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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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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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听他这么一说,女孩子脸色难看的快要哭出来,却又倔强着,蠕动着双唇,“可伯母说……”
  流景神情有着明显的不耐烦,直接打断她,“我妈她说什么是她说的,我自己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主,况且,你这还不明白吗?”
  说着,流景揽着嬗笙的手又紧了紧。
  这会儿,嬗笙也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何了,也只好配合着他将这场戏演下去,只是看着那女孩子一张惨白的脸,却倔强着直直盯着流景的样子,心中难免有几分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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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红酒厅,嬗笙就忙甩开被他攥握的手,十分不屑的瞪视着他,“我说三少,刚刚这是上演哪一出?我出场费很贵,是不是得收费?”
  “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流景斜睨着她,嘴角淡淡勾着。
  “刚刚你那是相亲?”想起里面的那一幕,一向对女人可谓是应对自如的三少,可刚刚那模样明显像是躲瘟疫。
  “嗯。”流景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眉,“这很正常,我每个月都会有几次,都是我妈弄的,不过每次都很容易解决,不过里面那位……倒是挺难缠。”
  “流景,不带你那么说人小姑娘的啊,我看挺好的,模样和气质都不错,你也太不拿人当回事了。”嬗笙见他那副皱眉为难的样子,顿时就觉得好笑。
  流景还勾唇想回嘴两句什么,刚好门口的警卫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流景接过钥匙后,面色一整,绕过车身,打开车门的同时,缓缓开口:
  “数落够了,咱就走,别忘了你过来找我的事,我估计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闻言,嬗笙心里‘咯噔’一声,随即便如数的下沉,才想起来自己找他过来的缘由,心头乱跳,竟僵住了步子。
  还是流景将另一侧的车窗放下,很淡淡的朝着她看过来,“穆嬗笙,你有后悔的机会。”
  “到底,要不要听?”像是一种邀请,背后带着诡异的邀请。
  一丝颤慌从心里渗出,慢慢的那股颤慌蔓过了全身,可即便是这样,嬗笙还是朝着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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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流景的车速不慢也不快,可就是这样的速度,还是让嬗笙觉得心烦意躁,尤其是车内安静的气氛,一向多言多语的三少,此时也抿唇专注开车。
  真皮座椅优良的包裹性让她舒服的有些过分,她忍不住换了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又换一个。
  终于是按捺不住,嬗笙扭头看向他,“流景,你到底要不要说?”
  白流景没看她,只是用力的踩下脚底油门,车子的速度开始加快起来,不一会儿,便驶出了二环,奔驰着机场路上。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子陡然减速,然后刹车声入耳,嬗笙握紧安全带,身子前倾了下,然后又坐稳。
  “你来问,还是我来说?”流景灭掉引擎,扭头看她,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嬗笙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竟忘记了开口。
  “我和穆思思亲近,确实是有原因,当时陪你去监狱时,我就有隐约的猜测,后来和穆思思聊过几次,也大致了解,也才确定。”
  “确定了什么?”嬗笙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发出来。
  “你爸爸叫穆雷。”白流景看着她,淡淡的开口,再看到她倏然睁大的眼睛时,继续道:“半年前,因受贿入狱,但你知道,这个案子当时在政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么。而且,你知道,亲自将这个受贿罪证送到上头的人是谁么。”
  嬗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喉咙,那里一阵冰凉一阵灼烫的,反反复复的让她难受的不得了。
  “像是穆雷这样的生意人,和官场上的人都必须有个勾结,不然哪里能成大事。他跟的人也是立法院的一个委员,巧的是刚好是你家白立委的政敌。所以当初在抓到那委员受贿的证据时,白立委也是快狠准的直接交给了上头。”
  嬗笙默默的听着,双手紧紧相握才止住了那阵颤抖,仿佛被雪水迎头泼下,全身无一处不寒彻骨。
  “接下来的应该就不用我说什么了,若你还有不懂的,不明白的,可以问我。”白流景继续侃侃说着。
  他的尾音结束片刻后,嬗笙才清醒过来,反而觉得心脏狠狠的抖了一下,结结巴巴:“这,这不矛盾……”
  她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别的,只是从未想过她一直疑心又猜测的会是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安慰?”白流景见她那疾乱的声音,倾倾嘴角,好心地说明:“穆雷现在会在监狱里,若不是某人递交上去的罪证,恐怕此时又是另一番模样。”
  白流景的话,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刚刚撑起来的屏障戳破,将她拎出来,让她认清现实。
