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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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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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恼了,还是将酒杯放下,顺便搁下自己的,没兴趣喝了。

  江夏初只是抿抿唇,不作答。

  要是叶在夕知道这是左家男人的交代,怕是灌也要给江夏初灌下去。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左城封锁了所有消息,事情看来不小。”他撑着下巴,仰头看江夏初,神态认真起来。

  插科打诨这么久终于说道正题了,江夏初却只是摇摇头,语气不温不火的:“没事,已经解决了。”

  没事?这女人每次都这幅德行!叶在夕冷笑,忽然抬手,拨开江夏初的披肩:“要是没事,你这伤怎么回事?”

  江夏初不动声色地稍稍退了一点,将披肩整好,遮住左肩的绷带:“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一进来的时候。”仰了仰美人下巴,“说吧。”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

  她只是一笑置之:“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江夏初,你当全世界都是傻子吗?桃花眸闪过若有若无的冷笑,似乎还有嘲弄。

  “我猜一下。”冷嘲热讽的语气,独独一双眸子染了冷意,“是绑架吧,为了钱的可能性不大,傻子都不会为了钱去招惹上左城,那就是寻仇。既然一次绑了两个,与你们两都扯上关系的只有一个,不难猜测——”眸子一凝,唇边笑意一敛,“是左城的仇家吧。”

  各种缘由,一毫不差,他三言两语,戳破了她的敷衍塞责。

  他啊,认真了!只是为什么呢?

  江夏初眸间沉沉浮浮地乱了片刻又恢复冷凝:“有时候,知道多了没好处。”

  叶在夕只进了一步,她退了数步。

  冷笑:“看来都猜准了。”他接着她的话说。

  岂止是准了,简直神了。

  越发觉得如今的男人一个一个眼睛都浸了孔雀胆了,那么毒。江夏初无奈苦笑。

  “江夏初,那果然选了一条很危险的路。”

  左城,那是绝路啊!

  只是他自己何尝不是走了绝路。

  说完,他径自笑了,是自嘲,是无奈。

  江夏初也笑了,却隐隐含了一种随遇而安的淡然适从,只应了一句:“我知道。”

  他忽然转眸,她打了一层灯光的侧脸柔和得极好看,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唇角洋溢的安适。

  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是她唯一的路。也终于,他也毁了自己所有的后路与退路。

  叶在夕苦笑一声,错开眸子,撞进一双冰冷如霜的眸子。

  来得真快啊!

  唇角一勾,顿时恢复一贯玩世不恭,放荡不拘,一把搭上江夏初的肩:“不是有句话说回头是岸吗,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也来得及,大爷我勉强牺牲一下,带你天涯海角去。”

  听着半真半假,声调却扬得很高。

  江夏初眉头一皱,刚要用力,那人凑过来一张俊脸:“怎么样?感动吧?当初没跟我私奔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眸子越过江夏初,朝着某处洋溢春风,真得瑟。

  从头到尾淡漠的脸有些僵化,江夏初朝后退了退:“我想,那个美人一定很愿意和你去天涯海角。”

  叶在夕眸子一转,便看见对面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手被一抬,那女人躲远了,留了一句话,和一个让人抓狂的背影。

  “不打扰你了。”

  说着,走了,正好是朝着某张冰山脸走去。

  叶在夕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不识好歹的女人,真没趣。”

  怕没趣的是某人吗?也不怕添多了油加多了醋惹祸上身。

  不过,空中倒是一股好浓的酸味,叶在夕越发笑得恣意了,勾着妖娆桃花眼,看起了好戏。

  江夏初走得有些急,眸子一直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对劲的男人,冷不防肩头一疼。

  “眼睛不会看路啊。”对面的女人拍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服,一脸嫌恶得瞪着江夏初。

  江夏初皱眉,似要说些什么,腰间一紧,左肩上便覆上一只微凉白皙的手,轻轻揉着:“撞疼了?”

  “没事。”

  左城脸色一沉,眸光一转。

  刚刚还嚣张的女人顿时打了个冷战,下意识便瑟缩。

  好强的气场!

  左城并未说什么,那撞人的女人便无端出了一手心的汗。

  江夏初拉了拉左城衣袖:“我们走吧。”

  若左城是刚,江夏初便是那绕指柔,一句话,他眉间戾气消散,“莫名其妙。”女人低咒了一声,走向依着酒桌的男人,顿时千娇百媚了,“在夕。”

  叶在夕玩弄着手里的酒杯,好似没听见女人柔得滴出水来的声音。

  “在夕。”女人挽上他的胳膊,笑语嫣然,好个娇滴滴的美人。

  酒杯一倾,杯中的酒却未洒出,他勾着女人的下巴,问:“你要和我去天涯海角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女人魅惑的眸子困顿了:“说什么呢?爱未果不拍了?”

