个女人实是让她恨进骨子里,此去经年再不见她又能怎么。是啊,能怎么,她死了,她们就彻底没了妈妈。这个女人再好再坏,今生今世也不过就只这一个。
    管家掺着她的一只手臂,跟着抹眼泪:“大小姐,你到椅子上坐着,地上太凉,别冻坏了身体。”
    秦郝佳瘫软在地上动不了,仰起头,啜泣起来像年少无知时的样子。问他:“王叔,你说她会不会有事?她会不会有事?”
    管家心里也没有底,秦远修将人抱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到底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只能等着看医生出来怎么说。话一出口,还得安慰她:“大小姐就放心吧,夫人吉人天下,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林割腕自杀的事秦号天还不知道,没人敢让他知道,秦号天再怎么生气,心里也是有她的。如果让他知道白林自杀了,只怕他才刚稳定的身体,下一刻就得病发。
    秦远修才发觉,当哥哥没有什么好。谁也不比谁的肩膀厚实,却要挑起格外重的担子。明明都有一样的心态,在秦号天面前都很难装得若无其事。可是,秦绍风不动,秦郝佳也不动,秦号天那头也只能由他去安抚。
    推开病房门秦号天果然醒着。转首看到人进来,问他:“怎么去那么久?我要的东西拿来了么?”
    秦远修拉张椅子坐过去,轻微扯动嘴角,似为了故意讨好他而装模作样。
    这样的神情秦号天太熟悉了,以前的秦远修就喜欢这么跟人耍赖。不过想一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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