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虐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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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虐太子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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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思在周良娣的眼里果然寻到了疑虑,可周良娣却并未挑明,只是依然含着笑缓缓的领着她们径直来了正庭。
    至了正庭,离了守卫较远后,周良娣便命身边的锦翠取了一块出入令牌给一思,而后知书达理的说,“知音就送一一至此,西园人多口杂,知音不便前往。”
    一思在太子府数日也听得一些规矩,西园是接待外人而用,居住着几个太子的门客,太子家眷一般无召见不会前往西园。古代的大家闺秀是不见生人外人的。
    “能到此处,小的已经感激不尽,良娣的大恩大德,小的和公主没齿难忘。”一思俯身拜谢,接过令牌。
    见一思接过牌子,那锦翠就忍不住叮嘱,“姑娘切记速去速回,偏门在酉时关了后便不得入内。我家良娣好心帮助,姑娘切不可恩将……”
    “锦翠。”周良娣喝住锦翠,对着一思和颜悦色说,“锦翠心直口快,一一莫见怪。如若酉时之前当真回不来,你就报上知音名号,想必守卫也能给几分薄面。”
    “谢良娣,一一代公主谢良娣恩德。”一思又福身一拜。
    “免了免了,一一还是快去快回,别让太子妃等急了。”
    “谢良娣,那,一一就此别过。”一思又客套一句,便真转身离去。
    一思走得很急,仿佛一刻也不能耽误。很快,一思婀娜的身影便消失在灌木楼宇间。
    待一思走后,锦翠便忍不住担心周良娣,“主子,太子明显对那个太子妃厌烦至极,太子妃生病不通知仍在都城的大蓝王爷,反倒下令不得寻医就诊。太子摆明着不让太子妃和大蓝王爷有所联系。太子妃是大蓝公主,现在时局不明,万一是细作……主子今日所为,万一有个闪失,出了乱子,岂不成了通敌的同谋?为了一曲惹祸上身,岂不……”
    “岂不以小失大么?”周良娣望着一思远去的方向淡淡的回道,她忽而扬起嘴角,展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来,说,“如此美女下跪求我,我岂能不给太子妃面子。再者如是通敌,她岂会在青天白日下行走驿馆惹人怀疑?她如此聪慧,怎会冒险让第三个人知晓她去驿馆找大蓝王爷,那岂不告诉别人她要通敌?她绝不是细作。”
    “即便不是,如若她一去不归,偏院少了人……”
    “她绝无可能不归……”周良娣含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仿佛是利剑能刺穿一切,看透本质。她又看了看一思远去的方向,转身,轻吟,“如若不归,才是好事……回园吧。”
    锦翠懵,不知良娣此话何意,只是良娣那一抹笑意,令她不寒而栗。谁人知晓表面柔弱的周良娣实则如何的呢?
    
                  026、打赌
    一思委实犯难,她虽心思慎密,又过目不忘,认路是不在话下。只是太子府比预料的庞大,楼宇又零星稀疏,极其容易迷失方向。又加上一思进了太子府后便一直在后庭居住,对于正庭,她只有新婚当天的记忆。而那日她从正门而入,又盖着红锦帕,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从风馨院到偏院,也未经西园,一思对西园其实毫无概念。
    一思叹气,对着眼前的岔道,又一次犯愁。
    左边还是右边?一思觉得今日就像在玩寻宝游戏,全凭个人运气。
    一思抬头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日影,日影在右便决定往右走。上午日头在东,日影向西,西园在西,偏门按理应在西侧。一思不再犹豫,抬脚便要走,谁料身后竟响起一声爽朗的笑声来。
    “哈哈,我说她会往右吧,你偏不信,今晚的酒可就归你了啊。”说话的人声音清亮,字里行间皆透着愉悦,仿佛有无数的快乐音符在不停的跳动起舞。让听的人也不由的高兴起来。
    “呵呵,王爷说得极是,是下官愚钝了。”温温淡淡的语丝从一思后头响了起来,那样温柔的语调,那样熟悉。
    那人竟是凌卿月。
    一思迟疑,竟不知是走好,还是留下好。
    犹豫间,那被凌卿月称作王爷的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赢得二月公子那是千年难遇啊……啊哈哈……本王今儿个高兴,那谁,前面的,快快过来,本王有赏。”
    一思暗自叫苦,不知怎的,她打心眼里不想在这般状况下见凌卿月。可无奈,如此状况,她是不见也得见。她低着头,慢慢转身,俯身跪拜,压着嗓子道,“小的叩见王爷,叩见凌大人。”
    “抬起头来。”王爷盯着一思忽又嚷道,话出口,他又改口说,“等等,先别抬头。”他转向凌卿月,笑说,“卿月,你我再打个赌如何?你我一路跟着这奴婢而来,都未曾见过她的容颜,看这奴婢的身形,听这奴婢的声音,我们来猜猜此女样貌如何?这次的赌注还是酒。猜对了明晚的酒归我,猜错了……我就向二哥要了此女送你做侍寝,如何?”
