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醉,妖孽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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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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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吧闹吧闹吧

  “瑾……”绯玉又一次不禁唤出那个能震颤她灵魂的名字,却在下一刻,咬破了舌尖,“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他不能弥补你……”
  封昕瑾感觉到绯玉那不寻常的反应,挣扎着伸手,将床幔放下。
  “他是你爱的人?”
  “是。”天知道绯玉答出这一个字,要压下心中多少翻腾。
  封昕瑾轻轻一笑,“好生珍惜。”
  绯玉深深舒了口气,转身将红殇拽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对封昕瑾道:“安心养伤,北宫墨离短时间内还不会做些什么。”
  说完,一把拖了红殇出门。
  “你就闹吧闹吧闹吧,就这么去给人认错,他若是不松口,你还真要任他千刀万剐不成?”绯玉一想起红殇方才犯傻的举动,就气不打一处来。
  红殇任由绯玉拉着他匆匆走,笑得一脸灿烂,还有什么能比在情敌面前听到表白肯定更加令人喜悦呢?可是说出的话……
  “你若真由他将我千刀万剐,那也是死而无憾。”
  绯玉回头又瞪了红殇一眼,见对方越是挨瞪,那脸上的笑容快把冬日暖阳比下去了,不由得无奈泄气。红殇的心思她还能不明白?他怕封昕瑾为难她,怕封昕瑾万一要报仇闹起来,她这个不受控制的怪毛病,恐怕要自行了断的是她了。
  猛地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红殇,封昕瑾被软禁,那他之前那些丰功伟绩,北宫墨离下令销毁了?”但是问完了也发现不合理,仅仅是秘密软禁,怎么可能大肆消除封昕瑾存在的痕迹呢?
  “怎么可能?”
  绯玉不禁想起了在夜溟那里看到的书,说是史记,但是其中只有卓凌峰,包括北宫墨离也有,众位大臣官员,她的痕迹甚少却也存在,为何……唯独没有封昕瑾?
  前思后想之下,绯玉突然得到一个甚是诡异的答案,天下人写天下书,那书,是夜溟刻意给她看的,封昕瑾的存在,是他刻意删去的,可是,为什么呢?



☆、皇上赐婚

  “什么?!”一声惊呼,院中麻雀四散,扑棱棱撒着雪。
  绯玉一脸难以置信望着前来报信的冉清羽,如若不是看在冉清羽只是个文弱书生,她恐怕此刻已经提起他的衣领了。
  冉清羽此刻也是一筹莫展,从衣袖中抽出一卷明黄来,递给绯玉叹息不语。
  绯玉展开,那是一早宫中在夜风楼宣读的圣旨,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皇上赐婚,平月公主下嫁夜溟,年后入春完婚。
  千算万算,偏偏遗漏了这一件,她原以为北宫墨离要赐婚给夜溟,多少是因为她与夜溟走得太近,引起了北宫墨离的猜忌。
  而之后大小事件频发,更何况夜溟已经摆定了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她更加没办法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北宫墨离或许真的对夜溟有所猜忌,但更多的……国家,国库,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北宫墨离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夜溟与她毫不相识,一个体弱多病的富商,一个毫无家族背景又能赚大把银子的商人,明摆着就是块任人宰割的肥肉。
  绯玉深深沉了口气,问道:“夜溟知道此事么?”
  “事情来得突然,夜溟自从上次,再未来过夜风楼,我怕这等消息若是告诉了他,他……所以,稳妥起见,还是先找你拿个主意。”冉清羽无奈道。
  绯玉看了看手上明晃晃的一卷,圣旨都下了,还能有转圜的余地么?圣旨一下,各方都已经知道了消息,更何况嫁的是公主,牵连甚广,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皇帝把颁出来的圣旨再塞回去呢?
  愁,愁到不能再愁,她也知道冉清羽的顾忌,夜溟那副虚弱飘忽的样子,万一知道皇帝把这明晃晃抢钱的主意打到他头上了,万一一口气上不来……
  “冉清羽啊,其实……夜溟也没那么脆弱,你先差人将这圣旨送去给他,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我的人在那照看着他呢。我即刻进宫,探探口风再说,毕竟完婚也得几个月以后了,不急这一刻。”



