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皇后 伊人版 作者:某r(完结不缺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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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 伊人版 作者:某r(完结不缺字版)-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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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转过头望向冷艳:冷艳亦没有愤怒亦没有激动,她得体地保持原状,是眼眸微闪,唇角浅噙着一轮笑,是等候太久、几乎荒芜时看到绿洲的笑。
“也许你该跟他走。”贺兰雪压低声音道。

“这场戏必须演完。”冷艳不置可中,转而催动马夫道:“继续走吧。”
马夫得令,伸手扬了扬鞭子,往马腹上重重地打了一鞭。
御辇重新开始动起来,冷艳不再看夏玉,依旧与贺兰雪站在一处,目光已经漠然地移到了别处。
队伍继续前行。
夏下没有动,他停在原地,没有得到指令,侍卫并不驱逐他,只是策动马儿,小心的绕过他。
在车轮经过他的身侧时,冷艳身上的彩绦几乎要落到他的肩上。他突然伸手抓住那条丝线带,然后拂起衣摆,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笔直地跪了焉去。
众人哗然。
车再次停了下来。
冷艳自上面看着了,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他仰起头,逼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要嫁给贺兰雪,嫁给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为什么?”冷艳微微一顿,终于开口,淡淡地问他。
“因为,我不可能再遇到其他人,像爱你一样爱着她,你也不可能遇到其他们,纵容他如纵容我的愚蠢。”夏玉静静地回答:“我想珍惜。”
“……那也不过是你的事情罢了。”冷艳沉默良久,将被夏玉握在手里的彩带扯断,然后回头继续吩咐车夫道:“走吧,不要再停了。”
夏玉看着那丝带轻柔地落在地上,他微垂下头,车轮从他的腿边擦过。
夏玉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言语。
“你既然没有怪他,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肯给他?”等马车驶过一段距离后,贺兰雪微笑问:“浪子回头金不换,夏玉本身也不算太坏的人。”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是记仇的吗?”冷艳莞乐道:“我尤其记仇。”
“不要言不由衷……不过他以前做出那样的事情,吃了苦头也好。”贺兰雪说着,视线又快快朝左右逡巡了一番:“不过,也多亏了夏玉及时出出,不然她若是跑过来,估计事情全部穿帮,我可做不到你这样镇定。”

“你已经看到她了?”冷艳惊喜地问。
“是啊……好像吃了很多苦。”贺兰雪神色一黯,讷讷道:“这样看着她受苦却不得不袖手旁观的感觉,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好了,已经瞒天过海了,今晚你就能脱身去见他了。”冷艳笑着安慰了句,末了,又神色复杂地加了一句:“贺兰雪,无论如何*你自己要保重。”
“知道。”贺兰雪眸色明晰,似已洞悉一切,“如果真有什么事,帮我照顾小新。”
冷艳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二十二)终极测试(10)(逐风篇)
“流逐风,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地牢里,凤七不停地催促着流逐风,“说自己是天才呢。我看,就是一保大狗熊。你再不快一点,贺兰雪可真的是连江都都拱手送人了。”
“贺兰雪就是一个傻子,明知道别人在算计他,还是对他们的计划言听计从。”流逐风一面钻研着地形,一面愤怒道:“竟然真的与冷艳假成亲,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冷艳可以随便在天朝行使权力了。”
“你以为阿雪真是傻子?”贺兰钦瞪着流逐风,为自己的三弟辩护:“只不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抵不上伊人的安危,我三弟这叫重情重义。”
“重情重义就应该先把我们弄出去啊,我看他分明是见色忘友!”流逐风是一脸愤愤,用指指不住地敲击着墙壁,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薄弱的地方好挖地道。

今天贺兰雪与冷艳大婚,他们被人点了穴道,傻子一样坐在后面游行,想想都觉得憋屈得很。
流逐风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份窝囊气,等等他出去后,一定要把这个狗屁兰无比给揪出来,先为师傅揍他一百拳,再为自己揍他两百拳。
“……这么说来,三弟是有点不仗义。”这次,连贺兰钦都不为贺兰雪说情了。
他在外面又是谋划又是作假,竟然都不来跟他们说清楚,害人们在个蒙在鼓里,一头雾水地做着阶下囚。
“二哥在背后说我坏话。”贺兰钦的话音刚落,贺兰雪的声音便传了来,他们仰头望去,只见今天刚做了新郎官的贺兰雪正蹲在地牢上方的小窗户前,朝他们看来。
“喂,贺兰雪,赶紧把我们弄出去。”流逐风也懒得自个儿行动了,朝他招了招手,没好气道:“你丫的终于想起我们了。”

贺兰雪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从上方丢下了一条绳索。三人接绳抛上,刚一落地,流逐风二话不说地捏着贺兰雪的衣领就往外拖,“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贺兰无双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当年骗了我师你,害我师父在流园伤心了多的,你这一次定有阴谋,你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逐风,这次想对伊人不利的,就是你师父。”贺兰雪没有挣扎,只是沉声说了一句。
流逐风愣了愣,下意识地松开他,“你什么意思?”

