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虐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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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虐太子妃-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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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如若谁要硬着与她争,她便会以牙还牙硬着与人拼,但倘若有人求她,她便没了方寸。
贺修的母亲曾跪在她面前,让她离开贺修。她说,“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爱情,不是家庭,而是事业。贺修条件那样好,他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如若有一个女人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他的前途便越加不可估量。”
她又问她,“除了爱情,你还可以给他什么?”
现实是残酷的,她没有背景,她没有后台,她只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她只有一双手,她除了安逸的生活什么皆给不了他。
她是自卑的,自小就自卑,因她没有人要,所有她内心其实极度自卑。
她便选择了离开,为了贺修,她离开,为了让自己不再难堪她便只得离开。
只是才提出分手不到半日,她便在宿舍楼下见到风尘仆仆的贺修。
她中午与他分手,而远在美国的他那时正是夜晚,而当天国内的晚间他却出现在眼前,他定是顾不得休息,甩了电话便马不停蹄赶回来的。她心疼,可她亦是倔强的人,她决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只是遇上贺修,她的倔强便全然没有效益。
那时亦是这般看着她,满眼的痛,而后便也这般眼泪迷蒙的嚷道,“蓝一思,你别想甩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甩了我,不管什么理由,你都别想甩了我。一一只能是贺修的一一,只能是……”
说完便不顾三七二十一,不管人来人往,不管周围已然围满了人便狠狠的吻住她,她反抗亦是无用,他难得霸道,却霸道得彻底。
为那句话,为他难得的霸道,她未能和他分开,以后亦未分开过,本以为可以一直如此白头偕老,却发生了坠楼之事。
一思才来风潮古都时亦是苦痛难挨,她以为她与他便这么断了,便再没有机会,只是命运又让她遇上了卿月,又让她知晓原是卿月便是贺修……她们亦在贺家庄成了亲……
泪,模糊了视线,一思颤抖着唇,微微勾起嘴角。
原是可以,即便隔世亦是可以,他们可以在一起,可以成亲,可以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她似醒了,猛得扑向他的怀,就那样紧紧的拥了上去,双手紧紧的扣住他的腰,哽咽出声,“贺修……贺修……”
翻江倒海的酸楚自心底溢出来,凌卿月亦是眼眶湿热,亦是拥紧她,那样紧,那样紧依旧仿佛不够弥补千年的等待,他盼了多少个日夜,他盼了多少个年头才能这般重新拥住她……他的唇迫不及待的印上她的青丝,手又紧了几分,这般的情景在他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他那样想她,那样想,日日夜夜每时每刻皆在想,这是他的一一,只是他的一一。
他亦哽咽,轻声道,“一一……我终于找到一一,我终于可以和一一在一起……”
一思点头,哭得哽咽,即便如此她皆不敢开口,不敢停下,她怕她一开口,哭声一停下梦就醒了,然后发觉一切皆回到了原处。她要忍受亲人离去的痛苦,她要提心吊胆的防着别人害她,她要正面面对陌生的五哥,她要接受现实中的一切。
五哥!
她身子忽的又僵硬起来,她未曾看错,她看到冷笑的五哥眼中隐约的杀念,五哥他……她不会放过贺修,他不会!!
她猛的推开他,痛心道,“你走,又多远走多远。”
她不能让贺修再为她死一次,他为她已经受了那样多那样多的苦,她盯着他苍白的脸,又狠心道,“现在便立刻走!”
贺修一震,随后又心疼起来,他走上前,重新又将她拥住,他知晓她在怕,他知晓她在担心什么。
他道,“要走,便要一起走!一一和贺修不分离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皆不分离!”
她一愣,随后便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她又挣脱他,道,“不可以,你立刻走!”
他又抓住她,道,“不走,我说过,你不要想甩了我。”
一思心神似要崩溃,她急道,“不,你必须走,你若不走,便会……”
她未能说出那个字,她怕极了那个字,她怕……她不能再容忍任何一个人为她而去,不能……
“会怎样……”他盯着她,又走近一步。
她怕,便别开眼去,他捧住她的脸,令她正视他,又道,“贺修不怕死……为一一,贺修什么皆不怕……一一,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起来,过着我们梦想的日子……”
梦想的日子?
他与她曾有一个梦想,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生两个孩子,大的要是儿子,小的便是女儿,他去外面挣钱,而她便在家里相夫教子,他们只需要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只是最平常的生活……
一思微愣,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坚定,看着他眼中的希望,仿佛看到了梦想的日子,她亦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她喃喃,“梦想的日子……”
他点头,微微含笑,看着她红肿的美眸,看着她满脸的泪痕,轻轻挪动大拇指,抹去她她脸上的泪痕,调笑道,“一一如何变得这般丑。”
她哧笑出声,亦抚上他的脸,盯着他,不服气道,“如此才能配得上你呀,要不如何衬托你的俊雅?”顿了顿,她又哽咽,心疼道,“你廋了……”
贺修一震,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啄吻,道,“傻瓜……”还想说些什么,却再忍不住,便咳了起来。
一阵咳嗽来势汹汹,竟如何也停不下来,一思焦急,想着何喜那番话,便轻抚他的背,便忧心急道,“贺修你如何,我去唤神医过来……”
只是未等她喊,何喜便冲了进来,快速喂了他一颗药,又取出针来为之施针救治。
一番折腾后,他才稍稍缓过气来。
何喜埋怨,责备道,“一日三颗药,一顿皆不可少,你今日到底有未服用?”