    一思闻言,惊愣揪眉,内心禁不住一番苦涩。她不想此王爷会如此说,不仅无视她的存在,还随便把她当成了赌注,而她仿若物件。
    这就是她所处的时代,女人有如物品,随时随地皆有可能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无从选择,甚至无法反抗。一思不免悲哀,又徒生一股坚毅,因愤怒而坚强。
    恍惚间,凌卿月温润的声波响了起来,他笑说,“王爷倒是慷慨,用太子府的人做人情。还是王爷对二月太过信任,觉得卿月一定能赢?”
    他说得极其平淡,看不出半点情绪来,他斜睨一思,眼波只停留在她小手紧握的锦帕上,微微轻笑,心中更加确定了猜测。
    他和十一皇子烈王本打算在此等太子回府一起商讨欢迎大皇子回朝之事,岂料在途中见到一女子匆匆而行,又左顾右盼似在寻找什么,他当时只觉那身形甚是熟悉便多看了几眼,谁料被顽劣的烈王误会看上此女。非拉着跟了上来,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在寻路。
    走到此处,烈王又玩性大起非得和他玩猜谜。他心里早有猜测,便想着她在寻那府上奴人出入的偏门所在,便故意猜错好让王爷高兴,别再玩别的花样来闹腾自己。岂料反倒更激起了他的玩性,又要玩猜谜。
    此女他已猜得八分身份。她体态轻盈婀娜,气度清雅,如水中漂浮的青莲,自那夜一曲落花舞后便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他岂会忘记。再看她手中白色锦帕,淡淡的翠绿竹子赫然在目,他便更加确定此女不是别人,便是当今太子那丑陋的太子妃。
    他也不能相信有那样眉目的女子会是丑陋如夜叉的无盐女,但出云说及太子妃容貌时那失望而惊恐未定的神情,绝非是杜撰该有的神色,仿若不是吓得不轻,绝不会有那样提及就感后怕的神情。
    “反正你也不吃亏,你要不猜,我可猜了啊。”烈王正在兴头上,见卿月不语便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027、惊艳
    凌卿月无奈一笑,忙说道,“物极必反,此女风姿卓越,身形妙曼,声线也如此甜美,脸定不会好看,卿月猜她是丑女,奇丑无比的丑女。”此番他定不能相让,如若他输了,烈王那诺言要如何实现?让太子妃做侍妾?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哈哈,早知你会如此说。明明有意还推说好奇。”烈王豪爽,说得直白,对着凌卿月一阵调笑。
    卿月更觉无奈,只笑不语。早知道他会如此,这样的赌局本来就是顺水人情,自己是占尽了便宜。
    他知道烈王也是一片好意。想他凌卿月二十四岁未婚,在男秦早已疯传开来,说他只好男风。只是与之走得近的几个人,如太子、烈王等,他们皆知,他其实是未找到想要的那个女人。卿月一直觉得,婚姻大事绝非儿戏,娶一个女人回家,不是买一件物品回家摆着,好看好用就好。娶一个女人回家是为了要好好的对她,用心的呵护她,是一辈子的责任,妻子是将陪着自己走完下半辈子的亲密同伴,那是一生一世只能唯一的人。
    唯一的,又岂能儿戏?
    烈王定是觉得他对此女有意才如此,刻意拉拢。
    “哈哈,那本王只能说她是国色天香了。”烈王笑得意味深长,又合不拢嘴的面对一思说,“你,抬起头来。”
    不知怎的,在听到凌卿月说自己是无盐女时,一思心口竟忍不住闷闷沉痛,仿佛堵着一口气,隐约的觉得鼓鼓的不能平静。一思知道她不该抬头,她该借故快快离去,可因为有凌卿月,因为他的那句话,她竟逆着自己的初衷,真抬起头来,仿佛是头倔倒底的老牛,如何也不能就此罢休,非要证明点什么。
    她缓缓抬头……
    只在顷刻间,周遭便静了起来,仿佛是瞬间停止了时间般,静得连生命的迹象都荡然无存。
    一思深知此番抬头会有什么场面,她依然记得她第一次见锦文帝,锦文帝那呆愣痴迷的神情,足足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如若不是身边的太监轻咳提醒,他大约还能愣下去。锦文帝自己便是貌美得不似凡人的妙人,对美的追求便更甚凡人,锦文帝后宫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甚似花。
    即便如此,锦文帝在知道她是他亲生女儿之际,还能愣成痴人,可想而知,她的容颜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耀眼。
    一思盈盈星目淡淡的看向俩人。绛紫色上好锦缎袍子的是烈王,他已全然似石化,见一思时是何模样就定格为何模样,连哈哈大笑而张着的嘴都未能收回,也一并张大着僵在那里。而凌卿月,依然白衣胜雪,俊逸不凡,俊秀的脸上也皆是震惊,清淡如泉的眼里除了愣怔竟添了一抹看不懂的惊疑。
    一思满眼淡漠,缓缓低头,不卑不亢的说,“王爷恕罪,小的奉命出府,如若不能及时返回,小的定免不了主子责罚。请王爷饶恕小的……”说着一思俯下身子祈求。
    只是她伏了半天,依然不见回应,她便想提高嗓子再次说话提醒,才想着要出口,凌卿月便缓过神来,他轻咳一声,淡淡幽幽的说,“王爷仁慈,不会为难下人,你既有事,快快去吧。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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