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醉,妖孽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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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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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算大也不算小,最起码绯玉并非一门心思埋头收拾心里大片凌乱,多少还是听见了些什么。怎么样想不明白,为何夜溟和红殇之间有了来往,在她眼里,两人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怎么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沟通。
  隐隐猜测会不会出事,绯玉来到夜溟住的地方,打眼就看见大厅中,十个俊美异常的男子,闷头……捣药。
  站得笔直,一板一眼的动作,那神情虔诚着,仿佛对着的不是药材,而是顶礼膜拜之物。
  绯玉一脸诧异打量着专心致志的十个人,又瞧向一旁的屏风。
  屏风的玄机在于,屏风后的人离得近,一条缝隙便足矣观外面众人,而众人看不见他。
  而一旁夜月守在屏风处,面对十人,如临大敌一般防备着。
  “你们先下去吧。”



☆、奸商“搞药”

  绯玉摒退了连带夜月在内的众人,这才绕路到屏风后,看着一副淡然自若闭目养神的夜溟,皱了皱眉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并非搞鬼,搞药来着。”夜溟轻飘飘说着,也不睁眼,随手拿起一片人参入口。
  绯玉不由一乐,搞药……
  “那些药是你从夜氏带来的,并非是北营司中的药,我也没让你做药。”
  夜溟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咽下了参片道:“我说谎从来不打草稿。”
  绯玉点了点头,是啊,不打草稿也不串词,明摆着就是知道,谁也不可能找她核实这些事。
  回头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厅,若是不知道,还以为行宫中开了药房。各种草药有的已经研磨好了,有的还仅是大块的原形,且数量之多……绯玉记得,当时夜溟是通知冉清羽运了足足三马车。
  她曾诧异过,夜溟能吃得了这么多?
  “你做那么多药干什么?”
  “拿去卖钱。”夜溟淡淡道。
  一语出,绯玉着实绷不住了,又是笑又觉得好气,奸商!敢情是跑这来找免费劳动力来了。而红殇……不知要干什么,正好被夜溟逮了个正着。
  “小心些,这些人身手都不错。”绯玉这才说出心中担忧。
  夜溟这才缓缓睁开了眼,挑着看向绯玉,“他们除了想上我的床,暂时不会杀我。”
  绯玉一张脸表情极其怪异,眼神更为怪异看了夜溟一眼,想说话,但着实接不上词来。
  “绯玉,她们说我远来是客,我在你眼中,可真的是客?”夜溟微垂眼眸,看向参片碟子,那神情淡泊的仿佛再跟那碟子自言自语。
  但这个问题着实难答,是不是客……
  “算是吧。”绯玉如实答道,本就是她借着北宫墨离的私交来这,这里周围也都是北营司的人,夜溟是客,还真说得过去。
  夜溟靠在躺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绯玉,快过年了,送我份礼物可好?”



☆、皇宫不过年

  大雪纷纷扬扬一整夜,棉絮一般铺满了京城,处处闪着银光,大年前一天,美若仙境。
  文武百官提早几日便休了朝,在家享受难得的安逸,与家人共享天伦。这个时候,哪怕是火烧了眉毛的事,只要没烧瞎了眼,谁也不会进宫面圣。
  过年本是件极热闹的团圆事,但是,在皇宫中可就不尽然了。
  太后早已故去,宫中又无孩童,皇上的一干妃嫔也没见哪个真正得宠,北宫墨离明显就是个孤家寡人。
  冷清清的皇宫,就连挂上几盏火红的灯笼,聂如海都得斟酌了再斟酌,因为自己侍奉多年的皇帝脸上,怎么也找不到要过年的喜庆。
  反倒越来越阴沉,比当年太后故去之时,还要阴郁几分。
  “聂公公,这晚宴……”一旁御膳房的小太监前来请示道。
  虽说御膳房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准备宫中年夜晚宴,但是这宫里也不像个要过年的样,大张旗鼓张罗起来万一再触了皇上的霉头……脑袋可就不好说了。
  聂如海也有几分为难,犹记得上个月乃是皇后生辰。一国之母的生辰本应普天同庆,再不济也得意思意思。
  却不想皇上真的大笔一挥,削了皇后办生辰的银子。好在皇后识大体,对外宣称,国库并不丰裕,当以身作则,为国为民谋福祉才是一国之母应作之事。
  皇后替皇上找回了面子,可皇上却没给皇后半分脸面。
  皇后生辰那日,别说没有宫中小宴,居然连皇后宫中都没去。
  一想起这些,聂如海只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快要玩完了,这皇上的心思……越来越摸不透了。
  “你们……先准备着。”聂如海随即摆了摆手,烦躁的轰了小太监离去,向着御书房内偷偷瞄了一眼。这大过年的,哪里有人会上折子呢?
  可是,皇上不上朝,却也在御书房内呆了整整两日了。
  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这皇宫,越来越没有昔日该有的样儿了。



