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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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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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这个足够疯狂的拒绝。
    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能怎样呢?或者说好听一些,都重活一辈子了,又怎么能再亏待自己?
    其实,玛丽仍然承认,在她心里,还是希望用这样的一剂“猛药”,来唤醒王储内心中遗留的那一点点羞耻感,逼迫他接受手术。  从这个角度说,她是在赌博,赌她自己在王储心目中的重要程度,能够超越他对于外科手术的恐惧。
    但这赌博的结果似乎并不乐观,事实上,玛丽在见到王储的任何反应之前,就已经被卷入了她这一台风般的行为所带来的滔天巨*中。  法兰西王室的尊严受到了莫名的打击——什么?这个乳臭未干地奥地利小姑娘,竟然拒绝高贵的波旁家族的继承人?她不过是一场政治婚姻的可怜工具。  却胆敢对她的丈夫、未来的法兰西国王说“不”?整个凡尔赛宫,几乎全部倒向了王储那一边,人们开始以仇视的目光注视着那个他们在几天前还对她抱有同情地可怜少女,张牙舞爪的要替不幸地王储申讨争议。
    而玛丽的套房,开始变得像烧烤盘一样灼热,不仅折磨着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更折磨着所有来访者和“好心的”规劝者们。  因为,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高贵。  或者威逼或者动之以情或者晓之以理,还是处女的王储妃的那张哈布斯堡王室特有地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只有一个“不”字。
    最先出场的是玛丽的女教管,诺伊阿伯爵夫人,当王储的男仆总管被玛丽赶走之后,这位先生立刻便找到了女教管,希望她对自己的学生“严加管束”。  这位夫人立刻赶到了玛丽的房间——玛丽正在洗澡。  她便直接冲进了盥洗室。
    “殿下,”诺伊阿伯爵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蜷缩在浴缸里地少女,“我不得不严肃的提醒您,您刚刚犯下了很大的错误,做出了一个妻子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
    “夫人,”玛丽慢慢用一条亚麻布的浴巾盖住自己的身体,“我想要说明地是,在今天以前。  王储殿下已经做过很多他作为丈夫而不应该做的事情。  ”
    “殿下……”诺伊阿伯爵夫人刚想说什么,就被玛丽打断了。
    “现在,伯爵夫人,请您出去,离开我的浴室。  ”
    玛丽洗完澡之时,诺伊阿伯爵夫人已经离去了。  而当她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赫然发现,等在床边上服侍她起床的,居然是朗巴尔夫人。
    “殿下,”这美丽的女子行了个屈膝礼,“我来是想告诉您,虽然您受了很多苦……上帝保佑,我能体会到一些您的痛苦,但是,这里是凡尔赛。  ”
    “谢谢您。  我亲爱的姐姐。  ”玛丽对她微微一笑,“我知道这里并不是霍夫堡宫或是美泉宫。  ”
    “那么。  殿下……”朗巴尔夫人欲言又止,“请您小心,并且保重。  ”
    早饭后,阿德莱德夫人、维克托尔夫人和苏菲夫人……并不是她们本人,而是她们各人的首席侍女联袂而来,向玛丽传达了她们主人的意见。
    “任何为波旁家族带来耻辱地人,就是三位夫人共同地敌人。  ”
    玛丽针锋相对,“任何羞辱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人,就是哈布斯堡…洛林家族地敌人。  ”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奥地利驻法大使梅尔西伯爵大概才得到了消息,急匆匆的赶来求见玛丽。
    “殿下,请您暂时忍耐一下,女王陛下和皇帝陛下知道并了解您所受的痛苦,我向您保证,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助您。  请您少安毋躁,千万不要在这重要时刻,为您母亲的伟大统治带来阴影。  ”
    玛丽摇摇头,“亲爱的伯爵,谢谢您的好意,您大概比我更清楚法兰西和奥地利之间的距离,而且,我现在还是法兰西的王储妃,所以,请让我自己解决自己的难题。  ”
    吃完午饭,玛丽尝试睡了午觉,但她没有睡着,而她起来的时候,维尔蒙神甫已然在等候她的召见了。
    “殿下,上帝赋予您的婚姻神圣的意义,您必须尊重您的婚姻,这也是对上帝表示尊重。  ”
    “神甫,”玛丽突然有了狡辩的心思,“作为婚姻的一部分,我,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
    整个下午过得相对平静,到了当天傍晚,路易斯姑姑才出现了。
    “玛丽,你有什么需要和奥古斯特说的,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
    玛丽也平静下来了,她甚至有些好奇,“路易斯姑姑,为什么您既不抱怨我,也不劝说我?”