  虽然她此刻大脑还有几分清醒的,知道这事根本就无法说得清,到底是谁对谁错。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即便不懂,却也能旁侧了解个大概。
  可他说的又偏偏都对,白东城若是没有处心积虑打败政敌,若是没有递交受贿的罪证,那么穆雷便不会一并被牵连进去,就不会入狱。那么他的存在也还是供给她和妈妈生活费,妈妈不上股急火也不会病重,不会导致离世……
  即便是她在怎么站在公平的角度来看,双方各自占据一面,但白东城还是这个时间的导火索。这个认知,让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她在那次去监狱时,穆雷得知她嫁的人是谁时的怪异神情,她就已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没太放在心上。到后来穆思思的登门,几次的问话和脸上的不自然,让她彻底开始猜疑。
  现在一想起来穆思思那样冷哼着说‘他当然欠’时的嘲讽神情,她终究是明白了几分,只是再一想,他那样低柔的声音说是因她才帮穆思思时的神情,她就忽然觉得冷,冷的浑身毛细血孔都在咝咝地抽着凉气。
  “流景,你确定,你所知道的都符合事实吗。”嬗笙对上他的眼睛,声音比刚才还要紧绷。
  “早知道你会不确信,这是资料,我费了很大的劲从内部弄来的,你看了便知。”流景冷着勾唇一笑,随即身子向后挺,在后座上的纸袋里拿出个牛皮纸袋,丢在了她的膝盖上。
  嬗笙机械的将纸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半响后,她将最下面的牛皮纸袋抽出来,盖在上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白流景坐着的身子也有些僵硬,他看着她苍白的眉眼,忽然有些后悔,可眸底光亮转了转,忽地想起了什么,硬生生逼回了自己的悔,一抹狠色从心中划过。
  “流景,我想回去了。”有些酸涩从心底漾开,嬗笙却不由自主的绽开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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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过晚饭后,白东城还没到家,嬗笙一晚上都觉得神情恍惚,站在窗边,空气清冽,吸入肺中似乎隐隐生疼。
  但她还是执意的站在那,虽然努力的想要摒弃掉脑袋里噪杂混乱的声音,可白天流景的话,还是字字清晰的一遍遍响起。
  听到大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时,嬗笙忽然觉得有丝慌,忙扭身朝着卧室走去,可能是内心太乱,脑袋又浑浊,她走的步伐有些跌跌撞撞。
  在进入卧室后,关门时不太注意,手肘猛地一下子就磕在了一旁的柜角上,疼的差点连眼泪都涌出来。
  她食不知味的吃过饭就站在窗户那发呆,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这会儿也是没办法装睡觉的,她坐在床边不知措间,白东城已经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怎么客厅的窗户还是开着的,现在晚上天气还是凉,感冒了怎么办?”白东城大衣已经脱下,薄薄的毛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胸膛上肌肉的形状。
  嬗笙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像是和那脚上的拖鞋有仇一样。
  “怎么弄的!”白东城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只是眼角一扫时,眉峰顿时深纠,语气也有了丝凌厉。
  她一怔,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刚刚不注意磕的那一下,手肘上蹭破了整块皮,露出了赤红的血丝和白肉。
  她还是怔怔的看着,倒是没太在意,可白东城在她身旁坐下时,不知手里从哪里拿过来的医药箱,正从里面翻找着药和纱布。
  见他动作沉稳却面露焦灼的模样,嬗笙别过了头不去看,待他朝她伸过手来时,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一抖,躲开了。
  白东城另一只拿着棉球的手也愣在了那,嘴角冷抿。
  感觉到两人周围的气温比别处低了好几度,嬗笙转过头来,自然着语气,“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什么大伤口,而且我还是护士,你笨手笨脚的怎么说都没我专业。”
  说完,嬗笙就抢过了他手里的棉球,拿着一旁的医药箱就放在了自己的身旁,也不抬头,就全神贯注的给自己处理伤口。
  白东城也未说话,只是目光一直都攫着她,好似在端详着她,总觉得有异样,可仔细琢磨,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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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空气新鲜。
  两人一前一后吃过早餐后,都回到卧室里,嬗笙坐在桌子前,也不知道在整理些什么,而白东城正在一件件的换上白天穿的衣服,对着镜子正系着衬衫扣子。
  “对了,穆思思的工作安排好了,到时候你打电话告诉她一声吧。”白东城透过镜子看着她的背影,淡淡开口。
  “噢。”嬗笙应了一声,没回头,但也能感觉到会有目光正凝着他。
  她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不高兴,睡觉后,他双手不老实的摸过来,她拒绝了他,用很委婉的方式,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安安静静的睡觉。
  白东城见她一直都背对着自己,吃饭的时候,也都是在他吃完了才慢吞吞的过去,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皱了皱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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