☆、百里加急

  刚入傍晚,天稍稍暗了些,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小试烟火,京城街道内弥漫着鞭炮火药特有的气味,年意颇盛。
  一个小男孩冻红了脸,手中捏着一根香,蹲在地上用力伸着手,火光点小心翼翼凑上地上炮仗的引线。
  突然,前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打窗,还没回过神来,一匹快马呼啸而过,踢翻了地上的爆竹,更是将小男孩儿掀向了一边。
  小男孩儿顿时放声大哭,待大人们闻声寻来,也只远远见得依稀一匹快骑的背影,似有一面血红的小旗子飘动。
  “孩子他爹,这是……又要打仗了吗?”
  “别乱说,这年头哪来的仗打?”
  男子说着,迅速抱起小男孩儿,如躲瘟神一般跑进了屋,紧紧关上房门,似乎这样,便能将恐惧隔绝在门外。
  百里加急,数年前,他们也曾目睹一匹带着小红旗的马奔过街道,而之后没过多久,北辰大兵压境。
  他们远在京城,虽战乱无扰,但是,哪个老百姓愿意打仗呢?
  这一旦打起仗来,家里适龄的男子均不能再出远门,时刻准备充军远赴边关,妻离子散,或许也是家破人亡。
  哪怕打不到他们头上,本已经有些吃不消的重赋,又要再加,他们哪里还有活路呢?
  “放心吧,有卓大将军在,他是大英雄,那些北辰人,见了他都吓得缩头,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男子安抚着担忧满满的妻子,再次看向窗外,大雪压弯了枝头,埋了门前那口废井,边关的雪,恐怕更厚吧。
  雪又在飘了,今年的雪似乎怎么下也下不完,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如此,恐怕也是先雪灾,后水灾,就是期望着,天灾别伴着人祸。
  快马一路穿过了宫门,边关军情急报,谁人敢阻拦?
  传令兵一路能到得了御书房外的大门,这才跌跌撞撞下了马,满头满脸的雪白,甚至遮掩了眉眼,甚是惊人。



☆、众叛亲离

  聂如海仅是用拂尘将那人身上的雪草草拍打了几下,便慌忙领着他进了御书房。
  “皇上,边关……卓将军的信……”
  北宫墨离微微愣了一下,信?而并非军报?那为何以百里加急送来?莫非卓凌峰遇到了什么事?
  接过冰凉的书信,拆开火漆的封口,也并非是信,而是一纸奏折。
  展开来,卓凌峰那并不娴熟却肆意洒脱的字迹落入眼中,字字句句均能刺痛北宫墨离的眼。
  眼睛睁大了再睁大,手指颤抖,止住了却再一次颤抖,直到最终控制不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砰的一声,奏折被重重拍在了桌案上,沉重檀香木御案上的茶盏居然跳了起来,啪的一声碎在地上,水花四溅,静静流淌着。
  北宫墨离牙咬得咯咯作响,按着奏折的手,手背青筋暴起,仍旧止不住颤抖。
  请辞?
  请辞?!
  请辞?!!
  卓凌峰居然上奏请辞?!
  他璟朝战功赫赫的边关将军,居然在大年夜上奏向他请辞?!!!
  与他一同长大的故友,居然要请辞?!
  为什么?为什么?
  然,卓凌峰的奏折简短,且理由着实冠冕堂皇,多年征战,身体亏空,旧伤复发,实无法再领兵作战。
  望皇上再调派精兵猛将,他若再带兵下去,终有一天误了国也误了手中千万将士。
  这是什么理由?
  卓凌峰多年征战是不假,但是,他才刚过二十岁,年纪轻轻哪里来的身体亏空,旧伤复发?
  借口,这一切都是借口!
  卓凌峰的目的无非是……他要离开他,甚至……背弃他……
  虽说是请辞,但是卓凌峰一番言辞之中,去意已决,甚至隐隐告知他,如若执意留他,误国误军。
  北宫墨离只觉得身体中的力量顿时被抽走,颓然跌坐在龙椅上。
  封昕瑾走了,绯玉要离开他了,现在,卓凌峰也要走了。
  昔日一同长大的挚友纷纷离去,或者说是……背叛!



☆、放纵一回

  夜溟索要的过年的礼物,无非是……要绯玉陪他守夜。
  过年也有过年的讲究,大年夜一夜不眠,一家人守着炉火吃年夜饭,热热闹闹一整晚,俗称守岁。
  只是绯玉甚是不解,一个活了三千多年的仙,守哪门子的岁?
  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习俗仍旧存在,曾经的伙伴也曾拉着她热闹,但是,她总觉得是小孩子才会这么兴奋,这夜溟又是为哪般?
  不过倒也没拒绝,虽说这个年,她本想和红殇一起团圆……
  绯玉自嘲的笑了笑,她还是别露面了,省得红殇又不愉快。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他能开心些,最起码,在见不到她的时候,红殇不会愤怒如火。
  厅中不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夜溟不知是财大气粗的奢侈,还是放纵自己暂避那药粥开开荤,大盘小盘摆了一桌子,甚至有碟子摞了起来。
  绯玉应邀进门,扑面便是引人垂涎三尺的菜香,微微酒香更是配合相得益彰。
  只见夜溟仍旧一身墨黑的衣袍,却也是崭新的,正靠坐在软椅上,出乎她意料,夜溟手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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