    “玛丽,”路易斯夫人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除了你,也许真的没有什么人能说服奥古斯特接受手术的了。  ”
    玛丽如梦初醒,“谢谢您,路易斯姑姑。  ”
    然而,路易斯夫人的表情开始转为凝重,“玛丽,我只是告诉你我自己的想法,但是,在你我所处的这间房间的门外,是整个凡尔赛宫。  ”
    事实也正是如此,王储路易。奥古斯特拒绝接受外科手术,于是,王储妃玛丽。安托瓦内特拒绝接受他,而整个法兰西宫廷,虽然很难说是否曾经接受过这位来自奥地利的王储妃,但从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拒绝了她。
    合欢床 037 杜巴莉夫人的说客合欢床 037 杜巴莉夫人的说客玛丽走在镜厅正中的通道上,整个大厅里人很多,她完全可以确认每个人都看到了她,但似乎每个人,都把她当成了空气。
    就在两天前,在玛丽拒绝了与她的丈夫,法兰西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同房之后,整个凡尔赛立刻做出了反应——人们把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倾泻到她的头上,甚至已经有人向国王进言,要赶走这个不受欢迎而又胆大妄为的奥地利女人。
    但玛丽今天要去见的,正是她的丈夫和他的家人,至少在表面上,整个波旁王室还没有对她的行为有什么官方的意见,她仍是这个家庭法定的一员。  于是,当从撒丁王国送来了那位即将成为她的妯娌的小姐的画像时,人们还是邀请她一起去看一看。
    玛丽觉得她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勇敢,她挺直身躯,两眼直视正前方,表情严肃而淡然,迈着她特有的那种轻巧而优雅的步子,她就像台风中心的台风眼那样,任凭周围有多少惊涛骇浪,而位于其中的她本人,却平静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墨丘利厅里有不少人,但主角既不是即将成为新郎的普罗旺斯伯爵,也不是身为一家之主的国王,事实上,国王并没有出现,于是阿德莱德夫人理所当然的站在了最靠近那张画像的位置上。
    当看到玛丽一行人进来的时候,阿德莱德夫人抬起手向她招了一下。  玛丽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位姑姑改变了对她地看法,而阿德莱德夫人也立刻用她尖细的声音,证明了她招呼的对象是紧跟在玛丽身后的朗巴尔夫人。
    “哦,亲爱的朗巴尔夫人,您来了,请快点儿过来,让我看看您的侄女同您长得像不像。  ”
    玛丽停住了脚步。  朗巴尔夫人匆匆从她身边走过,房间里的其他人。  也陆续同她打着招呼。  玛丽看到了王储,他坐在离门较远地一个角落里,正同阿特瓦伯爵说着什么。
    玛丽正想着是不是走到王储那边去,站在她身边的克洛德公主,突然拉起她妹妹伊丽莎白公主,两人一起走到了王储地身边。
    玛丽多少有点尴尬,幸好路易斯夫人正好回过头来。  看了她一眼,“玛丽,到我这边来吧。  ”
    于是,玛丽才看到了那位撒丁王国公主的画像,那是一张标准的南欧人的脸,小巧的鼻子,棕褐色的头发,给人印象最深的。  是她大大地眼睛。
    而维克托尔夫人正在她边上大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苏菲,我觉得玛丽。约瑟芬。路易斯公主看起来,要比王储妃漂亮的多呢。  ”
    一种强烈的厌恶感弥漫在玛丽的心头,她想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让她厌恶的一家人。  于是她低下头,对路易斯夫人笑道,“姑姑,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
    路易斯夫人无声的点了点头,玛丽看了看朗巴尔夫人,她正和普罗旺斯伯爵以及阿德莱德夫人说着萨伏依王室地一些旧事,谈笑风生的,于是玛丽就一个人离开。
    她没有再看王储一眼,而她丈夫。  始终也没有同她说上任何一个字。
    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  周围的人们不断映入她的眼帘,玛丽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飘渺的不真实感。  仿佛她自己,只是在看着一张徐徐展开巴洛克式地画卷,周围都是画中的角色,只有她还是那个她,不曾死亡,也不曾穿越。
    当天下午,玛丽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不仅不认识这位夫人,而且,甚至没有在宫里面见过她。
    这位女士自称是杰尔吉夫人,丈夫是将军,长期驻扎在外省,最近才回到凡尔赛。  玛丽总是觉得她的这个姓氏听起来非常的耳熟,却总也想不起来。
    然而,这位杰尔吉夫人的第一句话,就一下子提高了玛丽的警惕性,她向玛丽行了一个屈膝礼,“殿下,我受杜巴莉夫人的拜托,来同您商量一件事情。  ”
    玛丽吃了一惊,仔细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她究竟在什么地方,又给国王的情妇留下了可乘之机,出于谨慎,她答道,“夫人,虽然我不知道您将要和我说什么事情,但在这之前,我希望去把朗巴尔夫人请来,让她旁听我们的谈话。  ”
    朗巴尔夫人很快就来了,这位杜巴莉夫人的女说客才微笑着开口,“殿下,杜巴莉夫人知道您现在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她很乐意在这件事上帮助您。  ”
    果然……玛丽有些奇怪,当陷入眼前这麻烦局面之后,她不是没想过自救,或是向别人寻求帮助,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能与杜巴莉夫人有什么交集?不过,既然想不出来,还不如问清楚,于是,玛丽答道:“我不觉得杜巴莉夫人有能力在什么事情上帮助我。  ”
    “殿下,”女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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