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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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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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少夫人还没找到,这左家早晚得大乱。进叔候在门口,望望窗外的天,再望望里面自家主子的脸,一般颜色。

  雨越下越汹涌,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门外,已不记得是第几波人了,进叔撑了把伞走过去:“怎么样了?”

  为首的男人一身傲骨,站在雨里,沉默了半响,只是摇头。

  诶,进叔叹息,摆摆手:“再去,就算是翻了这个上海也要把人找出来。”

  那男人权衡了片刻,并没有进左家的门,回身便走进了雨里。

  进叔对着连绵汹涌的雨,喃了一句:“这天怎么就没一天太平。”摇摇头,刚要往里走。

  “进叔。”刚刚出门的那男人又走回来,男人神情怔愣,“少夫人她——”男人指了指门口。

  进叔顾不得打伞,弓着身子便出了大门。

  半响后,进叔淋了一身雨回来,脸上带着惊喜:“少爷,少夫人让人送回来了。”

  顿时,左家的天云破日出。

  左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子竟是有些不稳:“她在哪?”

  “出租车停在了门口,左鱼不再,我们不敢贸然去——”进叔支吾了一下又说,“少夫人无恙,只是——”

  进叔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阵冷风,脖子缩了缩,再抬头,哪里还有左城的影子。

  “诶。”进叔重重叹了口气,说不上是惊还是喜,跟着出去了。

  出租车停靠在左家大门外,那中年司机看了看高端大气的铁闸门,心里一怵,他干了几十年的司机,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怪事,怀里还揣着一沓厚厚的钞票,有些惴惴不安。等了不一会儿,那铁门开了,最先映进眼帘的是两排神色肃穆凝重的男人,统一的黑色着装,然后人群中一把纯黑的雨伞,握在伞上的是一只很美很美的手,手腕上还绑着渗血的绷带,伞被提起……那司机猛地一怵。

  这么美的一只手,主人竟是个男人!而且这张脸……司机大叔顿时在风里颤抖了,前几日自家女儿还拿着一本杂志,指着上面的男人一脸如痴如醉,说着什么:老爸,看见没,这男人极品啊,有钱有势有脸蛋。

  司机大叔想了想,当时他回了一句什么来着?哦,他指着女儿的脑袋说:那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遇上了得绕道走。

  司机大叔想到此处,心下一惊,条件反射便去挂挡,跑路要紧。

  “夏初。”

  一个寒烈又急促的声音,有些微颤,司机大叔动作一顿,抬头,那长了一张美人脸的男人便已经到了跟前。

  这就是左城?传言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只见那人松了手里黑色的伞,俯身吻了吻车后座里昏睡的女人,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

  “夏初,没事了,我们回家。”

  出租车司机傻眼了,愣愣地看着那俊美的男人抱着怀里人儿走远了。

  “你受什么人之托?”

  一句疑似审问的话打断了司机大叔的思绪,看着眼前中年男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是个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

  司机大叔不敢贸然回答,细细想了好一会儿才作答:“天黑,看不清模样,那男人给了我一沓钱,只说让我将人送到这里。”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章:那年癔症


  司机大叔不敢贸然回答,细细想了好一会儿才作答:“天黑,看不清模样,那男人给了我一沓钱,只说让我将人送到这里。”

  “你也知道,这是左家。”车外的中年男人顿了一下。

  出租车司机立刻会意,连忙点头:“我懂。”

  豪门吗?总是纷争多,平日里没客人的时候在家没少看这类的电视剧,懂的。

  车外的人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拿着吧。”

  司机大叔低头一看,妈呀,副驾驶座上一堆钞票,晃了他的眼,半天回过神来,再看去,那人已经进去了,铁闸门关紧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念了一句,司机大叔揣着这么多钱,心里忐忑,赶紧调转方向。

  好日子?可不是吗?天空一声雷响,雨雨下得哗啦啦啦。

  那出租车刚走远不久,一辆闪眼的红色法拉利泊在路边,车里,英俊的男人手里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圈缭绕,隐约可以辨出一张精致的脸,一双妖异好看的桃花眸,那人叹息:“江夏初,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你很多债。”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散在雨里:“既然是注定的,那我认了。”

  丢了手里的烟,那人打上车窗,调转了方向,车开得极快。

  左家大宅里,阴阴沉沉散了去,大厅里,一阵慌乱的脚步。

  左家主子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少夫人进来,一张俊脸沐了久伏的冰:“都不准上来。”