他淡淡一笑,答非所问道,“我无碍……”
他如何有心情服药,发生了这般大的事,他如何还有心思服药。
一思忧心,便问,“何神医,贺修他……”
何喜脸色不佳,看了看一思,没好气道,“你俩不在一起,天怒人怨,皆是通路货!你今日的药服用了没,余毒未清,你以为我是骗皇子溪的?!一个个皆是不要命的。”
说着同样取出一颗药丸来,递给一思,对着卿月道,“出来许久了,赶紧回你的东厢去,惹人怀疑。”给一思递上一杯水,又说道,“过两日,待一思身子好些,我便想办法让她混出去,那时你俩想谈多久就多久,想抱多久就多久,没人管得着……”
一思的脸唰一下便红了起来,何喜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他适才是看到了的,便顿觉羞涩。
贺修亦有些窘,轻咳几声便道,“徒儿这就离开。”便站了起来,深深看了一眼一思,轻声道,“等我。”
一思一震,心猛的一痛。竟有一丝闪神,她愣愣,点了点头。
贺修见之,亦是一震,看了看她,便转身欲走。
他适才借解手之名离开,才来见一思,倘若再不回去,果真说不过去。
却不料已经来不及。
门外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一思大惊,贺修眉头微皱更为惊惧。
话落,人便走了进来,皇子溪在前,淳于哲在后。
贺修毫无时间藏匿,他们便入了房内,见贺修,皇子溪眼波冷厉,直道,“贺先生解手,怎解到朕内子室内?!”
                  280、罪孽1
贺修微震,轻咳几声眉头一皱心猛然一沉,顿觉事态严重。
皇子溪来得那般巧又那般快,明显是知晓他在何处,他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他定是已然知晓一思与自己之间的关系。
他有些微的悔恨,他是听闻东街皇家仪仗受袭击,公主銮驾爆炸刺客死无全尸才放不下赶来看个情况。他是过于担心一思安危,又因那夜一思那眼神,他才越加心中不安,便不得不乘着何喜前来上台寺这个机会前来探望。
适才皇子溪接待他们时,淳于哲便问起行刺之事,皇子溪有意无意提到一思,直道,“朕久经沙场,这点倒是小事,就是惊吓了朕的皇妹,她余毒未清,又这般一吓,委实堪忧,为此才急着请神医过来医治。”
贺修听闻心越加不安起来,他便借故解手而来了此处,他是要亲眼看一看她,确定她无碍,他才能安心。
他依旧记得那时在慈云寺听闻皇子溪死讯时一思是如何的无助和悲伤,在他的心里一思是善良的女子,不论她对淳于曦有没有轻易,单单知晓淳于曦是为之而丢了性命,她亦会伤心难过好一阵子,他知晓她如今定是难过的要死,又加上余毒未清,他不敢想象……亦不能安心。
如今想来,委实唐突急躁,皇子溪是故意说得严重,故意说给他听,故意试探他,如今这般闯来,是故意要他难堪,要将这事挑明了说。
他自称一思“内子”!!
竟是内子?!适才还是皇妹,现在便是内子?!
淳于哲大约也听出了矛盾,便嬉笑道,“这不是一思公主么?为何皇上称为……”
皇子溪冷笑,道,“入了上台寺洗礼便算开始,自当不再是什么一思公主,十五过后她便是朕的贵妃娘娘,早晚的事,早一日晚一日称内子有何区别?”顿了顿,他又问凌卿月,道,“贺先生还未回答朕,你来此是为何事?若朕未记错,东厢该是有如厕的!”
意思再明白不过,皇子溪是要将贺修定为私自闯他内在居室的登徒子。他微震,盯着皇子溪脊背一阵寒意。
出云曾说过,皇子溪乃是极强的对手,如今看来,委实不假。
他刚要解释,何喜却先站了出来,陪笑道,“回皇上,是在下的意思。贺修听闻皇上受袭,出来得匆忙,在下未给贺先生施针,他亦是未服药便出来探望。适才在下为公主施针才想起来,便去找了他过来,为之施针让他服药。皇上知晓的,贺修的身子受过重伤,一日三次药,缺一不可,如若不然便会发作有性命之忧。也怪何喜救人心切,未曾考虑男女有别才让贺修入得此院……请皇上恕罪。”
“是我允许他们入内的,初秋风凉,总不见的让一个病人在外施针救治,一思便让他们入内,若皇上这皆要怪罪,那便治一思不知廉耻之罪好了。”一思冷言冷语,斜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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