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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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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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往回走,左鱼怵在原地,正好看见病床上自家主子惊慌失措地望过来。

  “夏初。”急急唤了一句,这个男人慌了,乱了,大幅度的动作,他也顾不得疼,“你去哪?”

  江夏初缓缓转身,淡淡回话:“你让我出去。”左城脸色一沉,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左鱼咬牙,这个女人,折磨人不眨眼啊。

  这边,江夏初一脸波澜不惊,正要抬步,手就叫人擒住。

  江夏初猛地一愣,回身便看到一身病号服的男人,已经拔了针头。

  左城很高,穿着最普通的蓝白格子病服,光着脚踩在地上,落地的窗户外漏进来的阳光全数打在他侧脸上,苍白的脸上,眸子更显得漆黑,凌乱细碎的眸光映出了很多个她自己。

  病如西子胜三分。忽然,她想到了这么一句诗。心,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了,莫名其妙就吼了一句:“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只差一个厘米他便没了命,刚从鬼门关回来,又不要命?江夏初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窝火。

  左城先是一愣,半响有些慌张地说:“出院。”

  江夏初也不说话,垂着眸子,看着左城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江夏初不说话,左城有些急了,破天荒地解释:“我总是想看着你,与其等你来,我宁愿换一种方式。”深邃的眸子零零散散的斑驳摇曳。

  呼风唤雨的男人,因为江夏初一句稍重的话,惶恐了,又因为江夏初不说话,错乱了。

  左鱼呆若木鸡,不是诧异,是感叹爱情这个东西,真是恐怖。

  沉寂了半响,江夏初叹了句:“左城,我对你越来越没有办法了。”覆上左城的手,她平淡无痕地说,“松手。”

  这两个字,左城最恨的两个字,一瞬间,左城眸中零零散散的光斑全数暗下去了,手缓缓松了。

  忽地,她抓住了左城下滑的手指,大力地,急促地,甚至是慌张地。

  左城眸里的世界一个慌神的时间就云破日出了。

  这是江夏初第一次说了‘放手’之后,没有将他丢弃。

  左城慌神,只是直直看着江夏初的手,似乎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一样。

  江夏初有些不自然,缩了缩,却发现男人反手握紧,霸道的语气:“不要走,我一直在等你。”

  他越发握紧了,执拗的像个孩子,只是单纯地已为只要抓住了,就可以占为己有了。

  江夏初恍然了,这么一句话,左城的声音,便在耳边缠缠绕绕不肯散去,绕得她开始心神不宁,鬼神神差就说了句:“我不走。”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上了一句,“你的伤口裂开了。”

  不知为何,心头有种不能言喻的感觉在发酵,她不受控制,不知所措,想退,却退无可退。

  江夏初啊,你到底怎么了?她看着左城,心里问着自己,只是……无解。

  左城牵着她的手,孩子气地晃了晃,只是淡淡睃了一眼心口处,说:“我很好。”

  这个男人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有这样孩子气的小动作。

  心口缠得紧紧的绷带被染红了,这样还叫好?江夏初哭笑不得,声音还是淡淡的,但是细听,还算柔和:“到床上去躺着。”

  左城握着江夏初的手,看着她,视线缱绻,半响才往床边走,手还是不肯松开。

  这样患得患失,这还是左城吗?

  江夏初无奈,只好抚着左城躺下,动作别扭,却也不乏小心。

  左城勾着唇角,心情极好。

  好吧,这样的左城越看越像只乖顺的贵宾猫。

  左鱼一阵瞠目结舌,心里不自觉地就闪过一个词:畏妻。抬眸睃了一眼自家主子,正好撞上左城一眼冷光,本能地低头,打个寒颤,立马打消心里任何的想法。

  左城会读心,会透视,所以,小心,小心,再小心啊。

  这也怪不得左鱼,任谁看了左城这般样子,都会有类似的想法。

  那边江夏初手忙脚乱,几次碰到左城的伤口,眉头一皱:“让左右过来换药。”

  左城原本扬起的唇角抿了抿,言简意赅地回复:“不用。”

  “嗯?”江夏初不知所然。

  “他在给人看病。”左城又莫名其妙地解释了一句。

  如何都像在敷衍塞责,兴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左城的样子有些别扭。

  这也就对江夏初,要搁着对别人,这个男人一句话扔过去,谁敢有微词,那是不想活了。

  应了一句话,一物降一物。

  就好比弱肉强食的食物链,左城在金字塔的顶端,他上面是江夏初。

  那个食物链的最高级江夏初还不知所然,问:“看什么病?”