  若她真愿意,他想,爱未果不拍也罢。可是,有些人总把真话当假话来听,把假话当真话来听。

  叶在夕只是笑,不作答,眸子不知看着哪里,杯中的酒一点一点倾出。

  身边的女人接过他的酒:“不过,爱未果重选的女主角到底定下了没?到底是不是我?”

  “本来是。”他语调悠扬,漫不经心着。

  女人一听,大喜:“真的?我就知道如此。”

  这女人也确实有资本,是演艺圈也是个大腕儿,所以才眼睛长在头顶上吧。

  女人还在兴头上,叶在夕突然话锋一变:“不过,现在可不一定。”

  女人嘴角笑意一僵,稍稍有些花容失色:“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别忘了,叶在夕的一贯作风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真不假,半真半假。

  叶在夕笑,接回女人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唇边尽显轻笑;“知道你刚才撞的是谁吗?”

  女人一懵,心里打鼓。

  某人笑意更欢了,缓缓接过话:“左氏的老板娘。”低头,俯在女人耳边,“你——OVER了。”

  那女人,脚下趔趄,白了脸色,连大气都不敢喘了,难怪那男人气场吓人,竟是——

  完了!

  女人脑袋空白,只剩这么两个字。

  “呵。”叶在夕若有若无地轻笑,绕过呆愣中的女人。

  今天之后,怕是整个上海都知道,左家主子嗜妻如命了。

  不用今天之后,在场不知道多少鼻子都闻到了腥味,缩着脖子瞪着眸子看戏。

  众目睽睽之下,左氏总裁搂着一个女人,动作亲昵,举止暧昧。

  传闻中的东宫娘娘啊——

  只是太子爷这表情——怎么想抓到出墙妻子丈夫?

  顿时,无数双眼睛瞪大了。

  那边,江夏初被左城搂着走了一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

  “左城。”她唤了一句,抬头便看见左城沉冷的侧脸,晕了一层淡淡的光华,似寒霜。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摸清了一点套路,这个男人脸色不太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左城。”

  他还是沉默,极少如此对她。

  “你怎么?”江夏初脚步顿住,“是不是出了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突然就落下,重重地含住她的唇,她一个愣神,他便加深了这个吻。

  江夏初凌乱了,看戏的众人也凌乱了,大气不敢喘。

  任男人在她唇上嘶磨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空隙,推开他,那人俯身便要继续,她退开:“很多人在看。”

  左城一个眼神扫过去,顿时冰封千里。

  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所有人一致表情,该干嘛干嘛。

  江夏初是个面皮薄的,继续退,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去:“我在我地盘吻我的女人谁敢说什么。”

  一句话,掷地有声,顿时,鸦雀无声。

  进叔暗暗拂额:谁敢说什么?那是找死!

  “生气了?”

  江夏初轻言轻语一句,左城脸色缓和了不少,有些无奈:“你总是不听话。”

  江夏初想了想,眉染困惑,看左城。

  “你答应过我,不和旁人说话。”左城语气竟是有几分怨尤,自然,少不了酸气。

  明里暗里的左家人都是嘴角一抽:我的主子啊,大庭广众在下,注意一下左家的形象啊。

  传闻左城铁血手腕,传闻左城心狠手辣,传闻左城杀人如麻,传闻……这些传闻可信吗?

  果然,谣言与现实总有差距,随后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江夏初同样的错愕不已,这才明白左城气什么,笑了笑:“叶在夕不是旁人。”

  “我只知道,他是男人。”

  好吧,左家的主子是个善妒的,十分善妒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夏初很不自然,还是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的朋友很少,他是其中之一。”

  “你有我就够了,不需要朋友。”霸道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这男人,绝了!

  “当年,我走投无路,是他对我伸出了手。”顿了顿,这话说得认真,“我很珍惜他。”

  某张酒桌旁的某人,笑得妖孽极了。

  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可或缺的重要,却无关风月,叶在夕便是江夏初的那个人。

  只是,左城怎能容许这样的存在。他脸色沉得更冷了:“我不喜欢。”

  江夏初难得气结,半天闷声吐出一句:“除了我,你谁都不喜欢。”

  顿时,左城侧脸柔了所有冷峻,环着她的腰:“知道就好。”

  这出戏,跌宕起伏,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般看来,这左家,当家做主的是女人。

  这边热火朝天地看戏,那边耳鬓厮磨地继续。

  旁若无人,他凑在她耳际,嗓音沉了:“夏初,记住,有时候向你伸手的人不一定是要拉你,或许是要推你。”

  江夏初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她很聪明,听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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