  条件反射,所有躬身跟着的脚步顿在楼梯口。

  怎么忘了,这少夫人的闺阁闲人免进。

  “让左右过来,查清楚今晚上送少夫人回来的是什么人。”左城声音冷而自制,所到之处均是冰封一片,话音落,脚步急促便上了楼。

  开了灯,左城直接将怀里的人抱进了浴室,伸手便去解江夏初的衣服,明明毫无意识的女人突然伸手按住了左城的手,脸上明显烧得厉害,一片绯色,却咬着牙,整个人都在颤抖。

  “夏初,乖,是我。”

  他的手覆在她手背,轻声哄着。江夏初蹙紧的眉稍稍松了,冰凉冰凉的小手颤抖的厉害,却缓缓垂下。

  左城俯身吻了吻江夏初发白的唇角,关了灯,将她放在热水缭绕的浴缸里,小心地褪去她的湿衣服。

  左右显然是从被窝里被拽出来的,板着一张俊脸,心里寻思着,打从这少夫人进了左家的门,他就没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

  医生啊,真不是个好职业,管他心理的,还是生理的。

  “快点进来。”房里男人的声音杀气凛凛的。

  左右踉跄了一下,一溜烟跑进去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了。

  不到十分钟,左右竖着进去的,横着出来的。拍拍身上的土,一脸猪肝色:“老子从美人窝里爬出来容易吗?不就是发个热吗?”

  冷哼一句,又骂咧咧了几句,之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煎药了。

  已是夜半,窗外的雨停了,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杏黄色的光有些微暗。

  灯光打在床头,照得男人的脸棱角分明,极是俊逸,怀里的女人紧蹙着眉头,睡得极不安稳。

  她在他怀里,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模样,总是穿着白色的裙子,从来不说话,她坐在秋千上,身旁的男人抚着秋千,荡啊,荡啊,然后,轻轻喊着一个名字。

  “夏初。”

  “夏初。”

  “……”

  那女孩儿没有丝毫反应,目光呆滞着。

  “夏初,与我说说话好不好?”

  那男人俯下身子,蹲在女孩儿身前哄着她。

  那女孩眸子颤了颤,喊了一句:“夏初。”又喊了一句,“夏初。”

  声音大概是许久没有说话,又涩又哑。

  然后机械地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

  男人起身,抱住她的身子,摇晃的秋千静止,抚着她的脸,男人问:“你是谁?”

  女孩儿不答,依旧机械地喊:“夏初。”

  男人忽然笑了,俯身吻了吻女孩儿的唇角:“乖,我的夏初真乖。”男人似乎欢喜,又吻了吻她,“你是夏初。”

  突然,那呆滞的眸子一凝,女孩儿看着男人:“不,我是谦成,是夏初的谦成。”

  男人眸光一冷,极美的容颜覆了一层阴鸷的寒,他死死看着女孩儿。

  突然那女孩儿狠狠推开了他,起身:“我要去找夏初,夏初在等我。”

  身后,男人死死抱住她:“你给我醒醒。”男人对上女孩的眼,扣着她的肩,“你是江夏初,季谦成死了,他死了。”

  女孩儿仿若未闻,猛地摇头,眸子里惊慌失措:“我是谦成。”

  “我是谦成。”

  “……”

  女孩儿一直重复着这一句。

  “夏初,是不是季谦成死了,你再也回不来了?”男人看着喃喃自语的女孩,拂着她的涣散的眼,“是不是?”

  “我是谦成。”

  还是这么一句,她已经不是她了,没了灵魂。

  男人蹲下,将女孩抱在怀里,俯身在她耳边:“既然你回不来,那我们一起死吧。”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在夜里妖娆。

  “我是谦——”女孩的声音骤然停止,眸子一滞。

  她脖间,是一双极美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她的脸一点一点发白,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男人一直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缓缓闭上,他俯身,去亲她的额,亲她的脸,唇落在她唇上:“别怕夏初,我会来陪你的。”

  男人的手,还在女孩脖子上,她闭着眼,如此安详。

  然后,然后呢?梦里的影像开始模糊,出现了很多脸,陌生的,熟悉的,她看不清,也听不清,只有一个声音,从很远很远地方传来。

  “夏初,不怕,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的夏初,永远不要忘了,你是夏初,你是左城最爱的夏初,不要忘了。”

  “夏初,谦成死了,在雨天,车撞死的,流了很多很多的血,你就坐在副驾驶座上,血溅在你的白裙子上,他死了,这个世上再没有季谦成了。”

  “夏初,你要记住凶手是——”那个声音突然清晰,“左城。”

  这个声音……是左城。

  那年,十七岁的女孩睁不开眼,只记得这么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

  “夏初,是左城撞死了季谦成。”

  “是左城撞死了季谦成”

  “是左城。”

  “……”

  “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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