“是你师父,现在伊人在你师父的掌控之中。而将我们绑来的人,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伯父,也许真的敌友不分,可是我不能置伊人不管。与冷艳成亲,是唯一摆脱你师父的方法。等会我就会偷偷地出去找伊人,二哥也尽快赶回绥远,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二哥,天朝和小新就全交给你了。小新现在由伊琳照看,有冷艳在,应该不会有问题。”贺兰雪又极快地向贺兰钦交代了一句,然后回望流逐风道:“这里确实是天朝皇宫,你果然对了。看来这个人即使不是我伯父也是一个高人,你们小心点。”
“不要岔开话题,你把话说清楚点。”流逐风又一把揪住贺兰雪的衣领,红着脸道:“师父为什么要为难伊人?”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贺兰雪没时间将事情说清楚,他也是偷偷来放他走的,何况,伊人一个人在外面,他急着去找她。
流逐风黑着脸“哼”了声,既然转身,“我去问清楚!”
说完,他也顾不上贺兰钦他们,拨足就走。
凤七本想叫住他,又被贺兰钦拉住,“由着他去吧,反正那些人也拦不住。”
贺兰钦说的果然不假,有贺兰雪的指引,他也安危闯过了幻阵,出了幻境,嘀咕了一句“搞什么,跟师父从前说的那个墓地的阵法一样。”抬头,面前已经是天朝皇宫巍峨的宫墙。
流逐风一路没有停留,径直赶回流园。

在第二天傍晚晚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京城,在经过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城郊时流园的一个暗卫出现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少主,夫人有请。”
这些暗卫,是当年流园的老主人专门安排来保护息夫人安全的。
流逐风自然认得他们,见状剑眉一轩,问:“夫人在这里?”
“是,请少主随我们来。”那人敛身回答。
流逐风很配合地跟着他从城效折返回去,来到一个小镇子。
小镇很安静。
时间不刚刚入夜,可是街上却已经没有人,临街的商铺都合上了木板。檐下没有以盏灯火。
甚至客栈的招牌,也隐在越来越暗沉的夜色里。
这很不合常理。

若不是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小孩的啼哭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一座死城。
流逐风都多打量着四周,越来越困惑,当夕阳最后一路光线消失时,整座镇陷入最彻底的沉寂与黑暗。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望着那个给他带路的人,沉声问:‘这里发生过什么?’
‘宵禁而已。’那人淡淡回答:‘夫人在这里实行了宵禁。’
‘师父?’流逐风又是一怔,‘为什么?’
‘少主亲自问夫人。’那人说着,已经停在一间大大的宅院前,‘夫人在这里面。’
流逐风借着隐约的夜光,踏过街梯,伸手将大门推开。
门没有上锁,很容易滑向两边。
他的面前出现一片大而荒芜的庭院,长长的茅草已经长过了膝盖,房屋也因为太久没有人居住,显的破败而潮湿。

好像空置了二十年。
他小心地踏进草丛里——院子里鹅卵石铺 成的道路,也已经被茅草掩盖。
只是,若是师父住在这里,为什么不派人打扫一下呢?流逐风知道,以流园的效率,一天时间,足够将这里翻新重建了。
他心念一动,又后退了几步,重新回到大门口, 仰头朝上望去。
门楣已经蒙灰尘,天色太暗,上面的字根本看不清。
只是流逐风的视力从小就优于常人,他还是看到了那油漆剥落后残留的轮廓。
遵劲风流的两字草书。
‘息园‘。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二十三)终极测试(11)(逐风篇2)
“息园。”
这决计不是碰巧的两个字,亦不是刚刚写上去的。
只能说明,这是独孤息的旧居,是多年前她居住过的地方。可当年贺兰无双消弭她存在过的一切证据,连她的一字一画都未曾留下,又怎么会独独留下了所宅院呢?
“为什么没有打扫?”这句话,是问门外的侍卫。
“夫人不准外人进去。”那人恭声回答。
流逐风更是了然,望着黑面阴森暗黑的门洞,轻叹了一声,继续朝里走去。
如果贺兰无双真的没有死,那么,他真的有把握赢过他吗?
在师父心中除了贺兰无双外,是否还有过其它男人的影子?
他一面想,一面走,走得很慢,脚步很轻,以至于停在正厅门口时,里面的人似没有察觉。
“师父。”他不敢冒进,在门口唤了声。
夜色已沉,里面更是黑得不见人影。
“进来吧。”息夫人的声音从里面淡淡传来。
流逐风整了整衣冠,朝里迈去。
纵使在外面如何如何桀骜不驯,在独孤息面前,流逐风永远是当年那个调皮聪明却也勤奋刻骨的学生。
进去了,眼睛终于能适应里面的光线,也慢慢能看清楚一些模糊的影子了。
独孤息正站在窗前,只是闲闲淡淡地披了件衣服,夜风吹来,衣袂翩跹,仿佛随时都要驾风归去。
流逐风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反而有点担忧地看了看在厚厚的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月亮。
只盼嫦娥此刻不觉寂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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