  左城就是左家的天,左右的神,没有理由撇下神却普度众生啊。

  江夏初眉染不解,看着左城,他一双精致的重瞳转开,一贯的左氏风格——不言不语。

  这是怪了,眉头蹙得更紧了,江夏初视线落于左鱼。

  左鱼先看看前任主子,又看看现任主子,举步维艰,脑中闪过进叔的吩咐:不管什么事都依着少夫人,少爷听少夫人的。

  这么一想,左鱼心里稍稍有底,回答江夏初:“妇科病。”

  “他不是外科吗?”江夏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左鱼刚要开口回答,一记冷冽的视线刷过,背脊一凉,低头,乖乖闭嘴。

  江夏初转头看左城,床上,懒懒半躺的男人目下无尘,毫无忸怩的迎上江夏初的视线,依旧缱绻。

  “你让他去的。”不是疑问的语气,江夏初笃定。

  “嗯。”男人轻点头,看着女人的眸子似乎绵密了些,有些小心翼翼。

  江夏初了然,左城这是秋后算账啊。

  也是,左家的事情,不管大大小小,哪一件逃得过左城的眼睛,另外,左家的人,不管主内主外,哪一个可以对左家少夫人无礼。

  综上所述,曾对江夏初大不敬的左右,去妇产科……还算轻的。

  “左右没有做错什么,算了吧。”江夏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淡淡说了句,坐在床沿,视线迎着左城。

  “他对我挑女人的眼光很有微词。”他眸中,覆了一层微光,冰寒的。

  这个不曾拘过小节的男人,对与自己的老婆那是锱铢必较。

  左家有言:左城护妻无度。

  果然也!

  不知是无奈还是无语,江夏初深吸了口气,接过话,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我也很有微词。”

  左城扬起的唇角立刻僵住了,眸间阴翳若隐若现,却还是隐忍不发,唇抿得死紧。

  这也就江夏初能说这话,这要是别人开得口,这后果……

  阴沉了好一会儿的男人还是柔了视线,看着江夏初,执着她的手,声音一贯霸道,却带着对江夏初独有的温柔:“夏初,不仅是左右,我要让左家的人都看清楚一点,你是我左城选的妻子。”

  左城的妻子,这么个头衔,就是不容置疑的存在。

  江夏初,那是他左城的女人,她的高度,永远与他比肩,他容不得一丝微词。

  事实证明,左城护妻的程度无人能及。

  江夏初无言以对,心开始酸楚。

  她懂他,这个男人,将她放在了那样一个高度,只是不知道别人如何质疑,她自己也质疑,资格、资本,她都没有。

  这个世界大概也只有左城觉得她江夏初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她看着左城的眸子,那里面是她自己的影子。

  这个拥有全世界的男人,眸子里看到的,也只不过一个她而已。

  他们都说,被左城爱着,那是何种幸运,似乎,她开始懂了……

  男人视线带了引力般,要将她吸进,她转开:“吃药。”

  怎么听都像在转移话题。

  左鱼嘴角微扯:少夫人啊,真别扭!

  别扭的还有男人,动也不动一下,就看着江夏初。

  这男人天生的贵族,被人伺候惯了。

  江夏初懵然,看着左城,对于这个越发阴晴不定的男人,她越发摸不准。

  好吧,他左城的女人,实在不懂情趣。左城讷讷开口:“伤口疼。”伤口疼?嘴角那扯出的弧度,似乎心情很好啊。

  这个男人!脸上竟疑似一抹绯红。

  原本就俊美的脸更是妖异魅惑,这男人,生了一副要了命的性子也就算了,还长了一张要人命的脸。

  攻心攻计血雨腥风的男人忸怩起来也是要命的呀。

  江夏初竟是恍惚了一下,左城啊,真的有毒,专门攻其不备。

  “夏初。”男人低声唤了一句,声音淳淳,似蛊妖娆。

  江夏初一下子如梦清醒,移开视线,带了慌忙,说了句:“你伤的不是手。”

  虽这么说着,手还是将杯子凑在男人嘴边,略显笨拙地喂水喂药。

  这嘴硬的女人!

  只是左城爱极了这嘴硬的女人,唇叫晕开若有若无的浅笑。

  太阳没有西出,也没有东落,今天的江夏初却乖顺温柔了。

  喂了药,掖了被角,又调了调吊瓶的速度,江夏初一阵忙活。

  自始至终被伺候的男人怔然,好看的眸子雾霭厚重,然后局促,不安,凌乱,一把擒住江夏初的手:“刑法学上总说,欲予定罪,攻其不备。在古代,行刑前总会被善待。”顿了顿,声音艰涩到嘶哑,他说,“我很害怕。”毫无征兆的开口,小心翼翼,带了试探,带了慌乱。

  精通犯罪心理学、刑法学的男人,对待爱情,这般笨拙到如履薄冰。

  江夏初眉头骤然拧紧,视线似绵密的网,看着左城,从未有过的专注、仔细。

  这个男人,从不甜言蜜语,不会情趣浪漫,不经刻意的一番话,却拨紧了她心头的弦。

  久久,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他视线越见荒凉:“夏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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