☆、囚犯放风

  不过,话又说回来,绯玉此刻还真的不想进宫去跟北宫墨离争辩,夜溟被赐婚,从一定角度上来说,虽阴险卑鄙了些,但也是国事。她没有立场劝得北宫墨离放弃,但站在与夜溟这等关系的份上,她又不能坐视夜溟沦落皇权。
  更何况,这个节骨眼上,万一惹恼了北宫墨离,她虽说没抱多大希望北宫墨离真的放过她,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正当绯玉犹豫不决,必须要做却无法做得漂亮的时候,信枭突然带来消息,皇上临时起意,远赴行宫泡温泉去了。
  明显,北宫墨离已经算准了她要为夜溟说话,躲了。
  绯玉不禁笑得莫名其妙,能让一国皇帝忌惮她如此,倒也很光荣。
  算算也还真没什么要紧,反正时间还长,夜溟要真不想娶,恐怕也有的是办法。更何况,就凭着夜溟那容貌,再凶悍的公主恐怕也成了小猫,不怕不怕。
  绯玉悠哉悠哉想着,一想到北宫墨离如今不在京城,不禁有种囚犯放风的感觉,虽说免不了仍旧有人监视着她,但也感觉轻松。
  兴冲冲一路走进红苑,绯玉眉眼都带着喜色,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容易知足。
  “红殇……”
  人未到声先至,红殇慵懒倚靠在软榻上,挑了挑眉,他可是听说了,平月公主下嫁夜溟,绯玉这么高兴?
  “红殇,走……”绯玉一把拽起红殇就往外走。
  红殇沉着身子未动,问道:“去哪?”
  “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玩两天。”
  “呵,这京城方圆几百里,就行宫那处有山有水有温泉,别告诉我你想去跟北宫墨离凑堆儿。”红殇笑着调侃。
  “随便找处骑马。”
  “我的主子啊,外面冰天雪地,体谅体谅属下。”红殇一声哀号,又往软榻内倒了倒。
  “找个茶楼坐坐什么的,总之别老在这。”绯玉一门心思就是想出门走走。
  “丢不起那人。”红殇毫不客气,还在编排绯玉几日前的作为。



☆、懒惰的下场

  绯玉拽了几次,都没能将红殇拽起来,一点儿都不配合,她也不能用强的不是?
  不由得有些疑惑,伸手摸上了红殇的额头,“不舒服么?”
  红殇半身趴在软榻上,眉眼高挑看着绯玉,就是不愿动,“太冷。”
  绯玉也知道,红殇没那么容易生病,恐怕是毒暂时解了,身上不热了,但是……
  “你也是习武之人,居然怕冷……”
  “习武之人为何不能怕冷?”
  一句话噎的绯玉没词了,绷着脸道:“一句话,去不去?”
  “不想去。”
  “像你这样连动都不愿动的人,最容易老。长皱纹,长眼袋,掉眼角变三角眼,皮肤暗淡发黄,头发干枯分叉,还会长赘肉,肌肉松弛,水桶腰,萝卜腿……”说着,绯玉还向着红殇的腰处扫了一眼。
  一长串的话听得红殇眼角直抽,甚至不由得也向自己腰处扫了一眼,他自从等同于软禁在北营司之后,差不多两年了,一直如此,也没见得怎样。
  一双媚眼瞄向绯玉,那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你危言耸听。
  “不信你就等着过早年老色衰,腰上无力,体内虚空,那东西可就真的不中看也不中用了。”绯玉的表情极其认真。
  红殇微皱了皱眉,“你懂的真不少。”
  “为你好。”绯玉一脸关切。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红殇突然问得莫名其妙。
  绯玉倒真能听出红殇的意思,答道:“我不是嫌弃你,只是独自出去太孤单了,想拉你做个伴,也不想留你一人在这。”
  “好吧。”红殇拖着长声起身换衣服,“对了,最近天靖叶虽然明面上没闹事,但是私底下小动作却是不少。天靖叶乃是一派门宗顶秀的弟子,近日从师门招来了不少师弟师侄,硬碰硬的倒不怕,怕就怕他玩什么怪力乱神之类的东西。他毕竟有些不同常人的手段,对付你也好,对付你那只狐狸也罢,总之,小心点没错。”



☆、风云乍起

  夜溟从风碎手中接过随着饭食送来的圣旨,草草扫了一眼,漫不经心一转手,将圣旨丢入一旁炭盆中,旁若无人一般,继续喝他的药粥。
  明黄绸缎的卷布见火就着,夹杂着布帛烧焦刺鼻的味道。风碎赶忙将炭盆端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换了新的进来,还将窗微微敞开了条缝。
  夜溟也不理会他,慢条斯理的喝粥,居然丝毫不见怒色。
  提笔写了几个字,绑缚在信鸽腿上,一松手,雪白的信鸽扑闪着翅膀飞出院去。
  风碎在一旁低头不语,偶然间抬头,却见到夜溟那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似乎浮现着他从未见过的神色。
  “风碎,收拾东西,这个园子住不得了。”夜溟一边慢悠悠说着,一边理了理被冬风吹乱的长发,突然嫌弃一般看着手上雪白的发丝,“可觉得我这样貌吓人?”
  “不曾。”风碎简短答道,又觉得答得敷衍了些,补充道:“公子样貌确实异于常人,但是谈不上吓人。”
  夜溟微微一笑,清淡如水墨的眉宇间透着优雅,又带着丝丝怅然,看向一脸坚韧从不露异色的风碎,他的容貌怎样他自己也明白,恐怕也就风碎这种性子,能视而不见。
  撑起身来,风碎赶忙递上外袍。他曾直言对风碎说,绯玉不要他了,但是,风碎仍旧一直恪守本分,一直听令照料他。
  不过,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万事皆有变数,如今变数已经太大。曾计划的事,该去推动了。
  “风碎,你将药送去给绯玉,她自会明白。”夜溟说着,将一个精致的药盒递给风碎,“你不必再跟着我,风云乍起,绯玉的处境恐怕有危险。记得,万事皆以她安危为首要,甚至可以无所顾忌。也不妨告诉其他人,她若是出了意外,别说一个北营司,就连璟朝,都别想安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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